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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櫻老老實實地回公司上班了。她倒不是怕別人說閑話。之前在學(xué)校的時候,地方總共那么大,無聊的人又很多,有什么消息就像病毒擴散似的,高調(diào)人物被時時注目,她也不在意,只是覺得麻煩。而公司和學(xué)校不一樣,大家工作區(qū)域不同,下班以后各不相干,更何況她一不打算在云宏長做,二不打算打卡時間之外踏進來,一丁點都影響不到她。只是傅黎煦和穆研話里話外都說這不是她一個人的事情,還關(guān)乎學(xué)校名聲。三流院校應(yīng)屆生應(yīng)聘全靠自身本事,有差錯別人也自覺忽略了學(xué)校,只當(dāng)是職場新手的通病;而頭頂名校光環(huán)在投簡歷時占的便宜,工作后通通要反哺母校,也算是榮辱與共。游櫻覺得沒必要因為自己私人恩怨帶累其他人對學(xué)校的印象,從而影響到學(xué)弟學(xué)妹們。反正只要在辦公室就行,那些人又不能扒她電腦看她究竟在干嘛。但一要準(zhǔn)點打卡,她就要考慮房子的問題了。現(xiàn)在租的那個離云宏簡直跨城,上班五小時,來回四小時,實在要命。游櫻找了幾個中介,自己也沒閑著,上班時間寫會兒論文看會兒房,午休正好出去實地勘察——她在小隔間撞見過甄洛一回,任憑妱玓怎么保證,她都不會像之前那樣毫無芥蒂地繼續(xù)進去休息了。云宏大廈是老牌商圈,周圍下到五百一月的地下室,上至上萬月租的公寓早就被一掃而空,明顯溢價的房子都沒剩下。游櫻只能越找越遠,來回路程加上看房扯皮,她一個午休的時間都沒夠用。甄洛辦公室大門難得打開,不知道原本要干嘛,但把她遲到逮個正著。她剛打完卡,甄洛就叫了一聲:“游櫻,進來?!?/br>游櫻把包一放,過去了。甄洛桌上一大摞文件夾,最頂上擺著個鑰匙圈和門禁卡。他道:“盛華世家,七棟1501?!?/br>游櫻:“啊?”“下面是合同?!?/br>游櫻把鑰匙撥到一邊,抽出合同來看。這一份和外面的租房合同一樣,不過標(biāo)明了是員工福利,離職后公司回收,如果有損壞或者裝修變動,自己承擔(dān)損失,附件是房子的平面和裝修圖。盛華世家地鐵一站路,開車十分鐘,遇上上下班高峰期,騎單車也只需要十五分鐘左右。里面住的全是高管,說不準(zhǔn)遛個狗都能碰上云宏CBD里的哪個老板。游櫻曾經(jīng)考慮過那里,但房源少房租貴,押金還要交半年。這怎么可能是員工福利,或者說,怎么可能是她這種劃水混子的福利,最次也得在公司工作五年以上,簽過幾個千萬大單的人吧。游櫻知道這是誰的意思,但她完全抵抗不了。如果把她工資提到三萬,她未必動一下眉毛,但上下班只需要花半個小時游櫻道:“只有我一個人住嗎?”“嗯?!?/br>游櫻不再猶豫,立即把合同簽了。她下班后去看了房子,三室兩廳精裝修,跟樣板房一模一樣,一丁點個人風(fēng)格都沒有,估計傅少爺買來以后就放在這落灰了。游櫻里里外外檢查了下,沒有攝像頭,水電正常,隨時可以入住。她回去把東西打包好,又把新房子的鎖換了,第二天就搬了進去。雖說傅黎煦是萬惡之源,如果沒有他硬要把她弄到云宏,她也不需要焦頭爛額地找房子,但是總歸拿人手短,她也無法再心安理得地劃水。傅黎煦沒有什么事情要她做,她就去找甄洛,也許是因為將近年底,事務(wù)纏身,甄洛只是想了一會兒,就給了她云宏子公司恒星娛樂的財務(wù)數(shù)據(jù),讓她把利潤表做出來。