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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頸上用力揉捏。 揉得邊緣的絨毛都亂了,透白的玉肌紅了一片,畢靈淵卻跟著了魔似的,就一直這么揉著,威脅的意味淡了許多,竟還雜糅著些情熱。 畢靈淵不自覺地舔了舔唇:“痛嗎?” 晗蕊委屈地嗯了一聲,將腦袋輕輕往他手掌蹭去。 畢靈淵瞧著,輕笑一聲,伸手輕擰了擰她泛紅的耳廓:“痛就對了,給你長個記性!” “小奴是不是快要死了?”晗蕊抬起臉,眼睛都哭得有些腫了,看樣子不似假裝。 畢靈淵伸手捏住她的臉,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朕看你就像那院里的石榴樹,給點春風就發(fā)芽,哪那么容易死?” 晗蕊捂著肚子,抽抽幾聲,小聲道:“可小奴流血了……” 畢靈淵勾起手指,掀開被子看了看,再放下,坐在床邊看了她好一會兒,才問道:“你是第一次流血?” 晗蕊點點頭,眼中盡是驚慌,一把抓住畢靈淵的手:“晗蕊害怕!” 說著竟一頭栽進他懷里,緊緊地貼著他,腹中陣陣絞痛,她抽噎著說道:“能遇見皇上,晗蕊死也無憾了?!?/br> 晗蕊不懂,可他懂,他將手掌覆在她的腹上,猶豫著,慢慢地抬起手將她抱住,這還是床笫之歡以外,他第一次這么認真地去抱她。 他抿了抿唇,從來不知道自己被一個小女子如此真切熱烈地需要著,這份需要讓他有些迷茫,因為以前從未有人這般需要過他。 需要他的,是太后的權利,是朝廷的制衡,是天下的穩(wěn)固。 不是任何一個人。 畢靈淵垂下的睫毛微微顫動,脆弱又迫切,像是破繭的蝴蝶,他張了張口,醞釀了好一會兒,才輕聲道:“晗蕊別怕……” 他叫一個賤籍宮奴的名字,叫她晗蕊。 真是給她天大的面子,莫大的殊榮! 可畢靈淵怎么覺得高興的人卻是他自己? “這不是中毒,你也不會死,這是天葵來了?!?/br> 要不是她未及笄就入了宮,畢靈淵真不信她連這也不懂,但又聽說過女子飲食不及調養(yǎng)失當,天葵推遲也是常事。 如此來,藏書閣中只叫全才伺候也不方便,倘若再派個乾清宮的嬤嬤來……恐怕她會成為后宮的眾矢之的。 還不是抬舉她的時候,陸許國生不見人死不見尸,靖朝各州郡縣針對陸氏黨羽的清算還未平息,此時若由他出面提出異議,只會叫前朝 畢靈淵一邊想著,一邊有意無意地揉著她的腦袋,過了許久,察覺出身下的人沒動靜了,許是這一天太累,竟在他懷里睡得沉沉的。 “狗膽包天。” 畢靈淵輕輕責備,卻還是小心地將人扶正躺好,又給她蓋上被,這才離開。 全才縮在走廊的炭火盆旁烤著,見皇上出來馬上跪下,腦袋貼著冷冰冰的地磚,不敢與皇上對上眼。 畢靈淵盯著他的腦袋,沉聲道:“下次再犯,朕摘了你的腦袋當球踢。” 全才忙捂住腦袋:“奴才定不再犯!” 回了乾清宮,畢靈淵換下被風雪打濕的太監(jiān)服,一抬頭,就見文墨捧著更換的寢衣站在門口,不知站了多久,見他看她,面色微紅地垂下臉去。 畢靈淵毫不在意地轉身去了屏風后,進了澡池中,將一身的寒氣發(fā)散出來。 文墨不由自主地夾了夾xue中的玉勢,突然覺得有些無趣,皇上那活生生的龍根就在眼前,盡管垂著,卻還是叫人驚嘆的宏偉,那飽滿的龍頭還微微上翹。 聽人說過,這種陽物往往能叫女子獲得極致的快樂。 宮女的嫉妒<含苞欲放(后宮1V1HHH)(莞爾一笑)|PO18臉紅心跳 來源網址: 宮女的嫉妒<含苞欲放(后宮1V1HHH)(莞爾一笑)|PO18臉紅心跳宮女的嫉妒 文墨緩緩地走進去,將手中的寢衣擱在一旁,畢靈淵泡在熱水中,霧氣蒸騰,不由閉了閉眼,又緩緩睜開,文墨卻還未離開,垂首立在一旁。 現(xiàn)下,他眼前都是晗蕊來了葵水卻以為中毒的哭顏,可笑狼狽,又讓他心里酸的不是滋味。 他瞥了一眼規(guī)矩恭謹?shù)奈哪人L兩歲,又是乳母安寧夫人的女兒,如jiejie一般,自然是信得過的。 “文墨!”畢靈淵微微抬起身子,上半身懶懶地搭在澡池邊沿,水霧彌漫,連那干燥的嗓音也帶著濕意。 文墨正夾緊xue壁,壓迫那玉勢在xue中滑動,驀然聽見畢靈淵的聲音,不由自主地嚶嚀一聲,xue內陡然抽搐起來,她忙咬著牙,順勢跪倒在地。 “奴才在?!?/br> 畢靈淵被她嚇了一嚇,莫名其妙為何行這般大禮。 “你起來,朕有話要和你說。” 跪倒那一刻,花xue深處的麻癢好歹是稍稍得了疏解,她擦擦額上滲出的香汗,舔了舔唇,一起身抬頭瞧見畢靈淵,xue中的癢意又漸漸往四肢百骸鉆去。 她只得微微夾著腿走到畢靈淵跟前,規(guī)矩地垂首聽著。 畢靈淵抬手劃了劃水,狀似無意地說道:“你還記得之前藏書閣的小宮奴么?” 文墨一聽,心就涼了半截,前半夜她還聽著畢靈淵對那個宮奴惡言惡語,還沒一刻鐘的功夫,就自己換了太監(jiān)服與吳用一道出去了!為了一個區(qū)區(qū)的賤籍,連九五之尊的威嚴也棄之不顧! 文墨心頭發(fā)酸,卻還是強顏歡笑:“文墨記得。” 畢靈淵閉上眼:“那就好,文墨你做事朕從來都是放心的,這幾日你常去藏書閣走動走動……” 淡淡的龍涎香在水霧中纏繞彌漫,文墨幾乎要喘不上氣,恨不得當下就撲進這池水里,親他舔他,讓他狠狠地貫穿她。 一道長大的情分,怎么的就比不上一個卑賤的宮奴了? “皇上難不成是看上這個小宮奴了?” 文墨低頭輕聲說道。 畢靈淵被文墨這么一問,倒也不藏著掖著,理所當然地點點頭:“朕就是看上了,她今日才來葵水,也許是以前調養(yǎng)失當,這些朕也不懂,你去,朕最放心不過?!?/br> 原來是要她乾清宮的大宮女去伺候一個宮奴,文墨握了握拳,輕輕應了一聲,畢靈淵就像突然想起來似的,又對她說道:“往后那避子湯你不必備了,她身體太弱,避子湯傷身?!?/br> 文墨一愣,心中有不好的預感,問道:“可宮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