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想要嗎寶貝
第一章 你對我一點也不好
人群擁擠,空氣中充滿著臭汗味和煙塵味,行李箱拖在地上發(fā)出轟轟的聲響,周嚴站在檢票出口等,他戴著一頂黑帽子,穿一件深灰色衛(wèi)衣,整個人看起來很壯碩。 偶爾有女孩路過時目光在他身上留連,周嚴眼神冷漠,始終盯著出站臺,心不在焉的。 沒一會兒,鄭媛從人流中向他走來。 周嚴目光里有了些神采,大步流星向她走去,望了她一眼,接過肩上的包,自己背上。 累不。 周嚴俯視著她,鄭媛乖巧地笑了笑:還行。他忍不住伸手揉揉她的頭。 走。 不由分說地,周嚴牽起她的手,快步走出火車站。 吃飯沒有? 鄭媛?lián)u頭,對上他的視線,馬上就說:我不太餓,上午吃的。 嗯。周嚴捏著她的手掌心,他握得很用力,密不透風,不一會兒就出汗了,濕濕黏黏的,鄭媛想掙脫,卻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 其實她一直挺反感和周嚴在大街上手牽手的,不是因為討厭被他牽著,只是總覺得這樣有點尷尬??伤龔臎]這么說出口,總是一找到機會就偷偷掙脫,然后把手揣進上衣兜里。 今天的風挺硬實,吹得人睜不開眼睛。很多放五一假的大學生都在這一天回家,火車站附近人山人海,車輛擁堵。 周嚴牽著鄭媛走過人行道,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 鄭媛坐上車,用紙巾擦了擦手汗。 終于不用再手牽手了。她暗中松一口氣。 她余光里瞟了眼周嚴,周嚴關上車門,緊挨著她坐在后座。他外套上有一股淡淡的薄荷香。周嚴也看向她,同時對司機說了句:xx賓館。 鄭媛移開視線,抿了抿唇。 車子開動,涼爽的空調(diào)阻隔了窗外的悶熱,鄭媛低頭,白色的蕾絲裙角從長外套里露出來,她伸手輕輕扯了扯。 這條白色短裙,是她冬天買的,就等著天一熱,馬上就可以穿出來。 她里面穿了條淺色絲襪,小碼的,將她大腿的白rou縛住,看起來緊致光滑。 周嚴一坐進車里就一直看著那兩條大腿,目光肆無忌憚的,鄭媛翹起二郎腿,蕾絲裙邊又往上掉了點,周嚴抿了下嘴,用膝蓋撞了下她,眼里醞釀著沉沉的yuhuo,目光像能吃人似的。 要不是出租車司機在這,他真想把她就地正法了。 就在這車里,反正還涼快。 誰叫她穿得那么sao。小sao貨。 到了。 車子停在一家賓館前,周嚴付了錢。 鄭媛站在門口,回想著上一次來開房是什么情形。想著想著,雙腿間就是一陣酥癢。 身份證。周嚴看向她。 鄭媛低頭在包里翻找,遞給他。 周嚴火急火燎地拉著她上到九層電梯,刷門卡進屋,剛關上門,就拉著鄭媛的手腕一使力將她帶進懷里。 想你。周嚴一手摟著她的腰,另一手按著她的后腦勺,在她長發(fā)間戀戀不舍地蹭了一會。好香好香。周嚴在她脖子間吐著熱氣說:我好想你啊,寶貝。 鄭媛將下巴搭在他的肩上,淡淡地回應著:嗯,我也是。 她的目光越過他,望著后面墻壁上的一幅畫。 你騙人。周嚴的嗓音向來有些低啞,如今這語氣聽起來竟有些委屈。你一點也沒想我。 周嚴頓了頓,沒等到鄭媛的解釋,又繼續(xù)埋怨她: 我找你,你還總不理我。 鄭媛很小聲的說:我沒... 你有,你就是有。你對我一點也不好。 鄭媛抱著懷里委屈的大男孩,抿了抿唇,一時不知該說什么。 周嚴有心想聽她安慰自己兩句,見她半天也不吱個聲,心里一陣慪火。伸手揉她的胸。 她分明就是,不把自己放在心上。 真不能怪他。 倆人異地兩個月,這幾十天里他天天給她發(fā)消息,早上一句早安,晚上一句晚安,每天他遇到的事情都分享給她,吃了什么,玩了什么,和同學聚會也都拍照片給她。 她呢? 她始終愛答不理的,等她的消息就像輪回。 有時候他被她逼得上課沒法專心,打球也沒興致,一天看手機八百次,就等她的消息。 他快想死她了。 也恨死她了。 周嚴的動作越來越用力,惹得她疼,皺眉連連呻吟。 她望著眼前近在咫尺的周嚴,他的眉毛粗野,眼睛黑亮,自帶一股凌厲的氣質(zhì),他緊緊地注視自己,面無表情,仿佛欣賞她的痛苦。 