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桃1:喵!不要摸我奶頭
作為一只黃金單身老狐仙,傅遠這棵老鐵樹,今天莫名其妙地“被”催開了第一朵桃花。身在人界的他,先是一頭霧水地收到了一個來自妖界的快遞,接著便猝不及防地被快遞盒里的小貓妖吐了一身。然后,他一個烏發(fā)濃密的美男子,就因為九千多年前,跟一只公貓是同窗,所以現(xiàn)在要被小母貓叫成“干爺爺”?當然,以上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居然掉以輕心,被一個小他九千五百歲有余的小奶貓,系上了“千里姻緣一線牽”的赤繩。“結(jié)婚是不可能結(jié)婚的。”傅遠說道,不疾不徐,咬字清晰,堅定地拒絕了腳邊那團小毛球的提議。“我傅遠就是單著,注孤生,被六界恥笑是條萬年單身狗,也不會和你去月老那里登記結(jié)婚的。”說罷,也不顧那只小奶貓有何感受,他一把拎起她的后頸,大步流星地往浴室走去。他把她往浴缸里一丟,“你趕緊把你身上的嘔吐物洗干凈,我叫你爺爺過來接你?!?/br>“熊孩子就知道胡鬧……”他邊說,邊往外走去。姚杳趴在浴缸邊上,小尾巴在身后一掃,耳朵耷拉了下來,一臉無辜:“可我不是熊??!喵~”姚杳是只貓,一只快樂的布偶貓——如果不是她爺爺催著她趕快成仙的話,她一定會過得更快樂的!自打天界為了鼓勵人、妖潛心修道,給神、仙兩界增添新勞動力,出了一條新規(guī)定:一人(妖)得道,全家升天。姚杳天天就琢磨啊,上哪兒去找得道成仙的人或妖。后來,她忽然想起了傅遠這個“干爺爺”。于是,她不辭千里,上門求親來了。“你洗好了沒?”傅遠不耐地催促著,推開浴室門走了進來。“喵!~”姚杳被嚇了一跳,背都拱起來了,“人家女孩子洗澡,你怎么能隨便進來?”“女孩子?你披著一身貓毛,有什么是不能看的?”傅遠看著那團蜷縮在盥洗池里的落湯貓,嘴角略有些抽搐。她好小,看起來還沒他一個巴掌大。“我也想變成人身??!可是,我們妖、魔兩界的,一上人界就會法力盡失,我現(xiàn)在根本就沒法力變成人……”除非她能成仙。雖然天界規(guī)定神仙不能在人界濫用術法,但是,在合情合理的情況下,還是可以使用的。比如,傅遠剛剛就掐了個訣,把她吐在他身上的穢物給清理干凈了。“我剛剛不是讓你去浴缸洗嗎?怎么跑盥洗池里了?”“浴缸太大了,我怕被淹死?。 彼卣f著,一雙寶石般明亮璀璨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他。“我想洗香香……”她揮了揮自己雪白的小爪子,“可是沐浴乳好遠,喵嗚~”傅遠沒好氣地瞥了她一眼,一手去擠沐浴露,一手把她從盥洗池里撈出來。“等下你爺爺就派人過來了,你洗干凈后,給我從哪兒來,就回哪兒去?!?/br>他把她摁在掌下,左搓搓,右揉揉。“喵……你能不能溫柔點?我都快被你擼禿了?!?/br>“不能。”姚杳癟嘴,可憐無助地任他搓洗她的毛發(fā)。“喵!~不要摸我奶頭!”他剛剛一個不注意,居然碰到了她那兒。那一瞬間,她感覺身體酥酥麻麻的,變得有些奇怪。“呵……”傅遠嗤笑一聲,骨節(jié)分明的長指,輕捻著被軟毛遮掩的、小巧的粉葡萄。“你居然好意思管這綠豆大小的東西,叫奶頭?”——————PS:突然想寫得輕松一點,然后,突然發(fā)現(xiàn)……男主人設歪了(還好歪得早,我改個文案就好)。不過,清心寡欲≠絕對禁欲≠沉默寡言,似乎也沒毛病。