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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帶著瑕疵和痕跡的卻更能被稱為藝術(shù)品。安羽的脖子上,胸口rutou,手腕和后腰都帶著或紅或紫的濃艷痕跡——來自那兩個暗墮的刀劍,他們都或多或少對安羽,或是安羽的身體動了性,但一期一振將會成為這個本丸里得到她的首位。——他暗示著用粟口田刀派數(shù)十把刀當(dāng)做條件,而她打開門問他:“要進來坐坐嗎,一期一振君。”深夜里的坐是有另一重意味的,安羽緊緊閉著嘴生怕漏出聲音吵醒樓上的孩子,而一期一振已經(jīng)將手指埋進她的長發(fā)里,與審神者面對面地將臉頰藏進她發(fā)絲、衣領(lǐng)與肌膚的交界處,細細聞著女性獨有的香味。“可以麻煩審神者大人把衣服脫掉嗎?”一期一振逗弄著審神者,他的手明明就在腰帶附近,幾乎不需用力就能把腰帶扯開,但他偏偏是要安羽自己來。腰帶被顫抖的手解開,衣領(lǐng)攤開的瞬間胸脯甚至在空氣中抖動了幾下。她只穿著純白色的內(nèi)褲和睡覺用的舒適和服,和服解開后便幾乎是一絲不掛,她跪坐的姿勢讓大腿和腰間都微微堆疊出一絲豐盈的質(zhì)感,她害羞極了,用手掌覆住胸脯前端時更把乳rou擠在一起,從腋間、從手臂下,活像是被勺子惡趣味壓住的雞蛋布丁。一期一振察覺到她的動作,埋在她頸間低低笑了幾聲,他微微拉開距離,在昏暗的燭光下細細觀摩著她的身體。“這么漂亮的身體,鶴丸君和燭臺切君還真下得去手呢。”一期一振用輕柔又不容拒絕的力道扯開安羽遮著自己的雙手,“不可以給我看嗎?”安羽緊咬著下唇,雙拳緊握在身側(cè),依舊沒有說話。“審神者大人這樣,是不愿意和一期合作嗎?”安羽只覺得一期一振之前的演技實在太好,居然會讓自己覺得他是個溫柔的人,可這是她在短時間內(nèi)在本丸找到一個突破口的機會,她并不想這么放棄。于是安羽終于發(fā)出聲音,她細小而無力地反駁著一期一振:“不是的……”她找不到合適的辯解語言,只能傾過身,吻上了一期一振的嘴唇。她的嘴唇也在顫抖著,像是細小的羽毛落在一期一振的唇上。新審神者是一個弱小的,使男人想去征服的極佳對象,同時她也有著能輕易勾動男人欲望的外表。一期一振便是個男人,即使平日再怎么溫柔,他的確也是作為殺器的利刃,一朵花苞在他面前綻開了縫,他總要讓她完全盛放的。親吻變得激烈起來,一期一振只扶著她的脖子和腰身,兩人肢體之間還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可雙唇卻緊貼著,甚至探出了舌頭在交纏中發(fā)出嘖嘖的水聲。安羽的身體一下子變軟了起來,無論是嘴唇上幾乎要吮破她唇舌的力道,還是赤裸的腰間灼熱又無法躲避的大手,都讓她呼吸紊亂著幾乎要往一期一振身上倒。她也只好扶住一期一振的胸口,但對方卻將她的手掌牽引到自己胯下——柔軟的內(nèi)番服無法掩飾已經(jīng)性起的利器,在手心貼上去的那瞬間甚至有透入神經(jīng)的灼燙感。安羽想要收回手,但一期只與她額頭頂著額頭,雙目定定地看著她。審神者羞愧地幾乎要流下眼淚,但她還是閉上眼睛,順著一期一振的引導(dǎo),先隔著褲子布料在那一團上撫摸了幾下,又探進了解開腰繩的褲頭,直接穿進底褲里,rou貼rou地觸碰上那塊硬挺挺的男根。