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更混蛋(69play加劇情版)
誰更混蛋(69py加劇情版)
飛機上,捧著平板看劇的人突然扯下耳機,連帶手里的平板一起扔到了床邊,她微微側(cè)身去抱身邊人的腰,一只腿打著石膏只有上半身能動,看起來還有幾分滑稽。 微涼的小手游走在襯衫下擺,一點點試探地伸進去撫摸他腰間的肌rou。 你又想做什么?他無奈地握住她的手,制止住她進一步的挑逗。腿都這樣了,還是一點都不安分。 你天天看這些東西不累嗎?宮亦含把手拿出來,搭在他襯衫的領(lǐng)口處,解開第一顆扣子,放松一下,等會再看。 我覺得你說的放松,應該比看文件要累。正在解扣子的小手再一次被按住,無聊的話,我這有書。 宮亦含白了他一眼,看你的書?你是想讓我快點睡著吧? 宮亦宸沒說話,他確實是這么打算的。但顯然這招不太好用了。 腿折了還亂動,養(yǎng)不好以后就不能跳舞了。 不能跳還可以唱啊。大不了我轉(zhuǎn)型去做民謠。他的危言聳聽她一點都沒放在心上,另一只手隔著褲子揉上他腿間小小宸,再說,宸總什么都會,應該知道有的姿勢,是不用動腿的。 紅唇一張一合,妖孽一樣吸走他的三魂六魄,手上的力氣失了大半。她得逞地抽出自己的手,把他面前的文件推到一邊,另一只手解開皮帶,勾住他內(nèi)褲的邊緣,強迫他傾下身來。 你想怎么玩?他右臂撐在她上方,聲音染上了沙啞,任由身下的妖精一顆顆解開他的扣子。微張的瞳孔里欲望翻涌遠沒有面上那般冷靜自持。 我們可以玩sixty-nine,你在上邊。波光流轉(zhuǎn),勾人心魄,是他的風流孽債。 于管家在前面,小點聲叫。他解開她的衣帶,吻上白玉似的側(cè)頸。 那要看你堵不堵得上了。柔夷順著內(nèi)褲邊緣伸了進去,堪堪握住,身上的人瞬間一顫,發(fā)出隱忍難耐的喘息,呼出的熱氣噴灑在耳側(cè),動情的雙眸微微闔上,點火的人也一同沉淪在了yuhuo里。 初嘗禁果之后,兩人也仗著年少瘋狂做了不少荒唐事。宮亦含是個喜歡玩新鮮的人,還總是拉著他一起玩。從wedding night到他去英國前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里,他們嘗試過至少三十種體位。宮亦含第一次給他口的時候,那種直擊天靈蓋的快感他到現(xiàn)在都還記憶猶新,爆棚的羞恥感加速著血液流動。她毫無技術(shù)可言,卻開發(fā)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爽點。 若她想讓一個人歡喜,那那個人一定會萬分歡喜,就像現(xiàn)在這樣,他整個人都墜落于失重的深海,不知所措地承受著她紅唇香舌所給予的濕熱包裹。 而他吸吮她的敏感就像小孩子含著一塊牛奶糖冰,甜露一點點化開,流出來又被他吞咽,她舒服的整個人都在顫抖,口舌的攪動也在用力。 世界上怎么會有這樣美好的體位? 我們放任自己丟棄那些唬人的羞恥心,淪落為對方的奴仆。單純的享受著彼此取悅,相互折磨,共同釋放。 可這體位的妙不可言對兩人的身體卻有著嚴格的要求。相差不多的身高和心照神交的默契。 你看,就算我們見不得光,黑暗里的茍且也是他們無法獲知的無與倫比。 Take it off,so we take off. 除衫共貪歡。 *** 西城機場,保姆車已經(jīng)等候許久。 宮亦含沒睡醒不想坐輪椅就由宮亦宸抱著上了車。他們坐在車后排,于管家同奎照坐在了前排。小璐沒和他們一起,下了飛機就自己走了,或者說,跑了。 宮家老宅里,奎照恭恭敬敬地站在旁邊,聽著宮老爺子訓話。其實老爺子也沒多嚴厲地斥責他,只是簡單地提點,至少在宮亦含看來,這就是普通說話,但奎照依然出了一身的冷汗。 早在接宮亦含這個燙手山芋的時候他就聽說了,宮老爺子是部隊出身,坐上那個位置也是掌著實權(quán)的?,F(xiàn)在退下來了,威嚴依然不減當年。 他聽了一刻鐘的訓話,心里就跟經(jīng)歷了一場泥石流一樣。砸得他茍延殘喘。 聽完教誨他就一溜煙兒的跑了,宮大小姐還在后面不嫌事大的留他吃飯。 吃飯?那樣的氣場震懾下,他連口水都咽不下去。 奎照走后,她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咯咯地笑倒在沙發(fā)上。 行了。吃飯了。 老爺子的拐杖一敲,她馬上收斂了幸災樂禍的表情,任由宮亦宸把她推到餐桌旁。 給我拿瓶零卡雪碧。要冰的。 她愛喝雪碧,家里就常備著。每次回來吃飯都會放在她碗邊。也不知道今天誰擺的桌子,只有一杯白水。 不行! 不行。 祖孫兩人同時出聲阻止。 宮亦含愣了一下看向旁邊的宮亦宸,宮老爺子也轉(zhuǎn)頭看他。 視線焦點處,宮亦宸嘴角微動,雪碧不利于骨骼生長。含姐,你先別喝了。 沒事的。就喝一次,沒什么的。 碗里不是有湯嗎?少喝亂七八糟的東西。 加重的語氣不怒自威。 宮亦含訕訕地低頭,乖乖地喝了一口骨湯。爺爺都發(fā)話了,那還是不喝了。 這副聽話的模樣讓宮亦宸微不可查地勾了下嘴角。 再張牙舞爪的妖精也有一座專屬的五指山壓著。 一頓飯吃得宮亦含又撐又煩。 撐是因為她確實餓了,演唱會期間她一直在節(jié)食,現(xiàn)在也開完了,確實該好好補償一下自己。 煩的則是她爺爺又開始老生常談了。什么別唱歌了,回家跟著宮亦宸學學怎么管理公司。老大不小了,也該物色個對象..... 兩句話他翻過來倒過去地說,她這么不好的記性也倒背如流了。 爺爺,這些我都知道了。小宸也好久沒回來了吧,你問問他公司的事啊。 炮火太強她需要轉(zhuǎn)移一下。 剛放下筷子的宮亦宸,動作一頓。 宮老爺子看了他一眼,小宸,跟我來書房。 是。 他擦了擦手馬上站了起來,扶著老爺子走向書房。轉(zhuǎn)身前用余光看到了她偷偷給他加油的手勢。 真是,毫無辦法。認栽。 書房的門剛關(guān)上,宮亦含就坐不住地想去廚房冰箱拿雪碧。 只是剛動了一動,輪椅就卡在旁邊椅子腿上了,她滿面笑容地看向了旁邊的于管家。 于叔~ 面對這個他看著長大的小霸王,于管家也很無奈。 大小姐,喝湯吧。 老爺子說的話在這屋子里沒人敢違抗。也就這個小祖宗敢陽奉陰違。 宮亦含撒嬌不成,撇了撇嘴,食欲全無。也放下了筷子。 *** 書房里,宮老爺子坐在那里,聽著宮亦宸說著公司近況以及宮亦含發(fā)生這次意外的原因。 查到后面的人了嗎?會不會和老二那邊有關(guān)? 老爺子雙手拄著拐杖。言語間怒氣絲絲流露。他就這一個孫女了,還一堆人惦記著。 還在查。但,那邊動手的可能性比較大。 嗯。盡快查出來。你管公司這么久了,有些不聽話的枝椏也要學會修剪。老枝新芽都一樣。 是。他微低著頭。暗自想著老爺子話里話外的含義。這是允許他插手內(nèi)部矛盾了? 