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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br>許蕎撇了撇嘴,聽他這個語氣就一個,他現(xiàn)在肯定是不耐煩的。“好吧,我不動。”沈洛陽仔細的看了看她的鞋子與井蓋之間的縫隙距離,然后一只手放在她的腳踝上。許蕎頓時覺得一陣酥麻漫上心頭,她感覺到他的手掌握在他的腳踝上冰涼的觸感,不知道是不起因為他曾經(jīng)當(dāng)過兵的原因,他的手掌很干燥,但是卻很粗礪,隱隱的可以感覺到他手掌上厚厚的老繭。“將前腳微微抬起來一點?!?/br>聞言,她聽話的將前腳抬起來。他一只手握住她的腳踝,一只手伸到她的高跟鞋底,用手掌輕輕的往上一推,鞋跟便和井蓋瞬間分開。“好了?!?/br>沈洛陽站起身來,許蕎趕緊從口袋里掏出面紙遞給他。沈洛陽接過她的面紙擦了擦手,然后將面紙揉成團,對準(zhǔn)不遠處的垃圾桶輕輕一擲,面紙便穩(wěn)穩(wěn)的落進垃圾桶里。許蕎有些看呆了,紙團這么輕,而且這個距離也算不上近,他居然就這樣扔進去了。兩人之間有了一瞬間的尷尬,什么話也沒有說并排邊小區(qū)里走去。“對了,沈教練,我覺得我有一件事有必要跟你說一下?!?/br>沈洛陽看了她一眼。“嗯?”“就是上次我不是喝醉了嗎,吐了你一身,我得向你道個歉?!?/br>道歉?沈洛陽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他可不覺得道歉這種話會從這個女人的嘴里說出來。“嗯?!?/br>許蕎有些不明白,沈洛陽“嗯”是什么意思呢,是接受她的道歉還是不接受她的道歉呢?“那你是不是接受我的道歉了?”她一臉期待的看著他。“嗯?!?/br>他本身就沒有放在心上,再說了,他都知道三十多歲的人了,也沒有必要跟這個小姑娘計較什么。“你接受我的道歉了,那我覺得你應(yīng)該重新認識一下我了?!?/br>沈洛陽是真的不知道她的腦袋里究竟在想什么,他就是覺得她這幾天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尤其是對他的態(tài)度,那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但他看著她笑的一臉燦爛的模樣,好像又真的像是沒有什么城府,挺單純的一個小姑娘。“哦?”“其實啊,你別看我平時挺聒噪的,但我內(nèi)心還是挺文靜的女孩的?!?/br>沈洛陽嘴角抽搐了一下,原諒他真的有些忍不住。她?文靜?她確定她能跟文靜這個詞搭上邊嗎?他也不發(fā)表意見,就看著他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許蕎被沈洛陽的眼神看的有些心虛。“真的,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一個文靜的姑娘……其實吧,我性格還是不錯的……”許蕎看著沈洛陽明顯就不相信的眼神,便語無倫次的想要洗白自己,可是越是越下說,她就連自己都不相信了。沈洛陽看著許蕎自己都一副編不下去的模樣,不禁微微勾唇笑了起來。認識許蕎也快八年了,雖然兩人真正相熟的時間也不過就這一個月,但是他早就把許蕎的尿性摸的一清二楚了。文靜這個詞,壓根就跟她不搭邊。“你猜我信嗎?”沈洛陽突然問道。許蕎愣了一下,本來還一堆洗白的話“咕咚”一下咽進了肚子里。“文靜的姑娘會去踹人家的門?”“文靜的姑娘會上課跟教練頂嘴?”“文靜的姑娘能把……”他低頭看了一眼她的高跟鞋。“八厘米的高跟鞋踩的健步如飛?”許蕎汗顏,別的她就不說了,沈洛陽怎么一眼就看出她的高跟鞋是八厘米的?居然能估算的這么準(zhǔn)?許蕎轉(zhuǎn)過頭去深呼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淡定。當(dāng)她再次轉(zhuǎn)過來的時候,臉上又帶上了溫婉的笑容。“沈教練,你真愛說笑話。”沈洛陽走進了電梯,分別按了五樓鍵和六樓鍵。他們小區(qū)的電梯前天就已經(jīng)修好了,所以現(xiàn)在也不用走樓梯了。“我們還挺有緣分的,是吧?”她看著他修長的手指劃過電梯的按鍵。沈洛陽沒有說話,緣分?要說緣分,他可以說是孽緣嗎?許蕎一點都不覺得尷尬,繼續(xù)說道:“你說你住在我樓下,而且更巧的是,你還是我教練,你說,這不是緣分是什么?”“你說是緣分就是緣分吧?!?/br>“叮咚?!?/br>五樓的電梯門開了。“那我就先走了。”“拜拜?!痹S蕎微笑的朝他揮手。等沈洛陽走出去,電梯門關(guān)起來之后,許蕎臉上的笑容才慢慢的放了下來。她不禁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臉頰。尼瑪,她笑的腮幫子都快酸掉了。打開門,隨意的脫掉鞋子走了進去。她將自己成大字型癱軟在沙發(fā)上。*許蕎照樣每天都起的很早會跟沈洛陽一起去晨跑,只是沈洛陽發(fā)現(xiàn),自從那次她暈妝之后,她每天跟他一起去跑步的時候,都是素面朝天。而他倒是意外的發(fā)現(xiàn),許蕎不化妝的模樣其實也不差,只是比化妝的她少了幾分冷艷,不化妝的她看起來就真的像一個剛出大學(xué)的小姑娘,看起來比實際年齡還要再小一點。跑步的時候,一路上基本上都是許蕎在跟沈洛陽說話,而沈洛陽基本上都是不咸不淡的回復(fù)她幾句。不過好在許蕎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沈洛陽這種性格,要不然,按照她的暴脾氣,肯定分分鐘又得懟起來,再加上她現(xiàn)在要營造一種賢良淑德溫婉文靜的模樣,那里還敢在沈洛陽面前囂張?兩人跑完步,在回去的路上,許蕎突然對沈洛陽說道:“你一會是要去上班嗎?”“不然呢?”沈洛陽一副說的廢話的模樣,他哪天不去上班?“今天要去上課對吧?”“嗯?”沈洛陽的尾音微微上揚。“就是……我昨天下班回來,車子……被蹭到了……然后就被送到修理廠……”許蕎看著他,小心翼翼的說道,最后還特意沒有說下去,她想,她都說的這么明顯了,沈洛陽應(yīng)該會懂她的意思了吧。不過許蕎也沒有說謊,她昨天開車回來的時候,卻是被別人蹭壞了,于是她便直接送到了汽車修理廠。沈洛陽見她突然沒有了聲音,問道:“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