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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若得真憑實據(jù)方穩(wěn)妥?!?/br>雖姜琨恨不能立即擒下姜欽,但道理他也懂,勉強按捺:“公紀,你有可良策?不必顧忌,速速道來?!?/br>梁尚看向案上他帶進的那張草圖,“不管如何,先防備是必須的。君侯不妨立即招尉遲典陳池等幾位將軍過來,佯作商議軍情,實則告知姜欽疑似不軌之事。”“再私下弄些動靜出來,讓他們傳命各營夜間警醒,慎防敵襲?!?/br>另外,要穩(wěn)住軍心,最好的就是讓將軍們確信姜欽賈布四人確有不軌之心。梁尚將視線投到他帶進的那張草圖上,“某以為,若姜欽心思當真,他必欲借漳水?!?/br>掘開河堤一個小口,讓中軍大亂,陷姜琨于失援落單一瞬,他援救旗號直奔帥帳,正好趁亂將姜琨解決,再嫁禍并州軍。“君侯一旦身死,諸公子年幼,強敵在前,唯有擁他為主一圖!”姜琨冷冷一笑,聽梁尚斷言:“行事之時,必在深夜!”“只不過,掘堤需早些?!?/br>說不得,現(xiàn)在就該開始了。漳水湍急,這鄉(xiāng)野的河堤雖是尋常黃土堆壘,但為防潰決,鄉(xiāng)民百姓每年都自發(fā)來填土加固,因此非常厚實,要掘開一個口子可不是件容易事。尤其是動靜不能大,掘堤人手必須限制在一個不多的數(shù)量上的情況下。“掘出土石,傾進漳水之中最方便?!?/br>不然泥土堆得多了,很容易吸引遠處的視線,要知道河堤不是賈布都占完的,他只是占后軍這一片。“我們遣人泅入漳水,悄悄往后軍潛行,若遇傾倒土石,即可確定此事?!?/br>一來,梁尚和姜琨都是猜測,不能確定真?zhèn)尉蛣訋讍T大將,這不適合。二來,讓陳池尉遲典等人安排人去,如果是真的,不需要解釋,立即就打消了將軍們的疑惑。現(xiàn)在距離午夜還早,一步一步來,無需焦急。大敵當前,要盡可能地不損己方解決這個問題。姜琨深以為然,立即遣人去巡視布防,又讓把陳池尉遲典幾人叫來。陳池尉遲典等人聞言大驚失色,驚過之后,他們領命立即安排人去泅水察看。“仔細些,萬萬不能被人發(fā)現(xiàn)?!?/br>各人反復囑咐親衛(wèi),親衛(wèi)借口傳達軍令,匆匆去了。牛皮大帳內(nèi)燈火通明,氣氛卻極沉凝。只覺時間極其漫長,陳池坐不住,正來回踱步著,驟聽腳步聲響一回頭,見是方才的人回來了,他一個箭步上前:“如何了?”一見來人面色,他心先涼下半截。果然,幾位將軍的心腹親衛(wèi),包括姜琨親衛(wèi)營長齊康,“啪”一聲單膝下跪見禮,齊康沉聲:“果然如梁先生所料!”潛過中軍范圍,再過一段,火光減了下來,有特別黑暗的一處,果然有人背著簍框往漳水傾倒泥土,探頭側(cè)耳傾聽,甚至能聽到另一邊隱隱的挖掘聲響。齊康肅然:“標下等已確認無誤!”姜琨放聲大笑:“好啊,很好!”他笑意一收,眉目冰冷:“此等逆賊,枉為我姜氏子孫!”在場的,大部分都是不知曉舊事,這話是說給他們聽的。當然,不管知道不知道,此時都迫切要解決這問題。張岱急道:“該如何除掉這幾個叛賊?”可想而知姜欽等人正全神貫注準備中,這四人分隔四個位置,又都是實擁兵權的主將,偏偏他們想不引起動亂的情況下將其擒殺,這難度頗高。尉遲典立即道:“君侯,你先離開此處?!?/br>君子不立危墻之下。姜琨猶豫了一下,卻搖頭:“先商議好對策?!?/br>定下計策再說,不然打草驚蛇。可想而知,姜欽必定盯緊中帳的,他目標太大。萬一被察覺,姜欽直接掩殺上來,或者率軍逃遁,都不是姜琨的想看見的。他的目標是擒殺四人,而后替換下他們心腹,將兵馬重新攏回手中。動靜要既輕且快,別忘了,數(shù)十里外還駐扎了一個衛(wèi)桓。梁尚拱了拱手:“君侯,擒賊先擒王?!?/br>姜琨立即看過來,“公紀有計,快快說來!”梁尚笑了笑:“君侯不妨遣人將姜欽召來,說有軍務相商?!?/br>召姜欽來商討軍務,這是很正常的事,讓他自投羅網(wǎng),來了以后,直接擒下。簡單,直接。“切記,動靜要大些?!?/br>梁尚道:“這等秘事,普通兵士甚至底下的營將士官都是不知的。”知情者,除了賈布呂德四人以外,最多也就添幾個他們手下的心腹。底下的,聽令行事罷了。這樣的話,立即就將主動權握在手里了。姜欽有超過七成的幾率會來,畢竟目前一切進展良好,姜琨并未露出任何破綻。剩下的兩三成,他可能會猜疑,可是君侯召見,他怎么能不來呢?底下士官兵卒該生疑了。姜琨撫掌:“確實如此?!?/br>尉遲典也拍了拍額頭,他把事情復雜化了。當下也不遲疑,先讓陳池回去悄悄準備,慎防有變,等了一刻左右,就吩咐去請人來。為了逼真,姜琨前后軍請了多人,姜欽只是其中之一。幾個親衛(wèi)舉著火把,便小跑便說笑,其中一個不慎一絆摔了大馬趴,引得出一陣哄然大笑。現(xiàn)在正是晚膳用過的時候,營帳進進出出人不少,聽見哄笑探頭出來看,又是一陣大笑聲。巡邏隊聽見,趕上來呵斥幾聲,這才停了。親衛(wèi)羞惱爬起,匆匆寒暄兩句走了。……“你說,中帳有人來叫我?”姜欽不禁皺了皺眉。馮平道:“是啊,人快要到了!”他忐忑:“主子,我們要去嗎?”照理說,君侯召見是尋常事,可是在眼下這敏感的時候,他心總?cè)滩蛔√崞稹?/br>姜欽面沉如水,他不愿去,哪怕目前情況一切正常。馮平道:“主子,要不您稱???”傷病昏睡,不去也正常,先把這半夜糊弄過去。姜欽踱了幾步,“來人什么情形?”“一切正常?!?/br>馮平忙道:“三個人過來,有說有笑的,還有一個被絆了一下,摔了個大馬趴,被人笑得抬不起頭。”“這樣嗎?”仿佛能聽到腳步聲了,“啪啪啪啪”仿佛踏著姜欽的心坎上,不知為何,他油然而生一種不安感。并且越來越強烈。垂眸片刻,他附耳吩咐馮平幾句,馮平神色一肅,趕在中帳來人抵達前出去了。馮平前腳出,中帳來人后腳到,燈火昏黃,姜欽正在案后翻閱軍務,親衛(wèi)恭敬拱手:“姜將軍,君侯有請?!?/br>“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