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對我真賤
說的對我真賤
沒能離開,姜姻是失望的。 鞠星朗走后,她問了別墅里能見到的那幾個人。 答案統(tǒng)一,都是:先生沒交待。 人生遇過太多好的、壞的事,鞠星朗是唯一那個將她尊嚴壓在地上磨的人。 姜姻以為自己會崩潰,然而只是對一切事物麻痹而已。 無論窗外刮風、下雨、落葉飄零,都與她無關(guān)。 唯一有關(guān)系的是寶寶。 喝完奶的寶寶,肚皮脹脹的,估摸心情很好,小手抓著玩具往嘴里塞,短腿在空中蹬呀蹬的。 有時尖叫,有時會笑,調(diào)皮的很。 姜姻捂著胸口,又感動又滿足。 她的姜寶寶太可愛了。 算一算時間,寶寶都要四個月了,差不多是可以添加少許輔食的時候。 這個世界上,她絕對是最期待、甚至是唯一期待寶寶長大的人。 因為這樣他的mama就不用孤伶伶一個人吃飯。 無論現(xiàn)在處境,至少她也是有家人的人。 / 伴隨寶寶勻稱的呼吸聲入睡,姜姻以為她會有一個好夢。 可是夢里,是迷霧。 不知從哪兒飄來的濃厚酒味,離她越來越近。 她并不喜歡,甚至討厭。 想揮散、想推開,伸出的柔荑立即被人擋了下來。 抱怨的小嘴忽然就給堵上了。 對方霸道地攪和她的唇齒。 彷佛有杯烈酒強迫灌進她的胸肺。 剎那之間,那股被鞠星朗侵犯的不適又回來了。 猛然睜開眼,姜姻靠著昏黃的燈光看出趴在身上的男人。 她張嘴想叫,瞬間被鞠星朗的大掌摀住。 我不介意妳出聲,不過我想妳會介意。 隨著鞠星朗的視線轉(zhuǎn)頭,她看到寶寶正躺在嬰兒床里,睡得香甜。 再回頭,鞠星朗依然在。 不是夢。 若我不愿意,你的行為就是強jian。姜姻咬牙切齒。 合不合法,全憑我的想法。鞠星朗低頭,薄唇碰在姜姻耳朵上,何況只是對付妳,妳以為很難嗎? 鞠星朗呼出的熱氣像是挑逗,隨著一字一句灌進姜姻耳里;懼怕的冷意卻是從姜姻背脊直竄腦門。 姜姻,妳斗不過的。彷佛有個聲音這么說。 太明顯了,稍早的戰(zhàn)役已經(jīng)證明她是沒有動搖他的能力。 若說善解人意的鞠寒是給她出賣靈rou機會的人,那么自私無情的鞠星朗就是讓她不得不選擇臣服該死命運的人。 姜姻冷靜了,不再試圖反抗命運。 她嘗試放松,并為自己與寶寶爭取最實在的依靠。 那就是錢。 吻我的唇、喝我的奶、玩我的逼,無論放進去的是什么,都得給錢。 呵,妳真賤。 對,您說的對,我真賤。 小嘍啰就是低賤,姜姻紅著眼眶逼自己不去理會鞠星朗的尖酸刻薄。 不心軟,不心疼,只是鞠星朗討厭姜姻委屈的眼神。 旋即,他扯開領(lǐng)帶,蒙住姜姻的雙眼。 鞠星朗當姜姻是一具活體性愛娃娃。 眼前陷入一片漆黑的姜姻也是這么想。 唯一讓她緊張就剩寶寶了。 姜姻舔了舔唇,嘗試請求鞠星朗,能不能在做之前,把嬰兒床的紗幔放下來。 她不知道鞠星朗會不會答應(yīng),若真不幫忙,那也行,反正他硬不起來,不會花太多時間。 鞠星朗則是不曉得姜姻心懷毀謗,倒高看姜姻一眼。 他對孩子倒是沒有任何厭惡或喜歡的心思。 何況才這一丁點大,還能搞懂他對他的母親做什么嗎! 鞠星朗放下紗幔,下意識地還替寶寶蓋好被子。 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鞠星朗為自己的愚蠢哀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