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精(二更)
遺精(二更)
他心臟跳得出奇的快,高瘦的身體微微顫抖著,指著笑得合不攏嘴的女孩說不出話來。 這樣的行為在一排攝像機面前看起來有些突兀。 你、你他咬牙切齒卻又說不出話來,黝黑的臉蛋上泛起如朝霞般的紅暈,可偏偏看不出來幾分。 節(jié)目組人員問了一句發(fā)生了什么。 他指著姜夭,喘著粗氣,明亮的眼睛看向一旁的毫不知情的工作人員,只覺得有苦說不出。 我怎么了?一張恐怖圖片而已,有必要這么夸張嗎?沒看過鬼片啊?姜夭巧笑嫣然,在鏡頭面前的笑得甜美又漂亮。 他甩手離去,到底為了五千塊錢忍了下來。 陳向南暗自發(fā)誓,他絕對不要再和對方有任何交集。 只不過沒想到,當(dāng)天晚上他便做了一場艷絕人間的春夢。 有關(guān)于那張照片,女孩赤裸的身體,圓潤飽滿的rufang,還有泛著粉紅的兩瓣yinchun。 夢中的姜夭還是一如既往的驕縱,但又不是那樣的驕縱跋扈,更像是嬌氣任性的小姑娘,就像照片里的那樣,她用手指分開了自己的yinchun,露出誘人甜美的花xue,對準(zhǔn)他早已勃起的性器,一邊甜甜地笑著,一邊坐了下來。 他猛地從床上驚醒,身下的巨物漲得發(fā)疼,周圍靜悄悄地什么也沒有,只有蟲鳴風(fēng)聲,還有那些處在黑夜之中的深山幽谷。 以及一條被沾染少年遺精的內(nèi)褲。 沒體會過山區(qū)生活的姜夭,第一次體驗覺得還挺有意思。繁華落盡的城市沒有這樣連綿不絕的青山綠水,沒有這樣的田徑小路。 但過了一天后,各種不方便接連出現(xiàn),讓姜夭有些絕望。 山區(qū)蚊蟲多,她露出的大腿被咬了三個蚊子包,沒有飲料沒有零嘴,手機信號也不行只能玩不需要聯(lián)網(wǎng)的小游戲,山的那頭也是山,漫山遍野地綠樹一眼看不到盡頭。 更絕望的是,這里沒有一個像樣的衛(wèi)生間。 農(nóng)村的茅廁非常的惡臭臟亂,對于她這樣的富家小姐不能接受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 鏡頭前的姜夭哭成了一張花貓臉,節(jié)目組人員都圍在她身邊不停地安慰。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她朝著鏡頭哭喊著,淚水如珍珠似的落了下來:我不想待在這兒了我要回家! 漂亮的姑娘哭起來總要額外讓人心疼,節(jié)目組里有一個女性工作人員,上前和姜夭說著好話:既然來了就得堅持對不起?你看這大山里的風(fēng)景多好呀。 她哭到打嗝,吵鬧著要回家,工作人員都將她圍了起來,好幾個鏡頭都對準(zhǔn)了她的臉。 姜夭抄起一旁的磚塊,朝著鏡頭砸去,幸好工作人員動作迅速躲開,才沒傷到這價值上萬的攝像機。 正打算出門的陳向南自然也看到了大小姐發(fā)脾氣的一幕,看到姜夭的那張臉總是忍不住地回想起那一場艷絕的春夢,他不敢再多看一眼,拎著鐮刀,背著背簍便匆匆離開。 待到要做晚飯的時候,陳向南才收拾了東西回到家里。 這時候的姜夭已經(jīng)被工作人員安慰好了,沒哭,但也不如以往的活躍,安安靜靜地坐在客廳的小木凳里,看到他回來,便抬眸看了他一眼。 山區(qū)里化妝沒多大意義,她當(dāng)天卸妝之后便沒再重新化上去,只簡單地涂了個防曬,但陳向南覺得姜夭這副清水芙蓉的模樣更加美麗動人。 他特意去水琴家買了三個雞蛋,打算弄個炒雞蛋,再弄個白菜湯。 姜夭不喜歡吃這些蔬菜,他記得節(jié)目組說,盡量滿足她不過分的要求。 出乎意料的,對方?jīng)]再那么挑剔,吃了炒雞蛋,還喝了一點白菜湯。 她的食量有點像他以前養(yǎng)著的貍花貓,吃的很少,但格外會鬧騰。 不過陳向南因著前兩件事情對她有一些害怕,盡量避免跟她正面接觸,吃完飯后便出去,留下姜夭一個人在鏡頭面前。 他同節(jié)目組說過,他要去河邊洗澡,天氣太熱再加上干了一天的農(nóng)活,所以希望對方不要跟著他。 這事理所當(dāng)然,節(jié)目組自然答應(yīng)了下來。 等他回來時,之前還安靜沉默的大小姐又開始在節(jié)目組面前鬧了起來。 這次她沒亂砸東西,只對準(zhǔn)鏡頭哭,梨花帶雨的模樣誰見了誰都心疼。 導(dǎo)演找他去安慰姜夭,但他也不太會安慰人,更何況安慰一個這么驕縱跋扈的大小姐,更是難上加難。 但沒辦法,接了別人的錢就得干活。 姜夭還在哭著,坐在小木凳上,抬頭望去只能看見一片黑黢黢的深山在她的眼前。 陳向南走了過來,開口道:姜夭,你別哭了 他安慰起人來磕磕巴巴:你就當(dāng)來軍訓(xùn)了,過完這十四天你就能回家了。 她的臉蛋上掛滿淚珠,眼眶紅紅地像只小白兔:你不是不跟我說話嗎? 那是因為你!他憋紅了一張臉,又說不出后面的話。 所有攝像頭都對準(zhǔn)了他們。 算了! 他嘆了口氣,身上帶著來自于溪水清冽的氣息。剛剛洗完澡的小麥色身體,手臂上還有殘留的水露沒有擦干,在一盞白熾燈的微弱光亮下,十七歲少年身體的每一寸肌rou都顯露了出來。 反正你以后,不要這樣做了。 節(jié)目組人員渾然不知,還以為他在說姜夭驕縱任性的事。 可以啊。 她望著少年手臂上堅硬的肌rou,抬眸看到他輪廓分明的下頜角,與城里的那些富家子弟不同,眼前少年的每一寸血rou,都是來自于這片深山最原始,粗曠的展現(xiàn)。 她破涕而笑,朝著他勾勾手:那你答應(yīng)我一個事情。 陳向南湊了過去。 他們身上都沒有耳麥,都是現(xiàn)場收音,如果壓低了音量,節(jié)目組就不會聽到。 姜夭在他耳邊低聲道:陳向南,你cao我一次,我就乖乖的留下來,怎么樣? 他如雷轟頂,猛地站起身來,瞪大了眼睛,又如昨日那般,氣紅了臉,甩手就回到房間里去。 鏡頭打到她臉上來,只看見那張漂亮的臉蛋癟了癟嘴:真沒意思,說一兩句話就跑了。 她轉(zhuǎn)過身,鏡頭沒拍到她臉上的盈盈笑意。 導(dǎo)演說,他見過陳向南,長得不錯,年齡也跟她相仿。如果她不介意,可以試著和對方多互動,加熱度。 求珠珠(°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