布偶貓這一品種的貓出現(xiàn)的時間比較晚,這我知道,可是這個世界是我虛構(gòu)的(作為造物主,我想叉會兒腰)。我沒養(yǎng)過小動物,部分內(nèi)容,網(wǎng)上的資料也少_(:_」∠)_后來一琢磨,這個世界是我虛構(gòu)的,那就按我的“自以為”來(瞎jb)寫了。世設比較(比前兩篇)復雜,待我慢慢道來(>^ω^<)喵蜜桃2:喵!不要碰那里“喵嗚~”她忍不住呻吟,背脊彎了彎,眼睛微瞇,似乎格外享受他的觸碰。不過兩秒,她反應到他是在嫌棄她胸小后,忍不住嬌嗔地反駁:“我的奶頭才不止綠豆大呢!我的奶子很大的!喵!”姚杳想起她麻麻說過,男人就喜歡胸大的女人,不由得再次強調(diào)了一遍。“我的奶子真的很大的!軟綿綿的,手感特別好!你一定會喜歡的!”“大?”他搓了搓小巧的乳點,又佯裝掂量了下。她的rutou,小小一粒,微微發(fā)硬,透著淺淺的櫻花份。說不上性感,倒是怪可愛的。只是這小奶頭,含在嘴里別說嘬吸出她的奶汁了,怕是連叼都叼不住。“這也叫大?你分明還沒發(fā)育吧?這么小,還想著要嫁給我?”“喵~”他揉弄的力度剛剛好,弄得她骨酥rou麻,整只貓都快要融化在水里了。“我已經(jīng)滿五百歲了,是只可以結(jié)婚生寶寶的成年喵!不信的話,你可以把我變成人身,看看我夠不夠大的!”要不是因為成年才能結(jié)婚,她才不至于拖到現(xiàn)在才上人界找他呢!還有兩個月,天界那條“全家升天”的新規(guī)就失效了。因為時間緊迫,她不得不用快遞的方式,把自己送上了人界,因為——出于維護六界的和平與秩序的考慮,他們這些妖魔要想上人界旅游或者常住,是要經(jīng)過重重考驗,和漫長繁瑣的審批流程的。而且,他們妖魔上了人界后,會變得跟普通人無異,為了方便管理,每個通過審核進入人界的妖魔,都必須在體內(nèi)植入一枚具有追蹤效果的芯片。而她,因為是托關系,偷偷把自己快遞過來的,所以……并沒有植入那玩意兒,倒也省了一番苦痛。“呿,別妄想我會浪費法力幫你變成人身?!?/br>他丟下一句,把她摁在浴缸里,弄了一手沐浴露,去捋她的尾巴。“喵~”她忽的發(fā)出一聲綿長的叫聲,聽得他耳朵一陣酥麻。“摸個尾巴,也這么敏感嗎?”他調(diào)侃著她,擼動尾巴的速度,竟快了幾分。“喵嗚~”她感覺身體變得好奇怪,像是有萬千只蟲蟻,在細細地啃咬著她的身體,尤其是尾巴下面的地方,酥麻酸癢。她情不自禁地扭了扭屁股,回頭去看他,眼底水波瀲滟,蕩漾著春情。“喵~好奇怪啊,不要碰人家那里……”傅遠瞧了她一眼,不冷不熱道:“我只是幫你洗澡而已,等到有人來接你走了,我們橋歸橋,路歸路?!?/br>說罷,他拉起她的尾巴,想幫她把尾巴下面的毛也清洗一遍。然,在看到底下那兩個粉嫩嫩的小roudong后,他的面色忽的一變,竟悄然紅了耳根。他輕咳一聲,心慌意亂地胡亂搓洗著她的軟毛,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粉xue時,她“喵嗚喵嗚”地叫著,像是一把小梳子,在刮撓著他的心。他當初為了能夠潛心修煉,特地從月老那兒,要回了自己那根牽系姻緣的紅繩。以防萬一,還讓有著同窗之誼的姚景代為保管。這幾千年來,他摒棄雜念、清心寡欲,任憑那些千嬌百媚的姑娘們?nèi)绾问緪?,他都不為所動?/br>倒沒料到,今時今日,竟被這個姚杳鉆了空子。她從她爺爺那兒,盜取了他的紅繩也就罷了,竟還系上了兩人的腳踝,定了這段姻緣。