至鳴娛樂在影視唱片領(lǐng)域少有敵手,而恒星娛樂選擇避其鋒芒,它利用背后資本,捧出一大批偶像新星。實力與靈魂無足輕重,只要能令觀眾狂熱一個夏天,就足以賺得盆滿缽滿。游櫻對財務(wù)報表并不陌生,但她畢竟是新手,恒星項目繁多,數(shù)據(jù)冗雜,她做得磕磕絆絆,進展緩慢。工作最基礎(chǔ)是不要拖后腿,不懂裝懂耽誤時間造成的損失更大。有不懂的地方,她先去問妱玓,妱玓比她更茫然,她只好攢一攢去找甄洛。甄洛一瞥就知道她問題出在哪里,三言兩語講得清清楚楚。他在云宏這樣的大企業(yè)供職多年,又身居要職,無心說出的一句話就是她這種新人在職場兩三年才能明白的經(jīng)驗,就像上課之前老師手把手帶著預(yù)習(xí)一樣。所以就算知道自己打亂了他做事節(jié)奏,心里有些過意不去,游櫻還是厚著臉皮去請教。甄洛倒沒有像她想的那樣不樂意。一開始他以為游櫻有所企圖,后來發(fā)現(xiàn)她是真的不會,但態(tài)度端正,學(xué)得又快,這次說完下次基本不會再錯,比一些被家長勒令來實習(xí)的富二代要好太多。名義上來說,游櫻是他的直屬下級,他把指導(dǎo)她當(dāng)做工作的一部分,沒有不滿,也不傲慢,公事公辦,界限分明。這樣一來二去,倒真的讓游櫻有種在實習(xí)的感覺,對工作也漸漸脫離初衷,越發(fā)用心。云宏一月十號要結(jié)束全部核算,然后各分公司進行年度匯報,總公司各部門匯報,罰完一輪之后再論功行賞,開個年會,放兩天假。甄洛沒有設(shè)置deadline,也沒有催過她,但最起碼要在八號之前上交。時間不算充裕,也不緊巴巴的。游櫻每天多加兩小時左右的班再回家休息,導(dǎo)致她五點收拾東西準(zhǔn)備走人時,連妱玓都多看了她幾眼。游櫻把電腦關(guān)掉,從桌下拎出一個袋子,去衣帽間換了衣服。等她出來時,傅黎煦也正好從他的辦公室里走出來。他看到游櫻穿著大衣,問道:“游助理,下班了?”游櫻:“嗯。”他上次被她捏過屁股之后,老實了好一陣子沒出來皮。游櫻不常去茶水間,穆研提醒過她一次之后不再實時更新,因此她并沒聽到什么八卦。她工作和甄洛對接,內(nèi)勤又基本是妱玓負責(zé),兩人這段時間除了上下班碰面時打個招呼,也沒說過別的話了。這又是要搞什么事?游櫻警惕起來。傅黎煦把車鑰匙扔過去:“來,加個班。送我去楓樹。”楓樹啊,估計又是一幫大少爺吃喝玩樂。游櫻:“只是送過去?”傅黎煦看她一眼,似笑非笑:“不然呢?”游櫻想了想,收下車鑰匙:“好?!?/br>——————————————————————我來了,我來了,我?guī)е聛砹耍晃易吡?,我走了,我?guī)е湛盏拇娓逑渥吡恕?/br>第九十八章生日快樂~<有別(NPH)(原名:)(張大壯)|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shuise第九十八章生日快樂~12月24日,圣誕夜、研究生考試結(jié)束、阮皓源的生日,給足了須工程籃球隊大玩特玩的理由,他們集體租了個專門開趴的別墅,決定要大辦一場。須工程籃球隊人氣不低,認真篩選都不缺玩伴,更何況這次放開了叫人。這些人大都是學(xué)生,沒什么事,早早就聚到一塊玩了。游櫻自然也接到了邀請,只是她下班的點肯定趕不上他們開始,就索性和李修說她會遲些到,打算把什么都準(zhǔn)備好了再往那去。