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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戰(zhàn)栗。“被男人cao過么?”封痕才從沈軟軟的腿間抬起頭,薄紅的唇上沾染一片水光,兩手掐著她的腰,一下?lián)纹鹚纳仙?,在她高潮后還有些茫然的小臉上親了一口。“嗯?這里有沒有被男人用roubang插進(jìn)去過?”胯下的yinjing陷在她的rou縫里磨了兩下,被yin水染濕,碩大的guitou鑲進(jìn)她的花心,旋轉(zhuǎn)著碾蹭,挺腰艱難地陷進(jìn)去半顆,尺寸粗大地?fù)伍_她的xue口,夾得他又爽又痛,險些直接射了。“嘶——痛!”眼角被逼出些許淚光,沈軟軟感受到下體傳來撕裂般的痛楚,猛地仰頭弓起了腰。封痕擰了擰眉,低喘了一聲,也沒有好到哪里去,只是半個guitou插進(jìn)去,就緊得要命,恨不得將整根yinjing都狠狠的捅進(jìn)去,直插到她的zigong口,大開大合地cao干她的xiaoxue,讓她在自己的辦公桌上被干到噴水才好。ps:熬了個通宵終于寫完了,悲傷QAQ,可還是不太滿意這章rou……小可愛們勿噴。希望一覺醒來能看到你們瘋狂的call我~~嘻嘻,猜猜軟軟會不會被男二破處。第十二章:只有一次機(jī)會(H)<引狼入室(H)(為H文而生)|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第十二章:只有一次機(jī)會(H)然而到底怕傷了她,封痕忍住狠狠插進(jìn)去的沖動,手指不太耐心地碾揉著小陰蒂,讓xiaoxue分泌出更多的yin液。“聽話,放松點(diǎn)?!?/br>封痕嗓子低啞,中指緩緩插進(jìn)她緊致濕軟的yindao里,不停摳挖著,艱難地開拓著里面的空間。直到能夠順暢的進(jìn)出抽插,才加入了第二根、第三根,yin水被插得噗噗響。“嗯啊……封總……哈啊好舒服……嗯啊啊別、別進(jìn)來了……”沈軟軟被封痕的手指玩的意識都有些渙散了,仰頭喘著氣,無意識地張嘴伸出粉嫩的舌頭,口中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出聲。封痕看的眼睛都紅了,胯下的yinjing漲的青筋暴起,他抽出xiaoxue里的手指,重重地揉了一把濕淋淋的陰戶,扶著roubang,將整個guitou都插了進(jìn)去,挺動淺插著,舒緩著快將他逼瘋的欲望。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俯身叼住她的小舌頭,含在嘴里又吸又舔,吸的沈軟軟全身又開始酥酥麻麻,xiaoxue“咕咚”一聲,吐出了一泡蜜汁,澆在了男人碩大的guitou上,roubang吞得更深了。封痕松開她悶笑一聲,眉梢的那一點(diǎn)笑意蕩漾開,似乎對她的敏感很滿意,指腹抹了抹她唇角流出的唾液,又濕噠噠地吻了她一口,“寶貝真會夾,小逼夾的我好爽,我們脫了衣服再來。”說完,他直接扯下沈軟軟的T恤衫,露出兩只被蹂躪過的奶子,讓她光溜溜地躺在辦公桌上。似乎沒看到她奶子上的吻痕與指印,封痕一手握住一團(tuán)綿軟,用了巧勁揉捏著,時不時捏住兩只紅艷艷的rutou往上一提,爽的沈軟軟哭叫一聲,全身都在顫抖。“叫的真好聽?!?/br>封痕低笑著,抽出半插進(jìn)xiaoxue的roubang,挺著腰色情地磨著依舊緊實(shí)的逼縫,guitou在xue口處碾壓打轉(zhuǎn),把沈軟軟磨得直哼哼。xiaoxue不知足地想將guitou吸的更深,小腿腹討好地蹭著男人的腰眼,想讓他繼續(xù)插進(jìn)來。“喜歡我這么玩你嗎,嗯?”封痕將guitou送進(jìn)沈軟軟的xiaoxue里,抽插了兩下后又拔了出來,抵在她的xue口反復(fù)研磨著,非要逼迫她說出口。“想不想要我插進(jìn)來?”“插進(jìn)去,把你的小逼撐成yinjing的形狀,cao的你噴水,每天都要到辦公室來,用你的小逼夾我的roubang,含著我的jingye下班?!?/br>“要不要我,嗯?”封痕含住她的耳朵舔弄著,兩只大掌揉著她的奶子,口中說著極為下流的話,卻不給人半點(diǎn)惡心的感覺,每一個上揚(yáng)的尾音都性感的要命。反而讓沈軟軟真的開始在腦子里,想象著每天都在辦公室里,被自己的頂頭上司抱著狠cao,又粗又長的jiba頂開她的zigong口,射一肚子jingye進(jìn)去。有人進(jìn)來,就光著身子躲在辦公桌底下,捧著他的yinjing又吸又舔,偶爾張嘴含一含下面兩顆碩大的yinnang,吸的他爽了,大掌就會按住她的頭,將一大股濃稠的jingye射進(jìn)她的嘴里,讓她吞下去。好羞恥……一股股的yin水從體內(nèi)涌了出來,滴滴答答地流在桌子上,她感覺全身上下的浴火,都被封痕的那幾句話撩起來了,xiaoxue里面又癢又難受,瘋狂地想要什么yingying的東西插進(jìn)去。沈軟軟喘著氣,抬手想抓著roubang塞進(jìn)xiaoxue里,像剛才一樣淺淺地插她,卻被封痕一把扣住手腕,折到頭頂。男人忍得很辛苦,額角的青筋都暴了起來,盯著躺在桌子上,難耐扭動著屁股的沈軟軟,沉聲問道:“最后再問你一遍,要,還是不要。”他只賭一次。賭她心甘情愿。要么接受他,與他一同沉淪在欲望的泥沼里。要么推開他,就當(dāng)做是年少時做的一場浮華春夢,直到現(xiàn)在才醒過來。機(jī)會只有一次,封痕交給她來選擇。欲望遲遲得不到舒緩,沈軟軟難受的低泣著,染上情欲的嗓音里還帶著幾分哭腔,終于說出了封痕想聽的那句話,“……我要,封痕……我要你……”周遭都靜了一瞬。封痕閉了閉眼睛,不愿讓她看見眼底卑劣的得逞,等到他再睜開時,眼中燃燒著的炙熱,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灼燒成灰燼。她感覺到封痕抬手抹去自己眼角的淚,恍惚間似乎沖她笑了笑,“沈軟軟,你沒法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