許是紅繩的作用,他那顆自以為堪稱萬古玄冰的心,現(xiàn)下居然有了一丟丟融化的趨勢,泛起了一絲絲柔情……嘖,一定是他的錯覺,一定是!——————PS:新的一周,求大家多多關照呀(*/ω\*)蜜桃3:喵!我的奶子讓你摸個夠(5600珠加更)傅遠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頭莫名萌生的、蠢蠢欲動的情愫,取了花灑,沖洗她身上的泡沫。“喵嗚!”水壓太大,姚杳忍不住哀嚎起來。從他拆快遞至今,不過短短兩個小時,她已經(jīng)充分感覺到了他對她滿滿的惡意。“嗚嗚嗚……你,你是想謀殺親妻啊!”“親妻?我是狐貍,你是貓,我們是沒有結(jié)果的?!?/br>說罷,他掛起花灑,從柜子里取了干凈的浴巾,一手把她從浴缸里打撈起來,用浴巾裹了個密不透風。“我快悶死了,喵~”姚杳可憐巴巴地說著,懷疑自己的貓生遲早會斷送在他手里。她努力扒拉著浴巾,終于把頭探了出來。“在愛情面前,年齡不是問題,身高不是距離,物種不是鴻溝,性別不是障礙。”“愛情?”傅遠隔著浴巾把她身上的水滴擦干,“我對你,頂多是長輩對晚輩的關懷之情。”“你遲早會喜歡上我的!喵~你輕點嘛~疼……”她的聲音甜膩軟糯,聽得他體內(nèi)突生邪火,一個不留神,手指再次摸上了她的小乳尖。“嗚嗚~不要……都說不要碰人家的奶子了~”他艱澀地吞了吞唾沫,故作冷淡道:“閉嘴?!?/br>他在幫她把毛發(fā)吹干。她那一身貓毛柔順細軟有光澤,一看便知是嬌生慣養(yǎng)的。她長得倒是標致,這般品相,在布偶貓里當屬上等了,倒是不知變成人,該是如何?也不知道,她的奶子……是否如她所說的那么大……“喵~你你,你……”姚杳沒想到他會那么喜歡摸她的小rutou,面頰有些發(fā)熱,一半是羞,一半是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很奇怪。“干爺爺,既然你這么喜歡摸我奶子,不如我們?nèi)ピ吕夏莾旱怯浗Y(jié)婚吧,以后我的奶子讓你摸個夠~”聞言,傅遠嚇得立馬回了神,撤了自己作惡多端的爪子。“小孩子哪來的奶子……還有,叫我傅先生,什么干爺爺,一下把我叫老那么多。”“喵……反正我們都要結(jié)婚了,要不我叫你‘老公’?”傅遠無語地把吹風機關掉,“那你還是叫我干爺爺吧?!?/br>那樣,他還能告誡自己,她只是一個童言無忌的晚輩而已。生活需要儀式感。即使施了清潔術,傅遠依舊去洗了個澡。回來后,看著那團窩在沙發(fā)上的小毛球,他煩躁地戳了戳她的背。“你爺爺派的人,怎么還沒來?”“喵嗚~從妖界上人界那么多流程要走呢,哪有那么快?”她有氣無力地拉著長音。他睨了她一眼,在她身旁坐下,“你怎么了?奄奄一息的,想在我這兒碰瓷?”“才不是喵……”她楚楚可憐地抬頭看他,一雙湛藍水眸澄澈明亮,“我感覺身體好奇怪?!?/br>“怎么奇怪了?”說完,他那靈敏的鼻子,忽的嗅到空氣中,散逸著一股奇異的香味。有點像是……雌性發(fā)情的味道。姚杳慢騰騰地往他那兒挪著,甚至大膽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她的頭貼著他的小腹,撒嬌似的蹭了蹭,“下面……好奇怪……”第一次和異性如此親密地接觸,傅遠老臉一紅。然后,他抱著“作為一個長輩,理應關懷小輩”這一冠冕堂皇的想法,說出了一句讓自己追悔莫及的話——“你轉(zhuǎn)過來,我?guī)湍憧纯?。?/br>——————PS:說加更,我就真上來加更了(?o?╰╯o??)求珠珠啊啊啊≧﹏≦我也想要圓滿的五顆小星星蜜桃4:喵!