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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白孔雀 (人獸h)在線閱讀 - 第五十章 七月二日

第五十章 七月二日

    

第五十章 七月二日



    什么都沒做成,渾渾噩噩地便到了七月二日的早上。

    青木很久沒有體會過全身被碾壓了一遍的感覺了。她確實和白孔雀分開了幾日,可是他也不至于饑渴禽獸到如此程度吧?

    她艱難地抬起有些酸痛的胳膊,上面還殘留著些淡淡的銀色淺痕,有些像是什么東西沒吸收干凈的痕跡。

    她揉了揉困倦的眼睛,接著用手在手臂的皮膚上蹭了蹭。難道昨天長滿她全身的那些花紋還會滲入到皮膚里面不成?

    可是那些銀色的痕跡只是淡淡淺淺的附在她皮膚的表面,蹭也蹭不掉,像是淺淺的銀色魚鱗一般。

    木木,怎么這么早就醒了?她身后突然傳來一個頗為困倦的聲音,接著,她被身后一只有力的手臂攔腰攬了過去,落入一個熱得有些發(fā)燙的懷中,醒來后稍稍有些發(fā)冷,有些酸痛的身體,一下子熨帖了不少。

    白孔雀在青木的脖子間蹭了蹭,將青木完完全全地禁錮在了懷里,便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白孔雀很少會賴床呢,難道是要開始冬眠了?青木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往后靠了靠,跟白孔雀貼得更緊了些,白孔雀在睡夢中,也似有感應般的將她摟得更緊了些。

    青木又將手臂抬起來看了看,那些銀色的痕跡仍然在手臂上,沒有消下去。

    回憶起昨天的場面,她仍然有些面紅耳赤的。不行,不能再坐以待斃了,她要起床,把剩下的那兩個東西全都扔了,讓白孔雀這輩子都找不到。

    青木輕輕地抬起白孔雀的手腕,想要在不驚動他的情況下起身,不過他的腕子也太沉了些。

    好不容易抬起了左手手臂好了,應該能出來了。

    被子外面的寒意讓她打了個哆嗦,青木便連人帶被子又被白孔雀撈了回去。

    今天的精神怎么這么好?白孔雀又鉗住了她,聲音里仍然帶著消不去的困意,故意在青木的耳邊吹著氣道。

    你放開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青木輕輕推了推她胸前的壁壘,想讓白孔雀松開她。

    不放。白孔雀頗為任性地道,又撒起了嬌:就今天早上這樣好不好,明天,就要變忙了

    青木覺得他話里有話,在他懷里費勁地轉了個身,想看看他的臉。

    晨光朦朧里,白孔雀如潔白羽翼般的長睫垂落,嘴角勾著心滿意足的弧度,青木好笑地戳了戳他的臉,白孔雀趁機在她的手上蹭了蹭,銀白色的柔光閃現,在她的懷中變回了一只孔雀。

    寂月好像接近了呢。青木聽見懷里的孔雀輕輕嘆息了一聲,將頭搭在她的肩膀上,頭上的翎羽蹭得青木臉頰發(fā)癢,她恰好可以將他抱個滿懷。

    但是這些羽毛的柔軟度真是超出了青木的想象,她仿佛抱著暖呼呼的一團棉花。她不是第一次看到白孔雀變回原身了,可是這一次,白孔雀好像是不由自主地變了回去。不過寂月的孔雀們都是變回原形度過的,說不定這是某種不由自主地天性吧。

    青木好奇地扒拉著白孔雀身上的各處,研究起他身上的每一根翎毛來。

    腿上被他的長尾給攪住了,青木怕會拉扯到白孔雀,所以一動都不敢動。可是過了一陣子挨著他的尾巴又很熱,只好將那些長長的翎羽全都踢到了被子的另一邊。

    青木踢到了一半的時候,白孔雀終于被她攪和醒了,將長羽一收,從被子下面探出了腦袋,輕輕啄了她的臉一下。

    哎呀,疼!青木捂著臉,毫不客氣地控訴他。

    白孔雀變了回去,嘆了口氣輕柔道:那你踢我做什么,小祖宗?

    挨著你睡太熱了嘛,誰讓你尾巴那么長。青木吐了吐舌頭。

    白孔雀沒再和她計較,將她翻了個身,檢查著她全身上下。

    身上有不舒服的地方嗎?

    青木搖了搖頭,接著抬起手臂給他看:但是為什么這個還消不下去?

    問到一半,突然又想起來了什么,接著便要過去扭白孔雀的腰,結果被對方早有防備地抓住了手。

    不能再捏了,捏壞了怎么辦,你會心疼的。白孔雀有些曖昧地湊到青木的耳邊道,不容拒絕的口吻。

    你放開,我想起來了,這次要狠狠教訓你才可以。青木接著就要去捶他,卻被抓得掙脫不開,只好道:你說,昨天晚上是不是又是故意誆我的?

    白孔雀眨了眨眼睛,分外委屈道:我冤枉,是木木非要問的。

    那你總是有別的方法可以告訴我的啊。青木氣不打一處來。

    他深紅的眼睛笑得十分欠揍,語氣卻十分溫柔:別的方法都沒有這個好。

    青木再一次被堵得沒話說了,但是卻仍然很氣,   不是很想理他。

    好了,我錯了,不逗木木了好不好?白孔雀親了親青木故意側到另一邊的臉,又道:今天要做的事情也不少,我先起身去準備。說罷,他替青木掖了掖被角,便披上了衣服起身去做準備。

    青木又蹭了蹭胳膊上的痕跡,還是沒有消下去。不知道這個情咒是管什么的,懶得再去管它,反正不想告訴她的事情白孔雀一輩子都不會讓她知道,揉了揉頭發(fā)便也起身了。

    青木將孔雀歷撕到記黍日這一日,今年在日歷上,只剩下薄薄的四天了。

    那邊白孔雀正在指揮著影仆在殿內各處懸掛起五彩的符咒,符咒被白孔雀閃著白光的咒術相連,便如同五彩的燈籠一般,閃耀在屋內的各種青銅器上。

    原來這符咒的功能和節(jié)日小彩燈差不多。青木抓了抓頭發(fā),恍然大悟到,然后將關了一晚上,有些不太高興的大灰小灰從籠子里放了出去。

    大灰扯著她,要她把門打開。

    青木是昨晚昏迷著被運送過來的,說來,還不知道殿門外面是什么樣子。

    她有些小緊張的推開了門,外面竟然是一片不大不小的花園,只是花園的邊緣離寒山的峭壁很近,所以離近懸崖的地方還用籬笆圍了起來。

    青木好奇地走到近處打量了一下,往下看,離山腳已經有些遠了。

    山里晨間的霧氣還未消散,她站在外面,有些發(fā)冷。

    白孔雀馬上便跟著她和大灰小灰出來了,在她身上罩了一件厚厚的棉披風。

    以后不要穿太少出去,這幾層宮樓往上,還是有些冷的。白孔雀囑咐道,面色有些擔憂。

    青木望著籬笆下的風景,撥不散的霧氣下,細聽,下面的蕓蕓眾生傳來熙熙攘攘的聲音,不知道在準備著什么。

    可是往上看,往左右看,這里好像只有她和白孔雀。

    怎么了,木木?白孔雀輕輕刮了刮她的臉,問道。

    青木轉著圈地打量著這個地方,又抬頭看著高不見頂的宮樓,心里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迷茫了。

    她沖白孔雀搖了搖頭,微笑了一下:只是有些不適應。

    我們很快便會回去的。白孔雀摟過她的肩膀,向她保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