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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像你這樣子的女人多的是!”可偏偏,他江海丞就是這幺執(zhí)著的愛上了這個叫做陸妃鳶的女人!江海丞的肯定,讓妃鳶的心些許的瑟縮了一下。一直告訴自己,自己其實和妓女沒有區(qū)別。可當(dāng)這個話題被肯定后,她又可笑的開始覺得自己的骯臟。“呵呵,既然如此,那我也該走了?!睂⑶璧臏I咽入心底,離開才能讓她真正的重生。妃鳶撐起了笑臉,抬起頭挺直了背脊對上了視線前方的兩個男人。“走?陸妃鳶,我們什幺時候允許你可以走了?”在她抬頭之前,江鴻川收起了臉上的感情,黝黑的眼底泛著冷意??扇羰窃谏钊胍稽c,能發(fā)現(xiàn)那隱忍著的依戀。錯愕的妃鳶不大明白江鴻川的意圖,原本欲轉(zhuǎn)身離去的腳步收了回來。張了張口,正欲詢問??山酉聛斫X┑脑?,卻徹底的擊潰了她臉上虛偽的笑容。“鳶兒,你還真是給我們帶來‘驚喜’?。 苯X┓浩鸬臍埲绦σ庀?,隱藏的是胸腔處傳來的陣陣刺痛,“沒錯,只有我們玩膩了你,你才能走。可是,你yin蕩的身體還真是對我們的胃口,我們還不準(zhǔn)備讓你走?!?/br>“鳶兒啊,你的未婚夫知道你早就是我們的人了嗎?他知道你在我們的床上,浪叫哀求的樣子嗎?”江鴻川常年垂下的嘴角微微勾起,仿佛是帶著嘲諷。至少,聽到妃鳶的耳中是如此的刺耳,身形搖晃了下來,只能靠最后的力氣撐著。“你們可以找其他的女人,而我也有自己的生活。你們那幺有錢,要什幺樣子的女人沒有?!倍?,也不過就是滄海一粟罷了。側(cè)過了頭,妃鳶強(qiáng)迫自己不去回憶剛才他們說的那些話。曾經(jīng),她也幻想過這兩個男人也許可能對她還有些惻隱之心。要他們有感情是不可能的,但好歹也這幺多年,總是對她有些尊重的吧。不過,她忘了他們是高高在上的有錢人,也忘了自己是個靠出賣身體換取機(jī)會的底層人。不愿再繼續(xù)呆下去,也不能再繼續(xù)呆下來,她怕她自己會控制不住,連最后走的尊嚴(yán)都沒有。挪動了腳步,妃鳶已決心不再與他們說話。反正當(dāng)初她和公司連合同都沒有正式的簽訂,這樣子的她就算離開也不會有任何的痕跡。“陸妃鳶,你真以為你可以離開?”不知何時,江海丞已經(jīng)客廳里的大屏電視打開,電視里傳來的聲音高低起伏,卻讓人耳熟。妃鳶心頭一顫,不敢置信的轉(zhuǎn)過了頭??扇胙勰遣豢暗漠嬅?,卻擊潰了她一直努力撐著的精神。那張日日在鏡子中看到的臉,卻在做著她一直想要抹去的事情。“你想讓所有人看看你在我們身下的樣子嗎?”江鴻川慢慢的走到了妃鳶的身側(cè),臉上掛著陰鷙的神色,“你看你多享受,xiaoxue里塞滿了我們的roubang,還叫的那幺愉悅?!?/br>電視里的畫面定格在了她被兩個男人同時貫穿的畫面,而她的腦子也如同炸開了一樣。他們竟然……拍下了她和他們上床時候的影片!沉默的隱藏哀鳴沉默的隱藏哀鳴電視里那個不知羞恥放蕩的聲音,鉆入了妃鳶的四肢百骸,像是在挑動每一根神經(jīng)一樣,控制著她的身體開始發(fā)出了顫抖。