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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郎和次郎太刀一前一后地扶住安羽,可一振的嘴唇落在發(fā)絲內的后頸上,一振則直接吻上了胸脯。明明是晨起的清理和打扮,卻又被弄得更加亂糟糟黏糊糊,亂藤四郎便罷,是只需親吻便可滿足,可次郎太刀和加州清光就不同了。原本加州清光的性器搗進來時,她還驚訝著次郎太刀只是親一親就能滿足,居然不去爭搶第一的順序,可沒想到好不容易滿足了加州清光,以為可以就這樣結束的時候,次郎太刀卻揉搓著安羽的胸脯,挺著腰肢將泛紅濕熱的軟xue再次填得滿滿。“主公不會以為次郎會放過你吧?只是兄長和我說一定要擴張好主公才會快樂的?!?/br>被當做擴張用的加州清光面色難看,但卻只是扶著安羽的腰,用眼神懟了懟次郎太刀后,便一邊親吻著安羽的肩頸,一邊為她梳順頭發(fā)。大太刀的尺寸實在是大的,如他所說如果沒有加州清光先讓她丟了幾次,讓甬道完全放松濕熱,次郎太刀定是會讓她感到疼痛。這樣雖說還有些鼓鼓脹脹的難忍,但卻更多的是逐漸熟悉起來的快感,她的身體的確是被這些精力充沛的付喪神養(yǎng)壞了,明明理智上依舊會對與多個男性歡愛感到羞恥,但她的身體的確已經放任自己了。結束了晨起的yin亂已經是快到午飯的時間,三振付喪神也終于替安羽換好衣服打扮漂亮。這是安羽從未嘗試過的服裝,考慮到安羽還是個內斂保守的女性,他們所準備的裙子至少是到膝蓋處的,雖然露著兩條光潔而勻稱的手臂,但胸脯還是包住了,只在白色毛茸茸的衣邊里漏出隱約可見的乳溝。漿果紅的顏色是安羽極少極少穿的,太過艷麗的顏色對她而言有些刺目,但在付喪神眼里,純粹的紅和肌膚柔嫩的白卻是更相得益彰的搭配。她被付喪神推出門去,要她自己前往大廣間尋找節(jié)日的秘密。安羽有些無措,袒露得比往常多的肌膚讓她只好稍稍環(huán)住自己的手臂,在這個外邊大雪紛飛,而屋里卻溫暖如春的建筑里走著。天守閣外原本與主殿是有一段露天的距離,但因為是冬日,付喪神們便建起了玻璃的走廊讓審神者能感到溫暖,原本是欣賞雪天好風景的地方,然而此時卻讓安羽感到了仿佛會被看見的不安全感。她的腳步越快,甚至不去看前方的路,按著記憶一股腦地往走廊盡頭沖去。安羽在玻璃回廊的盡頭撞進一具胸膛上。“哦呀,是主公呢!”耳邊傳來輕快的熟悉聲音,安羽抬頭去看那半摟住自己肩膀的付喪神,是習慣性板著臉的大俱利伽羅,他也朝著安羽看來,待他看清楚女性今日的模樣時,神色的肌膚上邊浮現(xiàn)了不甚可見的紅暈。一旁的鶴丸國永與燭臺切光忠對換了眼神,后者走近安羽——安羽的長長烏發(fā)被梳了個蜈蚣辮,辮尾綁了圈白色毛絨,發(fā)辮上也被夾了許多景色的小星星,燭臺切光忠只虛虛地往下?lián)帷?/br>紅色毛邊的連衣裙緊緊束著胸脯到腰身的位置,纖細的鎖骨與仿佛振翅欲飛的蝴蝶骨都清晰地露出溫暖的空氣中。裙擺從纖細極了的腰肢處往下散開,垂到膝蓋的位置,再露出那么一截潔白的,比雪還要純粹的腿部肌膚后,又被深紅的靴子包住。