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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汗,手心都是一層,攥著手機都有點打滑。公交車突然一個急轉(zhuǎn),車?yán)锏娜嗽趹T性的作用下東倒西歪,一時間驚呼聲,咒罵聲跟孩子的哭叫亂成一團。周蕊就在一片混亂中,驚慌失措地意識到自己攀上了高潮。她整個人都陷入了極致快感之后的恍惚,緊縮成一團的身體里,所剩的力氣被一下子抽走。周蕊狼狽癱軟在座位上,只是勉強坐得住而已。她的手機就在這個時候手里滑落的。周蕊注意到的瞬間,慌得臉都失了血色。她手忙腳亂地去撈手機,卻只碰到了手機的邊緣。她沒抓住,手機正面朝上掉在了地上。門鎖被刷開發(fā)出嘀地一聲,齊珩幾乎是狼狽地扯過靠墊,擋在自己兩腿之間。是齊琰,她已經(jīng)換掉了身上的晚禮服,只穿著浴袍,不過還沒卸妝,耳畔脖頸上的鉆石首飾搖曳著,“姐,你能不能稍微給我點隱私了!”齊珩剛好在射精的前一秒被打擾,現(xiàn)在心情燥得不行。“那個蠢貨又搞錯了我喜歡的香薰味道?!饼R琰頭疼地捏著眉心,她現(xiàn)在對那個八分像的家伙厭惡至極,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他趕出自己的房間。“那你也不能來折磨我吧!”齊珩的jiba徹底軟了,他泄氣地癱在床上,隨手掛斷了語音通話。“抱歉打擾你的‘美好時光’?!饼R琰譏諷道,“不過訂婚儀式剛剛結(jié)束,就迫不及待地跟你的小女朋友打電話聊sao,會不會太沒品了?”“她知道今天是你的成人禮跟訂婚宴嗎?”齊琰好奇地問了一句。“她知道是訂婚宴。”齊珩笑了一下。齊珩也沒想到會這么快,還以為起碼要等到大學(xué)畢業(yè)。不過早晚其實也沒什么差別,他也無所謂。“但不知道是你的?!饼R琰佩服地拍了拍手。“我得提醒你一句,孫茜雖說迷你迷得神魂顛倒,可你還是小心點,知不知道?”“知道。”齊珩已經(jīng)聽這話聽了好幾百遍,齊家上上下下跟完成目標(biāo)似的,天天在他耳邊絮叨。“什么時候分手?”齊琰出門的時候問了一句。“不需要吧,”齊珩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我挺喜歡她的……我覺得你這樣不也挺好,各玩各的?!?/br>“各玩各的?那不過身處無邊泥淖下無奈的排解,”齊琰忍不住抬手去戳齊珩的腦袋,卻被他躲了過去。“重點是你想玩也要有人陪你玩才行?!?/br>“她很喜歡我的,我想怎么樣都可以?!饼R珩沾沾自喜地說道。齊琰看著弟弟那張過分單純的臉,突然煙癮上來了,她摸出煙剛要往嘴里塞,就想起室內(nèi)禁煙的規(guī)定。“真是個笨蛋?。 彼谛睦锟嘈χf。———\\———\———\\———萬眾期待的虐正式開始(*?︶?*)莓莓不會客氣的,請大家做好準(zhǔn)備!繼續(xù)求珠珠,為“虐”加油添彩(???誰說學(xué)生就不能是賣逼的雞了?防盜門被砸得震天響的時候,周蕊洗澡正洗到一半,蓬松如云的泡沫堆積在頭頂上,顫顫巍巍的,她一愣神兒的功夫,就順著鼻梁滑了下去。“……不要臉的賤貨,敢勾引老娘的男人,看老娘今天不撕爛了你的逼!”“別以為你躲在你的sao雞窩里不出來就沒事兒!我告訴你,你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周蕊松了口氣,不是來要債的。