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他的阿爾忒彌斯
12.他的阿爾忒彌斯
像,太像了,除了頭發(fā)和瞳孔顏色不同外,其余的地方都是一模一樣。雖然已經(jīng)過去兩個月,但他還是記得那晚的全部,無論是空的白色長發(fā),還是那閃耀著奇異光芒的手鐲。 白起沅的身體在微微顫抖,雙手不自覺地抓緊了褲子。 他坐近一點后,傳來的聲音更加清晰了。 是她,白起沅對聲音的感知很敏銳,經(jīng)過那晚,他就時不時地想起這個聲音,以免自己忘記。真好,他找到她了,盡管外貌有些許不同,但他知道球場中的少女就是空。 【因空的身份被人知曉,幸福值-10000.】 突然跳出的系統(tǒng)聲,將識九嚇了一跳,怎么回事,是誰知道了這個秘密,她往四周看去,但周圍的學(xué)生不是在打球就是在看臺休息,并無任何的異樣。 姚鈺見識九停了下來,問:九九,怎么了? 沒事。識九假裝沒事地笑道,擺了擺手說自己沒有問題,但她卻在是想是誰知道了她的身份。幸福值攢得不容易,三年內(nèi)攢一千萬,前些天才剛拿了十萬,現(xiàn)在還倒扣了一萬,倒扣的問題不大,但若是這個秘密被更多的人知曉,那她mama的性命豈不是堪憂。 她得找到這個人。 確定人以后,白起沅的目光就一直盯著識九,他想走下去與她相認(rèn),但他又記起那晚的空在送他去往醫(yī)院后,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她是在意自己的身份不能讓人知道么?若是這樣,不如讓他與她建立起一份新的關(guān)系。 體育課結(jié)束后,識九和姚鈺換了衣服后就走回了教室,而白起沅則混在后面的人群中不遠(yuǎn)不近地尾隨著,見她走進高一(3)班的教室后,他也回到了高一(2)班。 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白起沅暗自思索道。 班里的一些同學(xué)看白起沅回來后便向他周圍走去,天才鋼琴少年的名頭大家早有耳聞,早上被他逃了過去,這下可要好好接近接近。 而姚鈺聽聞白起沅回到教室后,又拉著識九往隔壁班的窗口走,倆人往里看去,只看見學(xué)生圍住的縫隙里露出金色的頭發(fā),人臉則是被遮得一干二凈。 二人又只好掃興而歸,但沒想到的是第二天她們都不用去找就直接見到了他。 第二天臨近上課的時候,高一(3)班的班主任領(lǐng)進來一個新學(xué)生,而這個學(xué)生則正是白起沅。 同學(xué)們怎么也沒想到,這位昨天還在隔壁班的天才少年今天就轉(zhuǎn)到了他們班,班主任的面色則是春風(fēng)得意,畢竟白起沅點名要來她的班,說出去都是一筆很好的談資。 黑板上寫下了白起沅三字,他簡短地做了一個自我介紹。 班主任問白起沅想坐哪里。 白起沅說:我想坐識九同學(xué)旁邊的位置,可以么?因為我的文化課成績不是很好,聽說她是圣特里克的第一名,所以想有一些好的學(xué)習(xí)氛圍。想要做她同桌是真,文化課成績不好卻是假。 可以,那姚鈺你坐前面那個位置,白起沅坐識九旁邊。 短短的一句話決定了姚鈺和識九短暫的同桌生涯。 姚鈺只感覺晴天霹靂,她不想跟識九分開,但老師的決定來得這么快,她只能十分不情愿地挪走了自己的位子。 識九則是震驚地看著白起沅,她認(rèn)識他的臉,這是她曾經(jīng)救過的人。她心里有一個荒謬地想法,知道她身份秘密的人,可能就是他。 穿著圣特里克校服的少年走到她的旁邊,放下書包坐了下來,對著她說:你好,新同桌。兩個人離得很近,近到白起沅可以很肯定識九就是他的命運。 你好。識九回道。 我的成績不是很好,可能以后需要識九同學(xué)多多關(guān)照了。白起沅看著她,笑著說道。 我會盡量的。識九一時間思緒很亂,她勉強回道。 