鶴丸國永也湊近了過來,他的眼神落在安羽的唇上,被涂了又紅又艷的口脂的嘴唇,不同于以往淡淡的,芙蓉顏色的粉,這樣的紅著實瞬間抓住了目光。沒有把安羽從大俱利伽羅懷中摟出,反倒是從背后貼近了去:“主公身上好香啊,小伽羅也這么覺得吧?”被這樣直接問到的大俱利伽羅根本不敢回答,紅著不太明顯的臉欲蓋彌彰地說道:“笨蛋!”便扭過頭去。反倒是沒有一處地方觸到安羽的燭臺切光忠,眼神在擋著陽光的走廊下忽明忽暗,輕笑了一聲說道:“不要堵在走廊口了,去別的地方吧?!?/br>第五十二章IF番外:如果本丸有圣誕節(jié)(下)(都是1vN)安羽被帶到了走廊盡頭附近的雜物間里,那里還是有被打掃的,雖然是存放著雜物,但還算是干凈。安羽依舊與大俱利伽羅面對面地趴在他懷里,并不是她不想換姿勢,而是鶴丸國永一直在她背后不動聲色地壓制住她的動作,一只手擒住她的腰,一只手從裙擺下探進去,順著裸露在空氣中有些微涼的大腿外側滑到內側,再從溫度微高的內側往上撫動。鶴丸國永的手勢熱得,卻熱得安羽顫著身子咬著下唇。“小伽羅不安慰一下主公嗎?”燭臺切光忠在一側沉聲問道,大俱利伽羅的呼吸是亂的,心跳是快的,瞥著眼睛不敢去安羽的模樣表明了他的不平靜,但他只是雙手貼在安羽的腰側,依舊沒有對燭臺切光忠的話露出任何反應。后者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隨后便自己上前輕輕啄吻著安羽的嘴唇。“小光,可不要把主公的口脂親沒了!”鶴丸國永這樣壞心眼地提醒著,自己卻一邊隔著薄薄的絲綢布料輕柔摩挲安羽已然濕潤了的花xue,時不時地啄吻著安羽的后頸與蝴蝶骨。安羽忍不住要去反抗圍著自己的三振付喪神,可還沒等她抬起抵在大俱利伽羅胸前的手,這個沉默寡言仿佛不像和任何人打交道的男子便雙手使力,更將安羽往自己懷中壓去,同時緊緊掐著女性纖細極了的腰肢,讓她無法動彈,只能為人魚rou任人宰割。雖然無法動彈,但好在燭臺切光忠的的確確放開了安羽的嘴唇,讓她可以出聲說話:“不要這樣!”安羽的聲音不大,但在靜謐的只有呼吸聲交錯的雜物間里,卻顯得有些響耳。燭臺切光忠顯得鎮(zhèn)定自若,無法去與審神者親吻的他只稍稍扯下安羽肩上的短袖,一點點啄吻著她溫熱纖薄的肩膀。“主公再大聲一點,怕是要有人進來了呢?!?/br>燭臺切光忠的話讓安羽一下便閉上了嘴,這三振付喪神里,除了大俱利伽羅,全都是壞心腸的,而此刻連唯一一振好一些的都加入其中,安羽想著自己絕對是逃不過了。果不其然,隨著鶴丸國永埋在她甬道里的手指愈發(fā)濕潤,他便將骨節(jié)分明的兩根手指換做了自己那根硬挺挺的性器,稍稍掀起她的裙子撩開自己的衣擺,就著濕漉漉黏膩膩便頂了進去。安羽猝不及防,被填了個半滿,忍不住側臉貼在大俱利伽羅胸前做支撐,雙手緊緊地攥著深膚色付喪神的衣襟。鶴丸國永在她背后撞擊起來,一次比一次撞得更深更猛,安羽難受極了,逃脫不了總得讓她紓解出情緒,可剛剛燭臺切光忠的話還在耳邊,她雙目盈盈泛淚,緊咬著下唇每次呼吸都帶著點微弱的哼聲。然而背后的付喪神便完全不體諒安羽的為難,甚至緊緊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