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在握08:指尖
明珠在握08:指尖
推開她房門,只見令琬披散著長發(fā)坐在床上靠在床頭,穿了另一條吊帶睡裙,擁著層薄薄的蠶絲被蓋在腿上,隨意地翻看本書。 她神色看起來還是十分落寞低落。 但吳冷山也知道,她一個女孩子遭遇了這種事情,哪里能強求她輕易就走出陰影,甚至有可能她一生都會活在這種被父親強占過的噩夢里。 他掃了一眼她翻的書,恍然想起來她幾天前才參加過高考,也到了要上大學的年紀了。 琬琬,你有想去的學校嗎? 吳冷山坐在她床邊,為了打破這種無聲的尷尬,找了個話題和她說兩句話。 以前做目標的幾個學校都在湖上市,想離家近點。不過,現(xiàn)在也在看帝都的院校了。 令琬又翻了一頁,隨口說道。 湖上和帝都是國家最重要的兩個城市,也集中了幾乎全國最好的高校,但一南一北相距甚遠, 他心下便明白了令琬的意思,昨夜之前的她把還這里當做家,雖然這個家很不完美,既沒有母親的溫暖,也沒有父親的陪伴,但總歸是她心里的一個眷戀。 可他親手毀了她的家,如今這里承載了她所有痛苦的回憶,令琬不想再見他,所以想遠遠地躲開。 吳冷山的心臟陡然被一種莫名的情緒刺痛了一下,讓他生出無端的煩悶和躁郁來。 想去哪里都可以,你三伯和爺爺奶奶都在帝都,也好照顧你,我也能時常去看看你。 吳家是高官家族出身,吳冷山上面三個兄長,他父親還沒退下來,老大在部隊,老三也在政府體系里,他二哥最放蕩不羈跑去敲架子鼓玩藝術去了。他是不喜歡被政府機關里各種亂七八糟的瑣事和開不完的會議束縛,也不愛讀那些枯燥乏味的書,所以十幾歲就跑到湖上市闖蕩江湖。 聽到他的話,令琬翻書的動作一頓,又重重把書合上扔在了床頭柜上,發(fā)出一聲沉悶的響聲,動作里有點賭氣的意思。 話一出口其實吳冷山自己也后悔了,他就是和她暗示,國家天南海北這么大,哪里都有吳家的勢力,她跑到哪吳冷山都能找人看著她。 他也是被她傷著了,才口不擇言這么說了出來。雖然錯的根源明明在他。 你不是來給我換藥嗎? 令琬說完這一句,動了動身體躺了下來,闔上眼睛躺進了被子里。 她怎么這樣不乖不知道他經(jīng)受不住誘惑。薄被只蓋住了身體的一半,因為她躺下的動作,一半裙子卷到大腿上,歪歪扭扭地掛在身上根本遮不住什么,躺下來后,胸口櫻花一樣的奶尖又被布料映出。 青絲凌亂橫呈,有幾縷落在她臉頰邊和肩膀鎖骨上,好像撓在了他的心上。 他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咽了口口水,強裝鎮(zhèn)定地卷起了她的睡裙。 琬琬,把腿張開一些。 令琬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卻沒有說什么,她屈起膝蓋,慢慢分開了雙腿。 隨著她的動作,隱秘的私處全貌也一點點露了出來。 吳冷山的呼吸都屏住了,怕他呼出的一口氣稍重了些都會驚擾到她那朵安靜的小花。 她是天生的尤物白虎xue,腿心處白白凈凈的沒有一根毛發(fā),只是原本白嫩的地方被人破開插入過,還泛著紅腫,惹人憐愛,又讓人更想侵犯。 上午擦的藥確實起了作用,那里rou眼可見的看上去好了許多。 他埋首她的腿間,顫抖著用手指撥開合攏在一起的花瓣查看它們恢復的情況。 迎面襲來的就是她的香味,她剛剛洗了澡,還沁著沐浴露的芳香和氤氳的水汽。 尤其是女孩腿心處獨特的甜蜜氣息,一股熱血頓時沖上他的腦子,鼻血都快要飆出來。 他意識到他在做一件多么荒唐的事情! 他的女兒多單純啊。盡管被他傷害了,她潛意識里還是這樣信任他的,可他卻利用她的信任對她做盡了各種齷齪的臆想。 從她第一次敲開他的門到現(xiàn)在,他有多少次可以拒絕的機會,可他一次都沒有把握住,一而再再而三地放縱自己沉淪下去。 其實此刻再拒絕也是來得及的,他完全可以拿過邊上的絲被遮住她的身體,然后轉(zhuǎn)身立馬離開。 可是他的眼睛舍不得她的xue口處移開,面對這樣的美景,還能克制自己的男人的確不多。 袋子里面有一盒棉簽,但是因為某種不可言說的原因,吳冷山?jīng)]有用,而是把藥膏擠在手指上,用他粗糲的指尖為她上藥。 她肌膚美好的觸感讓他仍不住默默嘆息。 指尖,指j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