他總是這樣的,很粗暴地捏她的胸,每次都弄得那兒紅彤彤的,一塊又一塊指印,才肯罷休。 她要疼上好幾天,連洗澡時都蟄的慌。 鄭媛去抓他的手,周嚴不給她機會,湊過去親她的嘴。 她今天涂了葡萄味的唇膏,甜甜的。 周嚴抱著她的腰,親親嘴角,又含著她的小舌頭吮吸了一陣,看著她閉上眼睛有點害怕的樣子。一邊推著她,退到床上,周嚴將她按坐在床上,二話不說低頭給她脫鞋。 鄭媛舔了舔嘴唇,舌尖被他吮得有點疼疼的,低頭看他的黑發(fā),弓著腰的樣子,依然看起來很健碩。 已經(jīng)受不了了,她夾著雙腿,覺著一股電流在那地方經(jīng)過。 快點,快點脫,周嚴。 周嚴一抬眼,就看到她腿上那條蕾絲短裙,兩條大腿裹在絲襪里,他一陣慪火,瞪她一眼,鄭媛不明就里。 周嚴彎著腰,飛快地扯下她腿上的絲襪,鄭媛穿著白色小褲褲,屁股往床后挪了挪。 我不是都和你說了,我要是不在你身邊,不許你穿得這么sao。 鄭媛抬眼,很無辜地看著他:沒有很sao啊,這衣服... 這裙子都短到哪了?嗯?周嚴粗暴地扯了扯她的裙角,目光灼灼,盯著她白皙的大腿,還有若隱若無的白色小內(nèi)褲。周嚴聲音暗啞,蒙著一層情欲:你的逼都露出來了,我看得一清二楚。 沒有,你別亂說。鄭媛皺起眉。 你今天坐那么久的火車,車上有那么多男人,都被人家看光了。你就是喜歡這樣,是不是?就喜歡在大庭廣眾之下發(fā)sao?周嚴口不擇言。 他現(xiàn)在就想狠狠羞辱她,這個小sao貨。 鄭媛紅著臉叫:你別說了! 她不喜歡這樣,每一次在周嚴面前,她都沒什么尊嚴,他總喜歡把自己扁成一個水性楊花的小蕩婦。 以后不許穿了。周嚴把她裙子脫下,和絲襪一起扔到地上,然后三下五除二脫掉自己的衣服。 聽到我說的沒?周嚴爬上床,逼近了她,問。 一股淡淡的薄荷味,好像是殘留在他身上的香水味道,混合著一點極淡的煙草味。鄭媛說過她討厭煙味。 嗯。鄭媛敷衍的點點頭。 周嚴如同野獸般的軀體朝她壓過來,擋住了天花板上散發(fā)著淡淡微光的吊燈。 她的眼里一下子就只剩下麥色的肌rou,如鐵墻一般。 周嚴扯掉她的上衣和bra,捧著兩顆rou球攥在手里,白花花的rou,還有點紅印子,那是他方才蹂躪留下的。 鄭媛的rutou不大,粉嫩粉嫩的,不知怎地似乎比上次見著時更加粉嫩了。周嚴愛不釋手,頭埋在兩只大奶子之間,一股奶味還有花香將他包圍,他又吸又親,玩弄了好一陣子。 在他的舔弄下,鄭媛不知覺就張開了腿,低頭看著他,周嚴在吸她的奶子,一只手在揉捏,他的膝蓋抵在她雙腿間,堅挺的硬物一下一下蹭著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 好硬,越來越硬,也好熱。 周嚴...周嚴... 鄭媛?lián)е念^,聲音嬌得似水,叫喚他的名字。 嗯。周嚴心里歡喜,他愿意聽她叫自己,尤其是在床上的時候,他名字那兩個字從她嘴巴里面說出來就是和別人都不一樣,能讓他更加堅硬。 鄭媛用腿夾著那根硬物,周嚴一手扯開她的內(nèi)褲,粗糙的手指蹭著那兩片濕潤的唇瓣。力度剛剛好。 嗯~鄭媛瞇著眼睛看著他,臉蛋紅紅的,周嚴也專注地望著她。 她在他身下動情,水流得滿手都是,聞起來saosao的,她的眼神充滿渴望,在那雙眼睛里,只有他。 想要嗎,寶貝。周嚴在她身邊問,舌尖舔撥著她的耳垂,他的兩根手指還留在鄭媛的逼里,那里溫暖緊致,吸著他的手不肯放松。 鄭媛連連點頭。 要什么啊,嗯?說清楚。周嚴用力往里面捅了一下,繼而退到邊緣,鄭媛舒服地叫了一聲,瞬間又感到失落。 嗯~啊...要...要你進來,我好難受啊,周嚴,快點進來。 她去抓他的手,想讓他再插進去。抬起眼,里面含了水似的,望著他。周嚴覺得她此刻的樣子要多sao就有多sao。 要什么?我的手指,還是大jiba?嗯? 嗯...都要。 不行。周嚴說,抽出了濕淋淋的手指,放在她唇邊:先把你的sao水舔干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