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善心人救濟(jì)貧苦女 惡老爺又行惡人事

    上回書說道，宛姨娘因著身體虛弱，一生無子，看小紅可憐，便答應(yīng)時(shí)常施舍她些飯菜。

    這日小紅才洗完衣裳，想來宛姨娘對自己不差，便在廚房買了一碗雞蛋羹給她端去。不能有什么昂貴的謝禮，至少力所能及的東西能有也是極好的。

    宛姨娘的房內(nèi)空無一人，小丫頭們不知道瘋到哪里去了。她一人躺在床上，似睡非睡，格外安詳。小紅心里害怕，小聲喊道：宛姨娘。床榻上的人微微張開眼眸笑道：喲，是你來了。我打個盹兒，沒注意到。小紅這才松了口氣，把懷里還溫?zé)岬碾u蛋羹獻(xiàn)寶似的獻(xiàn)到她的面前：姨娘，您嘗嘗。這是我特意給您買的。我什么也沒有，只能給您買這個了。宛姨娘愣了愣，臉上稍微有些動容：你有心了。又招了招手，叫小紅坐到身邊來。

    宛姨娘身上有一股好聞的中藥味，還有一股老人身上特殊的氣味。小紅感覺很安心。如果娘現(xiàn)在還活著，會有這樣的氣味么？娘那么愛美，有也應(yīng)該都是脂粉香氣吧。轉(zhuǎn)頭看著宛姨娘，她臉上未施粉黛，眼眸微垂，依稀可見年輕時(shí)候的美貌。宛姨娘小口吃著蛋羹，又遞給小紅一些果子和幾個蒸饃，小紅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宛姨娘有些痛心，撫摸著她干燥的發(fā)絲道：我的兒，你且慢些吃。又給她端了一碗水來。小紅道：我從來沒有吃過這么好的東西哩。以前我都和我娘只吃些葉菜團(tuán)子。吃過最好的也就是煮雞蛋了?？晌抑怀粤税雮€。宛姨娘嘆了口氣，嘴里直念阿彌陀佛。

    見她咳嗽了幾聲，小紅緊張地放下手里的食物道：姨娘，您可是身上又不舒服？宛姨娘把碗放在一旁，歪在榻上道：無妨。老毛病了。這些小蹄子哪里有你勤快。你幫我跑一趟，回老爺那里拿來我一帖藥，再給我煮一煮喂我喝下。小紅連聲答應(yīng)，幾口吃了白面饃，再把那果子揣進(jìn)口袋里，一溜小跑走了。不再話下。

    甄大爺?shù)膸績?nèi)只有幾個小丫頭伺候著。小紅說明來意，便引了她到一側(cè)空置的廂房里自己找藥。難怪宛姨娘想要搬出去獨(dú)住，這里丫頭都勢利眼得緊，看她不得寵，藥都懶得幫著找。

    小紅翻找了好一會兒才找到。剛要起身離開，卻聽隔壁有些動靜。小紅正好奇是哪里的響動，便發(fā)現(xiàn)墻角居然有個小洞。小紅大驚，暗忖：莫不是老鼠洞么？便俯身去   看，沒想到這洞居然能看見另外一邊甄大爺房間的   情況。小紅心里明白一二，想來這宛姨娘夜夜寂寞，怕不是也一人偷偷看著甄大爺在隔壁和各個丫鬟姬妾做那下流事。

    屋內(nèi)，只有甄大爺和另外一個女子。那女子不是別個，正是那日在甄知許屋內(nèi)的丫頭，繁霜。

    看那甄大爺捏著她的下巴，一臉色瞇瞇的表情。而繁霜則以手掩面，羞答答地往后退。甄大爺?shù)溃何业胗浤阍S久，你自己倒是送上門兒來。繁霜道：老爺自重。小紅心里暗道：這莫不是宛姨娘所說的jianyin么？看來女子并不愿意，便是jianyin了。我娘當(dāng)年也是這樣受苦的。

