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愛,比江山真實(三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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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燕綏將奏章合上,移了移位置,讓周敏剛剛靠上來的身體失去倚靠頓時前傾,手及時撐在案上,偏頭看向燕綏,“生氣了?”“有何可氣?”燕綏將奏章遞給周敏,“請御筆圣裁?!?/br>周敏嗤嗤一笑,接過燕綏手中的奏章并沒有及時御批而是雙手借力,半跪坐在龍椅之上,用奏章一角抬起燕綏的下顎,“阿綏,上面所說,你就一點不想反駁?不怕我真的相信嗎····”“無稽之談,為何反駁?”“是不是無稽之談,只有阿綏最清楚····有些東西,不看不理,不清不處才能前行·····”“陛下這話似乎意有所指?”燕綏看著周敏,眼神暗沉,嘴角微勾,當是公子無雙,溫雅謙和如玉。周敏看著面前對自己笑的溫柔但雙眼漆黑深邃的男人,因為太了解,所以現(xiàn)在的燕綏,在她面前,一舉一動,皆能成語,是他未說的言外之意,真心之語。他,在考慮是否棄她選擇周媛嗎?!周敏半垂眼瞼,失笑,沒有直接回答燕綏的問題。“據(jù)說,你太愛一個人,那個人就不會愛你。阿綏,你覺得這話有理嗎?”看似文不對題的反問,卻讓燕綏覺得周敏今日的話里都有言外之意,而且一環(huán)扣著一環(huán),包括剛剛她讓他讀的這篇奏章。刻意試探還是·····“陛下說有理就有理,說沒理,自然就沒理?!毖嘟楇p眼含笑,慢條斯理的用食指推開下顎的奏章,風輕云淡的說道,沒有在糾纏之前的問題。周敏淺淺的一笑,沒有立馬接話,而是將手中奏章放下后,探出身子,拿起朱筆在甲大人的奏章上畫了一個“X”后丟之一旁。隨手又將另一部奏章丟給燕綏,然后身子蜷曲在龍椅一角,頭傾側(cè),伏在雙手懷抱膝蓋的手臂上,不急不緩的說道,“世人常說,人與人相處不外乎你虛我也虛,最終不過各取所需····阿綏,你我之間也要如此嗎?”“宿主,說好的徐徐圖之呢?你這話就差沒明說,你對我有所企圖,心懷不軌!”484看著周敏和燕綏話語中的波濤暗涌,心驚膽戰(zhàn),差點上天。“淡定,男主的心理強悍著呢······我不是和他閑話家常嘛?!敝苊粢贿呍谀兄髅媲袄^續(xù)裝逼,一邊和已經(jīng)嚇到快上天的484扯淡。“這樣的家常,能不閑話嗎?”484快哭了。燕綏看著周敏,眼神深處閃現(xiàn)一抹幽光,隨后向周敏緩緩靠近,輕聲問道,“陛下覺得我有所需?還是覺得我在對陛下虛而誘之?”“阿綏,抱抱我吧?!敝苊艨粗阱氤叩难嘟?,這是第一次,由他主動拉近他們之間的距離。周敏起身動作和話語轉(zhuǎn)變都始料未及,太過突然!讓燕綏猝不及防只能下意識的后仰身體想拉開周敏前撲而不斷拉近的姿勢。但龍椅再大,也不過尺寸之地,手臂咫尺之間,周敏的舉動又帶著破釜沉舟之勢,不容燕綏拒絕的一把環(huán)住他的脖頸,撲進他懷里。前沖的力量加上后仰的動作,即便燕綏武功高強也在這一刻因為慣性而被逼至龍椅一角,衣袖拉拽間,案上奏章筆墨硯臺通通在嘩啦一聲后全部掉落在地上。‘啪嚓’!“陛下!”“不許進來。”御書房里的聲響驚動了外面的秦公公,秦公公剛剛驚呼,里面就傳來周敏的呵斥。秦公公放在門上的手,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最后只能作罷。周敏將晏綏困在龍椅一角,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頸,頭擱在他的肩頭上,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靠近他的身體,感覺他身體在一瞬間變得緊繃和僵硬。淡淡的檀香混合著晚春才會開放的荼蘼花的味道涌入鼻尖,雖然一個大男人身上有花香會讓人感覺怪異,但是這是女尊國,到是不覺得稀奇。而且燕綏身上的花香很淡又參合著香檀的味道,反倒給人一種冷香清冽的味道,與平常在人前的溫雅如玉不同,他身上傳來的味道給人疏遠空寂。修長的身姿,衣服下有力的心臟跳動,一切的一切,都莫名的讓周敏感覺悸動和·····思戀。對于周敏突然的舉動,燕綏大可以一掌將人拍開弄死,可是想到這兩天周敏給人的舉止怪異,失常和古怪,以及她今天話語中的試探,都讓他一時間摸不準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或者說,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