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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純睡覺。”“怎么?”杜謙潤笑問:“想要?”木子玉搖頭,“沒有,就是你變了?!?/br>杜謙潤聞著她身上淡淡的奶香味,大腦神經(jīng)放松下來,睡意滾滾襲來,他有好一陣子沒有好好睡覺了。“沒變,不是為了上你叫你來睡覺,子玉,我想跟你要一個……”他越說越模糊不清,漸漸的呼吸聲綿長又安穩(wěn)。這一夜,有心上人陪著,杜謙潤睡得踏實。這一夜,木子玉失眠到天微亮才迷糊睡著。第二十章“子玉,我想跟你要一個……”要一個什么?啊——!木子玉醒來繼續(xù)抓狂,在床上滾來滾去,最可恨的就是話說一半的人,折磨了她一夜不夠,鬧得她心里發(fā)癢。杜謙潤一夜好眠到天亮,早早去了公司,朱秘書按時來上班,見自己的老板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不用猜她就肯定昨夜有木子玉陪著。“杜總,這兩天不忙,可以多陪陪木小姐?!敝烀貢葱谐虇未_認。杜謙潤想起今早在他臂彎里酣睡的姑娘,她肌膚皙白,淡淡的黑眼圈才那么顯眼,不知昨夜她幾點才睡著。想到這杜謙潤笑了,說:“不急,這次跟她慢慢來。你去幫我準(zhǔn)備束花?!彼肓讼胗终f:“不用了,我自己去。”朱秘書多體貼的,提前給杜謙潤理了份附近花店的報告,地址一并附在表格里。杜謙潤大概翻了一下,選擇一家花店后,拿起手機給木子玉去了條信息。木子玉剛回到宿舍被燕子按在椅子上,她莫名其妙地眨了眨眼睛問燕子,“你干嘛呢?”燕子明明只大她一歲,卻長了一張成熟的御姐臉,不笑的時候高冷中帶殺氣,此刻她就是殺氣騰騰對著木子玉。燕子食指抬起她下巴,動作很撩人,她問:“子玉,你心里沒有邵星正吧?”“???”木子玉被問得一愣一愣的,“怎么可能有?!?/br>“一丁點都沒有?”燕子追問。木子玉舉起手指發(fā)誓,“真的一丟丟都沒有,從前沒有,以后也不會有?!?/br>燕子得到滿意的答復(fù),輕捏著她下巴轉(zhuǎn)著脖子,問:“昨晚沒激情???”木子玉拍開她的手,“沒有,單純睡覺。”“不是吧,杜謙潤不像能禁欲的人啊,難道他不行了?”“……不做不也很正常?”燕子思考了下說:“你們快兩個月沒見,不做還正常?不會他外面還有別的女人吧?”聞言,木子玉怔怔出神,想起昨晚杜謙潤一切反常的舉動,遲遲沒說出一句話來。燕子趕緊說:“我亂說的,你別亂想,不過就一夜對吧,咱再觀察觀察。”“嗡”木子玉的手機提示有新信息,她解鎖點入微信,杜謙潤:「今晚一起吃飯。」木子玉回:「不去!」很快杜謙潤又發(fā)來信息:「6點,宿舍樓下等你?!?/br>木子玉不再回復(fù),自知回啥都沒用。“花花的花店”在商業(yè)圈的步行街上,杜謙潤選中這家花店只因它的裝修風(fēng)格大氣又舒服。杜謙潤第一次買花,進店看了圈,對老板說:“除去玫瑰花,幫我包一束小的適合送給愛人的?!?/br>花店老板是個年輕漂亮女性,聽聞顧客要求覺得有點意思,問道:“為什么不要玫瑰?”“小區(qū)里都是玫瑰,怕她看膩了?!?/br>老板笑了笑,給他挑了郁金香,一邊包花一邊解釋說:“我看書上說,郁金香在古歐洲只有貴族才有資格種,遇到好不容易喜歡女子,不妨送一束郁金香。”“是挺不容易的。”杜謙潤想起心上人,他眉間都是溫柔。老板包好花把人送走后,站門口抽著煙,神情寡淡,心里冷笑:“總裁都主動來買花了,愛情再好,進婚姻試試看,分分鐘要你命?!?/br>木子玉忘了和杜謙潤有約,宿舍只有她一個人,安靜又舒適,她絲毫沒分心一頭扎進書堆里。把她從書的海洋里撈出來的是一通電話,她看了眼來電顯示又看了眼時間,完蛋,忘了這事。木子玉接起電話,趕在杜謙潤開口前說:“對不起啊,看書看忘了,等我會哈。”她掛了電話后簡單畫了個淡妝,換了個外套穿鞋匆忙下樓。在樓梯口聽見有女生說:“那奔馳又停樓下了,好幾次了,沒見什么人上下車,該不會是變態(tài)吧?”另一女生哈哈大笑:“開奔馳的變態(tài)嗎?”木子玉跟著一笑,突然想起她也見過一兩次,宿舍樓下是條小路,一側(cè)可以停車,放假時才會有車停泊,平日里偶爾停著一輛車尤為顯眼。木子玉下樓確實看到那輛白色奔馳,她左看右看沒見杜謙潤的車,那奔馳“嘀嘀”了兩聲,杜謙潤降下車窗,那姑娘跑了過來,笑嘻嘻的說:“原來是你啊。”這笑不懷好意,杜謙潤懶得深究,說到:“坐副駕駛上來?!?/br>木子玉打開車門,聞到淡雅的花香味,杜謙潤把一束郁金香放她腿上,她一臉的問號,第一反應(yīng)是:完了完了,杜謙潤太反常了。“送花什么意思?”她問。杜謙潤認真開車,“你說什么意思?”木子玉沒說話,她不懂,也不想問,聽他問:“喜歡嗎?”她心事重重,敷衍他:“嗯。”杜謙潤聽得出她情緒上的變化,不戳穿她,他要做的是等她主動開口,等她主動承認心里有他,只有這樣他才能走下一步。“考研需要幫忙嗎?”杜謙潤目光正視前方,開著車想跟她說話。木子玉摸著花瓣說:“不用,我想靠自己?!彼刹幌肟筷P(guān)系去讀研。“也好,考不上最好?!?/br>木子玉瞥他一眼,“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人還挺腹黑?!?/br>杜謙潤笑:“你沒發(fā)現(xiàn)的多了,花點時間了解下。”“嗯,我也才發(fā)現(xiàn)你是變態(tài)?!?/br>碰巧紅燈,車子停下,杜謙潤瞇眼看她,“膽子肥了?”說完他笑了,又說:“好像沒治住你,膽子確實肥。”木子玉靠著車門,慢慢跟他說:“你換輛車時不時在我們宿舍樓下,行為挺變態(tài)的。”“變態(tài)也是為你?!?/br>木子玉一顆心撲通撲通,不敢接話,伸手想打開車廂音樂,被杜謙潤握住,十指相扣著,兩人手心都有點熱。他話里帶笑:“想牽手就說?!?/br>杜謙潤的手很大,握住她整個手掌,食指有意在她手心畫圈圈,撓癢癢一樣,撓得她手心癢,心里癢。“不正經(jīng)?!蹦咀佑衽u。他牽起手到嘴邊親親一吻,“你不是沒見過我不正經(jīng)的樣子。”木子玉白他一眼,轉(zhuǎn)頭看窗外,臉頰微紅。有時候木子覺得杜謙潤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