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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她想握住,雙手卻只能在空中滑落,明明他的力量還殘留在自己身體里,可人已經(jīng)要去到千里之外,不能相見。誰的真心被辜負余哲雅忘記前一晚是怎么睡去的,醒來只覺得頭昏腦脹,眼睛腫的厲害,可能昨天是哭累后睡去。一大早,便被門鈴聲吵醒,來人說是張星辰的司機,好像確實見過幾次,送了四大箱子衣服過來,說是少爺吩咐的,將人送走后,余哲雅頭腦依舊恍惚。一年四季的衣服都有,按照自己的喜好買的,在新圣中學這種整日穿校服的學校,這么多估計是三年的量,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準備的。你看他早就做好了與你告別的準備,你呢?只能傻傻的任其擺布,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還自詡是最靠近他的人,結果什么都不知道。這個年是余哲雅記憶中最難忘的,不是它有多熱鬧,而是它有多悲涼,喜慶的節(jié)日還要配上適宜的笑靨,可為什么越笑越覺得周身孤寂呢?張星辰至此再也沒有消息,除了比賽當天,發(fā)了一條僅有的朋友圈,“你是我唯一的幸運”照片中是一個銀色的aj鑰匙扣和一把車鑰匙。高中的時間過得很快,余哲雅慢慢的沒有再經(jīng)常想起他,只是偶爾練習架子鼓的時候失神,偶爾看到cao場上有某個打球的身影讓她覺得熟悉,偶爾午夜夢回發(fā)現(xiàn)滿臉都是眼淚。曲臨因為張星辰的事跟宋槿厲吵了又吵,可最終也挖不出什么東西,無可奈何只能作罷。最后余哲雅憑借著超常發(fā)揮,考上了s大的音樂編程專業(yè),她好想告訴張星辰,她做到了,可是怎么說呢?他早已消失在了她的世界里。就好像與他的相遇,只是南柯一夢般,但他給的筆記,他送的衣服,都在時刻提醒她,有一個少年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明眸皓齒眉宇英挺,天生寡言,寥寥幾句卻字字灼心。「如果傷感比快樂更深但愿我一樣伴你行當抬頭迎面總有密云只要認得你再沒有遺憾如果苦笑比眼淚更真但愿笑聲像一滴滴吻」余哲雅獨自走在校園里想起往事,耳邊剛好響起張國榮的兀自笑了起來,還真是應景啊。“小雅,畢業(yè)作品準備的怎么樣?”寧宇曦笑著走了過來,大學這幾年的時間他改變了不少,可能是音樂家的獨特氣質,本就長相妖嬈的男人留起了長發(fā),襯托得五官的精致感更加明顯,但很神奇的沒有陰柔的氣質,反而增加了幾分邪痞之氣。“喲~大忙人竟然蒞臨學校,真是蓬蓽生輝”寧宇曦的才華,在剛上大一的時候,便被發(fā)掘,幾年的時間,已算是小有名氣的作詞曲人,而因為曲臨選擇留在d市讀大學,在這個陌生的南方城市,他算是自己最親近的人。“臭丫頭,就知道調侃我”寧宇曦習慣性的揉了一下她的頭發(fā),眼底的火焰翻涌,但被他巧妙的掩飾了過去,他知道她的心還在那個男人那里,盡管如此,還是惡劣的偽裝著朋友的身份來汲取那一絲絲溫暖親昵。“哇~是寧宇曦學長哎,他真的好帥??!”路過的學妹竊竊私語,頻頻回頭觀賞難得一遇的明星學長。寧宇曦似乎是習以為常了,還微笑的與人家揮揮手,一副親切可親的模樣。“天吶!你有看到嗎?!他朝我笑了哎~”“少來,明明是我!”“哼~你說隔壁那個酷酷的學姐是他女朋友嗎?”“不知道呢?但是傳聞他女朋友就是個高高酷酷的漂亮女生”幾個女生嘰嘰喳喳的討論著走遠了,余哲雅無奈的聳聳肩望向寧宇曦“吃飯嗎?”寧宇曦本來強裝著若無其事的去觀察余哲雅的反應,可對方似乎無所謂的樣子,讓他眼神黯了暗,隨即又玩世不恭的虛摟著她的肩“走,哥哥請你吃好的”~呀呼~原來還是有人在等著看的鞠躬已經(jīng)自暴自棄的豬仔他訂婚了不是有人說年少的時候不能遇到太驚艷的人,否則余生都無法安寧渡過。余哲雅何嘗不知其中深意呢,那個人就像是燈塔,哪怕前路模糊,只要一抬眼,他就靜靜樹立在那里,不吵鬧也不容忽視,很是惱人。近兩年他的新聞越來越多,她雖然刻意忽視,都還是能從別人口中略知一二,就像此刻,安靜的餐廳里只有用餐的聲音,明明鄰桌已經(jīng)很小聲的討論關于張星辰的最新資訊了,也能這么毫無防備的傳入他們耳里。余哲雅等待了那么多年的人,到底是為了什么,心里苦澀不堪。她本想裝作若無其事,可對上寧宇曦一臉擔憂的眼神,當即鼻子一酸,眼睛發(fā)澀。“沒想到他訂婚了啊,你還好嗎?”余哲雅知道自己瞞不過他“對啊,真是好啊,對吧?哈哈”“我知道你還在意他,還在等他,不想笑就別笑了”寧宇曦突然深情的握住她的手,讓余哲雅嚇了一跳。雖然兩人熟絡,但突然這樣曖昧的舉動,讓她有些不自在,隨即想把手抽出來。可對方卻強勢的握緊“你不要等他了好不好,我就在你身邊”寧宇曦對自己來說只是擁有共同興趣聊得來的朋友,再加上從高中就一直一起玩樂隊,她沒有想其他東西,雖然他確實很有魅力,比起張星辰的冷,他更像一股暖風,可始終還是吹不散那頑固不化的冰山。余哲雅知道給對方念想是什么滋味,這么多年,她真的受夠了,不想寧宇曦也變成這樣,大力的抽出了手苦澀的說道“對不起,我不能”“好了好了,我不就是想轉移一下話題嘛,這么嚴肅是要嚇死我啊”寧宇曦隨機又換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好像剛剛的深情只是裝出來的。余哲雅本來還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突然一下破涕為笑“你好啊,敢騙我!”作勢要去揍他。“別~剛剛你一副天要塌下來的表情,我能怎么辦,我可不想別人以為我在欺負你”說完還無奈的兩手一攤,沒人能發(fā)現(xiàn)他掩藏得極深的落寞。飯后,余哲雅吵著要去酒吧痛喝,來紀念自己這場無疾而終的感情。寧宇曦知道她心情不好,也沒攔著,順從的帶她去了最近很火的一間酒吧。酒吧是會員制的,寧宇曦經(jīng)常跟公司和樂隊來這里慶功,服務生都認識他,馬上安排去了卡座,整個布局是以舞臺為中心的雙層圓形設計,方便二層對一層的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