臨了傅黎煦橫插一杠,不過楓樹和揚花別墅同向,把他送到那再過去也不算費事。游櫻訂蛋糕的那家店在CBD里,她直接道:“傅總,我要先去取個東西。”傅黎煦沒什么意見:“行,車庫見。”傅黎煦有專屬停車位,不需要游櫻多找,他站在一輛金色卡宴旁邊,車亮人也靚。游櫻拎著蛋糕盒走過去,他開了后車門,說道:“游助理等會有約?”她把盒子放到后座,用安全帶加固一層:“嗯?!?/br>“為自己慶祝,還是為別人?”外包裝上那么大的Logo,他能猜出來也不奇怪。游櫻道:“傅總,都下班了,不該管這么多員工的私事吧?”傅黎煦笑笑:“如果是游助理有喜事,我也應(yīng)該送份禮,聊表心意?!?/br>“傅總不必費心了,是朋友。”“約在哪?”“揚花?!?/br>“很急嗎?”游櫻敲著方向盤:“還行?!?/br>傅黎煦道:“楓樹離揚花不遠,不然先送你過去,我再開車回去。”游櫻挑眉:“傅總不急?”又能自己開車了?“蛋糕化了就不好了?!?/br>蛋糕店裝了兩層,夾層里有冰袋和泡沫,不用擔(dān)心運輸途中蛋糕亂晃,也不用擔(dān)心影響口感,更何況現(xiàn)在是冬天。不過既然傅黎煦這么說了,她也就不推辭了。坐他的車總比打車安全,而且方向盤在她手里,比較安心。導(dǎo)航提示還有十分鐘到達目的地時,游櫻停車和傅黎煦換了位置。她從包里掏出小的化妝包,仔仔細細補了妝,又把腳上的馬丁靴換成高跟鞋,零零碎碎的東西通通放進大包里,自己只拿個手包。傅黎煦看她一眼,覺得自己活脫脫一個送公主赴宴的車夫。揚花別墅群開盤時的廣告是富人尊享,整個小區(qū)只有別墅,安靜私密。說起來和潤水庭主打的別墅區(qū)一樣,但是地段沒選好,這實在是太偏了,也沒什么風(fēng)景。搞農(nóng)家樂不如城西那幾家果園;避寒避暑吧,郊區(qū)氣溫和市中心也差不了多少;要是改成游樂場,成本又抬高,總之沒什么特色。富人是有錢,不是傻。樓盤空置好幾年,開發(fā)商沒法子了,從純出售變成可租賃。這下地方偏僻就成了優(yōu)點——動靜再大都沒人管。這兒本來也不叫揚花,是來玩的人多了,時常有模特外圍出入,外邊取‘水性楊花’的意思來諷刺她們。游櫻遠遠看見一個路標(biāo),沒有大門,更沒有門衛(wèi)盤查,就這么進了揚花。她給李修發(fā)了消息,兩人共享位置,很快找到他們租的那一棟,周圍空地停的車挺多,傅黎煦開不到過去,游櫻在副駕已經(jīng)能看到站在門口的李修,朝他揮了揮手。后座上擺著一個蛋糕,兩個手提袋,一個大的開口包,掃一眼就知道都拎起來的樣子不大好看。他道:“用不著的東西就先放車上吧。明天我?guī)Ыo你?!?/br>鑰匙和手機都在手包里,剩下的是鞋和化妝品之類,傅黎煦應(yīng)該用不著,也不會拿。游櫻道:“謝謝傅總?!?/br>他點點頭。李修已經(jīng)走過來,他接過游櫻手里的蛋糕和禮物跟在她身邊說著什么。她又恢復(fù)兩手空空的狀態(tài),脊背挺直,身材修長,在零度的天氣里露腳背也沒有一絲瑟縮。傅黎煦心想:這才像公主嘛。揚花從布置場地到清潔一條龍服務(wù),別墅內(nèi)也相應(yīng)做了一些改動。玄關(guān)處有兩排對立衣柜,拉開柜門,里面細細分了幾十個各帶密碼的小格子,剛夠放下一人衣物。中央空調(diào)把這里調(diào)控的彷如夏初,游櫻脫下大衣,自己設(shè)定了密碼存起來。李修看到她穿著,愣了一下,然后道:“這邊走?!?/br>打開這一道門,才算真正進了別墅里面。