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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穿戴好出陣服,每日打磨著自己的武器,分配好工作在本丸的每一處巡視著。天守閣成為了最被保護(hù)著的地方,前審神者若要重得本丸,那么如今的審神者便肯定是被針對的那位,這卻是萬萬不能讓前審神者得手的!如今的審神者是如此柔弱又呵護(hù)著付喪神的主公,是寧愿傷害自己也要凈化付喪神暗墮的審神者,莫要說是為了不讓自己再落入惡魔之手,他們更是要保護(hù)審神者不受到傷害。在靈力反擊后的傷勢好了一些后,審神者便每個小時就將靈力延伸成網(wǎng)鋪滿整座本丸,確認(rèn)著每一振付喪神的平安,也為他們補充著來自審神者的舒暢靈力。敲門聲響起時審神者才剛收回自己的靈力網(wǎng),這樣密集的大量使用靈力,的確讓審神者感到吃力,但是就像她不愿意離開本丸,回到那個被妖鬼覬覦追殺的時候,她很清楚地知道那些付喪神也恐懼著再讓前審神者染指他們。審神者稍稍喘了幾口氣,伸手拍了拍自己的面頰,讓它們帶起微微的紅暈,不至于會那么蒼白后,提聲應(yīng)道;“請進(jìn)。”審神者原以為會是歌仙兼定他們,但卻沒想到進(jìn)來的卻是只在大廣間集會上見過面的源氏兄弟,髭切與膝丸。這兩振也是出了燭臺切光忠以外唯二沒有接受暗墮凈化的付喪神。完全猜不到他倆為何前來,但審神者還是將他們請到屋里,與他們稍稍保持距離地相對跪坐著:“髭切殿與膝丸殿找我有什么事情嗎?”不知道他們究竟想說什么,但膝丸的嘴唇卻是莫名抿得緊緊,一副什么也不愿意說的樣子。審神者只好側(cè)頭看向哥哥髭切。髭切似乎是與三日月宗近歲數(shù)相近的刀劍,面容甚至更為純和溫雅,但笑容間卻帶著些無法估摸的神秘,多少讓吃過虧的審神者有些緊張。若是歌仙兼定在的話,他一定會不動聲色把審神者護(hù)在身后,與這源氏重寶隔離開,但此刻只有審神者和這倆兄弟,于是髭切便直接開口道:“我希望審神者大人能凈化我和弟弟丸的暗墮?!?/br>這回膝丸倒是說話了,他幾乎是要蹦起來一般,對著身邊的哥哥說道:“兄長!我叫膝丸!”審神者倒是不知道這對兄弟還有這么活寶的時候,趣味過后稍稍嘆了一口氣,自然是應(yīng)允下來了,只是這兩振付喪神與她實在是太不夠相熟,貿(mào)貿(mào)然選擇親密接觸的方式凈化審神者著實感覺太不自在,于是她想了想,還是從抽屜里取出兩個碗與一把匕首。正打算掀起袖子,審神者的動作卻被髭切攔了下來:“審神者大人何必為了凈化刀劍而傷害自己呢?我知道您有更好的方式不是嗎?”果然髭切并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樣純良,但審神者還算是習(xí)慣了,盡力無視髭切搭在自己小臂肌膚上的手,回答道:“我以為髭切殿會更偏向這種方法,畢竟你們與我也甚少接觸,擔(dān)心冒犯……”髭切不動聲色地挑了挑眉,他感受到審神者的一點堤防和疏遠(yuǎn),眨了眨眼后稍稍放柔了語氣道:“審神者與刀劍之間,何來冒犯不冒犯,況且相信您也知道那位可以控制暗墮的付喪神,我與弟弟丸的確不愿做那位的砧上魚rou,所以能盡快凈化,便越快越好?!?