銀簪插進xue里了“喵~”姚杳搖著尾巴,把自己的臀部轉(zhuǎn)向他,還乖巧地翹高了屁屁,方便他查看。他的手再次覆上了她毛茸茸的長尾,她軟軟地叫了一聲,竟情不自禁地扭了扭屁股,壓低了身體,任嬌嫩的rutou,蹭上他相對粗糙的睡褲。傅遠感覺有些口干舌燥的,一手抬起她的尾巴,一手撥開了細軟雪白的毛發(fā),瞧見了那兩個粉嫩的小rouxue。她的小花唇已然有些外翻,袒露出了內(nèi)里紅艷敏感的媚rou。花xue沁出了清亮透明的花液,在燈光下,泛著微微水光。感覺到xiaoxue有點涼颼颼的,姚杳忐忑不安地回頭看了他一眼。“干爺爺,我怎么了?”傅遠挑了挑眉,上眼瞼一抬,狹長深邃的鳳眸瞟向她。她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沒上過生理課?你這是發(fā)情期到了。”“發(fā)情期?”聽到這個,姚杳懊惱地垮了小臉,“老師說,我們每個月都會有一周的發(fā)情期誒。”“聽說,發(fā)情期會很難受……喵嗚~我現(xiàn)在就覺得難受~”她委屈地用小爪子撓了撓他的褲子,忽而想到了什么,笑逐顏開道:“干爺爺,我的發(fā)情期到了,說明我已經(jīng)發(fā)育完全了,真的可以和你結(jié)婚的!”一聽到“結(jié)婚”的字眼,他忍住想翻白眼的沖動,捏了捏她的尾巴。“你給我聽著,無論如何,我是不會和你結(jié)婚的?!?/br>他說得一本正經(jīng)的,她聽得心里有些拔涼拔涼的。“為什么呢?”他嘆了口氣:“那你呢?為什么要和我結(jié)婚?”姚杳囁嚅著唇,小聲道:“我想成仙?!?/br>傅遠恍惚了一下,輕飄飄地說:“成仙沒什么好的?!?/br>“既然不好,那怎么還會有那么多人和妖想成仙?”“其實,比起以前,現(xiàn)在一心想修煉成仙的妖怪,少了許多?!?/br>遙想當年,妖怪成仙是有名額的。得道成仙對于每一個妖怪而言,就好比人類考上世界排名前十的名牌大學。然,自打發(fā)生兩千年前的那件大事后,妖怪們不再那么熱衷于修仙了。“可是,在我們家里,這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我不想聽到其他妖怪說,我們姚家這么多年,連一個能修煉成仙的妖怪都沒有。”“所以,你就想抱我大腿?”姚杳扒住他的大腿,“干爺爺,你就從了人家吧~”傅遠沒好氣地睨了她一眼,大掌往她的小屁股輕輕拍了一下。“不勞而獲最可恥。”“喵嗚~”臀部被他打得發(fā)疼,她的小roudong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又擠出了一灘yin糜的花液。輕微的疼痛稍微麻痹了點xiaoxue的瘙癢,姚杳搖擺著臀部,“干爺爺,還要~”傅遠被她這股sao勁,嚇得心咯噔一跳,困縛在體內(nèi)多年的獸欲,隱隱有了復蘇的跡象。“發(fā)情期不過一周的事,你忍忍就過去了。”他說著,想把她從自己腿上驅(qū)逐下去。可她卻固執(zhí)地盤踞在他腿上,繼續(xù)朝他翹著小屁股。作為一個成熟穩(wěn)重、關愛晚輩的大人,傅遠終是敗下陣來了。“看在你這么難受的份上,我就勉強幫你一下。”說著,他手中忽的多了一根約摸十八公分長的銀簪。銀簪前端磨得細而圓潤,后端則是制成了竹節(jié)的樣式。他一手扣著她的身體,不讓她亂動,另一只手則持著那枚銀簪,一點一點地,把纖細圓潤的那頭,緩緩插進她的rouxue里。