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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一圈,因著催情香與適才的撫弄而半硬的性器,終是威武地完全堅挺了起來。那欲根粗壯的形狀,盤橫交錯的大小青筋,蓬勃脈動的熱度,以及硬邦邦向上頻頻翹首的姿態(tài),具有十足的侵略性。男根頂端赤紫光滑的圓頭飽滿精神,中間那處稍稍下陷的出口上聚著一顆水珠,要掉不掉地凝在那里,隨著粗硬的整體而顫動。顧明月唔啊地輕喘慢哼著,她被伽龗徹底開發(fā)的rou體承受不住催情香霸道的藥效,只覺雙乳漲漲地垂在那里,空虛得發(fā)麻。“嗯啊……難受……”顧明月吐出嘴里的手指,身子因不得慰藉而左右扭擺。她撇過頭去尋伽寧的眉眼,不描而黛的雙眉輕蹙,眼睫上早已匯聚出淚珠,正如水晶般撲漱漱地墜落。“哪里難受?”伽寧由著她毫無章法地親吻著自己的唇角面頰,目光投在帳臺外一處,神色帶著幾不可查的愉悅,循循善誘地問道。顧明月可憐兮兮地望著他,學(xué)著男人之前的手段委屈地吮咬起他的耳垂,無師自通地向耳洞里輕輕哈氣,直把伽寧惹得血氣翻涌,才滿腹委屈地回道:“乳兒……和……下面……”她脆脆的聲音清蕩磊落,可出口的話卻色情到不行,聽到耳里甜得膩人,恨不能教人把她蹂躪得七零八落,才不辜負美人兒這好似純真無知的誘惑。伽寧的音量本就壓得極低,只有離帳臺最近的伽羅才能仔細聽得分明,其余人坐在離帳臺稍遠的位置,模模糊糊地辨出零碎的音節(jié),拼不成整句,又兼之他語調(diào)溫柔,聲音飄過去時聽起來反而像是在對女人小意安撫,倒不逾矩。清涼的夜中,只顧明月嬌軟的聲音清晰貫耳,甜絲絲地如酥糖,使本就受了香爐內(nèi)催情香影響的男子們的腿間支起了帳篷,硬著下身實為難熬。南秋閉上雙目,竟是入定的狀態(tài),身側(cè)的東千面上則是一副不以為然。在與他們相對的帳臺的另一面,北華好整以暇地以手支著前額注視著帳臺內(nèi)的動靜,而西永猛地灌入了一杯酒,神態(tài)卻是平淡如常。伽羅好似受涼般清咳了幾聲,身在帳臺內(nèi)的伽寧自是知曉她的意思,他懂得把握恰到好處的分寸,于是扶著性器對準顧明月腿心的花口,腰用力一挺,便噗嗤地一入到底。“啊……”顧明月舒服地喟嘆出聲,頂在花心的熾熱蘑菇頭溫暖了她的小腹,同時緩解了體內(nèi)的sao動。她緊得不可思議,xue內(nèi)又濕又軟,凹凸不平的媚rou表面布滿了細小的突起,正隨著呼吸的韻律收縮蠕動,從四面八方吸吮刮蹭著伽寧的性器,滋味實在銷魂。伽寧深吸了一口氣,身下的女人完全迷失在了催情香的藥效里,努力搖晃著雪臀去taonong深杵在蜜xue里的男根,嘴里嗯嗯呀呀地嬌吟不休。已經(jīng)沒有束縛她的必要了,于是伽寧松開了對顧明月的鉗制,改用手掌去揉弄把玩她綿軟挺翹的雙乳,下身同時有節(jié)奏地撞擊,帶出rou體交合的悶響。“這么玩兒奶子舒服嗎?”伽寧用兩指搓揉著顧明月的乳粒,把那一對兒可憐的小紅莓揉捏得發(fā)硬挺立,復(fù)又用食指按著桃粉色的乳尖施以微力,令它們陷入白嫩嫩的乳rou里。