/br>髭切的想法是沒錯的,前審神者已經(jīng)帶走了一振燭臺切光忠,審神者不可能讓源氏兄弟也被控制去,沉默著思考了片刻,審神者點了點頭:“那么便……”髭切便與審神者先親吻起來,原該是審神者主導(dǎo)的場面,可害羞與不適讓她的動作稍顯無措與遲鈍起來,搭上髭切肩膀的雙手微微顫抖著,逐漸靠近時打在髭切面上呼吸也是凌亂的,她的睫毛像不斷振翅要飛高的蝶翼,明明還未靠近就似乎已經(jīng)卷起風(fēng)暴sao動他人的心。髭切忍不住笑了笑,反客為主地猛地湊上前去,薄薄的嘴唇便貼上審神者微涼的,甜美的唇瓣。也不是沒嘗試過,前審神者便是一位熱衷于接吻的人,是否有感情倒還有待考究,但她總能從半強(qiáng)迫的,并不真心的,甚至帶著凌辱意味的親吻與接觸中得到快樂。——與他正在親吻的對象天差地別。即使是審神者主動的靠近,可她卻實實在在處于一個被動的,甚至于任人宰割的地位上,她不善于對待情與欲,已經(jīng)凈化了這么多的付喪神了,卻還能嘗到一絲生澀的味道,就像一朵盛開的花,蜜是甜的,花瓣是苦的,可那苦卻能襯出更多的甜來。髭切喜歡著甘苦交雜的滋味,也更喜歡身為主導(dǎo)者的感覺,于是他輕柔地?fù)嵘蠈徤裾叩谋?,一手撫摸著脊椎,由上至下或是由下到上,一手撐著她的后頸——脆弱的,纖細(xì)的,滿滿生命力但又像雨中的薔薇一樣將謝未謝的。不允許審神者有退縮的動作,支著她的后頸不斷地往自己這邊貼近,從只是嘴唇相貼到現(xiàn)在的舌尖相纏,明確能感受到暗墮被凈化的同時也體驗著深切的甜蜜與歡愉。好許久,髭切才放過審神者,已經(jīng)有些暈頭轉(zhuǎn)向的女性還以為可以結(jié)束了,然而卻沒想到,髭切一手摟著她,一手正招呼著自己的弟弟靠近:“弟弟丸不也是想來凈化暗墮的嗎?”再次強(qiáng)調(diào)了一遍自己的名字,膝丸磨磨蹭蹭地挪到了審神者的身邊,他是稍不同于自己的兄長,大抵是被惡趣味的哥哥一直逗弄著,性格是的的確確的純良。他對于新審神者的態(tài)度從來都是跟隨著髭切的,以至于當(dāng)他真正如此親近地面對審神者時,他卻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樣的心態(tài)了。尤其是這樣被吻得嘴唇微腫,雙頰粉紅,原本就美麗極了的雙眼盈著閃閃水光的審神者,是如此的嬌弱又誘人,一口吞吃入腹都不為過般。髭切看著自己弟弟幾乎發(fā)直的眼神,瞇了瞇眼:“怎么了膝丸,還在猶豫什么呢?”第六十一章失散的場合源氏兄弟的中度暗墮并不能很快地凈化干凈,但這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審神者并沒有太過介意,只要多少好轉(zhuǎn)了些,前審神者對他們的影響便也會再小一些。雖然源氏兄弟還未改口,但接受了審神者的凈化,便代表著這座本丸基本已經(jīng)全都效忠于審神者了,這是個好消息,但追蹤歸來的鶴丸國永一隊,卻顯得狼狽許多。除了與燭臺切光忠交好的鶴丸國永、大俱利伽羅及太鼓鐘貞宗以外,還叫上了脅差崛川國廣,及夜戰(zhàn)實用的厚藤四郎與平野藤四郎,靈力穗子更是保護(hù)著他們避免前審神者的控制。但燭臺切光忠卻依舊是被控制著的,相較于這些對自己的同伴不愿下痛手的付喪神,重度暗墮更被前審神者左右的燭臺切光忠卻是毫不留情地反擊著,就是反擊審神者那般。莫要說原本就沒有過多交集的藤四郎與崛川國廣,就連與他最為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