震天聲浪涌來,鐳射燈無死角轉(zhuǎn)動,客廳中間偏北的位置有個小圓臺,兩男三女正站在那貼身熱舞;東面有棵頂?shù)教旎ò宓拇笫フQ樹,金鈴叮叮當(dāng)當(dāng)晃著,樹下擺了張桌子,幾個人圍在那玩桌游;沙發(fā)、地上,坐滿了人,游櫻幾乎無處下腳。李修環(huán)視一周,沒找到阮皓源,他對游櫻道:“蛋糕我們買好了——你的蛋糕我放到廚房里去,單獨留給皓源哥——這個,”他提起袋子:“是給皓源哥的么?”游櫻道:“嗯!”音樂聲太大,他們不得不扯著嗓子說話。李修問:“你是要自己送給他,還是跟我們的放一塊——?”“放一塊!”李修點點頭:“你等我會!”他往圣誕樹那邊走,從樹葉子上扯了只筆出來,在她的禮物袋上寫了什么,然后放到樹下,和那一堆禮物混在一起。他拍拍玩桌游的人的肩膀,說了幾句話,然后才回來。李修道:“皓源哥喝了點酒!在樓上休息!我?guī)恪?/br>從人群里跌跌撞撞走出一個女孩兒,她拉著李修的手,就要把他從往人群里拽。游櫻道:“哪間?我自己去?!?/br>“左拐第三——唔。”他已經(jīng)被女孩子勾著脖子親起來了。越往樓上去越安靜,等她走到房門口,樓下的聲響已經(jīng)不太大了。李修讓她過來的時候保密,說給阮皓源一個驚喜,她自己沒覺得有什么好驚喜的,但被李修這么鄭重期待,她竟然也有些緊張了。她敲了敲門。無人應(yīng)答。她等了會兒,又敲了敲。還是沒有人。難道不在?她握住門把手扭動,是能開的。她剛打算開門看看,門就被由內(nèi)而來的力道“啪”地一聲驟然合上。“誰?”是阮皓源的聲音,游櫻隱隱覺得有些不對,于是她沒走,也沒有出聲。門開了半條縫,男人肩膀處沒有一分布料,上半身應(yīng)該是裸著的,他側(cè)著臉,有門遮擋,游櫻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他說:“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他手臂肌rou繃緊,突然悶哼了一聲。身體晃動幅度大到?jīng)]瞎的人都能看見,胯骨和大腿“砰砰”撞著門,樓下應(yīng)該在換碟吧,她連指甲劃門的聲音都聽見了。他低聲道:“賤人,一個人來就這么多水,真該把你扔到樓下去cao。”女人見他說話,也不再遮掩,她直接從門內(nèi)探出頭,笑道:“小哥,3p么——誒?”她對上游櫻的臉,性器仍在她體內(nèi)抽送,帶得她說話斷斷續(xù)續(xù),倒不妨礙她笑得愈發(fā)艷麗:“女、女孩兒?也行,來嗎?”阮皓源這才正眼看她。游櫻雙手抱胸,微笑道:“生日快樂?!?/br>她說完轉(zhuǎn)身就走,那女人吹了個口哨:“meimei,約嗎?”游櫻道:“不感興趣。”“對他還是對我?要是對他,那就加個我微信唄?!?/br>游櫻站定,思考了一會兒:“你問李修要吧?!?/br>女人問:“李修是誰啊——”游櫻沒回答她,她又去問已經(jīng)僵了的阮皓源:“李修是誰啊?”莊偉正在樓梯旁和人聊天,看見游櫻,問道:“阮皓源沒在上面嗎?”游櫻回頭看了眼:“在,你們要找他的話,最好過會兒再去,他在忙?!?/br>莊偉點點頭,目送她出門,忽然想到:“誒——不是她要找阮皓源么?怎么走了?”——————————————————————————有點想換名字第九十九章禮物<有別(NPH)(原名:)(張大壯)|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shuise第九十九章禮物游櫻披著大衣就出了門,霎時被冷風(fēng)吹了個透心涼。