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索吻,停車場
鬧,索吻,停車場
樓梯道里湯年和爸爸并排坐在臺階上,膝蓋上放著書包,大腳挨著小腳,腳下水泥臺階浸濕了一片。 她因為湯國安剛才的話扁了扁嘴,眼里浮著一層水霧,一字一句重復(fù)了一遍。 你是說是mama讓奶奶來的,mama打算要一個小弟弟,奶奶要在我們家住到mama懷孕生下小弟弟。 淚水涌進了湯年的眼眶,她的嘴唇抿得緊緊的,倔強地含著淚不讓它落下。 哦。 小時候奶奶常常在她面前說她賠錢貨、是個賤命的丫頭,等爸爸mama有了男孩就不會把她當(dāng)成寶貝了,她在奶奶身邊度過了充滿惶恐懼怕的三年。 她從來沒信過奶奶,爸爸mama親口跟她說有她在身邊他們很幸福。 可是現(xiàn)在,mama把討厭她的奶奶帶到了他們?nèi)齻€的家里。 湯年拼命把嗚咽聲壓下去,嘴唇咬的發(fā)白,可是眼淚還是掉出來,成串的淚珠就撲簌簌的滾了下來。 她蹲在黑暗里哭得很小聲,肩膀微微發(fā)抖,湯國安摸到一手淚水心如刀割。 湯年揮開湯國安的手站起來往下跑,書包滾了兩下摔下臺階,聲響喚醒了聲控?zé)粽樟翗翘?,書包躺在樓梯拐角灰撲撲的,跟丟掉的垃圾一樣。 年年,年年聽爸爸說。 湯國安追上她,抓著她的手腕將人扣在懷里,湯年用力地推他,他硬的像一塊石碑巍然不動,他的衣袖挽起,小臂在用力時肌rou鼓脹,焦急地解釋:爸爸沒有同意。 湯年不愿讓他看到她哭垂著頭,淚珠砸在他衣服上濕了一片,湯國安捧起她不斷躲閃的小臉認(rèn)真保證,爸爸說過有你一個女兒就好了,mama和奶奶那爸爸會解決的。 那mama呢?mama跟奶奶一樣覺得我是個女孩子不好嗎? 他語氣溫和堅定驅(qū)散她的不安,你不信爸爸嗎? 信湯年踮起腳尖,身高不夠親在他下巴上,淚眼朦朧哀求:親親我,爸爸。 她好怕,好怕。 她哭得眼睛紅紅睫毛黏在一起,臉上、鼻尖擦眼淚蹭得也紅,看起來脆弱易碎。 湯國安想起她剛出生時,也是渾身紅通通的瘦的像只小猴子,小小的一只愛哭愛鬧,一刻離不了人。 一眨眼就長成亭亭玉立的小姑娘,紅著鼻子向爸爸索吻。 明知不對,湯國安還是俯身親在她唇間,她飛速長大的一幕幕在他腦海里放映,定格在在他身下婉轉(zhuǎn)嬌吟的那一晚,湯國安氣息紊亂,微弓下腰細細吻干凈她臉上的淚水。 這是他的寶貝,上天賜予他的禮物。 湯年不滿這樣,笨拙地去啄他,他深深喘了口氣如愿覆在她唇上,指腹摩挲著她的臉頰。 空曠的樓道彌漫著兩個人的呼吸,布料摩擦唇齒糾纏的聲音被放大,讓她羞紅了臉。 湯年雙手摟著她的脖子讓他低頭,學(xué)著他親他的樣子,伸出舌尖細細描繪濕潤的嘴唇,湯國安意識到她想做什么眼神微暗,主動張開嘴舌尖裹著她的小舌引領(lǐng)她進來。 湯年無疑是個好學(xué)的學(xué)生,試探的去舔他粗糙的舌面。湯國安呼吸急了些,一手扶著她的腦袋,一手從她的頸后脊背滑下。 校服因為她抬高的手臂抽了上去,他從衣服邊緣穿進去,從下面捏著rufang,她嗖地嗚了一聲,他的手干燥發(fā)涼,落在皮膚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湯年換了口氣,短短一會功夫湯國安急不可耐地吸吮起她的舌尖,她不甘示弱一下接一下舔過他的舌頭,從舌尖到下面清晰的血管脈絡(luò),好奇地在里面探索。 不可避免地吞下他口腔里分泌出的口水,來不及咽下的從她嘴角滑落,又被湯國安舔舐干凈。 他回應(yīng)著她青澀的吻,手掌貼在她不安跳動的心臟位置,湯年忍不住跟著他的動作挺起了腰,把乳團往湯國安手里送。 形若勾引的動作她渾然不覺,湯國安忍不住嘆息,這可真是要人命。 他動作幅度很小地揉著,柔嫩的乳兒十分敏感,僅是隔著內(nèi)衣捏一捏湯年就細聲細氣地哼唧,湯國安回味著,昨晚碰時仿佛沒那么大。 指甲劃過棉質(zhì)的外層頓悟,是她穿的內(nèi)衣。 他身上躁動,血液沸騰,輕而易舉升起欲望。 怕繼續(xù)下去無法收場,湯國安抽回手,回家好不好? 不好。 湯年渾身透露著抗拒,好不容易哄好眼看著再次紅了眼。 不想看到奶奶,討厭奶奶。 不能說出來,怕爸爸傷心。 她水汪汪地瞅著人,湯國安拿她沒有沒有辦法,認(rèn)輸?shù)匕阉驒M抱起來,踏在臺階上的腳步急切快速,大步往外去。 去哪?。繙険е牟弊?,離得近聽見他喉嚨里低沉地喘息,喉結(jié)上下滾動:去車?yán)铩?/br> 好聽得她心顫,脊骨發(fā)麻。 她第一次察覺到原來自己這么喜歡聽爸爸的聲音。 地下停車場車輛滿滿當(dāng)當(dāng),安靜得悄無聲息。湯國安打開車門把她放在副駕駛,緊跟著壓上來,砰地一聲拉上門,巨大的響聲在空間無限放大回響。 外面流著慘白的燈光,從玻璃外傾瀉進來車內(nèi)半明半暗,湯國安身體半撐在副駕駛座位,完全勃起的性器把他的褲子撐得緊繃,束縛在里面粗長的一條,聲音低且啞:爸爸愛你,年年。 湯國安和許姿不擅長用語言表達愛,驀地這樣說湯年不太適應(yīng)。 好像是單純地陳述,又好像含著其他意思。 眼里晦澀難懂,呼吸燥熱。 他的呼吸很沉,湯年受到蠱惑一樣目不轉(zhuǎn)睛看著他松開皮帶,腰帶扣清脆地咔噠一聲,搭在結(jié)實的腰上明晃晃閃著金屬光芒。 聽著拉鏈拉開的聲音湯年頭皮發(fā)麻,呼吸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