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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船只給掀翻一般。歌仙兼定終于抽出了手,審神者身下雙腿之間的溫水已經(jīng)渾濁不堪,但她根本沒有力氣理會身邊的一切,只沉沉地喘著氣被歌仙兼定抱了起來。“以后不要再讓他們泄在里面了?!?/br>歌仙兼定這樣說著,終于喚回了審神者的意識,她不知有沒有聽進(jìn)去地點(diǎn)點(diǎn)頭,隨后便感覺到了擁抱著自己的人,那一處抵著自己的硬挺。被歌仙兼定放到屏風(fēng)后準(zhǔn)備讓她換上衣服的審神者牽住了付喪神的手,她的肌膚還因?yàn)榍槌倍褐恋姆奂t,眼睛濕漉漉得如同林間的小鹿,她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握緊了歌仙兼定:“讓我來幫你吧,歌仙?!?/br>——————————第二十七章巴形薙刀的場合誰也沒有發(fā)現(xiàn)加州清光的暗墮被凈化了,他依舊待在自己單獨(dú)的部屋內(nèi),只在偶爾的深夜里跟著歌仙兼定去到天守閣。壓切長谷部倒是不在意其他付喪神對他中度暗墮的忌憚,每每都在審神者離開天守閣時緊緊跟著她,毫不掩飾暗墮后愈發(fā)增加的掌控欲。更由于鶯丸能自由出入天守閣的原因,壓切長谷部竟也爭取到了能隨同審神者進(jìn)入天守閣的權(quán)利。粟田口刀派不再一家獨(dú)大,以大廣間外走廊拐角為駐地的喝茶一行付喪神也沒有要爭奪寵愛的意思,歌仙兼定雖然依舊是審神者的心腹,但他卻需要為審神者處理本丸內(nèi)的各種雜務(wù),有時陪伴審神者的時間倒還比不上壓切長谷部。雖然是中度暗墮的付喪神,但卻似乎和審神者走得愈發(fā)近了。一期一振雖然顯得不太擔(dān)心的模樣,但自家刀派里的短刀們卻擔(dān)憂著壓切長谷部和審神者的親近是否會影響到他們。對于弟弟們的擔(dān)憂,一期一振只笑笑安撫他們,隨后倒也微微皺眉找到了歌仙兼定:“雖然是長谷部殿主動找到的主公,但把一個暗墮付喪神安排在主公身邊,是不是有些危險了?”此時歌仙兼定正在準(zhǔn)備著審神者的下午茶,鶯丸需要審神者的血液來慢慢凈化暗墮的事情除了歌仙兼定,同一陣營的一期一振與藥研藤四郎倒也是知道的,于是便等待著歌仙兼定準(zhǔn)備好為審神者補(bǔ)充體力和血?dú)獾氖澄锖?,才開口問他。歌仙兼定捧著餐盤,并沒有正面去回應(yīng)一期一振,只是用眼神示意對方跟著自己走。雖然有些疑惑,但好脾氣的一期一振依舊跟隨著歌仙兼定的步伐,然而按理應(yīng)該往天守閣去的歌仙兼定,此時的步伐卻是往另一個方向去的。——他們來到了鍛刀室門口。按理說這座本丸暫時是全刀帳,近來也沒有什么活動,甚至是刀匠都在被前審神者丟棄后而沒有再做補(bǔ)充,那么他們?nèi)缃褚蜷_鍛刀室的門,大抵便是為了里面被變回刀型丟棄在里邊的幾振刀劍了。——太刀大典太光世、打刀長曾禰虎徹與南泉一文字,短刀不動行光,以及巴形薙刀。如果是真的要召喚付喪神來,一期一振大概是猜得到會是哪一振的,但是只召喚一振,或是更多,一期一振便不能確定了。于是他開口問向站在門口準(zhǔn)備推門的歌仙兼定:“是要召喚哪一振刀劍嗎?”此時歌仙兼定才終于去直面回答一期一振:“你們的擔(dān)心是正常的,的確不能讓長谷部殿這樣待在主公身邊,所以必須要找一位可以和他抗衡的付喪神?!?