晚上八點多,天已經(jīng)黑透了。揚花沒有安保,又在郊區(qū),說實話,只有別墅里才是安全的。但她又不想在里面呆著。游櫻往前走了走,決定如果五分鐘之內(nèi)打不到車,還是老老實實回去挨一夜,或者看有沒有乖乖女有門禁,蹭人家的車一塊走。然而不遠處一輛金色卡宴,欲與路燈試比亮。男人肩寬腿長,穿黑色大衣,正倚在車門上抽煙。游櫻走過去,“傅總?!?/br>“下班了,不用這么叫我。”她慢慢地笑起來:“煦哥?!?/br>“還有煙嗎?”傅黎煦掏出煙盒來,讓她自己抽。她把煙夾在手里,“再借個火?!?/br>傅黎煦看著她,片刻后,他笑了笑,從口袋里拿出打火機,親手打了火,用手捂著遞給她。煙嘴被兩片唇瓣含住,滾了一圈的口紅。她指節(jié)屈起,抵住他手指,食指把打火機的蓋子按下來,蓋住了火苗。她彎腰,煙頭對準(zhǔn)他的煙未燃盡的火星,緩緩吸了一口。傅黎煦沒問她為什么會出來,游櫻也沒問他為什么還在這。不過一對眼的事。車里干干凈凈,游櫻掃了一眼,傅黎煦道:“在后備箱。”她應(yīng)了一聲。傅黎煦關(guān)上車窗,打開空調(diào)。一分鐘速熱,暖氣烘著游櫻裸露在外的腳背,她脫掉了大衣。黑色深V吊帶裙,最簡單的款式,最直白的勾引。傅黎煦方向盤一打,拐進了荒地里。他把座椅后調(diào),造出空間,游櫻朝他微微傾身,他伸手攬腰,把她抱到自己膝上。吊帶被手指勾起,指尖抵住她肌膚,絨布柔軟摩擦著下滑,指腹在她鎖骨處畫了個彎曲的弧度。V字頂端被捏住緩慢下拉,宛如花苞一寸寸打開,露出內(nèi)里雪白肌膚,他不緊不慢地吻過去,唇瓣guntang地壓到粉豆上時,舌頭突然伸出,把它卷起了舔了一圈,又收回去大半,僅用舌尖快速撥弄,撥得游櫻忍不住發(fā)顫。她這條裙子里有魚骨塑形,緊繃繃地掐著腰,箍著脊背,一口氣被壓在胸腔內(nèi),吞不下去,吐不出來。他摸到背后的隱形拉鏈,把它拉開大半,摩挲她光滑的后背,一只手握住另一朵被剝開的花苞,重重揉了兩下,她這才喘了出來:“啊”傅黎煦后仰,半躺在座椅上,他把游櫻裙擺向上拉起,堪堪卡在臀部,但好歹能分開雙腿,跪在他身側(cè)。游櫻弓腰吸氣,他往下一拉,終于把這條裙子脫掉,一對白乳果凍似的晃了下。她坐在他腿上,濕意與熱氣透過褲子灼著他。他解開腰帶,把早已蘇醒的巨獸放出來,水液滲進褲子里,她也在興奮。他伸手去拿旁邊儲物盒里的安全套,游櫻俯身,摸到座椅旁的按鈕,把他完全放平。她向前膝行,徑直掠過性器,在他胸口停下,她其實還想上前,只是迫于他張開的手臂,才沒能更進一步。車里燈開著,但被她擋住了大半,朦朦朧朧照著她的身體。她手撐在身后,慢慢后仰,纖細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光潔的陰部,還有粉色的、微張的rouxue。一覽無余。他把安全套又扔進盒子里,手臂從身體之間的縫隙穿過去,捧起她的臀部,送到自己面前。嘴唇貼在花xue中間,然后盡量張開,唾液不可抑制地流出,和花汁混在一塊,舌面陷進rou縫,他一點點的收緊。樣子不大好看,但她看不到,而且真的很爽。自由生長的花瓣被硬生生攢到一起,要閉合時卻鉆進了東西,以柔磨柔地滑動著,發(fā)散的癢被滑到一起,聚成一點,他重重地抿著。游櫻幾乎要塌下去。她抽動的小腹被按住,花珠紅通通的藏在他唇舌里,帶繭的手指輕易侵入,勾出越來越多的花汁。