教會了安羽如何去安慰它,一期一振將褲子脫下,也不去指導(dǎo)好與壞,只微笑著感受著女人柔軟又膽怯的手掌與力道,自己則是避開審神者的嘴唇,親吻著她的面頰與脖頸,雙手撫弄起她稱得上巨大的,柔軟又不失彈性的,溫潤的rufang。他便不像重度暗墮的燭臺切光忠那樣失去理智了,他剛開始的玩弄就像是不經(jīng)事的小孩遇到自己的新玩具,愛不釋手地捏搓著乳rou時還要去捏一捏彈一彈頂上的乳蒂。然后他開始在玩弄里希望讓安羽提起性致,但安羽早在兩人互相的試探中已經(jīng)濕了底褲,她不敢發(fā)出聲音,只得在幾句嚶嚶嗚嗚的細小呻吟后忍不住向這個惡劣的付喪神求助:“……不要……再戲弄我了?!?/br>一期一振自詡是個體貼的人,他果真如審神者希望的那樣放開她的胸脯,也讓她松開撫慰著自己的手,但隨后他便把審神者推倒在榻榻米上:“如您所愿?!?/br>潔白的底褲被褪下丟到一邊,男人沉重的呼吸和灼熱的目光近距離地落在濕潤的花朵上,審神者害羞極了,她渾身發(fā)燙,生理淚水不停地盈出眼眶。她咬緊了下唇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對方的目光足以讓她瑩白的肌膚變成漂亮的粉紅,更別說他在短暫的凝視后還探出手指從大腿根部一直往秘密的地方去。長期戰(zhàn)斗的男性手指布著薄薄的繭,略顯粗糙又guntang,光是在不著毛發(fā)的陰阜上滑弄就讓安羽像是觸電一般地顫抖起來,連著喉嚨里也發(fā)出細微的嗬嗬聲。“這里好干凈,是刮掉的嗎?還是天生就這樣?”一期一振的手指順著陰阜上淺淺的凹痕往中間走,他不需要審神者去回答她,他的目的只是想在這場性愛中打破她的羞恥心。安羽忍不住啜泣了兩聲,又掩耳盜鈴地止住了聲音:“可以……可以快點嗎?”對方并不如同自己所想的那樣能投入這場性愛的行為的確讓一期一振有些惱氣,但他只是意味不明地呵呵兩聲,也不回應(yīng),只把原本還要再玩弄一會的手指猝不及防地插進了審神者的xiaoxue里。“唔——”審神者身體僵了起來,她發(fā)出些微痛苦又無措的聲音。“這么緊?”兩根手指還無法做出擴張的動作,一期一振只好開始著淺淺的抽插,“孩子真的是從這里出來的嗎?”“請你……不要再說了……”絲滑的甬道在并不yin穢卻充斥著羞辱意味的話語下愈發(fā)收緊起來,甚至連抽插的動作都帶上了些難度。一期一振只好放慢放輕了動作,俯身壓在安羽上面,扯下她遮著臉頰的手臂,配著手上的動作啄吻著審神者的耳垂,面龐與鼻尖:“麻煩審神者大人放松一點吧,就像對待孩子的父親那樣,您應(yīng)該不陌生的不是嗎?”第七章IF番外:如果一期一振進了天守閣(下)(H)審神者的眼淚終于流了出來,一瞬間便打濕了兩鬢的黑發(fā),她承受著一期一振溫柔又無情的親吻,一邊忍不住辯解著:“沒有……我沒有……”一期一振嘆了口氣,他用舌頭卷去那些溫?zé)嵯虧竦臏I水,身下的手指在安羽哭泣時的放松下加快了抽弄的速度,隱隱發(fā)著嘖嘖的水聲,三段指節(jié)完全伸了進去,在插動的同時還分剪著雙指。“不好好說話的話,我是聽不懂的呢。”安羽瞇著淚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