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盛景曜(高H)
6.盛景曜(高H)
呃!話音剛落裴芮就感覺一根粗碩的巨大撐開了她的yindao,她的雙腳都攤開了。 那一根是那么粗大,并且不只是粗不只是大,二十多公分的性器本就讓人難以承受,何況上面有那么多粗硬的青筋。 那些青筋每一根都讓人無法無視,都狠狠磨過裴芮的每一層rou浪,數(shù)十根青筋在上百層rou浪面前刮掃著,裴芮覺得自己要高潮了。 小逼真燙,嗯?怎么這么濕?不準(zhǔn)去。盛景曜看到裴芮這么敏感,不禁皺起了眉。 他發(fā)現(xiàn)裴芮的小逼洞把他的老二裹得百年不如一見,當(dāng)然怕裴芮太快繳械投降。 可是裴芮感覺私處都不能自己了,yindao不斷被青筋掃得痙攣抽搐,她渾身上下都充滿了zuoai的爽感,她感覺自己會去得很快。 男人看她滿臉要高潮的情欲,將人一把抱起來說:怕你要跑,這樣做吧。 那是面對面抱著抱逼的姿勢,裴芮兩條腿都被架在男人的手臂上,她的小逼和兩條嫩腿就形成了一個W形,她是失去身體的控制權(quán)了,可是這樣她的逼被男人cao得更快,yindao里的感覺也更爽。 不,不行。 她努力去推男人的身體,喉嚨里發(fā)出低叫。 這個姿勢好爽??墒鞘⒕瓣讌s品嘗到了這個姿勢的美妙,那就是這個姿勢cao的阻力要小很多,而且美人兒被他cao得一晃一晃的,兩個奶子都在他面前跳舞,你的身體,就算是奶子都這么sao! 他很少見到能發(fā)育得這么漂亮的美人,手腕和脖頸是纖細(xì)的,腰也很薄,可是胸部很飽滿,整張臉長得很端莊,一做起愛來又滿臉情欲。 他更加扯開裴芮的大腿,啪啪啪地cao干起來。 裴芮被男人的力氣撞得整個人都在半空中晃,她的全身根本沒有一處著力點,只有濕嫩的私處不斷被男人翹著cao,男人那里硬得可怕,如手腕大的直徑又將她填得半點縫隙不露,她被cao得頭皮都發(fā)麻了,眼角不自覺滲出生理性的淚水。 竟是因為太爽而不得以抓住了自己的胸部。 cao,你要勾死我嗎。盛景曜看見小美人抓住自己的胸部,軟嫩的乳rou在白皙的指尖中溢出,清純誘惑得不行。 他也不甘心看著,在裴芮已經(jīng)抓著自己的胸部的時候,也湊上去吸舔裴芮指縫中的奶子。 唔,嗚。裴芮本就是為了緩解爽感而用力抓緊胸部,可是現(xiàn)在卻成了方便男人叼奶的動作,男人叼著她的rutou吸吮,她一刺激就會更加抓緊胸部上的rutou,更加把乳尖擠出來給男人吸。 兩個人此時就形成了這種情態(tài):盛景曜抱著美人的雙腳啪啪cao著,美人低叫抓住自己的嫩乳,將豐盈的rutou和嫩紅的乳珠擠出來,讓男人食髓知味地肆意舔吸。 裴芮尖叫一聲高潮了。 她的私處實在被cao得太敏感了,胸部也被吸得太爽了,她感覺一股蜜液從她蜜道深處緩緩流出來,跟上次跟許嘉意的純酥爽不一樣,她學(xué)會了高潮。 高潮后她的眼角紅紅的,整張小臉也有些失魂落魄,可是不到半剎她又提起了精神,盛景曜還在吸她的胸部! 盛景曜根本不管小娃娃是不是高潮了,他現(xiàn)在是頭享受的貪狼,他聽到了娃兒高潮后的低啜,當(dāng)是他并不打算管,他玩我的吸吮那香甜的乳rou,將自己硬挺的性器一記記得復(fù)插進(jìn)去。 裴芮看出男人不打算讓她休息,為了保護私處不被撐裂而張開大腿,她抱著男人的脖子扭腰,開始追逐那暢快的爽感。 食髓知味了?盛景曜笑著問她。 裴芮能怎么辦,還不是乖乖配合,用眼神控訴著盛景曜。 盛景曜也體貼她:乖娃兒,再讓叔叔爽十分鐘,叔叔讓你去。 裴芮還穿著玫瑰色的裙子,盛景曜將裴芮玫粉色的膝蓋抱住,盡力的往兩邊掰開,掰開后可以看到裴芮的私處嫩嫩的,中間被cao紅的陰蒂就像是玫瑰色的花瓣。 小花都滴水了盛景曜看那漂亮的私處看到眼紅,將裴芮的腿根用力往地上壓去,用力一挺一根粗碩的兇器又插了進(jìn)去! 嗯再次進(jìn)來裴芮還是感受到了那種撐漲,仿佛yindao被無數(shù)粗糲的器物刮掃著,難耐到低叫。 她抓著男人結(jié)實的手臂,兩顆軟嫩的圓胸顫抖勾引,她的腰部隨著男人的抽插不斷扭擺,將男人刺激得腺上激素飆升,猛戾狂暴地狠插狠送。 裴芮低叫著,將嘴唇咬得如血滴一般。 兩人纏綿了又十幾分鐘,男人終于性器炙熱到難以形同,裴芮感覺男人的力道都變了,一下下全身力道往她身上壓,又cao得極用力,她喉嚨急促低叫,手在男人身上撓出紅痕,男人卻因為她的抓撓更亢奮,sao貨! 竟是連臟話都說出來了,兇暴的抽插數(shù)百下后,一股腦插進(jìn)裴芮的小嫩私處,二十幾公分直接插到最深,唔??!裴芮整個人都弓起來了,被男人往前一攬,兩個人嚴(yán)絲合縫地嵌在一起,兇狠地往她zigong內(nèi)射精。 嗚太激烈的高潮直接把裴芮遣送回了身體,她一醒來全身就都在顫栗。 吸~哽咽得太久她忍不住吸吸鼻子,卻感覺有人在撫摸她的臉頰,她立刻神志清醒。 伸手將采花賊的手腕狠狠抓住,一看過去卻愣了一下:父親。 只見養(yǎng)父坐在她床邊,用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神色看著她,有窺探,有驚訝,還有好奇。 父親的指尖往下,撫摸她裙子的領(lǐng)口說:芮芮,你又做噩夢了。 父親跳過她的胸口,撫摸她肚子上的絲綢被子說:你的臉好紅,而且一直在哭泣。 裴芮本來應(yīng)該因為父親的缺席而生氣的,可是她現(xiàn)在背后卻有點發(fā)毛的感覺。 父親說:你哭得那么急喘,就像是做夢時被狠狠欺負(fù)了一樣。 裴芮想往后退,看到父親的手指摸到了被子的尾部,突然抓住她的腳踝質(zhì)問:怎么抖得這么厲害? 裴芮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嚴(yán)格來說她現(xiàn)在正在高潮的余韻,她下半身的任何一個地方都是不能被碰的。 裴祁感受著手中輕微而激烈的顫栗,又慢條斯理說:你被子下面一直散發(fā)出很香的氣息,讓父親看看你是怎么了。 裴祁說完,大手一揮,將裴芮的絲綢被子全部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