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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是鴿子又不是狗!郭大有默默腹誹。但仍然按照她吩咐的做了。鴿子展開翅膀,在火海上空盤旋著、搜尋著,突然,它開始調(diào)轉(zhuǎn)方向前行,三人對視一眼,連忙追了上去。被爆炸和烈火毀得面目全非的街道上,廣晟正在指揮著兵勇們滅火救人。一切可以使用的工具都用上了。水桶、竹竿、水車、繩索……雖然暫時不能把火熄滅,但總算把大部分人都救了出來。他正在忙得熱火朝天。突然卻聽有人在焦急呼喊——抬頭看時,卻是藍寧提著裙角跑了過來。“沈大人,快、快去救救小古!”藍寧氣喘吁吁的說道。小古?她怎么了?!廣晟心頭一緊——他怕這里打起來會出事,早早的把小古留在了軍營,難道她出事了?藍寧跑到他跟前,喘息著竭力道:“小古擔心大人您,偷偷跑到平寧鎮(zhèn)上了……”“混賬!不是讓你跟她作伴看好她的嗎?”廣晟又氣又急,“知道她到哪里去了嗎?”藍寧顫聲說道:“她大概被壓在驛館西面的那一片廢墟下了!”廣晟的眉頭皺得死緊,他抬眼望去。只見一片片火海橫沖直撞,人們四散奔逃著,場面胡亂不堪。在這個時刻,想要找到人幾乎是不可能的,只能碰碰運氣了……他一咬牙,轉(zhuǎn)身朝著西方跑去。驛館西面的屋子已經(jīng)全部倒塌了,加上爆炸把街面上的青石和物件都卷壓下來。重重疊疊的堆積成很大的廢墟。焦黑的木板框架被燒得知剩下一個四方,黑洞洞的好似一只眼睛看著趕來的幾人。“大概在什么位置?”廣晟質(zhì)問道。藍寧看一眼天上盤旋的胖鴿子,不確定的伸手劃拉了一下,“大概就是站在這里吧?!?/br>這個地方?。?!廣晟憑記憶打量著周圍地貌,突然發(fā)覺這就是自己跟女叛賊遇見、打斗的街邊??!小古怎么會來這里?!她會不會遇到那個女叛賊?會不會有危險?廣晟的心里頓時一陣揪緊,他俯下身,用力抬起各種瓦礫碎石,開始拼命搜尋,藍寧和其他兵勇也都四散找尋。“小古,你在哪里???小古,你聽得到嗎?”藍寧的喊聲,在火光與暗色交錯的廢墟上回蕩著,而此時天邊微微露出一絲魚肚白。這個混亂、殺戮、欺騙的夜,終于快要結束了。而突然失蹤的小古,她的安危生死成為幾人心頭最大的重擔。小古又一次從昏迷中醒來。整個人的狀態(tài)更加不妙,頭上的傷好像又裂開了,眼前一陣發(fā)黑,似乎是失血過多。整個人好似僵尸一般,絲毫無法動彈……頭頂?shù)臐鉄熢絹碓街兀粩嗟袈涞氖瘔K瓦礫劃破臉上的皮rou。呼吸越來越困難了,眼前的濃黑逐漸擴散,再熾烈的火光也無法看得清楚……這次,再沒有其他地方和力氣可以躲藏了。小古閉上了眼,等待即將到來的死亡。突然,頭頂上轟隆一聲巨響,巨大的碎石堆被被推得四散滾落,隨之而來的是冷風呼呼——好似有人在上面強行打開了一個洞。“找到了,在這里……”第九十二章情意是誰在上面呼喊著,嗓音充滿驚喜。小古眨動眼睫,發(fā)現(xiàn)自己所中的迷藥略微消散了些,但仍然只能稍稍動彈。上面的聲音越發(fā)嘈雜,隱約是“大人,您千萬不能冒險??!”、“滾開,讓我下去”之類的。是誰?這個嗓音好熟悉!有人從上面一躍而入,隨之而來的是熊熊烈火,徹底包圍了地窖。“小古,你在哪里?”濃煙滾滾而來,籠罩上下左右,那人近人咫尺,卻無法找到她的蹤跡。“小古,你在哪里,快回答我!”那人的嗓音帶著焦急的顫抖,卻終究沒有找準她的方位。是廣晟少爺!他是來救我的嗎……小古的心頭閃過這樣一個念頭,突然又覺得荒謬:兩人一個時辰前還激烈交手過,現(xiàn)在卻是他拼死來相救?心中泛起一種又酸又甜的情緒,她搖了搖頭,突然發(fā)覺了一個極為致命的問題——她的容貌還沒恢復過來!這個念頭仿佛驚雷一般,將昏昏欲睡的她震醒——用盡全身最大的潛力,她撿起掉落身旁的牛毛針,用鮮血和衣袖擦去迷藥,咬牙刺入面部各處xue道。臉部的肌rou和骨頭微微抖動,漸漸地產(chǎn)生很細微的改變,一張臉就變了個模樣。還有臉上的油膏和顏料……現(xiàn)場沒有水來調(diào)和,她吃力地側過頭去,混合著鮮血,用衣襟布料來回摩擦。鮮血染上衣襟,其中混合著怪異的油脂和顏色,層層疊疊,幾乎看不出原來的調(diào)色。差不多了!身上的迷藥仍然在發(fā)揮著效果,雙手抖得幾乎拿不動任何東西了。小古最后一個動作是脫下外袍,將它胡亂撕開。朝著旁邊的火堆拋去。火舌略一伸展,將最后的痕跡也吞噬,至此,“神秘女叛賊”就不再存在,在烈火中等待救援的,只是一個平凡小丫鬟而已。她終于松了口氣。閉上眼,將自己的命運交由上蒼來裁決——即將到來的,或許是那個人的傾力救援,也或許,是陰曹地府的湮沒。廣晟二話不說。撕下衣袖的一角,用背上的水囊弄濕了蒙在口鼻之間,不顧眾人的阻止就要跳下。卻把周圍的錦衣衛(wèi)緹騎和官兵們都嚇了一跳,慌忙阻止。他雖然官職不高,但眼下指揮使羅戰(zhàn)被捕,指揮同知又病休,其他幾位千戶都不在,掌管僉事印的廣晟無疑成了此地唯一能說了算了,他若是親自涉險出了萬一,在場眾人誰都說不清楚。“既然是大人心愛的婢女。我們一定盡力救出,來啊,派兩個人拴著繩子下去……”廣晟看向好意相勸的試百戶張大人。輕輕地搖了搖頭,“多謝好意,此乃沈某私人家事。不敢勞動眾位兄弟?!?/br>他斷然上前,在自己腰間系上摻了鐵線的粗麻繩——這是緊急從一家鐵匠鋪子調(diào)來的。錦衣衛(wèi)中突然沖出一人,看著很是熟悉,竟是以前的老同事李盛!意外重逢的兩人未及寒暄,李盛已經(jīng)拉住廣晟的手,急切勸道:“阿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