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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戴上手套,胡亂的把排骨重新塞到袋子里,然后直接扔到冰箱里。用洗手液將手仔仔細細的洗過一遍之后,許蕎才回臥室換衣服,準備出門。結(jié)果她剛在玄關(guān)處換好鞋子,正準備開門的時候,突然門鈴這時就響了起來。她不禁有些疑惑,現(xiàn)在誰還會來按她家門鈴,也不可能是陸梔優(yōu)啊,因為陸梔優(yōu)從來就沒有按過她家門鈴,直接就是動手敲的。她打開門。看著門口的人,像是突然就炸毛了的小刺猬。“你來做什么?”許蕎冷眼看著站在門口的趙玉蘭。趙玉蘭穿著一身得體的套裝,頭發(fā)規(guī)規(guī)矩矩的梳在腦袋后面,她臉上帶著微笑。這個老妖婆也不知道是怎么護理的,明明都是快奔五十的人,愣是保養(yǎng)的跟人家四十出頭的一樣,不過即使是這樣,她也讓她覺得生厭。“你不回去,我們就只好過來看看你了。”趙玉蘭笑著說道。我們?許蕎有些沒明白,但是在下一秒,她就明白了,因為她看到了在趙玉蘭后面走過來的許建國,她的臉色頓時變了變。他還是以前那個樣子,沒有什么變化,可能唯一不同的就是比以前老了一些吧,鬢角處也長出了些許白頭發(fā),可能是坐慣了領(lǐng)導(dǎo)的位置,所以他再怎么看起來都是那種不怒自威的人。她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他越走越近,直到他就走到她面前。“你看你,身體明明就不好,還非要走樓梯?!壁w玉蘭看著許建國,手挽在他的手臂上,不禁有些埋怨的跟他說道。“我沒事?!痹S建國道。許蕎看著趙玉蘭挽在許建國手臂上的手,不禁覺得有些刺眼。怎么,這夫妻情深的戲碼都演到她家門口了嗎?“翅膀硬了,發(fā)現(xiàn)都請不動你了,想喊你回家吃頓飯都這么困難?!痹S建國看著許蕎說道。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一聽到許建國這樣說,她就覺得一陣煩躁。“家嗎,那不是我的家。”許蕎冷冷的反駁過去。許建國倒是愣了一下,他看著依舊臉色平淡的許蕎,繼而有忍不住一陣怒火從心里直冒。“那不是你的家,那你倒是說說哪里是你的家,是這里嗎,你還真的把這里當做你的家了!”許建國指著許蕎身后的大門朝她說道。“是啊,在我心里,這就是我的家?!痹S蕎看著他發(fā)怒的樣子,滿不在乎的說道。趙玉蘭看著這兩人,不禁有些頭疼,這兩人一直都是這樣,許蕎這孩子還是這個倔脾氣,而老許也是倔脾氣,所以從小到大,兩人沒少吵過架,所以兩人基本上一相處,都是吵架開始,吵架結(jié)束。要是再這樣下去,估計兩人就真的要在這樓道里吵起來了,于是她趕緊拉了拉許建國,在他耳邊小聲的說道:“老許,干嘛呢,我們今天來事看女兒的,不是跟女兒吵架的?!?/br>聽了趙玉蘭的話,許建國臉上的怒氣漸漸也淡了下去。趙玉蘭看著許建國明顯緩和下來的面龐,然后轉(zhuǎn)過身看著許蕎。“蕎蕎,不請我們進去坐坐嗎?”趙玉蘭看著她,輕柔的說道。許蕎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她走出門,然后動作利落的將自家門關(guān)起來。“不好意思,不歡迎,我現(xiàn)在有事要出門。”明顯的是在趕人。趙玉蘭嘴角的笑容瞬間就僵硬住了,這孩子還是跟小的時候一樣,說話從來不拐彎抹角,一張臉上,總是把喜歡跟不喜歡表現(xiàn)的非常明顯,她頓時就有些尷尬起來。許建國見狀,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許蕎,你怎么說話呢!快跟你趙阿姨道歉!”“道歉?你是不是老糊涂了?你覺得我可能道歉了嗎?”許建國這是是真的氣的不輕,胸膛都有些開始上下起伏。“老許,我沒事,真的。”趙玉蘭看著兩人這個場面,不禁趕緊說道。“假惺惺?!痹S蕎嗤笑。她還是跟以前一個樣子,總喜歡做老好人,總是裝出一副白蓮花的樣子,真惡心,她的演技她看了這么多年,真的是膩透了!“許蕎!你還有沒有一點家教了!”人家都是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但是許建國卻覺得,許蕎是他上輩子的冤家,這輩子就是來討債的。“家教?你確定是在跟我說家教嗎?”許蕎一副不敢相信的看著許建國。“你怎么好意思跟我說這個詞啊,家教,一個連家的沒有的人,怎么談家教?”說到后面,許蕎都忍不住笑了。許建國真的是感到一陣力不從心,許蕎原本不是這樣的,他家許蕎小的時候,又溫暖,又愛笑,性格脾氣都非常好,就跟他的小棉襖一樣,但是現(xiàn)在這樣,真的讓他覺得好陌生。“許蕎,你怎么會變成這幅模樣,你真的讓我太失望了……”許建國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許蕎不禁覺得眼眶一澀,心里的難過源源不斷滋生出來,她用手抵了抵自己的鼻子。“失望嗎,我可能就沒有讓你驕傲過吧,而且你不是有許薏嗎,許薏多孝順你啊,這一點,我可能就比不上她了,畢竟我不會裝,哪像人家,演技多好,她就應(yīng)該做演員,做什么公司經(jīng)理,太埋沒人才了?!痹S蕎冷笑。記得小的時候,那是的許薏還是她的薏薏姐,那個時候,她們玩的真的很好,她至今都還記得,許薏跟她說過,她以后要考表演學(xué)院,長大了想做一個演員,做大明星,要受到很多人的喜歡。而她呢,她當時想考的是金融學(xué)院,想要幫許建國經(jīng)營公司,以后要做一個可以為許建國排憂解難的人。不過現(xiàn)在想起來,還真的是蠻諷刺的,說著要考表演學(xué)校的人卻考了金融學(xué)院,說著要考金融學(xué)院的人則看了表演學(xué)院。許建國的臉瞬間就黑了下來,他看著許蕎一副尖酸刻薄的樣子,不禁怒火沖天。“這就是你媽教你的?尖酸刻薄?”因為小的時候,許建國工作總是很忙,所以更多的時間,許蕎都是跟許茹言在一起的,那個時候許建國雖然不經(jīng)?;丶遥菂s極其的寵許蕎,每次他回家,對許蕎所有的要求簡直都是有求必應(yīng)。“你別跟我提我媽,我說了,你不配!”許蕎瞬間紅了眼睛。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逆鱗,而許茹言就是許蕎的逆鱗。沈洛陽剛掏出鑰匙準備開門,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