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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有了幾分好臉色,她這一吻,好像又回到解放前了。算了,罪名已經(jīng)立下了,當(dāng)然要補(bǔ)個名副其實(shí)才不算虧。吻完就算的人正打算撤,被男人托著后腦勺又拉回了原位。唇齒相依的親密無間,曖昧的氣味彌漫開來。光天化日下,雖然夜深人靜,但到底是在室外,還是自己家門前,溪曦羞澀難當(dāng)。情不自禁時,顧慮都被拋諸腦后。現(xiàn)在理智回歸,她就做不到瀟灑自如了。江酬吻得很深,舌尖抵著她的上顎發(fā)力,甚至有痛感。她推他,雖然力氣小,但抗拒的情緒達(dá)到了。男人終于松了口,在將她吻到嘴腫了一圈之后。溪曦覺得自己的舌頭都被他吃掉了,酥麻一片,紅唇微微張開,來不及兜住的口水沿著嘴角往下淌,也夜色下反出不思議的光。她失態(tài)的樣子讓男人忍俊不禁,用拇指指腹揩去低落的口水,嘴里還不忘笑她:“小臟鬼。”溪曦瞪著他,要不是因?yàn)樗麆倓偂膊恢劣谶@么狼狽。埋頭躲進(jìn)男人的胸口一頓胡亂擦抹,將下巴上的液體全數(shù)抹上去,淺藍(lán)色的襯衣不一會兒便染上了一片深色水漬。終于是解氣了,溪曦看著自己的杰作,一點(diǎn)也不為自己的惡作劇而感到愧疚。反正也是他的口水。“把我也弄臟你就開心了?!?/br>“嗯,開心?!彼\實(shí)點(diǎn)頭。她高興了,江酬受點(diǎn)臟也覺得沒什么大不了。“我進(jìn)去了?!彼麄儌z在家門口磨蹭夠久了。“等等。”江酬喊住她,從褲子口袋子掏出一個小盒子,和送給知然的禮物是同一個品牌。他遞給她:“吶。”她接過:“秘書選了兩份?”好好的浪漫在她的反問下串了味,江酬咬牙切齒地承認(rèn):“我選的?!?/br>溪曦有些詫異,品了品他話里的意思,一顆心被烘烤得熱乎,臉上沒忍住喜色,“噗嗤”一聲笑出來。“直男品味啊,我不保證一定喜歡哦?!?/br>“敢不喜歡?就它了,沒得換。”裝了一晚上的紳士,終于在她的一句“不保證”下破了功。男人惡狠狠地威脅里透著模棱兩可的慫。溪曦的小臭臭所謂好壞所謂好壞江酬的禮物是一對鉆石耳環(huán),款式樸素大氣。然而,鉆石這個物質(zhì),某種程度上意味著不同尋常。溪曦看著靜靜躺在首飾盒里的閃爍耀眼的耳環(huán),她不去思索江酬的這份禮物有什么內(nèi)在意義。大多時候,她選擇忽略一些癡心妄想。也使得這一次的再復(fù)合,溪曦覺得異常輕松自在。第二天是周末,劉森同志和馮優(yōu)秀女士雙雙在家。這樣的天倫之樂實(shí)屬難得。在家吃完午餐,眼看著登機(jī)的時間臨近,溪曦準(zhǔn)備出發(fā)。在玄關(guān)處換了鞋,打開門,就看見倚在車門等候多時的人。看見他,她就變得沒耐心了,著急往他的方向走去。“什么時候到的。”邊說著,邊撲進(jìn)他的懷里。江酬飽了個滿懷,一個自然而然的吻落在她的太陽xue,目光穿過發(fā)絲看到閃耀的某一處。男人低眉淺笑,指腹摩挲著耳垂,意有所指。她最愛的飾品是珍珠,少女心又不失端莊,江酬見她帶過各式各樣的珍珠首飾,項(xiàng)鏈,手鏈,發(fā)飾。偏偏他不。秘書呈上來的珠寶冊,他一眼相中的是另一款鉆戒,后有覺得唐突,也怕嚇到她,這才退而求其次。她一貫是耀眼的,然這一次的光,是他給的,尤其不同。“咳咳——”身后傳來一陣突兀的咳嗽干擾聲,打斷了兩人間的親昵。江酬正對上未來岳父犀利的目光,壓下心底的不滿足,訕然松手。溪曦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只聽見江酬筆挺站著,嘴里恭恭敬敬:“伯父好。”“江先生到了怎么不進(jìn)屋坐坐。”身后傳來低沉的聲音,顯然是不悅的。“我來接溪曦去機(jī)場,改日再登門拜訪。”他是沒想到會被現(xiàn)場抓包。劉森一眼就看穿了他的花花腸子,并不打算成全:“不必勞煩了,我親自送她去?!?/br>這下是真得罪了。江酬不敢多言,只是略帶無奈地看向溪曦,將主動權(quán)留給她。他大老遠(yuǎn)跑來,眼看著要落空了,溪曦心生不忍。囁嚅了一聲:“爸爸……”“你也是的,江先生貴人事忙,你這么差遣他真是不像話。”劉森收拾他們一個兩個的,信手拈來,“別磨蹭了?!?/br>說罷,頭也不回就往車庫走去。溪曦被劉森同志突然間的心氣不順搞得云里霧里。她一回頭,又對上某人哀怨的眸子,更是不知所措,合著兩頭都落不著好。“我爸爸他平時不這樣的?!彼忉屩终f不清是怎么回事。江酬太知道其中曲折了。她的心疼無措都落在眼里,男人笑著安慰:“沒事,快去吧,別讓伯父等急了?!?/br>劉森同志適時將車開出來,停在院門口等著,好似無聲的催促。明明不是什么生離死別,溪曦心中的不舍和躊躇卻擴(kuò)散至最大化。顧不得什么體統(tǒng)和矜持了,她情不自禁緊緊環(huán)抱住眼前的人。她糯糯地說:“等我回來啊?!?/br>因?yàn)橐虝悍蛛x,她第一次討厭自己的工作了。江酬志得意滿,笑得如沐春風(fēng),口吻依舊委屈:“回來你要補(bǔ)償我。”溪曦點(diǎn)頭如蒜,也沒聽清什么,囫圇吞棗地答應(yīng)了。她答應(yīng)地太干脆了,江酬瞬間后悔,早知如此應(yīng)該順勢求個婚,說不定她也能答應(yīng)。路邊那對小鴛鴦難舍難分,劉森實(shí)在看不過眼,鳴笛催促。好半晌,終于等來了滿臉失落的女兒。去機(jī)場的路上,劉森的心情突然放晴,電臺正在播放的老情歌,唱到高潮處,他也會跟著哼幾句。溪曦這才后知后覺,爸爸他……好像不喜歡江酬。“您剛剛是真的生氣了?”才恢復(fù)了好心情,又勾起不想回憶的畫面,劉森沒好氣地睨了他一眼:“那還有假。”溪曦沒轍了,又想證明什么:“爸爸,我很喜歡他。”“他有什么好。”是啊,他有什么好呢。溪曦講不出個所以然,壞毛病倒是可以說的出一堆。所謂好壞,誰讓她喜歡啊。“江酬就是當(dāng)年那個被送進(jìn)急診的男孩。”她沒有順著父親的問話接下去,反而挑起了另一個話題。劉森知道,這事他一直心生愧疚,不同意他們兩個在一起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