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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喬性奴日常正式開始

    “不要!”小喬本就吹得臉蛋通紅,這會兒氣鼓鼓地嘟嘴,更顯可人。

曹贏嘴角上揚得更高了,“好,朕明白了。”說罷他起身朝她走去,稍用力拎起她手腕,痛得她嚎叫,小喬被迫牽去床塌,被他一掌推倒躺平。

“來人,更衣?!敝鞴驹谒?,從上方俯視她,神色寡淡又危險。

宮女們應聲上前,服侍他脫下龍袍。

又有一宮女走到塌前,低聲道:“主子,莫讓奴婢為難?!?/br>
是她自己宮里的宮女,她又怎會為難她們。雖心不甘情不愿,小喬還是讓人脫了衣裳。況且這步驟每天都在上演,她已然麻木。

曹贏健壯的身軀跨上床塌,他與小喬的身體簡直將陽剛與陰柔之美各自發(fā)揮到極致。若說小喬的嬌軀叫天下男子垂涎欲滴,主公英姿勃發(fā)的少年之姿亦蒙天下女子癡慕??尚虆s只覺得抗拒,畢竟他那處實在太大太雄偉,好幾回cao得她幾近撕裂。要不是她陰戶內(nèi)春水源源不絕,要不是她體質(zhì)異于常人,定會被他cao壞的。

“過來?!辈苴A不知她腦子里在想些什么,滿腔怒氣只想在她身上狠狠發(fā)泄。他伸出猿臂捕她入懷,竟提著她的腰,強迫她面對面坐在他跨上,美腿跨在他腰際兩側(cè),花xue敞開到極致硬生生坐下吞入他的rou棍!

“??!?。“?!”曹贏掐著她的腰,每往下壓一寸,她便痛叫出聲。

“才進了一半,叫什么?”男人粗聲道。

“還沒有水,好痛,嗚嗚嗚……”小喬委屈道。

于是他不再蠻橫地下壓,而是掐著她的腰,迫使她上下吞吐了幾個回合,磨得內(nèi)里濕潤。再看小喬,粉黛誘人,醉眼迷離,顯然被taonong得舒服著。他趁她不備,一個狠心強壓到底——

“啊啊啊?。?!”小喬揚長脖子尖叫,險些要暈過去。仿若撕裂的感覺又來了,痛痛痛。

曹贏卻不給她喘息,再次掐著她的腰迫使她上下律動,然而roubang已經(jīng)深插到底,不過是退出來一小段再盡根沒入!

“嚶嚶嚶……”小喬面對面看著他一臉舒暢的容色,恨得牙癢癢,卻敢怒不敢言,只好扯別的道:“主公今天作甚一進屋就朝我發(fā)脾氣?!?/br>
男人冷哼道:“小喬還不反?。俊?/br>
“我怎么了我……啊啊啊?。?!”狗男人一連幾個深頂,她痛呼道,“我不行了不行了,換個姿勢,嗚嗚嗚……”她坐在他胯上瘋狂扭動,曹贏怕傷到自己,便容許她往外撤退。

二人私處朝兩個方向拉扯開,他的陽具整根都拔了出來,卻帶出了長長的糜爛的銀絲,橫亙在二人性器上藕斷絲連。

小喬轉(zhuǎn)過身下意識往外逃,卻被身后人抓住一只精巧如玉的嫩足,往上方猛抬。

“呀!”她撲通趴倒在床榻上,右足被他高高抬起,整條腿都被迫往上吊。

“這個姿勢可好?”曹贏并不給她回答機會,左手壓著她后背,右手握著她腳腕,竟然從背后方強勢入xue!

“啊,腳難受,腳抽筋嗚嗚嗚……”小喬的腰都快被他折斷了,他究竟從哪里學到這奇奇怪怪的姿勢。

“這也難受,那也難受,這也抽筋,那也抽筋,朕憑什么要縱容你?!”他的陽具在她陰戶內(nèi)聳動不斷,撞得嫩xue噗嗤噗嗤出水,兩側(cè)rou唇更是張合不停,貪婪地吞吐他的巨大。

“嚶嚶嚶……”小喬又被他cao出了快感,恨自己的身體這般yin蕩。

“yin婦,朕不計前嫌,待你這般好,你還對jian夫念念不忘!”主公的聲音咬牙切齒,狠戾至極。

“嗚嗚嗚……”小喬的心神完全被rouxue內(nèi)劇烈的cao干俘獲,哪里能回答他問題。

“他有朕干得你這么shuangma!???!”主公氣得低吼道。

“沒……沒有……”小喬下意識回答道。過去與疆郎的歡好,總是溫情蜜意的,好幾次她請求他粗暴待她,他也只不過輕輕拍打她,從未有主公這般往死里cao她的極致性愛和幾近休克的狂爽。

“呵?!辈苴A聽到她的答復,輕哼一笑。陽具九淺一深地故意折磨她的媚rou,勾引得她瘙癢難耐,神魂顛倒,小喬知他故意卡住她的潮吹,氣惱道,“可他不會如主公這般,故意不給我快活!”

