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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怎會來這個小小的北丘衛(wèi)?”“根據(jù)他的情報,北丘衛(wèi)這里將有大事發(fā)生,即使不是紀綱,也會有一位重要的錦衣衛(wèi)秘使前來,這里有他們想要的大魚!”袁樨說出了金蘭會老大的所有吩咐,小古卻覺得這次真的有些邪門:金蘭會、白蓮教混在這各有所圖,原本情況就很復(fù)雜,居然又插入了錦衣衛(wèi)的勢力?他們想干什么?“你有沒有想過,你是靠著二公子袁槿的關(guān)系才進來的,如果你輕舉妄動,殺了錦衣衛(wèi)重要人物,也許會拖累袁千戶,甚至連你們廣平伯府也會有麻煩的!”“我當(dāng)然知道?!?/br>袁樨露出一陣苦笑,恍惚間,他的笑比哭還要悲哀而怪異,“家族、兄長……這些當(dāng)然很重要,但是失去了王霖,我整個人都沒有了活下去的意義了?!?/br>那般失魂落魄的眼神,讓小古瞬間明白了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那他讓你怎么殺?”“確定錦衣衛(wèi)的最終人選是紀綱或是別人,不管是誰,一律引他進入你的炸藥范圍。”這個答案讓小古覺得頭疼欲裂——“這……簡直是想毀滅整個金蘭會?。 ?/br>錦衣衛(wèi)原本就在秘密偵查金蘭會,現(xiàn)在居然要炸死他們的首領(lǐng)紀綱或是什么秘使,肯定會引起錦衣衛(wèi)在全國范圍的瘋狂搜捕的!第六十章出賣想到這,她只覺得太陽xue突突直跳,眉頭深深皺起。大哥究竟在想什么?這不僅是以卵擊石了,而是拿金蘭會所有人的性命去冒險!想到這,她目光更為冷厲,閃動之間壓下心緒,隨即看向袁樨,正色勸說道:“你若真為王霖著想,就不該為他去對上錦衣衛(wèi),這樣只會讓更多人受害!”見袁樨沉吟不語,她又加了一句狠的,“你自己不想活了,連累家里也不顧,可你忍心看著七公子也落到這種境地?”袁樨的臉色變?yōu)閼K白——他自己毫不畏死,跟家人之間也不算親近,唯獨這一個七弟,從小纏著他玩耍、講課,坐臥起行都在一塊,怎么舍得他受牽連充軍,甚至落入賤籍生不如死?“他要我到約定地點去見錦衣衛(wèi)的人,來人不是紀綱就是他器重的暗使,只需給他一封信函,就能把人引到你們爆炸的范圍之內(nèi)?!?/br>袁樨終于說道。什么信函這么神奇?難道是……小古心中一動,眉心皺得更深,斷然道:“把信拿出來!”袁樨猶豫了一下,還是把信拿給她。信上封著印泥,打開一次就會失效,小古要撕,袁樨急忙阻止,但小古腳下一閃,避開了他的手,毫不避諱的打開一看,心中頓時驚濤駭浪——“信上寫的,就是我們這次救人的行動!”她慘笑一聲,揚著信紙道:“我還以為大哥真是想救這些軍妓,原來她們和我,只是引出錦衣衛(wèi)的誘餌而已!”此言一出,袁氏兄弟的面色也滿是震驚,搶過信紙一看,徹底頹然坐倒!“我們也只是誘餌和犧牲品……”袁樨喃喃低語,有些不能接受這個險惡猙獰的事實!袁槿抿著好看的薄唇,牙關(guān)咬得死緊。眼里卻閃著淚花——他是真心把金蘭會的翟老大視為兄長和偶像的,沒想到對方卻是利用他、讓他們?nèi)ニ退溃?/br>“幸好你揭穿了此事,總算沒有釀成大禍……”袁樨心有余悸,喘息著嘆道。“未必!”小古唇邊浮現(xiàn)一道冷笑——結(jié)義這么多年,大哥的性子也略知一二,他絕不會把所有希望都放在一個人身上。必定還有后招。“在利用你們傳遞信件告密之外,他必定會用其他途徑讓錦衣衛(wèi)知道!多管齊下,務(wù)必引出他們的大頭目!”小古冷然道。另一邊,廣晟正在跟老羅密會,他剛剛看過新傳來的情報。幾方對比驗證之下,頓時眼前一亮,心中的疑惑也得到了解答!“原來白蓮教齊聚于此。也是為了這批軍械和錢財!”北丘衛(wèi)從羅戰(zhàn)起,好些將官抱成一團,偷賣軍械給元蒙人賺取巨額金銀,此事不知怎的被白蓮教查知,他們就利用無知婦孺的迷信,準(zhǔn)備黑吃黑大干一場。他們吃準(zhǔn)了官兵犯法在前不敢聲張,準(zhǔn)備把交易的軍械和金銀都奪走,用來起事造反。老羅正要說什么。卻聽窗外一陣朗笑——“果然英雄出少年,白蓮教的行動雖然隱秘,卻終究被你發(fā)現(xiàn)。紀綱大人果然沒看錯你!”廣晟一驚之下,霍然起立——他也是練武之人,卻一點都沒發(fā)現(xiàn)窗外有人偷聽!“是誰?”厲聲問出。他已經(jīng)拔出腰間短刀!“身為同僚,理當(dāng)相親相近,哪能動刀動槍呢!再說掄起親戚關(guān)系,你還得喊我一聲表叔呢!”走進來的男子長身玉立,相貌俊美,一身明藍色織錦直綴,頭上也不戴冠,只是一根晶瑩玉簪綰住,一派閑適貴胄公子的氣度。“指揮同知王舒玄!”廣晟立刻認出了來人的身份。整個北丘衛(wèi)以指揮使羅戰(zhàn)為尊,但第二位的大人物卻是指揮同知王舒玄。身為這里的二把手,這位王大人一派紈绔貴公子的架勢,萬事不管,每日只是左擁右抱,美人醇酒,羅戰(zhàn)見他如此識相不與自己爭權(quán),對他更是投桃報李、有求必應(yīng),不僅允許他把軍妓中最為絕色的紅箋當(dāng)做禁臠,每年分給他的孝敬都是第一份的。王舒玄家世顯赫,是漳國公的侄子,他母親安貞郡主是先前楚王朱楨之女,因被徐皇后看重,新近晉封為公主,而漳國公家老太君跟廣晟他們沈家是出了五服的遠親,所以才有“表叔”這一說。沒等廣晟猜測他的來意,他拿出腰牌一晃,笑著道:“我說過,我們是同僚,理當(dāng)相親相近!”赫然竟是錦衣衛(wèi)的身份腰牌!廣晟這才松了一口氣,卻聽王舒玄繼續(xù)笑著夸道:“這次行動,沈百戶你必定獲得頭功,再把白蓮教的骨干一網(wǎng)打盡,只怕名字要上達天聽,青云直上不在話下!”但他話鋒一轉(zhuǎn),原本輕佻俊逸的笑容也含了幾分嘲弄,“不過你雖然耳目靈便,善于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卻仍是沒有發(fā)現(xiàn)另一伙的行動?!?/br>看著廣晟皺起的眉頭,他笑得更加開懷,“金蘭會這個名字,不知你是否熟悉呢?”對金蘭會,廣晟毫不陌生,先前他在暗部的時候,就曾經(jīng)跟著上官偵辦過這類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