——————PS:今天也是攜著小奶貓出來求珠的一天呀(*/ω\*)蜜桃5:她的rouxue好小微涼堅實的物什,碰觸到溫熱濕軟的媚rou,刺激得姚杳那小身板驚惶地顫了一顫。“別亂動?!彼吘故堑谝淮巫鲞@種事,多少有點緊張,“要是我沒控制好,弄太深了,你就等著去冥界吧。”“喵嗚,我害怕?!彼┯擦松眢w,怯弱地回頭去看他。他的神色很是認真,鳳眸專注地凝視著她的下體,骨節(jié)分明的手牢牢把持著那根銀簪,小心翼翼地戳進她的小roudong里。“疼么?”他問。姚杳的rouxue下意識地縮了縮,媚rou纏緊了那枚簪子。“不疼,就是有點癢癢的?!彼鐚嵉?。“嗯。”傅遠淡淡應了一聲,擰轉(zhuǎn)著簪子,繼續(xù)深入。“喵~”她嬌嗲地叫著,濕滑的媚rou和銀簪嚴絲合縫地粘合在一塊,隨著銀簪的不停旋轉(zhuǎn),媚rou傳來難以言喻的酥麻快感。“怎么了?”聽到她的叫喚,他問了一句。“好舒服喵~”她瞇了瞇眼睛,軟綿綿地癱在他的大腿上。傅遠看著她那水潤粉嫩的xiaoxue,以及嵌入saoxue里的銀簪,有些心猿意馬。這么細的一根銀簪,不過插了短短的三公分,就能讓她感到舒服?她那rouxue,未免也太小了吧?如果換成他的巨根插進去……她豈不是得……不對。突然意識到自己居然對一只五百歲的小奶貓想入非非,傅遠狠狠在心里鄙視了自己一番。他做了個深呼吸,控制好自己的力道,在她的小屄里溫柔戳刺著。姚杳以前哪兒受過這種刺激,爽得直在那兒喵喵叫,整只貓像是被抽掉了骨頭,柔若無骨地趴在他的大腿上。她撅著屁股,到了后頭,甚至還忍不住主動搖擺臀部,迎合他的每一次抽插。“真sao……”傅遠低喃一聲,抽插的速度快了幾分,有一剎那,竟產(chǎn)生了是自己的rou棍,在插著她的saoxue的錯覺。“喵~什么?”她感覺自己腦子像是灌滿了漿糊,他說了什么,她聽不清楚。傅遠不再說話,一心插干著她的xiaoxue。纖細的銀簪在小rouxue里進進出出,挖出越來越多的yin靡花液,打濕了她的軟毛,以及他的睡褲,留下一片深色水痕。“喵!~”她突然尖叫了一聲,脊背宛若一把繃緊的弓,忽的拱起。她那四只雪白的小爪子,緊張地揪著他的褲子,rouxue開始有節(jié)奏地痙攣著,咬緊了那枚做著活塞運動的銀簪。“高潮了?”傅遠艱難地抽動著被rou屄絞緊的簪子,想拉長她高潮的余韻。在沒什么前戲的情況下,從插入至今,不過三分鐘而已,她居然這么快就高潮了?他的身體似乎有些燥熱,被她壓在身下的柔軟rou具,竟逐漸有了膨脹發(fā)硬的感覺。不可以。發(fā)覺到自己居然對她起了反應,傅遠心慌意亂地把銀簪拔了出來,并趁她還沒反應過來的空當,把她放到了一旁,猛地起身,閃進了主臥里。姚杳的快感漸漸退去,見他緊閉房門,心下頗為不解。剛剛,他們相處的氛圍,不還挺愉快的么?他怎么了?她看了眼被他拋棄在沙發(fā)上的那根銀簪,尖端尚存著晶瑩的花液,在明晃晃的燈光下,閃著亮光。“干爺爺,你怎么了?”姚杳蹲坐在門口,抬起爪子,敲了敲他的房門。“沒什么。”里頭那人冷冰冰地回復她。“那你怎么突然進房間了?還有,這根簪子怎么辦啊?”“簪子,你隨便找個地方放著?!彼D了頓,接著用生冷的語調(diào)道,“你該干嘛干嘛去,別打擾我。”最好,回到她的妖界去,別再讓那根不小心系上的紅繩,擾了他清凈寡欲的心。“哦?!币﹁玫吐涞貞艘宦?,男人心,還真是海底針。——————PS:求今日份的珠珠呀(づ ̄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