“……賤人!”曹贏前一秒還在笑,這一瞬氣得天崩地裂,放開她右腳,改用兩手掐著她細腰往上抬,小喬改為跪趴姿勢,她知道她要被狠cao猛干了,竟然下意識高高撅起翹臀正對身后那人。

“賤人!賤人!”男人一邊怒斥,一邊瘋狂頂胯,撞得她仿佛要被擊穿了,咿咿呀呀媚叫出神,似哭又似笑,花xue內(nèi)水花四濺,roubang被正面沖刷又被rou壁折射后的水花濺灑棒身,她噴得又密又多,竟然將他怒張的馬眼也灌滿了,曹贏停下動作喘一口氣,然后在她幽徑深處悉數(shù)釋放,馬眼內(nèi)被射入的蜜水又被反射進她的宮房。

“啊啊啊,好多好多,主公射了小喬一肚子濃精……”小喬的身體早已練就本能,牢牢夾緊他噴射后的陽具以及一肚子精華,yinchun此時饑渴地絞動著。

曹贏見她側(cè)臉枕在床榻上,疲倦地閉上眼,突然伸手抓著她的發(fā)髻往上拉。

“啊啊,痛啊,不要扯我頭發(fā)!”小喬被生生扯醒,男人這才松了手。

“你不是想那jian夫嗎?朕今日讓你見。”主公說罷打了個響指。

小喬瞬間清醒地睜大眼,只見一名太監(jiān)抱著浮塵走向正對床塌的一壁衣柜。

她心中瞬間無比驚恐……

太監(jiān)用一把鑰匙打開了櫥柜上的落鎖,然后打開兩側(cè)柜門……

一個穿了白色囚服的男子被粗繩綁著,跪在柜中。他長發(fā)散亂,低頭昏迷狀。太監(jiān)甩了一巴掌,他這才幽幽抬頭,露出小喬日思夜想的俊容……

“疆郎……”她瞬間淚如雨下。

曹贏聽這一聲疆郎猶如怒火攻心,他冷笑道:“小喬真叫朕大開眼界,xue里夾著朕的陽具,卻在朝別的男人示好?!?/br>
郭疆慢慢地睜開眼,曾經(jīng)靈動的雙眸竟然變成了深灰色,他的眸光只是朝她的方向看來,從未在她臉上對焦。

小喬心痛道:“你對他做了什么!”她掙扎著要起身,可腰胯被那人狠狠制伏,動彈不得。

“他是朕的心腹大患,朕看在你的情面上沒有殺他,失明失聰又算得上什么?!?/br>
原來……難怪……難怪他毫無回應,只是茫然地抬頭,他看不到她也聽不到她了……且一連竄的酷刑必然對他精神損傷極大,叫她心疼。

“嗚嗚嗚……”然而此時,竟然在郭疆面前,她開始被新一輪按倒狠cao。

她和郭疆猶如兩只微不足道的螻蟻,任由主公把玩和踐踏。

她心中悲痛至極,哭得床單都濕了,卻抑制不住水xue春情,身體在顫栗中投降。

“難怪這一個月,他都在這里,嗚嗚……”

曹贏見她這般痛苦,生出了報復的快感,陽具噗嗤噗嗤地狂干她,冷笑道:“是。起初他尚余一絲清明,略微可以看見小喬侍寢的模樣……”

“混蛋!”小喬氣的大罵。難怪,難怪回宮伊始,每次敦倫他都敞開簾幔……

“小喬是想要朕用卵蛋干你?也不是不行。”曹贏加大力度,每一回深捅到底,連一雙卵蛋也啪得一聲撞她的屁股,撞得翹臀生生泛起兩處紅暈。

“嗚哇哇哇……”小喬委屈大哭,受不得他這般“賣力”,下體潰不成軍地瘋狂噴射收絞,又被cao高潮了……明明她神智那么恨他,那么心疼疆郎,可這身子yin賤得任他欺負,水流得停不下來。

