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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神父的魔女,與之進行了結(jié)束生命的約定。“莉莉絲,我另有所愛,何況,我不會背棄我的信仰?!?/br>夏布多里昂神父緩緩道。顧明月一只手向后摸索到神父稍微疲軟起來的欲龍,上下隨意輕柔地taonong了幾下,那里便重新挺立得氣勢昂揚。連夏布多里昂神父自己都不曾意識到,或許他并沒有如他所表現(xiàn)出的那般厭惡身上的女人。顧明月?lián)崦种写置浀哪懈?,隱晦地笑了笑?!拔也辉诤??!彼词址鲋歉鶊酝C人的rou莖,對準(zhǔn)自己蜜汁泛濫的rouxue向后深深地坐去,伴隨著神父急促的喘息聲,輕聲道現(xiàn)在及以后能這樣坐在你身上的人,只有我。而且,能夠殺掉莉莉絲的人,連上帝也會嘉獎吧?”她對自己死亡全然不在意的態(tài)度,竟莫名地令夏布多里昂神父感到難過。“莉莉絲,嗯……停下來?!?/br>女人柔軟纖細(xì)的腰肢,如同夢境一般,在他身上瘋狂地扭擺著。嵌入她暖滑濕緊處的rou柱,表面被層疊不平的媚rou全方位地愛撫著,每次的扭動和吞套都是令人頭皮發(fā)麻,汗毛舒張的銷魂蝕骨。“啊……啊嗯……神父大人,已經(jīng)……啊啊……停不下來了啊……”是啊,已經(jīng)停不下來了。愛上神父的吸血鬼女王之九黑夜在特定的時刻總是顯得異常漫長。“神父大人,看來你已經(jīng)習(xí)慣了呢?!?/br>顧明月側(cè)躺在床上,她鉑金色的長發(fā)如藤蔓般在嫩白無瑕的胴體上蔓延,銀亮的光澤與柔軟的質(zhì)感好似纖如牛毛的上好絲線般,在燭光下閃動著動人的輝光。在她身體的一側(cè),躺著正望向床頂?shù)南牟级嗬锇荷窀?。他自然卷曲的銀灰色發(fā)絲有些濕漉漉地貼在面頰邊,一對兒茶色的眸子水光亮澤,高挺的鼻梁上布滿了細(xì)密的汗珠,臉色甚至還留有著高潮后飛霞般的余韻。顯而易見,這兩人適才剛剛經(jīng)歷過一場激烈的性事。此時距離兩人的第一夜,已經(jīng)過去了半個月。不論顧明月當(dāng)時是如何用能力限制了夏布多里昂神父的行為并且強行與神父發(fā)生了關(guān)系,他們最終達成了一項暫時的協(xié)議:顧明月不會限制神父的日?;顒优c行為且繼續(xù)尋找少女失蹤事件的幕后黑手,而神父用來支付她的酬勞便是深夜里的陪伴。當(dāng)然,這是在顧明月強烈要求以及威脅下簽訂的不平等協(xié)議。在生或死的問題面前,夏布多里昂神父并不懼怕死亡。但是在生或生不如死面前,他選擇了前者。以上便是他自我安慰的理由,不管聽起來多么沒有說服力,反正他自己是毫不猶豫的相信了。而他沒有考慮到的是,他的選擇正恰恰證實了一種逃避的態(tài)度。至于他到底在逃避什么,他甚至不愿意去深想。是的,他已經(jīng)逃避思考一切與顧明月相關(guān)的事情。不能細(xì)想,不能被她的甜言蜜語與美貌迷惑,不能被她的感情所打動。好像他只要堅守住連日來不斷在內(nèi)心里強調(diào)的這幾點,他便堅守住了自己的心。可是,他越是在強調(diào)這些,不是越證明他的心已經(jīng)在動搖了么。“你要來我這里,每天陪我度過黎明前的夜晚?!?/br>那日環(huán)著他的肩膀,在他身上忘情起落的顧明月如是說道。欲望在黑夜里輕易地滋長。好像……真的已經(jīng)習(xí)慣了。夏布多里昂神父在顧明月的聲音里轉(zhuǎn)過頭,他面無表情的向她撇去一眼,隨即翻轉(zhuǎn)身體背向她,同時閉上了雙目。顧明月知道,他在做無聲的反駁。每夜的纏綿中,夏布多里昂神父即便正用力在她身上挺動,他的表情卻無絲毫情動的痕跡。這個男人在性事上極其的隱忍克制,唯有舒服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他才偶爾會從唇間溢出的粗重喘息,唯有在欲望噴發(fā)的剎那,他的雙眼才會閃動出神采,也唯有在高潮的那一刻,夏布多里昂神父面色與身體的變化,才能清清楚楚地告訴身邊的人:他也是有感覺的。“神父大人,我是否在污染你高貴的靈魂呢?”顧明月扶著男人的肩膀,曲線傲人的身體貼著他的后背,嘴唇貼在他耳邊幽幽地說著。夏布多里昂神父出人意料地嗤笑了一聲,他背對著她,語氣淡然的回應(yīng)道:“我們這些神職人員,真正身心干凈地侍奉上帝的又有多少呢?莉莉絲,我也不是什么身心純凈的圣人,不過是一位普通的男人而已?!?/br>說道最后,他的語氣似是感慨又似是不甘。身為一位普通的男人,他的身體脫離本心的體會到了至高的歡愉,而這種歡愉正逐漸成為令他習(xí)慣且無法拒絕的感官盛宴。“神父大人,你是否有一點點喜歡上我了呢?”顧明月用一種隨意的語氣問道,而這種語氣中又摻雜著拿捏得恰到好處得緊張感。“我已經(jīng)決定忘記她了?!毕牟级嗬锇荷窀笎灺暤?,他并沒有直接回答她得問題。是時候放下放下克勞蒂婭了,他想到。不是因為不愛她了,而是因為他現(xiàn)在正和危險的人糾纏,他不愿意給給克勞蒂婭以及夏布多里昂家?guī)砦kU。至于他自己……是不會受到傷害的。目前最壞的情況,也不過是被公爵夫人囚禁起來,從此人間蒸發(fā)般地消失于人前。夏布多里昂神父謹(jǐn)慎地從未在顧明月面前提起過任何有關(guān)夏布多里昂家與克勞蒂婭的事情,然而他所想要隱瞞的過去的戀情,顧明月早已知曉。被蒙在鼓里的神父大人,天真的以為沒有透露過絲毫信息便能保護好一切。顧明月的指尖從他肌rou緊實的肩膀沿著肌理的弧度滑到手腕兒,隨后手心覆蓋在他骨感分明的手背上,精致纖白的五指插入他手指的縫隙中,與之緊緊相扣。她親吻著他的耳輪,飽滿濕潤的唇瓣柔軟得不可思議?!吧窀复笕?,適才那句話,不論是否是謊言,我都十分喜悅?!?/br>顧明月輕喃般地說出這一句,每一個字的發(fā)音略帶著顫音,語調(diào)輕軟得像是能飄在空氣里。“晚安,神父大人?!?/br>溫柔地吻過神父的后背,顧明月的身體立即與神父分離。她向后挪出一人的間距,隨后仰躺著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臉。床的另一側(cè)傳來了輕微的顫動,夏布多里昂神父枕在臉邊的拳頭來來回回的收緊放松,直到他終于忍不住轉(zhuǎn)過身去面向顧明月,掀開了蒙在她臉上的被子。映入眼簾的是一對兒比水晶還要清透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