很熱,她出汗了。游櫻挺腰,身體從向后變成向前,她手搭在后排座位上,膝蓋慢慢從座椅肩部滑下,小腿伸直,嘗試著踩住地墊。這樣的姿勢把她又往前帶了些,倒是省了傅黎煦的力氣,頭枕卡在她膝蓋之間,使得花xue無論被攪弄得多亂,她都無法合攏雙腿。最多不過三分鐘,她腰臀發(fā)抖,整個人沒了力氣,往前一傾,倒在座位上。傅黎煦把座椅恢復(fù)原狀,抽了張紙擦掉臉上和脖頸被噴到的水,又抓起游櫻大衣往后遞:“穿好了出來?!?/br>他說完自己先出去了。游櫻歇了一小會,打算出去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沒穿鞋。她道:“我鞋在副駕。”傅黎煦開了車門,把她抱出來,讓她踩在自己的鞋上。他問:“站好了嗎?”游櫻點點頭。她趴在車上,大衣下擺被撩起,涼風(fēng)竄進了她的身體里,但很快有g(shù)untang的東西堵住了缺口。她緊得好似再進些就會被撕裂,傅黎煦沉聲道:“疼嗎?”游櫻搖了搖頭。她臀rou被抓著往下按,傅黎煦猛地一頂,這一下又急又兇,他腰帶扣的圖案都仿佛印到了她皮膚上。天幕之下,地席之上,他緩慢地、兇狠地撞著她,聲響沉悶。車窗框住她半邊身子,晃動的乳rou被男人的手遮擋一半,白色大衣黏在黑底上,邊角是荒野夜色,從另一側(cè)看,情色至極。呼進來的是涼氣,吐出去的熱息交纏,他要征服她、掌控她,于是連吻也是厚重的。他口中有淡淡的甜味,游櫻想到來源,腰就軟了幾分,起碼此刻,她不愿相爭。rou壁包著他,勾著他,拽著他往更深處,他便一次比一次進得深,遇到阻礙時,也強硬地沖過去。游櫻痛得流下眼淚,但這很好,不是隔靴搔癢,這種直接的、粗暴的動作,讓她被cao得舒服極了。枯草根撓著腳踝,她腳底也積了汗,踩在皮革上滑溜溜的。游櫻道:“是撓車啊還是嗯撓你?”傅黎煦往后退了退,讓她轉(zhuǎn)過來,然后托著她的臀,把她抱了起來。游櫻覺得胸前刺痛,她從口袋里拿了手機出來,屏幕光照亮她乳上一長條血痕,還有大片泛紅。全是車門框刮的。傅黎煦也看見了,他笑了聲。游櫻問:“煙呢?”他抱著她,又開始cao弄,“口袋?!?/br>她又點了支煙,但是沒抽。她解開他的襯衫扣子,把煙頭毫不留情地往他胸口一按。傅黎煦“嘶”了一聲:“生氣了?”倒是沒攔她。游櫻又留了幾個印子,覺得沒意思,就停了手。她指尖頂著個圓溜溜的小東西,抵著傅黎煦嘴唇:“吃了?!?/br>他也沒問,伸舌頭把它舔了進去,瞬間面目扭曲。那是她買蛋糕時店員送的糖,先酸后甜,她隨手裝在口袋里,剛剛摸手機的時候摸到了。手電筒一直打著光,游櫻看他表情,笑出了聲。她估計著時間差不多了,就柔柔地貼到他懷里,仰頭吻住他,和他搶變甜了的糖。大衣外邊干干凈凈,但里面亂七八糟。長羊毛被體液黏在一塊,成團打結(jié),她沒穿裙子,咯得難受。傅黎煦說了好幾遍快到了,都還沒到。游櫻皺起眉。幸虧有酒。啊——酒。游櫻抱著瓶子又喝了一口。傅黎煦剛上車時就從后邊小冰柜里抽了瓶紅酒給她,她沉默著接了。揚花往往用來聚眾玩樂,從那棟別墅周圍車輛數(shù)量看來也是這樣,她鄭重地做了準(zhǔn)備去和朋友慶祝,剛下車時情緒平穩(wěn),進去再出來沒過一刻鐘,面色不虞,顯然出了事。以上只是推測,有很小的可能都不成立。但傅黎煦送她過來后,邊抽煙邊思考時,順手打了個電話給揚花的老板,查到是誰租了這棟別墅。須工程的大學(xué)生。恰巧他對游櫻有幾個男人、那些男人的身份資料了如指掌。