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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為了胡攪蠻纏的話,我想我需要請你出去好好的冷靜一下了,小何,請關副總出去?!标P錦儀直接沉著臉說道。小何點了點頭,走向關錦城,毫不客氣的說道:“關副總,請吧?!?/br>看著面前一臉冷意和鄙夷的小何,關錦城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道:“小何啊小何,你還真是一個稱職的狗腿子,可是狗腿子就是狗腿子,主子再怎么落魄,也輪不到你這狗腿子囂張,再說了,我這個主子到底落魄不落魄,還輪不到你的主子來決定呢?!?/br>說著關錦城直接略過了小何,看向關錦儀笑道:“關總,我再叫你一聲關總,你以為我是來和你過家家的怎么找,公司出了這么大的簍子,難不成關總你以為董事會真的看不到,還能任由你隨便為之不成?!?/br>“別以為我不知道,自從你上位以來,雖然做出了不少的成績,可是因為和閔家,和李家的交鋒,關式企業(yè)的資產和股價已經(jīng)下跌了不少,董事會的大小股東早就對你心生不滿了,不相信你可以問問在場的各位,有幾個看得慣你的。”關錦城不無諷刺的看著關錦儀道。聽著關錦城的話,關錦儀臉色一變,不由掃了一眾股東一眼,卻見那群往日里在自己身邊點頭哈腰的股東此刻卻是一個個閃躲著自己的眼神,雖然一句話都沒有說,卻成功的讓關錦儀的臉色沉了下來。這群人或許業(yè)務能力之類的本事沒有,可是有一點就連關錦儀都要佩服的就是他們的靈敏度,要論起見風使舵,趨利避害的本事來,恐怕關錦儀也不如他們,看著他們的反壓,關錦儀心里就是一個咯噔,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了。面上盡力保持鎮(zhèn)定,關錦儀憤憤然的看了關錦城一眼,“我不管現(xiàn)在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關副總,現(xiàn)在要討論的是怎么處理這次的危機公關的問題,其他的事情,我會親自向董事會提交報告的,現(xiàn)在,就請你出去吧?!?/br>關錦儀的話音剛落,就聽到門外傳來一個堅定的聲音,“不必了,此事從現(xiàn)在開始,交由我全權處理?!?/br>聽到這話,關錦儀的臉色一變,關錦城那副吊兒郎當?shù)睦俗颖砬橐彩敲偷匾皇?,整個人都變得嚴肅了起來,至于其他的主管股東們,也是紛紛臉色一變,一個個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帶著尊敬的看向門外。隨著大門的打開,一個身穿旗袍的老太太頂著一頭花白的頭發(fā),帶著一副細框的眼鏡,在一個身穿西裝的精英女白領的攙扶下走進了會議室。“奶奶?”看這里來人,關錦儀不由驚呼出聲,眼里滿是震驚之色。其他的人也是齊齊的道了一聲“董事長”,面色恭敬,不同于面對關錦儀和關錦城的惶恐,這是一種從心里散發(fā)出來的尊敬和崇拜。老太太見狀點點頭,朝在場的眾人擺擺手,然后看著一臉震驚的關錦儀說道:“我這次來,僅代表董事會,決定撤銷關錦儀的總經(jīng)理一職,由我暫且兼任總經(jīng)理一職,全面處理次次危機公關事件?!?/br>☆、第214章那張面孔,那張面孔,安筱到死都不會忘掉的面孔,在這一瞬間,安筱只感覺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凝結了一樣,整個人呆愣在那里,握著報紙的的手那樣的用力,整個報紙都變的扭曲起來。這邊的張雨晴本來還要說些什么的,看著這樣的安筱頓時一愣,“筱筱,你怎么了?”聽到動靜,杰森也是抬眼看過來,只見安筱的一張小臉煞白,原本明艷的妝容此刻半點血色都沒有,一雙薄唇此刻帶著輕微的抖動,整個人的呼吸都加重了,一雙晶瑩的眸子此刻帶著驚恐,憤恨,絕望的看著報紙,那目光仿佛要透過報紙一樣。來不及多想,杰森一把拋開手里的報紙,湊到安筱跟前,“安安,安安你怎么了?”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杰森還順著安筱的目光落在了報紙上,卻見報紙上除了一張關錦儀的照片之外什么都沒有。安筱沒有理會杰森的詢問,或者說,現(xiàn)在的安筱根本沒能聽見杰森的話,一雙眼死死的盯著報紙上的照片,準確的說,死死的盯著照片上那個面無表情,手持一把黑傘,站在關錦儀身邊好似保護神一樣的兇煞男子。那個面孔,那張面孔,安筱永遠也忘不了,怎么可能忘的了,那昏暗的監(jiān)獄里,那只有在正午的十分才能有一道陽光從那不過碗口大小的監(jiān)牢窗口處傳來的陰暗潮濕的監(jiān)獄,那個從黑暗中走出來的身形,安筱怎么能忘,怎么會忘。安筱的呼吸越發(fā)的急促起來,從一開始只是稍稍加重,到后來整個人已經(jīng)是大口大口的喘氣了,杰森見狀連忙拿開她手里的報紙,雙手搭在她的雙肩之上,擔心的看著她。“安安,安安,你到底怎么了?安安,安安,你看看我啊,安安?!?/br>可是安筱似乎完全聽不到杰森的話一樣,哪怕是手上的報紙已經(jīng)被扔到一邊去了,一雙眼還是死死的盯著那張照片,那份報紙,一雙杏目瞪的有些可怕。她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著,好似兩軍對壘之時的戰(zhàn)鼓一樣,聲音越來越大,好似下一秒就要跳出來一樣,安筱的身子不斷的向前傾,向前傾,似乎想要再一次去看一眼那張報紙,那張照片一樣,可是身子就是不聽使喚,冰冷冷的,似乎不是自己的一樣。看著那被拿開的已經(jīng)看不清楚的照片,安筱感覺自己的胸口有什么東西爆炸開了一樣,那種爆裂的情緒通過那雙被無數(shù)人稱贊的雙目絲毫不加保留的迸發(fā)出來,那種恐懼,憤恨,好似不斷燃燒的火焰一樣,讓一旁的杰森和張雨晴都愣住了。就算是化成灰了,安筱也能記得,那張黑暗中面無表情好似機器一樣的面孔,就算是化成灰了,安筱也能記得,那雙黑暗中泛著寒光沒一絲情緒的眼睛,就算是化成灰了,安筱也能記得,那一把匕首是怎么刺入自己的心口的。就是這個人,就是這張面孔,監(jiān)獄陰暗的角落里,就是這個人,就是這張面孔,用那一把尖刀,好不猶豫,干脆的好似折斷一棵小草一樣的,刺進了安筱的胸口,讓安筱在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了。就是他,就是這張面孔,一刀,凌厲的一刀,沒有死過的人是不可能體會到那種感覺的,殺人,或許很簡單,可是被殺,絕對不是簡簡單單的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對于安筱來說,死亡的那一瞬間仿佛一生那么漫長,所有的觸感似乎都在一瞬間被放大,世界清晰的有些可怕。安筱不知道,為什么一個人的死亡能有那么漫長的痛楚,為什么死亡不是一瞬間的消亡,就算是現(xiàn)在,安筱還能感受到那冰冷的刀鋒劃破熾熱的胸膛,刺進那火熱的心臟猶如冰川破開巖漿一樣爆裂的觸感,那種無法形容的痛楚讓他整個世界徹底失去了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