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cius的求婚
Lucius的求婚
夏季的尾聲,濕熱煩悶,連氣息都仿佛帶著惱人的熱度。 趴伏在香檳色絲綢間的女人,脖頸纖細修長,羊脂玉般雪膚上青紫色脈絡隱隱約約,看起來脆弱又誘人,肩頭一邊掛著條細帶,另一邊光裸細滑,披散著暗金色微卷長發(fā)。雙眼被帶著古龍香水味的領(lǐng)帶遮蔽,眼前只能感受到一片漆黑,rou體的感官敏感度就被極致放大。指尖涂滿血紅鳳仙花汁,被一雙更大的手掌緊緊抓住按下,無力地扯皺了手心那一塊綢被,手背也是一樣纖弱,腕骨精美小巧,就連凸起的弧度都像是精心雕琢過。 她紅唇微張,難耐吐著呻吟,似歡愉似痛苦。 哈嗯、你慢嗯唔 可那個在她身上放肆進出的男人卻不懂得她的請求,一意孤行將自己火熱的欲望深深頂入。 鉑金色短發(fā)的男人,衣著完整,看起來不像是和女人一起沉浸在情欲中的參與者一樣,只有身下被迫吞吐著欲望的承受者知道身體里深處被充滿的感受。 他在這種時候一般都不說話,除了一樣從喉嚨溢出來的沉悶呻吟證明了這場無聲歡愛的存在。 欲望逐漸攀上高峰,女人的呻吟聲細細密密,眉頭顰蹙,領(lǐng)帶下被蒙住的邊緣滑落因快感累積的淚珠,劃過臉頰,滴入絲綢里。 不、不要不能里面!女人察覺到他的意圖,想制止,卻被接連不斷的撞擊刺入顛簸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身體好像失了控制,她的腰肢被高高抬起,男人松開對她雙手的束縛,握住曲線合度的最細處,加快了頻率。 腦海里的快感光束一點點聚集,她一只手向后推著,卻找不到著力點,徒勞得軟軟垂下。 Lucius,別不要 唔不要什么?沾染情欲的聲音低沉磁性,略微急促。 不要啊!被盧修斯打斷她剩下的話語,男人彎下腰,上身純白襯衣和她的絲緞睡裙貼附在一起,他輕咬蹂躪著圓潤的耳垂,用齒間尖銳點細細研磨。 rou壁濕軟,被絞得一陣又一陣收緊,溫度、觸覺、瘋狂的快感,將他們共同帶上了欲生欲死的高峰。 嗯啊女人哭叫著,感受到自己深處guntang的熱液,一股股泵入。 失去意識前,迷糊聽到動情的輕喚。 DahliaDahlia。 ··· 再醒來時正是月上中天,黛莉婭望著圓月出神,身上的疲累酸痛提醒著幾個小時前的一場放縱情事。 她從還未醒的盧修斯懷里退出,隨手找了一件被他披在衣帽架上的西裝外套,披在肩頭,又從床頭柜摸了根紙煙,熟練地替自己點上,燃過三息,也只是夾在指尖,任由煙霧彌漫。 已經(jīng)結(jié)束的那段縱情時刻,確實是讓人酥麻到骨子里的舒適,只是她覺得今天的盧修斯有些奇怪。 以往都是會提前說一聲要來,今天莫名其妙,在她剛洗完澡擦干頭發(fā)的時候推門而入,還沒來得及斥責他不禮貌的行為,就被按在床沿堵住雙唇。 黛莉婭透過梳妝鏡看到反射出的自己,深金色長發(fā)裹在西服外套里,雙眼泛紅,從耳垂到鎖骨,一路斑駁紅暈都是那個男人不克制的結(jié)果。 真是麻煩,又得花心思蓋住。 被蘇醒的男人從背后摟住,指尖摩挲著細嫩腰腹,濃烈炙熱的氣息撲在耳邊,高挺的鼻尖蹭著她耳垂。 她有些驚異,只聽見盧修斯仿佛隨意的一句話:我們結(jié)婚吧。 煙灰掉落在肘彎,她勾唇,輕笑著拒絕。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