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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宿命感。所謂折原臨也與平和島靜雄見面,也不過如此。灰崎低笑起來:“喂喂,不打招呼就用籃球扔我,膽子可不小啊。涼——太——”黃瀨涼太走上了臺階,一張帥氣的臉龐透著十足的嚴(yán)肅。他看了看低著頭的鈴木知佳,又看看正在使用旋風(fēng)無影腿的亞力克斯,說:“事情的經(jīng)過,我大概可以理解。雖然很對不起這兩位不小心被纏上的小姐,但是,下一場,無論如何我都想和這個男人交手。所以……”灰崎祥吾:……事情的經(jīng)過你真的理解了嗎?作者有話要說: 灰崎:還是自己的老婆夸起來順口都是時臣的錯是一個梗,出自fate系列抓個蟲14、結(jié)局...因為黃瀨的到來,事情就這樣解決了。冰室辰也和亞力克斯不再和灰崎祥吾糾纏,就等著看黃瀨在球場上吊打灰崎以報調(diào)戲之仇。唯一讓他們有所憂慮的,便是后來出現(xiàn)在灰崎身旁的女孩。“如果他再糾纏你,你就來找我們?!眮喠怂剐攀牡┑┑卣f:“我?guī)湍惚馑??!?/br>“不是……不是?!扁從局亚忧拥財[手,因為緊張,她說話結(jié)巴了起來。“行了,不耍你們了?!被移閲K了一聲,把知佳摟到了自己懷里:“這個是我女朋友,剛才只是逗逗你們而已?!?/br>看到鈴木知佳膽怯點(diǎn)頭的樣子,亞力克斯登時氣不打一處來,冰室辰也好不容易才拽住了她,免得她再對著灰崎祥吾的臉飛上一腳。比賽很快開始了。按照灰崎祥吾的說法,黃瀨涼太在“一對一沒有贏過他”的情況下,從灰崎的手里奪走了正選的位置。而當(dāng)初,是赤司信誓旦旦地說“總有一天灰崎會被黃瀨超過”,為了保全灰崎的自尊,才勒令他退部。現(xiàn)在,灰崎要從黃瀨的手里將一切都奪回來。灰崎的能力很奇幻,說得簡單一點(diǎn),便是剪切黏貼。將敵人的球技搶奪過來為自己所用,這一點(diǎn)和他的人生信條很相似——看上什么了,便動手搶過來。而黃瀨的能力,則比灰崎更進(jìn)一程,是復(fù)制黏貼。整一場比賽,仿佛就是對著電腦屏幕狂按鼠標(biāo)右鍵,復(fù)制復(fù)制復(fù)制黏貼黏貼黏貼。不管比賽情況如何,分?jǐn)?shù)誰高誰低,誰的傳球精彩、誰的扣籃失誤,在鈴木知佳的腦海里,都只有一句話——“灰崎君好帥啊”。投籃失誤,灰崎君好帥啊。扣籃被蓋,灰崎君好帥啊。裝逼失敗,灰崎君好帥啊。犯規(guī)吹哨,灰崎君好帥啊。將“情人眼里出西施”發(fā)揮到了極致的她,現(xiàn)在哪怕是看到灰崎頭頂榨菜一個托馬斯旋轉(zhuǎn)倒掛在籃球架上,都會吶喊一聲“灰崎君好帥啊”。所以,最后的哨聲吹響,判定海常勝利時,她還是喊了一句——“灰崎君好帥啊”。福田綜合的落敗,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是必然的。灰崎祥吾的出現(xiàn),在提升了隊伍實(shí)力的同時,也把隊伍打得四分五裂。這樣一支破碎的隊伍,想要和團(tuán)隊相性良好的海常為敵,實(shí)在有些勉強(qiáng)。灰崎祥吾是最不甘心的那一個——輸給黃瀨涼太,是他最不想見到的事實(shí)。躍躍欲試想要打敗的人,反而打敗了自己,這實(shí)在是太丟臉了。在灰崎的生命力,丟臉的事是最不能接受的事。說得好聽些,叫“尊嚴(yán)”,說的難聽些,便是“面子”。裝逼大過天,臉面最重要,無論如何都不能丟臉。于是,他決定用自己的方式來挽回顏面。比賽結(jié)束后,灰崎祥吾走到了體育館的出口處,等著黃瀨涼太從門后走出的瞬間,就給他來上一拳。結(jié)果,沒等到黃瀨涼太,等到了打架比他更勝一籌的青峰大輝,還被青峰大輝反揍了一拳,咸魚癱在地上。摸著瞬間青紫腫起來的臉頰,灰崎心里登時冒出一個念頭——他不想打籃球了。其實(shí)他也不是那么想放棄籃球,但是被黃瀨打敗的事實(shí),讓他覺得自尊心破裂。這種時候,要是能有一位優(yōu)秀的教練或者隊員來肯定他,他也許還會打起精神。只可惜,身為反派的灰崎和這些東西無緣。他提起球鞋,朝著垃圾桶走去。等在垃圾桶旁邊的,則是他的女朋友。“灰崎君,你要把球鞋丟掉嗎?”鈴木知佳問他。“是——啊,我不打算繼續(xù)打球了。”灰崎祥吾說。“為什么?”“沒興趣了?!?/br>“……因為被黃瀨打敗了?”“都說了是因為沒興趣了?!?/br>“……不行?!?/br>“???”灰崎提著球鞋的手猶猶豫豫的,始終沒有真的把球鞋丟進(jìn)垃圾箱里。站在他面前的鈴木知佳慢慢地從口袋里摸出了隨身攜帶的小剪刀,輕聲說:“我討厭這樣隨便就放棄的灰崎君?!?/br>“……”灰崎祥吾的眉頭一跳,他語氣里有著不耐煩:“我就是不喜歡籃球了,怎么了?我不想打了?!?/br>“真的不喜歡籃球了嗎?”她問他。“……不喜歡!”灰崎祥吾咬牙:“打球那么累,還不如跟女人玩比較有趣?!?/br>“你國二時也是這樣說的?!扁從局堰遣吝遣帘攘艘幌滦〖舻?,眸光冷了起來,進(jìn)入了切黑模式:“灰崎君,我討厭這樣隨隨便便就放棄,一副脆弱無比的模樣,真是讓我喜歡不起來呀。”“哈?!”被向來嬌弱可憐的女朋友評價說“脆弱無比”,灰崎祥吾簡直懷疑自己聽力障礙。他揚(yáng)起眉頭,反問道:“我脆弱?小佳,你沒發(fā)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