/br>“你是指,巴形薙刀?”歌仙兼定點(diǎn)頭,將餐盤暫時交由一期一振,讓他暫時在外邊等待后,推開鍛刀室的門,在已經(jīng)落著灰塵的房間里找到了那振彎曲度極大的兩米長刀,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穗子,掛在了刀柄尾端。“巴形薙刀,主公在召喚你?!?/br>壓切長谷部沒有在晚餐時間跟著審神者身后一同來大廣間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畢竟大家都默認(rèn)壓切長谷部時不時被任命去做些其它事情都是因?yàn)閷徤裾弑凰p怕了。但這一次這振打刀并沒有忙碌地處理什么事情,只是略顯生氣似的坐在大廣間里,配合著身上暗墮的氣息仿佛真的要造反一樣。許多付喪神都擔(dān)心著,但同時也疑惑著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畢竟這位審神者的確是一個好脾氣極了的溫柔女性,壓切長谷部自從出現(xiàn)在審神者身邊就沒有過這樣的反常。當(dāng)然,所有的疑惑都在審神者也來到大廣間一同進(jìn)食的瞬間被解開來。有一名身材高大,服裝略顯華麗的付喪神跟著審神者背后——巴形薙刀!怪不得壓切長谷部會如此反應(yīng),每座本丸里都會有三振主控刀:壓切長谷部、巴形薙刀和龜甲宗貞。最后那位總因?yàn)樘厥獾鸟焙靡膊惶珵榇蟛糠謱徤裾咚咏?,但前兩者都是十分有辦事能力,且較為沉穩(wěn)正常的付喪神,于是大部分本丸里的主控戰(zhàn)爭都是由這兩振刀劍引起的。就如同現(xiàn)在這般。原本低著頭生悶氣的壓切長谷部在看到審神者身后的巴形薙刀后便像是身后冒起一團(tuán)火焰一般,與他怒目相對。而身量高大的無銘刀根本沒有去理睬暗墮的付喪神,只是在審神者要在主位坐下時似是十分順手且貼心地扶著她的手臂,替她整理著跪坐下來后有些褶皺的衣物。便是這樣不動聲色的接近才更讓壓切長谷部感到嫉妒和憤怒,但在這個所有付喪神和審神者都在的大廣間里,他并不能做什么,只能看著巴形薙刀安然地坐在審神者身邊,伺候著審神者進(jìn)食。退居一旁與左文字一家坐在一起的歌仙兼定則與對面的一期一振交換了一個眼神。晚餐前他們召喚來巴形薙刀,并帶著他一同去見了審神者,巴形薙刀與舊主的相處并不算多,更在長久的被放置之后幾乎遺忘了舊主的模樣,在見到愿意與他親近,并看上去極需要被保護(hù)的新審神者后,便很快獻(xiàn)上了自己的忠心。除了愿意被審神者驅(qū)使之外,對與中度暗墮的壓切長谷部對峙,讓本丸形成平衡之勢也是十分樂于,只要是為審神者好的事情,巴形薙刀自然不在話下。于是他便這樣堂而皇之地跟隨在審神者身后,并貼身服侍著審神者。這樣的相處舉動著實(shí)讓壓切長谷部看不下去,暗墮之后的他占有欲極強(qiáng),可對審神者他卻下不了手,只能在草草吃了幾口飯后,實(shí)在忍不住地起身先離開。審神者自然也是看到了他的舉動,說實(shí)話,壓切長谷部并沒有對她造成過傷害,更是一直被舊主的陰影所困擾著,雖然她也贊同歌仙兼定和一期一振的做法,但她還是有些擔(dān)心壓切長谷部會不會出什么事,或是那些他看不慣的付喪神會不會出什么事。于是她微微側(cè)頭看向巴形薙刀,眼神中帶著擔(dān)憂。然而巴形薙刀只是對她搖搖頭,順手將熱湯往審神者面前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