    那甄大爺又道：自重什么？都說自古嫦娥愛少年，你怕是也惦記著如許小子吧。繁霜俏臉通紅，妖妖嬈嬈的身子，扭動起來更是誘人，口里嬌滴滴道：老爺說什么呢，奴婢要走了。那甄大爺已經(jīng)六十來歲的年紀(jì)，卻還是身體硬朗，一把扯住繁霜便往床上撲去，繁霜道：老爺，仔細(xì)叫人家聽見，失了體面哩。甄大爺?shù)溃豪献蝇F(xiàn)在最大，誰還能管得了我了？便一把把繁霜褲子扯下。繁霜起先掙扎幾下，后來便想著若是反抗，莫不是要惹他生氣，自己未來也不好過。便只能依從了。

    繁霜如今只有十七歲，身材秀美，體格風(fēng)sao。脫去衣褲后，一身白花花的美rou格外誘人，胸前團(tuán)團(tuán)的兩片乳兒，盈盈一握的腰肢，都叫甄大爺格外動性。癡迷道：美人兒，我定好生待你。便俯身去舔那張小屄。

    xue兒紅潤潤，濕噠噠的。甄大爺年老，房事不能長久，便鐘愛口舌之快，一天起來就沒完沒了。弄得繁霜難過，直喊道：老爺，快些來。甄大爺挺身而起，口含rutou，輕輕相噬，咂得漬漬有聲。繁霜再欲相阻，怎奈周身軟綿綿的，竟沒有半點(diǎn)氣力，只得任隨他胡亂揉摩。繁霜喊道：老爺莫要調(diào)戲奴婢。想來便快些來了就是。甄大爺笑道：想你是一朵嬌滴滴的花兒，卻沒想到如此狂。便提著黑漆漆的roubang槌單刀直入。那繁霜十四歲起便破了瓜，與園內(nèi)小廝不清不楚。又因著嬌媚可愛，深得甄知許的歡心。那陰戶看著可愛，卻早就被男人的rou兒給宣大了的。故甄大爺插進(jìn)去并不費(fèi)力。一時(shí)間也有了百十來抽。

    甄大爺知她漸近佳境，手上著力，下處抵得緊實(shí)。繁霜竟伊伊呀呀歡叫開來，甄大爺?shù)罋g叫個甚？繁霜撒嬌道老爺，你莫要只顧自己歡快，卻不顧人家死活！

    甄大爺笑道此話怎講？莫非是癢死你不成！繁霜裝俏道我那陰門狹小，內(nèi)里卻似火燒一般，如何不癢？言罷，勾了甄大爺?shù)念i兒，朝里迎湊。

    甄大爺知其yin興勃勃，遂覆身上去，手握趐乳，將塵柄直插牝內(nèi)，喊道救星來也！便凌空將陽物刺下，繁霜誒呀一聲，便四肢軟癱，再動不能！

    甄大爺見狀，知道她這是上了興頭，暈過去了。便口對口兒，布一陣氣兒，繁霜方才醒轉(zhuǎn)來，泣道cao死奴也！甄大爺?shù)纼?nèi)里何如？繁霜不語，只是迎湊。甄大爺知她已經(jīng)美了，便大干一氣，不出三百抽，二人俱都淋漓大泄一回，暢快無比！

    繁霜起身穿衣，又道：可不敢給奶奶知道。甄大爺笑道：那是自然。我近來年老，她也不大管我了。你就放心吧。她那家伙，最是難纏的。倒是你別走漏了風(fēng)聲。繁霜冷哼道：我巴巴兒的告訴人去作甚？我又不得好處。甄大爺撫掌大笑，往她奶兒上又是一捏，塞了幾錠銀子到她胸口處道：誰知道你個小sao貨會不會把事情說的到處都是哩！拿著去吧。繁霜眼前一亮，千恩萬謝走了，不再話下。

    小紅看得臉上發(fā)熱，心兒撲撲直跳，連忙拿了藥從后門走去。回到屋內(nèi)為宛姨娘煎藥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