“嗯……唔……啊啊……”顧明月被頂?shù)蒙蠚獠唤酉職?,男人灼熱粗長的陽具插到她的xue兒里,把那兒填得異常飽滿,每下挺送都抵達了花徑的盡頭,令她花心酸麻,可又舒服到了骨子里。她極是配合身后男人的動作,那雙柔亮動人的眸子不復(fù)清澈,朦朧中卻略過隱隱波光,那張櫻唇紅似滴血,從里漫出婉轉(zhuǎn)媚人的呻吟……伽寧手下?lián)崦墙z滑如綢的玉肌,身下最敏感的地方與女人的私處難分難舍,水音淋漓中摩擦出陣陣令人頭皮發(fā)麻的歡愉。這真是一副令男人銷魂到發(fā)狂的身子。伽寧一手握住顧明月的腰肢,另一只手突然開始大力抓揉她的奶兒,膩白的乳rou從他指縫間溢出,同時身下攻勢逐漸猛烈,把她欺負得只能斷斷續(xù)續(xù)地軟呼。在xiaoxue間進出的roubang翻攪出大量的水液,因為持續(xù)的rou體拍擊而四下飛濺,染濕了男人的小腹及黑油油的毛發(fā),而顧明月的股溝更是泥濘不堪,臀rou上水汪汪一片。“知道嗎?”伽寧舔著顧明月泛出櫻粉色的耳根悄聲道:“我早就想這么狠狠地cao你了?!彼呎f邊用力地挺了兩下,把顧明月捅得哀哀直叫。他輕笑一聲,繼續(xù)道:“怪不得教主重視你,確實滋味不凡,只可惜,你今天注定要被男人輪著cao……”顧明月輕軟地媚吟了幾聲,瞇著眼睛舒服地夾緊rouxue里的棒子,似對男人的話毫無所覺。“嘶……真會夾……”伽寧微微抽氣,懲罰性地去鉆女人的花房,身為飽受yin毒侵害的神代教高手,他自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兼之分身威武難擋,弄起女人來輕車熟路,沒出幾下便頂開了顧明月的花心,碩大的guitou不遺余力地擠進了她小小的花房里。“疼……!”顧明月登時雙腿發(fā)軟,哆哆嗦嗦地險些失力,幸有伽寧在身上捏玩的大掌支撐,才沒有向前倒去。“這就不行了?后面可還有四個男人等著cao你呢。”伽寧的聲音毫無波瀾,用陳述一件稀松平常事的散漫語氣“你這xiaoxue還要吃掉更大的棒子,直到被我們cao大了肚子為止?!?/br>他話音剛落便停下了抽送,壓抵著女人的恥骨用roubang在xiaoxue里畫圈兒,如小兒拳頭般大小的欲首在顧明月的zigong口周圍碾壓,令她又痛又酸爽,竟是連連尖叫著xiele身。一股熱流從花xue深處噴發(fā),向外奔騰涌動,伽寧的分身被當(dāng)頭淋了個通透,幾波下來,縱是他咬緊牙關(guān)也忍不住精意,于是在顧明月高潮未平時他便大刀闊斧地重新挺腰插干,不想深深入了幾下后卻改為了九淺一深的送抽頻率,那一下全根沒入后又換回了畫圈兒摩擦,以此往復(fù)。顧明月不時聽到伽寧隱忍的悶哼,只納悶他為何遲遲不肯交貨。這樣想著是,那根硬邦邦的陽具不期然突入花房,猛地一股濃燙的精水便射了進來,男人在射精的同時保持著小幅度的摩擦抽送。顧明月不多時便感受到了小腹里的精量,滿得驚人。她以為與伽寧這一場就算是結(jié)束了,正準備嬌嬌軟軟地從男人身下逃開,可誰知伽寧在小幅度抽送中又迅速硬了起來,毫無破綻地就著適才九淺一深加畫圈兒摩擦的方式又動了起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