她心神崩潰,疲倦地只想投降了。

小喬換了語氣,求饒道:“求主公看在喬奴日日侍奉的辛勞上,放他走?!?/br>
“日日干你,累的人是朕。你不是躺著就是趴著,或是被朕抱著,辛勞什么?”曹贏反問道。

氣啊,這狗男人竟說出這般無恥的話,氣死她了……

曹贏見她乖順不過一秒,此刻又是呲牙咧嘴的怒容,冷笑出聲。

小喬也算了解他,只得順著他的話道:“是,主公辛勞。臣妾只想與主公共處一室,不想旁人待在這里。且他已形如廢人,懇請主公放他走。小喬愿自此聽從主公吩咐,甘為性奴?!?/br>
話音剛落,她突然被后方的男人拉扯起身,改坐在他胯間,后背貼著男人健碩的胸肌。

“你的話可信?”曹穎一手捏住她下巴,低沉的聲音從頭頂上方落下。

“絕不食言?!彼樕蠝I水漣漣,目光看向飽受刑罰的郭疆,心道只要他平安活著,自己怎么都無所謂了。

“呵。好?!敝鞴嫔闲χ闹袇s怒火高炙。小喬的順從竟要用另一個男人作為代價,他身為君主的尊嚴,身為男人的尊嚴蕩然無存。

“來人,沐浴?!彼砰_她下巴,揚聲吩咐道。

皇宮瞭望臺。

此處是皇宮最高地。曹贏與小喬換上常服,并肩站在瞭望臺頂層。

她眸眼深深地遠眺,只見一輛馬車到達了北門,然后身著白色囚服的男子一步一頓地摸著宮墻往外走,摸著宮門跨出了皇宮……他的背影纖細脆弱,再也不是昔日金陵城內(nèi)英姿颯爽,奪走無數(shù)少女芳心的玉面郎君。

“看夠了沒有?”曹贏俊容冷凝,眉頭皺起。已是不耐。

小喬點了點頭,恍恍惚惚地轉(zhuǎn)身,由宮女攙扶著走向石梯,走下臺階,她甚至忘了主公在身后,她僭越地先走了。

他倒不與她計較,而是不緊不慢地跟在她后面,在走下臺階前,對身后的御林軍起手比了個格殺勿論的手勢。

大喬進宮敘話,悲情姐妹花2150字

小喬一連幾日以淚洗面,每每想起郭疆跪在衣柜中的慘狀皆心如刀割。

主公自然不喜見到她為別的男人傷心的模樣,這幾日一反常態(tài)不曾來過,等她平靜下來。

他人雖不來,卻有辦法叫她開懷。大喬特此被召見進宮,被帶去銅雀臺。

姐妹二人重逢時,各自感傷。

于大喬來說,她曾經(jīng)就住在這座宮殿里,那時的布置完全不同,那時的天子對自己也曾溫情??扇缃駥m闕的主人是自己的meimei,布置得如同人間仙境,主公吝于見她。

于小喬來說,她失去雙親和兄長,失去摯愛的情郎,只剩大喬一人與她血脈相連,故而一掃淚態(tài),好好收拾了一番,甚是期待與大喬會面。

姐妹二人在銅雀臺花廳中互相凝視,皆驚訝對方短短幾個月之后憔悴難掩。

她們是當代絕色美人,輾轉(zhuǎn)于三國,受盡男人的凌辱,到頭來只求茍活于天地間,何等悲情。

“阿姐?!毙套呱先?,握住她冰冷的雙手。

“meimei?!贝髥躺ひ粑㈩?。

小喬這才發(fā)覺,大喬已經(jīng)很多年不曾喊她meimei了,她一直喊她小喬,這么多年來她們姐妹并不親近,可到此時卻發(fā)覺這份血親之情已是二人難得的羈絆。

“meimei可否屏退左右?!贝髥痰吐暤?。

“好?!毙汰h(huán)顧四周道,“你們先退下?!?/br>
待宮人悉數(shù)離開,宮門閉合后,大喬突然跪在她面前慟哭起來。

“阿姐怎么了?”小喬忙跪地,順手將大喬抱在懷中,讓她枕在自己肩頭哭泣。

良久,良久,大喬哭得停不下來。

小喬心中悲傷,亦是不禁落淚道:“我心中亦苦?!?/br>
大喬幾個深呼吸后,終于穩(wěn)住氣息,從小喬懷中離開,二人面對面跪著敘話道:“meimei,救救我?!?/br>
“阿姐在說什么?”

