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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叫住井非。井非感覺宮帆跟一塊巨石一樣要把他壓癟了。“快點說!我要被壓在五指山下了!”肖陽咬咬牙,“那事痛不?”井非一下子沒愣過來,“啥?”肖陽有些窘迫,“就是菊花痛不痛?”井非瞪大了眼睛看著肖陽,驚得忘記了宮帆壓著自己的體重?!澳悖氵€是個雛兒?”肖陽紅著臉,不好意思的點頭,雖然是個gay,但是他一直覺得這個事,下面的是沒有那種舒服的感覺,所謂的爽,也不過只是來自心靈對對方的一種愛。他怕疼,當(dāng)初死也不肯讓那兩人碰,堅持柏拉圖愛情。但是劉嵐給他的感覺不一樣。心跳的太快了。井非的臉也紅了?!澳阕约后w會。反正感覺不差。”當(dāng)天晚上肖陽就借著對方醉了,身上一身酒味就把對方衣服扒光了。但是看到劉嵐人高馬大的樣子,肖陽就慫了。當(dāng)年許下睡盡天下美男的誓言早就丟到一邊。所以,肖陽是有賊心沒賊膽。一夜坐在床沿邊上,看著好身材不敢動爪子。井非比他也好不到哪里去,井非今天挑釁宮帆,宮帆似乎還沒下火氣,把井非全身上下都給捏了一遍。宮帆喝醉了,力道控制不住,大掌就像是炙熱的砂紙,井非痛得哭爹喊娘,在床上打滾,企圖躲過宮帆的□□。奈何宮帆力氣大,一只手按住他的腰,一只手使勁,井非被他弄得動彈不了。淚流滿面。由于井非一直不配合,宮帆最后還發(fā)火了,使勁一點也不留情。宮帆捏上癮了。井非那慘兮兮的哭聲只是給他助興。第二天起來,井非身上沒有一塊好皮膚。☆、第37章老夫少妻37宮帆在家里的時候早上會起來跑步,井非很少有享受兩個人早上愜意時光的機(jī)會。宮帆似乎是因為昨夜里喝了酒,今天出乎意外的沒有去鍛煉身體。兩人摟在一起,井非把腿搭在宮帆的腰上,又順著大腿滑下來,享受對方的肌膚。宮帆醒了,不想睜開眼睛。“身上還痛不痛?”宮帆的聲音有些嘶啞,帶著點慵懶。在他話一落下來,井非就突然覺得自己被人扒皮了一樣,“哥,你得戒酒!”宮帆發(fā)出“嗯”的聲音,不知道是不是同意了?!靶り柌皇钦f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么?!?/br>“昨天你故意的?”井非的聲音有些尖銳,又有點氣憤,就像一個不斷打氣的氣球,多吹一口氣就要“砰——”的一聲炸了!宮帆側(cè)身,半個身子壓在井非身上,愜意的在他身上蹭著,發(fā)出舒服的喟嘆聲。井非想要保持嚴(yán)肅,但是宮帆頂著他,實在是嚴(yán)肅不了。“嗯。不過后來捏一下,非非叫一下,覺得好玩??赡苁亲砹?,力道把握不好?!睂m帆低頭親了井非一下。還順便捏了一下,不過這回力道把握得很恰當(dāng)。井非不感覺疼。井非,“。。。。。?!蹦惝?dāng)我是玩具么!“我全身都疼!”井非有些委屈。宮帆睜開眼睛,難得的有些不好意思。井非抓住他揉自己頭發(fā)的手。“你也捏我一頓?!?/br>井非,“。。。。。?!边@是憑著他自己是銅墻鐵壁,而自己力道不夠大么!宮帆枕著自己的胳膊,笑著在井非臉上摸了一把。