我一看到識九同學(xué)就感覺特別親近,總感覺在其他地方見過你,識九有這樣的感覺么? ???識九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是在暗示什么么。 我見到你的第一眼,覺得就和你一見如故,我可以叫你小識么?偏綠的眼眸望著識九,水汪汪的。識九見慣了好樣貌的人,也不禁被這眼神盯得臉紅,這人未免也太自來熟了。 你,你喜歡就好。她干巴巴地說道,說著,就轉(zhuǎn)過頭去,說,等下就要上課了,有什么要說的,我們下課再說。 好啊,我都聽你的。白起沅輕笑了一聲,她真好,謝謝命運可以讓他再次遇見,不如說識九就是他的命運,他的劫難。 坐在前面的姚鈺聽著這些話,只感覺這白起沅算什么勞什子天才少年,搶人位子就算了,現(xiàn)在還拉著九九說這些套近乎的話,氣死她了。 下課了,班里的一些同學(xué)蠢蠢欲動,想往白起沅的邊上湊,混個熟臉,但卻沒想到一向待人友善的班長把這天才單獨拉到外面去了。 識九找了個僻靜點的地方,她在課上想了想白起沅意味深長的話,猜到了他可能就是知道她身份的人。 小識拉我來這個地方做什么? 我,識九頓了頓,說,你是不是知道了? 知道什么?白起沅把一只手背在身后,輕松地說道。 知道我是,識九說不出口,她盯著白起沅。 空。白起沅沒有發(fā)出聲音,做了個口型。 識九嚇地捂住了他的嘴,說: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果然是他。 白起沅笑了起來,他閉上眼睛聞了一下,一股馨香涌入,他抓住了識九的手說:我知道你不想讓別人知道,我不會說的。 你怎么發(fā)現(xiàn)的? 白起沅的表情有些驚訝,他說:你的樣子沒有變化,為什么會認(rèn)不出來。如果你認(rèn)為發(fā)色變白和臉上花紋就是變化的,那未免太小瞧我了。 很像么?識九自認(rèn)為變身后的模樣與她本人十分不同,白起沅這驚訝的表情讓她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 其實也不是,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變化樣貌的,但你的聲音一點也沒變。白起沅握住識九的手放在自己的耳朵上,說:我的耳朵很好,可以聽出各種各樣的聲音。你的聲音在我的耳中是獨一無的,所以我才能這么準(zhǔn)確的就認(rèn)出你。 識九被他拉進了一步,使她可以更近距離地看清楚少年的樣貌。 金色的微卷短發(fā),偏綠的琉璃眸子,挺翹的鼻尖和略尖的下巴與中間的紅唇形成一道斜線。他的上唇有一個小小的唇珠,因為這個唇珠,使他的嘴巴在放松閉著的時候也像是在向人索吻??赡苁腔煅木壒?,他的肌膚格外白皙,略顯立體的容貌像是中世紀(jì)油畫中沉睡的天使。 我很高興你這樣來問我。白起沅勾起唇角,眼睛彎彎地說道:我還以為你忘了我。 并沒有忘,我只是驚訝罷了。識九放下手,往后退了一步,說,你暗示得很明顯。 我希望這件事你不要說出去。 可以啊,但我可是有條件的。 你有什么條件?人為刀俎我為魚rou,識九難過地想到。 我只想你陪在我的身邊,這就是我的要求。白起沅往前走進,抱住了識九,頭擱在她的肩膀上,語調(diào)繾綣。 他害怕陌生人的接觸,卻渴望她的觸碰。 從那晚起,識九就變成了他的命運,他的阿爾忒彌斯,能夠凈化他所有的污點,接受他所有的狼狽,是他的愛。 作者的話:昨天沉迷看甄嬛傳,沒想到2022年居然還有人在補甄嬛傳。 滴血認(rèn)親那場戲太精彩了,華妃之死也演地很好。看了好幾個甄嬛傳的剪輯,太好看了,然后就懶了。 我在想下章是寫個春夢h,還是接著寫劇情,容我思考一番。 明天我要出去吃飯,可能不會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