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是情侶,你搞錯了
我們不是情侶,你搞錯了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幼卿才知道沈于程家里開著一家影視公司,C市很多影院都是他們家的產業(yè)。 怪不得之前承諾幫自己要Ben的簽名時,說得那么輕飄飄。 他家原本就跟許多經紀公司存在利益輸送關系,所以跟電競圈的小網紅打個招呼、要個簽名,不過是小菜一碟。 哎,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什么時候自己也能那么有錢就好了 女人又掃了眼時間,距離比賽進場還有半小時,一時間有些嘴饞,問道: 我想吃個冰淇淋,你要嗎? 沈于程搖頭,我不愛吃這些,你想吃什么口味的?我去給你買。 草莓圣代吧,謝謝~ 男人應了聲好,接著從座位起身。 看著男人跟店員對話的身影,幼卿心想,沈于程真的跟自己想像中差別蠻大的。 大學的時候,同寢室友在語聊游戲里跟一個男生網戀,兩個人每天如膠似漆,不上課的時候幾乎電話不斷。 一次,幼卿不經意間聽到了室友外放的免提,根據對方的磁性的嗓音,她猜測室友對象應該屬于成熟那掛的。 結果還不到三個月,奔現回來后的室友在宿舍哭哭啼啼,控訴網戀男友用假照騙她,本來還以為是什么魅力大叔,結果本人根本就是一個大腹便便的胖子。 這一下給幼卿搞得有心理陰影了,直接認為網上沖浪認識的男生一律都是雙面人。 所以從一開始,她對沈于程的相貌和生活情況一點都不好奇,只關注他能不能帶自己上分。 幼卿收回目光,告誡自己還是別想了。 有一個帶出去賊體面的朋友誰不樂意啊,自己保持欣賞的態(tài)度就好了,別整那些沒用的。 男人把冰淇淋遞到女人面前,比賽開始還有一會兒,你慢慢吃。 幼卿挖了一口果醬到嘴里,小口品嘗著,嗯嗯。 他的手指瘦長挺直,與他本人的氣質十分相符。 幼卿瞥了眼桌面上的活動海報,忽然瞅見自己心心念念的聯名款小兔子鑰匙扣,眼睛頓時發(fā)亮,對著沈于程說:等我一下。 然后女人唰得一聲站了起來,踮起步子跑到了前臺。 你好,我想問一下,這個鑰匙扣要怎么兌換呀? 小薇剛把餐盤遞給上一位顧客,眼前便迎來了一個鵝蛋臉美女。 女人戴著一頂白色兔絨漁夫帽,臉上只化了淡妝,一雙水眸瀲滟動人,美得讓人挪不開眼。 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嗎? 好看的人專挑自家店里跑? 接受了兩次顏值暴擊的小薇心中狐疑著。 呃...您好,這邊限量款的鑰匙扣是需要購買398元的家庭套餐的...如果您... 怎么了?想吃什么? 小薇的話還沒講完,只見剛才驚鴻一瞥的帥哥朝著這個美女靠了過來。 女人內襯著了一件純白毛衣,配上白絨絨的帽子,使得整個人看起來既純情又嬌俏。 再瞅見男人撞色毛衣上的那抹白,兩人的穿搭倒像是花了心思的巧合。 幼卿沒察覺到男人離自己距離太近,兩人臂間幾乎相差一公分都不到。 她滿眼只惦記著那個可愛的小掛件,對沈于程解釋說:沒事,就是覺得那個鑰匙扣很可愛,所以問問怎么兌換。 沈于程順著女人的目光朝展示架的方向望去。 是那個小兔子嗎? 嗯嗯。 那我們買一個。沈于程對著店員說道。 .....別,不用啦! 幼卿語氣有些著急,面帶歉意對著店員尷尬笑著,急忙拉著沈于程的袖口背過身,我問過啦,那個要買家庭套餐才能換的,我們倆又吃不了那么多..... 沒事的,我們不要套餐,只要小兔子就好了。 女人的小手攥在自己的毛衣上,像有一股靜電隔著衣服擊中了自己的心臟,他感覺自己手心麻麻的。 那多不值啊,下次我請我們辦公室同事吃,到時候再換也是一樣的..... 你不是喜歡嗎?干嘛要等到下次? 哎呀,我說真不用 聽到那對俊男美女爭論得熱火朝天,誰也不讓著誰,小薇有點替他倆著急。 