錢這個東西賺多賺少無所謂。小含,她是你jiejie。她的事你要多上心。 是,爺爺。 上心?豈止是上心。他的身心早都不是自己的了。 這幾天就讓她先住這吧。家里安全。等你把事情處理好,再讓她回去。拐杖一拄,宮老爺子自己站起身,雖然腿上受過傷,但背還是挺得筆直。 是。完了。外面那只妖精一會兒聽到這個消息估計又要鬧了。 宮老爺子也沒再讓他扶,徑自朝門口走去。 另外,你們姐弟倆關(guān)系好。沒事的時候,你也給她物色物色合適的人選。這個無法無天的猴子也該找個人管管她,讓她收收心。 身后的人面色一滯,手下拳頭握緊。是。 合適的人選嗎? 那怎么都不該是他了。 兩人從書房出來的時候,宮亦含正坐在沙發(fā)前看京劇,嘴里還跟著哼哼。別看她爺爺軍人出身,還挺有鐵漢柔情的,她從小就跟著他聽劇聽曲的,追根溯源,那點音樂細胞還都是他熏陶出來的。 談完了?可算能走了。出了這個門她第一件事就是要找個地方買雪碧喝。 談完了。宮亦宸點點頭,轉(zhuǎn)身朝宮老爺子微微鞠躬,爺爺,那我先走了。 嗯。去吧。雖然不是親孫子,但這些年他的表現(xiàn)還是很讓他滿意的。 哎,等會,我也,宮亦含推著輪椅,打算跟他一起走。 你留下!慣會發(fā)號施令的人,隨便說句話都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嚴。 ???為什么?明媚的臉瞬間垮了。 怎么,大明星有架子啊,腿折了都不肯陪陪我這個老頭子? 哪兒能???耳濡目染下,川劇變臉她也學得爐火純青,爺爺都發(fā)話了,那我肯定是要留下來陪您的。還有小宸,他也好久沒回來了。我們一起陪你。 宮亦含轉(zhuǎn)過頭朝宮亦宸擠眉弄眼地明示。后者眼里的無奈一閃而過。 爺爺,我還有事要處理。有時間再回來陪您。 什么事能有陪爺爺重要?休想把她一個人扔這。她現(xiàn)在腿腳不好用,自己留在這和蹲監(jiān)獄有什么區(qū)別? 小宸有事就去忙吧。我這個糟老頭子有她一個陪著就行了。 宮亦含聞言無語地咬住下嘴唇。 她爺爺真是,老雙標了。 期待的眼神落在他身上,宮亦宸猶豫了一下。除了過年,他很少會在這過夜,現(xiàn)在答應太容易被看出端倪了。 爺爺,我先走了。哎!你, 忽略掉她的挽留,他快步轉(zhuǎn)身離開。 可是上車之后,剛剛的狠心又變成了擔心。 如果她直說想他留下來,他可能就留下了吧。 算了,不可能的事。 他搖搖頭驅(qū)逐了腦袋里這些沒意義的幻想。 行至半路,他接到了一個電話,是某只被暫時壓在五指山下的妖精打來的。 你在哪呢?回來接我。 他揉了揉開始跳動的額角,好好呆在那吧,家里安全。等你養(yǎng)好腿我就去接你。 呦,家里安全?真安全的話,宸總怎么跑得那么快? 我留下的話,爺爺會懷疑。 電話那面要爆炸的火藥被冷水澆滅。 宮亦宸,你這個混蛋!一聲怒罵,她生氣地掛了電話。 宮亦宸看著手機屏幕,不禁失笑。他都能想象得到,她坐在輪椅上暴跳如雷的樣子。 竟然被她罵混蛋? 可能吧,和她呆久了,自己也在向她靠攏了? 但他這個混蛋當?shù)脤嵲谑怯忻麩o實,而她十八歲那年對他干的混蛋事,他可是記憶猶新。 **** 高考成績是在六月二十五日出來的,他沒什么意外地滿足了宮家對他的期待。 七月二十八日是宮亦含的生日,同他一樣。不一樣的是,那年是她的十八歲,和他的十七歲。 想來,他能被選中或許也有這個原因吧。他們在同一天出生,就有了這樣詭異的緣分。