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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他需要證明一下自己很男人嗎。她似乎對他劇烈的反應(yīng)很詫異,皺著眉解釋道:“但你是gay啊?!?/br>他深深吸了口氣,然后揚起嘴角,語出驚人,“既然這樣,那我們同居吧。”作者有話說:你們想看男主吃rourou不,我已經(jīng)忍不了了,還有求珍珠5555你的口紅是什么色號沈星和腦袋空白了幾秒,半晌才找回聲音,“你說什么?”顧新語眼睛都不帶眨地說起了路上編好的臺詞,“準(zhǔn)確來說是咱倆合租,我那房東突然回國了,我一時半會也找不到合適的房子,剛好你這有兩間房,又剛好你這房子需要一個男人?!?/br>一番官方又正經(jīng)的說辭,看起來毫無破綻,頓了頓他又繼續(xù)忽悠,“而且你知道的,我是個gay,肯定不可能對你有什么非分之想,就算你脫光了站我面前,我都硬不起來?!?/br>沈星和直直地看著他,看得他頭皮發(fā)麻,一度要破功,正準(zhǔn)備放棄的時候,她輕輕說了聲“好。”這么容易的?顧新語的心情有些復(fù)雜,不知道該為計謀得逞感到高興,還是為這丫頭的智商感到擔(dān)憂。總之,顧新語就這么堂而皇之地搬了過來,然而搬進來容易,如何不露痕跡卻很難。每天下班回來,看著沈星和穿著睡裙大咧咧地盤坐在沙發(fā)上,露出光潔纖細的長腿,臉上還貼著面膜,見他回來了,還伸手招呼道:“來來,小顧,貼個面膜?”小顧?貼面膜?雖然他的大腦是拒接的,但身體已經(jīng)乖乖移了過去,坐到她旁邊。沈星和從小茶幾上重新拿了一張面膜,撕開包裝,然后拿出里面濕漉漉的面膜紙,靜靜地看著他。那表情似乎毋定了他不會拒絕。顧新語抿了抿唇,心一橫,閉了眼睛把臉湊過去。這一下臉湊的有點近,都快懟到沈星和臉上了,她怔了一下,身子不著痕跡地往后退了退,然后將冰冰涼涼的面膜紙敷在他的臉上。這么近距離看,他的皮膚真的是好的無可挑剔,作為一個男人,皮膚白皙光滑,連毛孔和黑頭都沒有,睫毛也又密又翹,嘴唇薄厚適中,顏色像抹了口紅。她看得有些出神,竟下意識地問出口,“你的口紅是什么色號?”“嗯?”他腦袋還沒有轉(zhuǎn)過來,茫然地睜開眼,兩人湊的極近,她半干的發(fā)絲隨意披散著,甚至都能聞到她洗完澡的沐浴露的香味,像花香又像果香。見她的視線停留在自己唇上,他情不自禁地舔了下唇,為了證明什么,他又伸出手背用力抹了抹,嘴巴泛了白,又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回了紅色,像夏日熟透的西瓜。她莫名覺得有些熱,于是豁地起身,走到冰箱面前,邊打開冰箱門,邊回頭問,“你渴嗎?”顧新語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剛才她的視線太專注,讓他身體也跟著起了火,于是果斷回:“我喝牛奶,謝謝?!?/br>沈星和翻冰箱的手頓了頓,牛奶?果然gay里gay氣,接著她又想到了什么,愣愣地看著自己的手,然后像是為了驗證什么似的,她又重新坐回沙發(fā)上。顧新語翹著腿,拿出手機正回著消息,手指在屏幕上戳戳點點,抬頭見她兩手空空,疑惑地問,“我的牛奶呢?”沈星和沒有說話,伸出一根手指,緩緩地,極認(rèn)真地湊近他握著手機的手,然后輕輕地戳了下他的手背,指下皮膚溫?zé)幔踔聊苊剿直成瞎钠鸬那嘟睢?/br>接著她睜大眼睛,屏住呼吸,慢慢張開了五指,然后整個覆上他的手背,并沒有任何不適感,不黏膩,也不惡心。顧新語感覺到對方的小手握住自己,掌心還沾著冰箱的涼氣,連著他的手背也有點微涼,身體卻越來越燥熱。難道這是她在故意考驗我?我要是蠢蠢欲動是不是就被趕出去了。這一刻他的腦洞極大。作者有話說:居然還沒開始rou,這是我寫的最小清新的一本h文了,想看rou的就拿珍珠砸我啊啊啊啊誰都不能欺負(fù)她“你摸夠了沒有?”他清了清嗓子,故作不耐煩道,雖然被她吃豆腐挺開心的,但是對他的忍耐力也是極大的考驗啊,他真的很想撕開面具,跳起來把她吃干抹盡,連骨頭渣渣都不剩,讓她這么勾人。沈星和這才收回手,也沒解釋什么,隔著面膜笑了笑。某日,顧新語早早結(jié)束手頭的工作,下了樓卻發(fā)現(xiàn)花店門口圍了不少人,他撥開圍觀的人走過去,火氣騰地就上來了。一個約莫二十出頭的男人正緊緊攥著沈星和的胳膊,大聲爭執(zhí)著什么,沈星和背對著門口,看不見表情,但是從微微顫抖的身子和不斷掙扎的手臂可以看出來,情況好不到哪里去。顧新語長腿筆直地走過去,抬腿對著男人的膝蓋就是一腳,男人注意力都在沈星和身上,猝不及防地被這一腳踢的跪在地上。沈星和順勢抽回胳膊,回頭見是顧新語,想也不想地躲到了他的身后。“我艸,你他媽的是誰???”男人氣急敗壞地爬了起來,就要沖過來,被顧新語一拳打倒在地,這一拳他用了點力氣,打在男人的面門上,男人倒在地上,腦袋都是懵的。收拾完這個人渣,他從容不迫地掏出口袋里的手機,啪嗒按下幾個號碼,接著幾個保安趕了過來,將死豬一樣癱在地上的男人架起來就要往外拖。男人意識總算回籠了些,邊掙扎著邊大喊,“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她哥。”顧新語低頭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下沈星和,見她除了臉色有些白,身上沒有受傷的痕跡。聽到男人還在那氣焰囂張地叫罵,他眼皮都懶得抬一下,淡淡回:“哦,別說你是他哥,欺負(fù)她,就算你是她爸,我也照打不誤?!?/br>“沈星和!”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他突然掙脫了保安的束縛,直直地向沈星和沖過去,被顧新語眼疾手快地攔住。“你不要被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騙了,她就是個連爸爸都勾引的賤貨!”男人眼睛猩紅,像個暴怒的野獸,恨不得撲過去把她撕碎。沈星和一下子好像全身的血液被抽光,臉色慘白,身子抖的更厲害,幾乎要站不住。外面圍觀的人還沒有離開,沖著里面竊竊私語。顧新語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掌,安撫地捏了下她的掌心,然后沖著門口還在狀況外的保安道:“你們還愣著干嘛,還不把人拖走?我聘請你們是來看戲的?”兩個保安相互看了眼,忙沖過來將人拖走,這一回男人沒有再掙扎,只是用含著恨意的目光死死盯著沈星和。圍觀的人看完了熱鬧,也紛紛四散開來,顧新語掃了眼四周,花店一片狼籍,所有花盆被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