“昔日司馬毅求娶你不成,不情愿收了我。對我凌虐也就罷了……”大喬面色難堪,回想當日司馬毅扒了她衣服,嘖嘖問道:同是東吳美人,你的奶子怎不如親meimei生得漂亮?后來又用一系列殘忍的手段將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小喬聽到這話,下意識顫了顫。她自然知道司馬毅的手段。

“我以為我乖順聽話,便能茍活,”大喬繼續(xù)啜泣道,“可他愈發(fā)瘋狂,簡直往死里折騰我。我后來才知,主公因你對他心生嫌隙,布置了一連竄難以完成的任務,仿佛是要逼死他,且在他死前還要完善利用。他便將氣都出在我身上……”

“真的?”小喬難掩喜悅,她怕極了司馬毅,若不是人在皇宮,有主公庇護,被折磨的人就是她了。

“后來他開始稱病,臥床不起,讓卻了影衛(wèi)長的職務。即便如此,宮中定期有御醫(yī)前來問脈,他每次都服下?lián)p心丸以蒙騙過關?!?/br>
“主公就這么被蒙騙了?我們?nèi)ジ姘l(fā)他?”小喬激動道。

“你敢嗎?”大喬反問她道。

二人同時沉默。是的,她們被欺凌慣了,皆不敢反抗,卑微如螻蟻。

大喬嘆了口氣,又道:“或許主公也不在乎他的死活,這般稱病如同軟禁,司馬毅何嘗不痛苦?!?/br>
“委屈了jiejie?!毙淘O身處地細想,不禁心疼大喬。

“呵……”大喬猛得抽泣,接著顫聲道,“就在他憤恨痛苦時,袁家的公子來探訪他……”

“袁家?”小喬嚇得臉色慘白。

“你也聽說過袁家吧?曹魏的頂級門閥,四世三公,人中翹楚?!?/br>
“嗯……”小喬強裝鎮(zhèn)定道。

“卻是一群禽獸!”大喬憤恨得雙目通紅,再無顧忌道,“他們竟然說服司馬毅玩換妻游戲。將甄姬送來府上交換我!我被他們接去袁府,那一月里……嗚……”大喬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無法言語。

“我明白,明白了……”小喬不敢回憶那段往事,否則她也會瘋狂。

大喬調(diào)整氣息后,繼續(xù)說道:“一個月后,我與甄姬再交換回來。那幾日正巧宮中來御醫(yī),他服了損心丸后不能行房事??晌揖谷灰粋€多月未見落紅,在御醫(yī)走前,我佯裝風寒請他問脈,御醫(yī)告訴我,我有孕了……”

“什么!”小喬驚叫出聲。

“雖不確定是哪個男人的,卻是袁家人的……司馬毅尚且不知此事,他要是知道了,別說這胎兒,就連我的性命都危險。”

“阿姐這是要生下來?”小喬一時間大腦一片空白,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砸暈了。

“你也知曉,我嫁于孫澈五載,皆無所出。我以為我子嗣艱難,這輩子都不會有孩子。現(xiàn)在真的懷上了,不管他的父親是誰,我都珍惜著?!贝髥陶f得心酸,小喬亦是動容,她又何嘗不是子嗣艱難,如今聽阿姐這話,感同身受道:“那如何才能護他?”

大喬抬眼看向小喬,眸中滿是希冀:“說來也巧,司馬毅損心丸的功效快過去了,主公卻在這時召見我入宮。meimei,我所有的希望都寄托于你了。若你能說服主公,讓我留在宮中陪伴你,我便能順利生下他。”

“要我……去求主公?”小喬愣了愣,問道,“他已將你賜給司馬毅,若留你于宮中,豈不是出爾反爾?”

大喬哈哈笑道:“他們只不過當我是件物什,豈會真正在意我。況且主公乃是天下之主,這萬里江山都由他主宰,豈會安置不了一女子。而你,是唯一能左右他意志的人?!?/br>
“我?”小喬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大喬看著她,難掩羨慕道:“自你小時候起,我便知道m(xù)eimei生得絕美,待你長成你定然傾國傾城,世無其二。我因此生了嫉恨之心……求meimei原諒。主公亦是世間男子,為你所獲。只有你能救我了。”大喬說完,朝小喬行跪拜大禮。

“阿姐不必如此,我會試試看的……”小喬要扶她起來,大喬卻長跪不起。

自從當年,她親眼看到她的夫君孫澈在小喬的閨房里,是如何迷戀地親吻吮吸小喬的身子,她的嫉妒心瘋長,唯恐日后小喬會進宮服侍圣駕。她既然不能有孕,她也不愿小喬誕下皇子,有朝一日母憑子貴越過了她,故而她狠心命人給小喬下藥,日復一日,積久成病,令小喬亦無法受孕。

料不到的是,后來國破家亡了,后來各自飄零了,后來她需要倚靠小喬度此劫難。

后悔。自責。卻已鑄成大錯。她永遠對不起小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