井非坐在床上,看了看宮帆的yingying的肌rou,那閃亮亮的腹肌,又一言不發(fā)的看著宮帆,他看上去好像是很委屈,在現(xiàn)實面前妥協(xié)了。宮帆有些過意不去。坐起來準(zhǔn)備說幾句好話道歉一下。他剛剛準(zhǔn)備開口說話,井非像個瘋狗一樣,把他撲倒,在他身上一頓狂啃,這回宮帆感覺到痛了,繃緊了肌rou,但是肌rou沒有牙齒硬度大。井非使出了很大的力氣,宮帆上半身都是咬痕。然后井非不等宮帆發(fā)表意見,牛皮沖沖的跑出房間。留下宮帆莫名其妙。老婆已經(jīng)泄火了,怎么還氣哼哼的。真難哄!井非原本準(zhǔn)備去sao擾一下肖陽,但是突然想起來,某人剛剛花燭夜,遭遇了爆菊,估計一時半會起不來。井非一個人無聊的自己轉(zhuǎn)了一圈,去餐廳里吃早餐了。井非要養(yǎng)身體,替宮帆下崽。吃的很清淡,一杯豆?jié){,一個雞蛋,一碗黑米粥。旁邊是點腌制的竹筍,看起來很好吃。井非咽下雞蛋,叫來服務(wù)人員,在打包三份帶回去。就看到了劉媛一臉倨傲的走進(jìn)來,后面跟著討好,不斷認(rèn)錯的井律。井非低下頭,服務(wù)人員把打包好的早餐送過來,井非就走了出去。井非心事重重的回到房間。正好碰到出門獵食的劉嵐,把早餐遞給劉嵐,兩人簡單的交流了幾句,井非企圖從門縫里看里面的情況。劉嵐還是面癱臉,但是眼睛里的笑意看起來很柔和。不知道有沒有看穿井非的小把戲。井非拎著早餐進(jìn)屋。出乎意料的,宮帆竟然賴床了!宮帆裸著上半身,被子一角搭在腰上。小臂搭在眼睛上。陽光透過窗簾,金光撒在他身上。上面到處是咬痕。井非的臉紅了紅。“哥,起來吃早餐啦?!本侨ソ兴鸫玻@種感覺很奇怪,井非像個哈士奇叫主人起床似的。又開始賣萌撒瘋,最后變成了犯傻。咬咬宮帆的鼻尖,耳垂,舔舔他的嘴角。宮帆任他動作,不想動彈。井非樂呵呵的爬起來,彎身抱住他的腰,沒有自知之明的想要把他抱起來。宮帆挺起腰部,配合他的動作。井非臉都紅了,最后宮帆僅僅只是發(fā)生了位移而已。井非撅著屁股,準(zhǔn)備把宮帆扯下來。宮帆側(cè)著身體看他?!邦^疼?!?/br>井非看了看他,不理會,繼續(xù)扯。這已經(jīng)由叫人起床變成了哈士奇撒瘋一定要把主人扯下床的游戲了。宮帆看他玩上癮了,陪著他玩了一會兒,就起床抱起井非往浴室里走,解決一下生理需求。井非還像個二貨在他脖子上啃來啃去,又時不時的在宮帆胡子拉渣的臉上蹭來蹭去,宮帆都不好意思叫他不要這么傻不拉幾的。一個小時后。井非軟著腿從浴室里面走出來,濃郁的腥氣在房間里擴(kuò)散。井非像失去了骨頭一下趴在床上茍延殘喘。鼻端的腥氣始終是散不去。過了一會兒,宮帆光著身體走出來,一臉人逢喜事精神爽,大大咧咧的經(jīng)過井非,看了看疲軟的井非,在他光溜溜的屁屁上拍了一掌,看他臀rou輕輕的顫動。然后打開行禮拿衣服穿好。順便也給井非拿出衣服,給他穿著sao包的雙t內(nèi)褲。給他套好衣服。然后去吃早餐。井非像個蝸牛一樣在床上蠕動著?;謴?fù)了一會兒,才感覺力氣慢慢恢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