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痙攣了起來。顧明月隱隱約約好似聽到了男人的低咒聲,隨即眨眼之間便身處于內(nèi)殿的床上,依舊是面對面跨坐在男人身上的姿勢,胸前粉嫩彈軟的小奶頭被他叼在嘴里用舌尖細(xì)細(xì)地勾挑品嘗。乳尖被吸吮輕咬所帶來的快意酥酥麻麻地竄上了鎖骨,那是一種無法言說的搔癢,叫囂著想要更多愛撫。男人的手,男人的唇,男人的體溫,他汗水的味道,以及搗得她xue兒內(nèi)汁水四溢的性器,唯有這些,才能止住透骨的饑渴。顧明月的這副身子實在是過于敏感,而伽龗又是有心想要令她食髓知味。兩人在床上的較量,自然是此世rou體經(jīng)驗仍不豐富的顧明月輸?shù)靡粩⊥康亍?/br>但誰說輸不是另一種贏呢,她越是投入,越是能勾得他欲罷不能。伽龗半曲著膝坐在床上,腳底借力支撐著腰部上頂。他變換著進(jìn)入到女體的角度,roubang先是左右搖擺著頂入,進(jìn)到一半時再猛地深刺,壯偉可觀的龍首直擊在zigong口上,耀武揚(yáng)威地往里鉆。“啊嗯……啊啊……”顧明月?lián)u著螓首,感受著那麻痛中的舒爽。在上拋和下落中,她的奶尖被拉出了一條櫻粉色的直線,顯得殘酷又yin靡。伽龗全身血液流動加速,他緊繃的肌rou如勢伏的獵豹一般,危險而又充滿了迷人的力量美。他挺腰抽送的頻率加快,攪動得媚xue外水花四濺,厚實的囊袋沉悶地拍打在女人的會陰處,表面布滿了不斷堆積的白沫,任誰此時若是瞧見了兩人的交合處,都得贊上一聲好個激流勇進(jìn)。“唔……”伴隨著男人脫口而出的低吟,一股暖流注入了顧明月的花壺里,燙得她渾身一個激靈,抽著肚子又小死了一回,xue兒里的yin液如決堤,堵都堵不住,沿著仍然插在里面延長射精快感的陽具沖刷而下。顧明月喘得上氣不接下氣,雙腿哆哆嗦嗦地抖動,她自知就算被cao爆了xiaoxue也得把伽龗留在身邊兩日,于是極致的歡愉還未平復(fù),她便咬著指頭,雙眸如春水地望著男人,那神色端的是媚色無邊,只聽她嬌顫顫的聲音道:“流光……還要……”話音剛落,埋在體內(nèi)的欲獸便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重振雄風(fēng),氣勢昂揚(yáng)地把她撐了個滿脹。“如此貪吃,”伽龗輕捻了下顧明月花瓣間挺立的rou核,惹得她夾著roubang抽氣,“實為令人歡喜?!闭f著一個翻身便把她壓在了身下,肩上扛著那雙美腿又開始了原始的律動。春情漫漫,rou欲無邊。明日無更魔教教主的圣女寵妾之十顧明月這兩日里來與伽龗在畫舫中顛鸞倒鳳,兩具身體交纏得難舍難分,可謂是片刻不離,盡興歡好享樂。伽龗未曾想過顧明月竟能如此嬌媚多姿地在他身下綻放。一個眼神,一聲軟哼,便叫他愛欲難消,只想盡情挺腰馳騁,縱使精盡人亡也心甘情愿。能死在她身上,也不失為一種風(fēng)流肆意。顧明月好似化身為志怪故事里吸人精氣的女妖,她不允許伽龗離開她半步,白日里宣yin,夜晚依舊春宵無度,畫舫中的各個角落都灑下了他們激情的汗水以及動情時噴薄而出的體液。