周廣恒出來快一個禮拜了,表面看起來消停了不少,畢竟孫科還在里頭沒出來,棋牌室也是關(guān)著的,可周蕊還是一顆心高懸著。她把頭伸到蓮蓬頭下面,溫?zé)岬乃疀_刷著泡沫,把謾罵聲隔絕開來。八成又是來找樓上大姐,找錯了門的。這樣也好,給大姐提了醒,趁早躲出去省得撕扯起來麻煩。大姐前些天懷了孩子,不過不是她當(dāng)初挑上的那個男人的。那個人比大姐預(yù)想的要精明一些,察覺到大姐的意圖之后,跑得比兔子還快。“cao他媽,嚇得臉都青了,提上褲子就跑舌,老娘看上他是他的福氣!老娘哪點比不上他家里那個黃臉婆!”大姐邊對著鏡子扭腰擺胯,邊忍不住罵。“……我這到底是年紀(jì)大了,褶子多了,奶子也他媽松了不少,”她往上托了托有些下垂奶子,“我得稍微快著點了?!?/br>她心太急,結(jié)果選錯了人。一個貌似忠厚的男人,剛過三十,單身,說是開滴滴的,對她很好,就是沒什么錢。除了第一回來cao的時候給了200,后面連套子都是大姐花錢買的。“你跟我吧,別干這個了……給我生個丫頭,跟你一樣好看,咱們一家三口好好過日子。”大姐信了,結(jié)果好日子沒過兩個禮拜。那男人根本不是什么好東西,早結(jié)了婚不說,還騙了五六個跟大姐一樣的女人,三個都懷了孕,其中一個肚子都老大了。大肚子的那個是第一個來找大姐的,鼻涕一把淚一把地跪在地上求大姐把男人讓給她,說什么肚子里的孩子不能沒有爸爸。“幸好他媽的月份不大,幾片藥下去這事兒就能了!”大姐笑嘻嘻地當(dāng)著周蕊的面吞下一片,然后低頭摸了摸自己依舊平坦的小腹,“咱們有緣無份,下回記得再來找我。”周蕊剛穿上睡衣,還沒來得及吹干頭發(fā),就發(fā)現(xiàn)外面的動靜不大對了。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門板就被一腳踹開了。沖在最前面的是個四十多歲的胖女人,酒紅的頭發(fā)炸開著,撫摸著得有180斤,她嘴里嚷嚷著“你這個臭婊子”,張牙舞爪的,可一見屋里只有周蕊,整個人都愣住了。“……咱們是不是找錯地兒了?”她遲疑地看向身后的男人。男人下顎上一道疤,弄得他下半張臉都是歪的。那道疤一直延伸到半敞的襯衣領(lǐng)口里頭,又長又深,丑陋地趴在那兒,莫名地像深海里世人難見的詭異生物,讓男人也有種陰森的氣質(zhì)。“沒錯,就是她?!蹦腥擞醚例X咬著香煙的過濾嘴,“周蕊嘛不是!”周蕊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們,這些人居然是來找她的?“這……這就是個孩子,還是個學(xué)生呢!”女人一臉蒙蔽跟被騙的惱怒,“你們明明說是個買逼的雞,不然我也不能接這個……”“誰說學(xué)生就不能是賣逼的雞了?”男人把手搭在胖女人的肩膀上,拍了兩下。“拿錢辦事兒,事兒辦好才有錢拿,大姐是聰明人,不用我多說吧。”胖女人臉色變了變,臉上的橫rou抽動著,她猛地把周蕊推搡到地上。她開始撕扯著周蕊的頭發(fā)、衣裳,掐著她身上的皮rou,嘴里還不干不凈地罵著。罵她“小小年紀(jì)不學(xué)好光想著cao逼”、“天生賤骨頭就知道勾引男人”。后面進(jìn)屋的幾個年輕男人圍在那兒興奮地看著,還拿著手機各種拍。“扒光她、扒光她!”有人還在那兒喊。周蕊死死地抓著單薄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