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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那個女人,譚叮當(dāng)。她靠在他的背上,眼睛微微閉上,整個身體的重心都往他的身上靠著。他下意識的就準(zhǔn)備挪開位置,可是還沒有等他動,聲音便從后面?zhèn)髁诉^來。“我會……摔倒的……”聞言,他的背部微微僵硬了一下,他現(xiàn)在都有些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在裝醉,但是他卻冷著臉,繼續(xù)保持他筆直的站姿,任由她靠在他的身上。沈洛陽眸光一冷,周遭都散發(fā)著駭人的寒氣。他閃電般的伸出大手,直接扣在許蕎抓在他手臂上的手腕上,幾乎是輕輕的朝外一擰,許蕎便松開了手,她的手被他扣在手心里,他動作利落的將她猛的轉(zhuǎn)了一個身,然后將她的雙手扣在她的后背。他伸出一只手將她的臉戳回正面,他僅憑一只手就將她的兩只手腕輕輕松松的扣住,他的力道用的十分精準(zhǔn),既不會讓她輕易的掙脫開,也不會讓她感覺到多大的疼痛。“現(xiàn)在清醒了嗎?”他冷冷的問道。許蕎一時沒有吭聲,低下頭,不禁覺得一陣頭暈?zāi)垦#咐镫[隱的開始翻江倒海。“你松開我……我難受……”許蕎不由小聲的嘟囔。既然許蕎的聲音很小,但是沈洛陽在軍隊呆了那么多年,受了那么多年的特殊管理,他還是清晰的聽到了她的聲音,他伸手將她轉(zhuǎn)過來,讓她面對自己。她眼睛已經(jīng)緊緊的閉了起來,面頰潮紅,秀氣的眉頭也是緊緊的擰在一起,一副極其不舒服的樣子。“哪里不舒服?”他冷著聲音問道。許蕎覺得胃里一陣痙攣抽搐,胃酸一下子沖到了嗓子眼。“唔……”許蕎不禁捂住了自己的嘴唇。“你……”沈洛陽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就聽到一些慘絕人寰的聲音。“嘔……”☆、第3章清醒后幾乎是天一亮,陽光透過玻璃照進(jìn)來的那一刻,沈洛陽便睜開了眼睛。一睜眼他就想到了昨天晚上的那個女人,沒有想到這個世界還真是小,這么多年,他居然還會遇到她,她,好像變化了很多。他拍了一把身下的床,然后輕松一躍就從床上跳了下來,他低頭看了一眼躺在地板上睡得四仰八叉的宋臨和陳然。“起床!”他的聲音冷的不帶半分感情。幾乎在沈洛陽的話音剛落,兩人都不約而同的坐了起來。兩人有些迷茫的抬頭看著沈洛陽。沈洛陽直接無視兩人一臉茫然的模樣,長腿一邁,直接朝浴室走去,留下大眼瞪小眼的宋臨和陳然。打開熱水,水霧漸漸籠罩了整個浴室,小麥色的皮膚,猶如刀刻出來一般完美的腹肌胸肌,曲線分明,修長結(jié)實的長腿。常年的軍隊生涯已經(jīng)讓沈洛陽習(xí)慣每日的生活作息,即使現(xiàn)在自己退役六年多,從二十六歲到三十二歲,六年的時間他身上的軍人習(xí)性也依舊沒有改過來。當(dāng)初他退役回來,便自己開了一家武館,他手下帶的幾個兵在退役之后,后來也就都來了他的武館,做起武術(shù)教練,日子也混的風(fēng)生水起的。當(dāng)然,這其中跟他關(guān)系最鐵的也就是宋臨和陳然。沈洛陽洗澡刷牙動作很快,短短十分鐘之內(nèi),就把自己收拾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洗完澡,抹了洗個臉,然后關(guān)掉水龍頭,用毛巾擦了一下身上的水漬。換了一套舒適的居家服,毛巾往頭上一搭,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開門走了出去。他出去的時候,陳然兩人就站在浴室門口,好像就是特意等著他一樣,沈洛陽淡淡的掃了他們一眼。兩人不禁一陣心虛。這么多年了,對沈洛陽,他們心里還是有著說不出來的……敬畏,畢竟他們隊長當(dāng)時整人的手段可是一溜一溜的,光是他一板臉,底下的兵就沒有一個是敢動彈的。“有時間磨蹭,還不趕緊去洗澡,給你們十分鐘的時間,速度!”兩人沉默了片刻,然后快速的奔向浴室。擦完頭發(fā)之后,沈洛陽套了一件黑色的運動衫,然后便聽到手機傳來一陣震動,他拿過手機看了一眼,是他媽發(fā)過來的短信。他隨意的一掃,然后將手機拋在沙發(fā)上,置之不理。又是相親!這個月都已經(jīng)第三次了,他一想到他媽給他介紹的那些相親對象,他就頭疼,一個個嬌滴滴的都跟千金大小姐一樣,他本來就不是什么溫柔體貼的人,更沒有那么多的時間去跟她們消遣。他扔在沙發(fā)上的手機又連續(xù)的震動了好幾下,但是他直接看都不看,順手將手機設(shè)為靜音。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宋臨陳然的速度非??欤昼娭畠?nèi)就已經(jīng)收拾完畢。沈洛陽從冰箱里拿出幾袋三明治和酸奶丟給他們。“給?!?/br>“老大,你不是說要搬家嗎,新小區(qū)找好了嗎?”“嗯,好了,你們趕緊吃,吃完了就趕緊跟我一起收拾東西,今天就搬。”“這么快?”宋臨詫異的問道。“嗯。”沈洛陽站起身來,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嗯,到我家來,現(xiàn)在?!?/br>利落的掛掉電話。“老大,你給誰打的電話?”“阿彪他們?!?/br>“讓他們來搬家?”“不然呢?”*“謝謝你救了我,你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夢里,許蕎看著一個男人的背影,她朝他喊道。但是男人的步伐沒有一點停頓,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說,他步伐穩(wěn)健的離開她的視線。“喂!”許蕎猛的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自家熟悉的天花板。她揉著腦袋,然后手撐在柔軟的床上坐了起來。“又是這個夢……”她低低的喃語。她微微皺著眉頭,瞇著眼睛,緊抿著嘴唇。這樣的夢她已經(jīng)做的不是一次兩次了,從那年遇到他的時候,她就經(jīng)常會夢到他,夢里也永遠(yuǎn)只能看到他的背影。許蕎想起來,昨天晚上她好像是跟譚叮當(dāng)一起去吃擼串來著,好像還喝了不少酒,不過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她現(xiàn)在腦子里現(xiàn)在是一片混沌,什么都想不起來了。她有些煩躁的用手揉亂了自己本來就一團(tuán)亂的頭發(fā),直到不小心用手指勾到打結(jié)的頭發(fā),疼的她齜牙咧嘴,她才心有不甘的松開自己的頭發(fā)。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