傅黎煦不明白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但阮皓源惹游櫻生氣是板上釘釘。游櫻肯主動對他伸出橄欖枝是一時失了智,讓她失智的時間再長些不是更好?趁人之危非君子所為,可蛇打七寸也是老祖宗血淚的經(jīng)驗。有錢就買房同理。傅黎煦把游櫻帶到就近的一處房產(chǎn),她喝了大半瓶還沒見醉,頂多算微醺,從車庫到房間一段路穩(wěn)如T臺秀,還有余力搶在他前面鉆進衛(wèi)生間泡澡。這一處靠近城郊,他不常來,好在保潔阿姨拿了錢老老實實干活,不算一塵不染,也不臟,就是沒人住有些悶。他正好趁這段時間把房間通通風(fēng)。衣柜里有他放著備用的衣服,他隨手拿了兩件搭在衛(wèi)生間把手上。游櫻很快洗完出來,傅黎煦無縫接替,浴室里熱氣還未散盡,他胸口緊密挨著的圓形傷疤有的已經(jīng)結(jié)了黑痂,有的還把暗紅色的皮rou暴露在外,溫水灑上去,引起一陣陣火辣辣的疼,但他洗澡時并沒有刻意避開。游櫻抽走了衣服,還留了一件給他。只是他出來時,游櫻已經(jīng)不在房內(nèi)了。走了?傅黎煦邊擦頭發(fā)邊思考自己的計劃,就像攻略游戲里打出BE結(jié)局的玩家,不厭其煩回顧每個存檔點,爆肝也要獲得完美CG。簡單模式給顆珍珠就足以讓人滿足,而噩夢模式,如果通關(guān)獎勵不是寶藏,他會硬生生掘出一座來的。傅黎煦本來就是為了讓游櫻沒時間后悔才找了個最近的地方,現(xiàn)在游櫻走了,他也沒必要呆在這。在楓樹的那幫人還在問他什么時候到,過去玩玩也可以。車鑰匙被他放在玄關(guān),而那個柜臺上還放著一個黑色的手包。沒走?門鈴聲適時響起,傅黎煦看了眼顯示屏,打開了門。游櫻拎著個塑料袋晃了晃:“吃嗎?”三分鐘以后,傅黎煦拎著電熱水壺往杯面里倒開水,游櫻開了電視調(diào)臺,“咔嚓咔嚓”地吃著薯片。她從午飯到現(xiàn)在什么都沒吃,洗澡的時候都快低血糖憋暈了。她本來不想出去,只是房子里什么都沒有,冰箱竟然都沒插電,定外賣吧,又不知道具體是幾號樓。反正都要到小區(qū)外去拿,不如直接去便利店買點東西,還省了等外賣的時間。游櫻吃完了才回來,順手給傅黎煦帶了點。他應(yīng)該也餓了——從吃泡面的速度就能看出來。傅黎煦把垃圾收進廚房,又進衛(wèi)生間漱了漱口,才坐到游櫻身邊。他先她一步抽了紙出來,幫她擦拭干凈手上的殘渣,只是擦著擦著就握住了她的手腕。在她為數(shù)不多和他的經(jīng)驗里,他好像每次zuoai的開頭都是先利用狹小的空間或蠻力來限制她的行動。游櫻手腕一扭,從他身邊退開。她去玄關(guān)把手包拿過來,然后單手把傅黎煦推倒在沙發(fā)上,她跨坐在他身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很喜歡綁手?”傅黎煦勾起唇角:“你很喜歡騎著我?”隨他話音一起落下的,是一堆五顏六色的安全套——游櫻把手包里的鑰匙拿走,開口朝下,拉鏈拉開,里面的東西就完完全全,噼里啪啦地砸到了他的胸口。唔她請了明天的半天假。這樣看來,她才是那件壓軸的禮物。游櫻在他胸口拼起了不同顏色的九宮格,傅黎煦看了眼:“橙色?”游櫻沒什么意見,把其它安全套撥到他身下,撕開了袋子。可惜,現(xiàn)在是他的了。意外之財。——————————————————想改名沒改成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