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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該不會……”沈洛陽將她輕輕的放在在床上,然后沒忍住伸手給了她一個爆栗。“腦袋瓜子里都在想什么呢,色女?!?/br>許蕎不滿了。“誰色了,明明就是你更色,老色男。”沈洛陽笑了笑,不跟她一般見識。“你平時用的那個放在哪里了?”他問。許蕎想了想,她搬下來的時候搬的匆忙,也就是帶了一點衣服而已,其他的什么都沒有帶,而且那個時候也沒有來親戚,她壓根就忘記了要帶小翅膀這件事。“額……沒有……”沈洛陽想了想,說道:“那你現(xiàn)在先去洗個澡,我去給你買新的?!?/br>“你給我買?”他一個大男人居然要去買這種女性用品,雖然現(xiàn)在的女生會讓男朋友去買這種東西的也不少,但是她卻也沒有想過,有一天,沈洛陽居然會去買?一想到他五大三粗的去買人家女性用品,她就覺得好笑,但是因為缺還是忍不住慢慢的滋生一種叫幸福的東西。“嗯,你看你這臉色,難道你還能自己去買?”許蕎笑著搖頭,“不能不能,那你去吧,我去洗澡。”說著,她便樂呵樂呵的從床上下來然后朝浴室走去。沈洛陽見她進去之后,便也不耽擱,套了外套便下樓去了。許蕎洗澡的時候,褪下底褲,看到底褲上的一攤血漬,她果然是沒有猜過,她家親戚當真是來了。因為來親戚,所以便跑不了澡,她只能站在花灑下面淋浴洗澡。沈洛陽就像是掐準時間一樣,她剛洗澡,他便回來了,在她擦頭發(fā)的時候便聽到一陣敲門聲。“買回來了?!?/br>是他的聲音。“好的,那你拆開那一片給我。”“嗯。”沈洛陽低下頭,拆開包裝袋,然后從里面拿出一片,其實對這個東西他并不陌生,在軍隊的時候,基本上每個人都有,并不是因為其他,而是他們都用這個來塞在鞋子里,作為鞋墊在用。“喀嚓”。是門打開的聲音。沈洛陽下意識的抬起頭,可是卻在一抬頭得那一剎那,他瞬間就像是人點住了xue口一般,一動也不動。她打開門,就那樣未著寸縷的站在自己面前。長發(fā)微濕,軟軟的搭在身后,白皙到發(fā)光的肌膚,單薄的肩膀,精致小巧的鎖骨,胸上的飽滿挺翹,盈盈一握的腰肢,仿佛他只要微微一用力,就能折了的感覺,筆直細長的大腿,她赤著腳踩在地面上,露出漂亮小巧涂滿蔻丹的腳趾。“看什么,還不給我。”她朝他笑,然后用他的手里扯過小翅膀。“啪”的一下關上門。想到他剛才一臉呆滯的樣子,她便覺得好笑,讓他平時一點也不懂的憐香惜玉,一點都懂得節(jié)制,她現(xiàn)在就是故意的,故意讓他看的到卻吃不著,這下還看他怎么浪。穿好睡衣之后,她用毛巾搭在頭上,走了出來。一出來,便看到沈洛陽還站在門口。她平時一向都穿睡衣睡褲,而今天卻穿著系帶的睡裙。她看著他眼里掩藏不住的欲/火,大大的眼睛狡猾的轉了轉。“你還站在這里干嘛?”說著,她用手輕輕的撫上他的臉龐,溫熱的手指從他的眉頭一點一點的劃過眼睛鼻梁,最后落在他的嘴唇上,她用大拇指輕輕的摩擦按壓著他的嘴唇,看著他原本淺淡的唇色慢慢的變的殷紅起來。沈洛陽的喉結上下的滾動著,他正在整個人都是繃在一起的,硬生生的壓制著自己。他現(xiàn)在不能看她的眼睛,眼睛她的眼睛就像是會勾人一樣,一對上去,命都要被她勾走了。他慢慢的閉上眼睛,輕輕的吐了一口氣,一點一點的平復自己的欲/望,他伸手將她的手從自己的嘴唇上拿下來。“去床上躺著,我給你熬了紅糖水?!?/br>許蕎依舊用她水汪汪亮晶晶的大眼睛瞅著他。沈洛陽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大手直接捂住她的眼睛,然后將她推到床上,掀開被子給她蓋上,遮的嚴嚴實實的。“等我,我去端紅糖水?!?/br>“嗯?!痹S蕎乖巧的點頭。她看著沈洛陽離開的背影,已經(jīng)他緊緊握在一起的拳頭,剛才靠近他的時候,她就知道,他自己被她撩的快要起火了,但是卻什么都做不了,一想到這里,她就莫名的覺得超級爽,比□□還爽!沈洛陽好不容易從臥室里走出來,他看了一眼自己剛才已經(jīng)熬過的紅糖水,此刻正放在餐桌上。他走過去,然后端起紅糖水,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他不禁深呼吸了一口,緊接著又吐出來,在覺得自己已經(jīng)緩的差不多的時候,他才重新走進去。作者有話要說: 一更結束,二更三更還會遠嗎?☆、第44章29沈洛陽進去的時候,許蕎正背對著他,安安分分得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他快步走了過去,卻瞧見她臉頰有些蒼白,而且嘴唇也像剛才那么紅潤了,整個人就像被霜打過的茄子,蔫了。“來,把這個喝了會好一點。”他將她扶坐起來,然后端著紅糖水湊到她的嘴邊。許蕎閉著眼睛,微微張嘴,將沈洛陽喂她的紅糖水都喝了。她長這么大,每次來親戚疼的受不了的時候,也只有陸梔優(yōu)給她熬過紅糖水,記得上高中的時候,學校宿舍是不給用電的,但是她為了給她熬紅糖水,愣是把宿舍封起來的插頭揭開,然后偷偷的給她熬。當然,后來這事還是被宿管阿姨知道了,兩人當時都被批的挺慘的,但是那天被狠狠的批過一頓之后,兩人還是如無其事的去外面好吃好喝了一頓才回去。喝了紅糖水之后,許蕎才覺得小腹稍微好一點了,也沒有之前那么疼了。沈洛陽坐在床邊,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好點了沒有?”許蕎整個人縮在被子里,“還是有點疼?!?/br>許蕎是那種痛經(jīng)特別嚴重的人,人家都說痛經(jīng)嚴重的人都是小的時候身體身體沒有調理好,所以才導致的。不過也是,她mama去世的早,也沒有什么人會跟她說這些,雖然趙玉蘭有試著跟她說這方面的事情,但是都被她懟回去了,以前的她就像一只刺猬,逮誰扎誰。喝了紅糖水之后,雖然是緩解了一點,但是還是抵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