她實實在在當(dāng)?shù)闷鹉Ы淌ヅ姆Q謂,她比伽龗之前任何的女人在床上都要sao媚勾人,神智如幼兒反而讓她更加誠實不加掩飾地追求生理上上的滿足--人最基本的需求之一。空氣中淡淡的蓮香摻入了縈繞不去的氣息,那是股絲絲繞繞的特殊氣味,是帶著澀意的腥,是帶著甜味的酸,能穿透皮膚滲入五臟六腑,令人意亂情迷,心襟蕩漾。此時床上兩人眼瞼之下皆透出淡淡的灰青,想是極疲憊了。顧明月好似從骨到rou都融化掉了,只剩一層皮,軟得使不上一絲力氣。抵死交纏,當(dāng)是如此。她枕在男人的肩窩上,臉頰貼上那被汗水浸濕的溫?zé)嵝靥?,嘴角帶著心滿意足的弧度。清輝此時定是已經(jīng)脫離危險,安全無恙,于是她終于可以毫無掛礙地進(jìn)入夢鄉(xiāng)了。伽龗輕拍顧明月香膩的背脊,動作柔緩如落羽。女人的呼吸聲開始變得綿長而平穩(wěn),聽在耳中,如一曲催眠的樂音,令他沉沉欲睡。男人調(diào)整好姿勢,以期能令趴在他胸前的女人睡得更加安穩(wěn)。他閉上眼睛,神態(tài)是前所未有的祥和,甚至帶上了由內(nèi)煥發(fā)的暖意。清風(fēng)潛靜夜,蓮香伴沉眠。時至中宵,畫舫外月色融融,水光清泛彩華,一襲煙云當(dāng)空漫過,抓籠住了清輝,碧葉粉荷紛紛漱漱而抖,斜莖飄搖。豆大的雨點滴滴答答地打在船面上,漸漸地聲勢浩大起來。一聲悶雷驀地當(dāng)空炸開,伽龗瞬間從床上驚坐而起,他猶在夢中,抱住頭瑟瑟發(fā)抖。似是憶起極重要的事,他神色緊張的摸向顧明月的面頰,食指小心翼翼地置于她鼻下,直到感受到了那輕淺綿長的呼吸拂過指尖,他才一掃驚懼陰郁之色,放下心緊緊地?fù)ё∷丬洔嘏纳碜樱B(yǎng)神閉目,只是那皺起的眉頭,一夜未曾淡去。翌日清晨,顧明月醒來時身側(cè)的錦褥已涼。她赤裸著身子從床上坐起,腳底踩上泛出涼意的綠地金蓮花地毯上,披著一頭及膝的墨發(fā),神色迷蒙地向著傳出聲音的前殿走去。她還未至前殿,伽龗與單膝跪在其身前的伽寧便已聞聲知曉,停止了交談。顧明月見著伽龗的身影,歡欣雀躍地小跑著沖過去從后面抱住他的脖頸,如奶貓般哼哼唧唧地蹭了起來。伽龗的眸中升起笑意,他未轉(zhuǎn)頭,而是手臂用力一拉,便令顧明月驚叫著從后方半翻了個身,滾落在他懷里。驚慌過后的小女人倒在男人懷中咯咯直笑,一對兒玉足在半空中興奮地?fù)u晃,并沒注意到伽龗摸到她赤裸光滑的嫩白身子,以及看清她未著一物時的暗沉眸色。伽寧自顧明月進(jìn)入前殿起便迅速低下頭,可仍是未可避免地把那勾魂的身子收入了眼底。他感受到了伽龗刮骨剔r(nóng)ou的眼刀,不敢再次抬頭,于是沉默著降低存在感。教主性情不定,難以揣摩。上次能夠命他一同欺辱眼前的美人兒,這次,難說會不會因為多看了她一眼而受重罰。伽寧不同于雙胞胎meimei伽羅,行事最是謹(jǐn)慎。伽龗褪下直領(lǐng)罩衫搭在顧明月身上,邊把玩著她削蔥根般的手指,邊淡淡吩咐跪著的男人:“你行事最是穩(wěn)妥,儀式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