hello,小jiejie,我們店里今天還有別的活動,您看要不要來關注一下? 幼卿意識店員是在叫自己,于是停止了和沈大爺的口頭糾扯,轉頭好奇地湊了過去。 小薇望著注視著自己的一對璧人,微笑開口介紹道: 今天是我們分店每月的情侶日,只要您和男朋友在我們的合影墻墻拍一張合照,然后發(fā)到朋友圈,我們可以免費送您兩個蛋撻哦..... 光聽到情侶日三個字,幼卿立馬察覺到不對勁了,哪知道店員邊說笑意也愈發(fā)曖昧,急得她杏眼圓睜,慌忙擺手解釋道: 不不不,我們不是情侶,你搞錯了..... 哈?自己磕錯CP了?這兩人明明看起來那么配..... 小薇疑惑的目光在兩人臉上搜尋著,只見美女一臉窘迫,低著頭盯著鞋子。 而男人則是神色淡淡的注視著身側的女人,沒有一絲要開口否認的意思。 啊這 一些關乎暗戀愛情戲的主角,在自己心中有臉了。 - 喂,你剛才干嘛不否認啊?幼卿吸了一口冰可樂,憤憤地朝男人問道。 為了配合女人的走路速度,沈于程的步子邁得很小。 他右手淺插在褲子的口袋,懶洋洋地開口: 有什么好解釋的,又不是什么認識的人,何必在乎她怎么想。 那也不行啊,我好歹也是有家室的人。 沈于程喉間發(fā)出一聲嗤笑,眼里全是不屑,道: 你,有家室的人? 盛幼卿,你忘了你之前是怎么找我哭的嗎?現在還這么喜歡他? 幼卿知道他是在講自己辭掉實習工作后,沒日沒夜找他打游戲的那一周。 當時經歷工作與愛情雙打擊的她,猶如一片蔫兒了的黃花菜,無論照射多少陽光都活不過來。 臨界崩潰邊緣,思來想去,信任的朋友里,只有他是最合適的傾訴對象。 身邊的朋友對自己知根知底,很害怕她們會去聯想或者因為不理解而遠離自己。 而沈于程,遙遠、虛無又對自己充滿包容。 從頻繁一起游戲互動中,能看出來他是一個刀子嘴但特別護短的人。 他可以diss自己一百句菜狗,但絕不許別人說她一句。 再就是靠一些迷信的直覺,總覺得他不會傷害自己。 幼卿知道他是站在自己的角度著想,所以也懶得計較他話里的陰陽怪氣,娓娓辯解道: 那時候也有我自己的原因,我做事太懦弱了。 后面他把話說開了,我們相處得很好..... 男人斜睨了幼卿一眼,顯然不想接她的話茬兒,最終還是冷冷道:隨便你。 沈于程的步伐驟然加快,女人踩著小短靴費了番功夫才跟了上去,手中的可樂差點灑了出來。 你干嘛突然發(fā)神經?等等我呀..... 幼卿停下來大口喘著氣,氣得握拳打在了男人緊實的大臂上。 到了,身份證拿出來。 男人語氣里沒有任何溫度,腳步卻漸漸慢了下來,還伸手幫忙接過了幼卿手中的紙杯。 你真是.....知道啦。 幼卿蹙著眉頭,瞟了男人一眼。 一邊嘴里嘟囔著沈于程是小氣鬼,一邊探手在單肩包內摸尋著。 此時體育館門口已經排起了檢票的人形長龍,保安來回走動巡視著。 她終于找到放在夾層里的身份證,驀地想起來,自己可能因為看比賽而晚到家的事還沒跟向謹講。 于是打開微信,編輯了一條信息發(fā)了過去。 - 一抹斜陽透過玻璃窗射進了咖啡館內,如暗黃燈光般暈染在墻上。 坐在窗角的女人身穿一件寶藍色V領毛衣,柔順的長卷發(fā)妥帖的落在女人肩上,而最亮眼的則是那條鑲滿碎鉆的鎖骨鏈,數顆晶瑩就這樣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fā)光,襯得女人光潔的脖頸更加雪白美麗。 她黯然的目光靜默著,落在窗外過往的行人身上。 少頃,女人期待的身影終于到達,狹長的丹鳳眼仿佛一下被點亮。 男人終于落座,李妍手肘撐在桌面上,唇角微微勾起,調侃道: 喲,大忙人,我可算是約到你了。 男人黑眸深邃,還是沉穩(wěn)俊朗的老樣子。 向謹對著面前的女人沉吟道:說吧,找我什么事。 【碎碎念:白月光的故事即將揭曉。這兩天手癢,好想寫rou啊( )我再開一篇專門寫rou,你們覺得能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