緊咬著下唇,就連嘗到了淡淡的腥甜都不自知。“你們……想如何?”胸腔中是憤怒和悲戚,憤怒的是這兩個竟然拍下這種片子。悲戚的是,她忽略了有錢人的極端,忘記了他們是不能接受被拒絕的。妃鳶的聲音透著冷靜,緊握的雙拳泄露了她的隱忍。雙目緊鎖著電視里那熟悉又放蕩的身影,臉色卻慘白慘白。江鴻川和江海丞的心頭驟然一緊,刺痛像是來自于她麻木的咬破的下唇??赡抗饴湓谒种干洗棠康慕渲?,剛升起的心軟變?yōu)榱藦?qiáng)取豪奪的極端。他們想要的,沒有人可以搶走!“你說呢?”怒極的江海丞露出了一抹極其沖突的笑意,只是印在他那張一夜未睡而略顯憔悴的臉上,卻透著嘲諷。慢慢的坐在了沙發(fā)上,已經(jīng)透支了體力的江鴻川沒有弟弟的發(fā)怒,整張臉平靜的就好像什幺都沒有發(fā)生。只是無法松懈的背脊,還有握緊的雙拳,是他在累極怒極兩相沖擊下,第一次感覺到無助和痛苦。她竟然問他們想如何?難道在她環(huán)顧這四周鋪天蓋地的玫瑰花時,她一點點都感覺不到嗎?難道她就不相問問,為何一早他們兩人呆在這滿室的玫瑰花中嗎?事實上,妃鳶確實是疑惑的。但她腦中浮現(xiàn)的一點點疑惑和一點點可能的欣喜,早已被剛才看到的影像所淹沒。那是一種她所受的屈辱,竟然被他們當(dāng)做了娛樂踩在地上的悲哀。“沒錯,我這樣子的女人對你們而言多如過江之鯽。”深吸了口氣,好不容易壓下了胸腔的怒火和羞憤,也忍住了眼眶的酸澀,“我也夠你們娛樂了吧?我也可以離開了吧!”她無法再繼續(xù)呆下去,否則她很怕自己是失控。甚至于,她開始覺得恐懼,看著那一片漆黑的屏幕,她的心跟著她的身體一起開始顫抖。不,陸妃鳶,冷靜下來。你不能讓這兩個男人看到你的怯懦,不管他們還想要如何侮辱你!妃鳶的強(qiáng)撐只是一瞬間是落入兩個男人眼底的,只是他們的目光始終無法離開那刺目的手指。那仿佛是在嘲笑他們,他們對她的感情竟然如此的不值一提。第一次付出了真心,誰想到對方竟然早早的就想著離開他們!“我們還沒有玩夠,你就想著要走?這些年我們在你身上花了那幺多錢,你以為你說走就能走?”眼見著她已有離開的意思,江鴻川終于開了口。“你這副sao貨的樣子,不知道如果讓外面的人看到,特別是你結(jié)婚的對象看到……”江海丞跟著沖口而出,可話到一半?yún)s沒有說完。妃鳶的眼底是不敢置信,可更多的是可悲的憤恨。轉(zhuǎn)過了頭,一向充滿了精神的雙眼只剩下赤紅的火焰。有那幺一刻,她甚至想要拿起任何身邊的東西砸過去。“不可以!”如果讓宋文看到……妃鳶已開始無法思考,因為她努力了那幺多年想要遺忘的過往排山倒海的襲來。如果讓宋文知道,她是兩個男人的情婦,她曾經(jīng)做過母乳師,她曾經(jīng)墮胎過,她曾經(jīng)被強(qiáng)暴……倒退了幾步,直至貼在了冰冷的墻壁上,妃鳶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雙腿失去了離開的力氣??墒撬埠拗?,恨著這兩個男人竟然會有這種手段。甚至根本來不及思考,他們既然厭倦了為何還要留著她。“只要你敢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