為了成為她弟弟,他的出生日期被改小了一歲。所以那場轟動全城的成人禮,他注定只是個陪襯。 宮老爺子親自主持自家孫女的成人禮,沒人敢不給這個面子。商界巨賈,社會名流,能拿到請柬的無一缺席。 她穿著銀白色禮服裙站在宮老爺子身邊,而他亦步亦趨地跟著,有那么一瞬間,他感覺,她的影子都比他更引人矚目。 喂,今天也是你的生日吧。 皮笑rou不笑地演了一個晚上,回到家,宮亦含揉了揉笑僵了的臉,喊住要進房間的他。 宮亦宸驚訝地回過頭。她怎么知道? 干嘛這么看著我?她眨著眼睛拿起杯子倒了點水,剛喝了一口就像突然想到什么一樣,又放下了杯子。從冰箱里拿出一杯牛奶,走到他面前。 你先在沙發(fā)上坐一會,我去給你拿禮物。宮亦宸被她摁在沙發(fā)上,手里也被硬塞了一杯牛奶。 她記得他的生日?還準備了禮物? 事出無常必有妖,喝口牛奶壓壓驚。 等他的牛奶喝了大半,宮亦含才從墻邊探出個頭來。 她看了一眼空了大半杯的牛奶,又看了看他。一笑百媚。 你過來。 宮亦宸不明所以地跟她走進了房間。她剛換了衣服,身上的若有若無的香味讓他有些不舒適的燥熱。明明喝了很多牛奶,怎么會,又渴地這樣厲害。 你先坐在床上。 為什么要坐床上? 在衣帽間里翻翻找找的人沒理會他的疑問。 真不知道她要搞什么名堂?他嘆了一口氣,坐在了床邊。 找到了!抽屜里的表盒都長得差不多,找起來太麻煩了。 好看嗎?宮亦含得意地打開盒子,里面是一塊手表。和她那兩塊定制的一樣,只不過上面有他名字的縮寫。 帶著家徽的表,是給他的? 一定準備了很久吧。 謝謝。他看著眼前這個名義上的jiejie,真誠地道謝。無論之前發(fā)生過多少不愉快的事,此刻他是真的很開心。被認可的感覺沒人不喜歡。 就這樣謝啊?她抱著胳膊噘噘嘴,似是對他言語的感謝不大滿意。 你想讓我做什么,你可以說。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瑤。這個道理他小時候mama就教過他。 你先閉上眼睛吧。我?guī)湍愦魃显囋?。她把表拿出來,欣賞了一下,確實做得還不錯。就是時間太短不然還能更好看。 我自己戴吧。 別廢話。伸手。 他試探地伸了手。突然這么親近,還真是不太習慣。 兩只手都伸出來,我試一下哪只好看? 這有什么區(qū)別嗎?要不還是我自己戴吧。 閉上眼睛別說話。漂亮的臉蛋皺了皺,對他的猶豫很不耐煩。 他聽話地閉上眼睛。 只是為什么他心里很不安呢?而且他們靠的這么近,他的喉嚨好像更干了。 冰涼的金屬貼上手腕。 怎么會是兩個手腕? 他猛地睜開眼睛。 手腕上哪是什么手表,明明是手銬。手銬上還有一根繩子就系在她的床頭。 宮亦含?!你要做什么? 宮亦含把放表的盒子蓋上。拍了拍手,可算忽悠他戴上了。 她笑著伸出右手掐了掐他的臉蛋,小宸弟弟有沒有聽過這樣一句話,叫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一日之惠當終身相還。你想謝我,就換個方式。 雙手摁著他的肩膀把人推到,她跨坐在他腰間。 宮亦含,你!繩子被他抻直,卻沒有一點要斷裂的跡象。 身體里的燥熱翻涌,如同海嘯一般,跨越大洋,不過須臾。 長安城外千燈媚,不及羅帳紅燭淚,合巹一杯笑不語。春宵此刻,芙蓉帳暖,巫山云雨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