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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遙是誰?”率先緊張起來的是蔣亮的班主任。“是三年級的一個女孩子,沒爸,她媽還是個瘋子。”立刻有個老師鄙夷地搭腔。楊國華抬起頭來,想要說些什么,見沒人注意她,最終還是聰明地閉上了嘴。“走,我們?nèi)タ纯??!笔Y亮的班主任急匆匆地出了辦公室。這時候離放學(xué)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周圍的人雖然不多,但每個班還是會有幾個在學(xué)校逗留的學(xué)生,看到蔣亮這個樣子,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從一年級到六年級的學(xué)生都有。蔣亮臉上擦出了血痕,尤其是鼻子都被撞出血來了,心里不知道有多委屈,本來正坐在地上嚎哭,可看到圍觀的人這么多,還有不少人對著他指指點點,身為學(xué)校里的“白馬王子”,再這么哭下去實在太沒面子了。只得訕訕地爬起來,從口袋里掏出手帕,一邊擦眼淚一邊擦血,鼻涕眼淚混著血,看上去十分恐怖,看到手帕上的血漬,蔣亮的心里更痛了,可為了男人的尊嚴(yán),還是強忍住嚎哭的沖動,只是小聲地嗚咽著。“蔣亮,你有沒有事?”老師沖出來看到蔣亮這狼狽的樣子暗暗松了一口氣,看上去有些慘,不過是摔了一跤而已,還是臉著地,除了出了些鼻血,應(yīng)該沒有什么大礙,“需不需要去醫(yī)務(wù)室?”“不,不用了。”被這么多人圍觀,蔣亮實在很不好意思,拿著手帕捂著鼻子。“沒事就好,老師待會兒就去找那個夏遙的班主任,一定要讓她向你道歉?!崩蠋熑崧暭?xì)語地安撫道。文靜站在一旁撲閃著大眼睛,一聽到老師這么說,就知道老師又要把這件事輕輕放下了,這一次她絕對不會放過夏遙。“老師,夏遙偷了我的錢,蔣亮去向她要,結(jié)果還被她打了?!蔽撵o一臉委屈地站在一旁,“我們學(xué)校怎么會有這么不講道理的人!”“偷錢?”老師嚇了一跳,這問題可就嚴(yán)重了,不只是小學(xué)生們打打鬧鬧這么簡單的事兒了,尤其文靜還是校長的侄女,“你丟了多少錢?”“一百塊錢,我爸今天早上剛給我的?!蔽撵o昂著頭說。“是真的嗎?”老師有些猶疑,文靜和蔣亮一樣都是他的學(xué)生,而夏遙卻不是他們班的,都不在一個班上課,甚至兩個班級還隔了兩層樓,連接觸的機會都很少,這錢該怎么偷?“老師,您不相信我?”文靜泫然欲泣地望著老師,“他們都可以作證。”文靜隨手一指,將圍觀的幾個人全都指進去了。“是這樣嗎?”老師首先問蔣亮,蔣亮?xí)x得很好,在老師看來,讀書好的孩子是不會說謊的。蔣亮點點頭,偷錢的事是文靜告訴他的,像文靜這樣美麗活潑的女孩子是不會說謊的。老師環(huán)顧四周,圍觀的學(xué)生們中有的點頭,有的沒有任何反應(yīng),沒有一個人出來否認(rèn)。雖然他們沒有親眼見到,但是蔣亮和文靜這樣優(yōu)秀的學(xué)生是不會說謊的,要有錯的話,都是夏遙那個下賤胚子的錯。“好,這件事我會向校長報告的,這個夏遙品行不端,瘋子家的小孩就是沒教養(yǎng),一定要把這個瘋子從學(xué)校開除出去。”老師的臉色很難看,對著蔣亮和文靜卻換上了一副溫柔的神色,“你們倆先回家去,老師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br>蔣亮愣了愣,他只是想給夏遙一個教訓(xùn),并沒有非要開除她的想法,老師一下子給了她這么重的處罰,他心里總覺得有些過意不去,剛才的事兒雖然很沒面子,可那一跤卻是他自己摔的,如果因為他的誣賴真的把夏遙開除了……他動了動嘴唇,剛想說什么,卻被文靜一把拉住,“老師都說會給我們一個交代了,你還傻愣著做什么?回家吧?!?/br>歉疚只是一瞬,在觸及文靜那張如花的笑顏時,他早把這些情緒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夏遙并不知道蔣亮他們還鬧了這么一出,今天中午吃饅頭,在饅頭片中夾了煎得香香的rou片,搭上清爽的紫菜蛋湯,和夏方蓮兩人吃得香著呢。夏遙吃完飯就來上課,和班上的同學(xué)說說笑笑,過得倒是悠哉,渾然不知校長辦公室里因為她掀起了軒然大波。“校長,你們學(xué)校收了個瘋子,我們誰還敢把孩子送到這里來?”一個打扮時尚的中年女人怒氣沖沖地拍著桌面吼道。校長面色鐵青,這個夏遙實在太不象話了,不僅打人,還偷了自家侄女的錢,學(xué)校攤上這么個燙手山芋,他也覺得很煩。“我們家蔣亮本來可以上更好的學(xué)校,就是貪圖家近才選了你們學(xué)校,沒想到被個瘋婆子打成這樣。不管怎么樣,你們非得給我們一個公道不可!現(xiàn)在蔣亮傷得這么重,你們要負(fù)全責(zé)!”蔣母是個潑辣的女人,當(dāng)年還在紡織廠上班的時候,和夏遙的外公外婆吵過幾次架,兩家人也算是積怨已深,看到蔣亮那狼狽的樣子,不知道有多心疼,一聽說是夏遙打的,整個人就炸了,不管不顧地沖到學(xué)校來,誓要讓夏遙好看。“蔣亮同學(xué)的傷怎么樣了?去醫(yī)院了嗎?”蔣亮的班主任嚇了一跳,中午的時候看蔣亮的樣子還只是破了皮,可是聽蔣母的語氣,他傷得似乎很嚴(yán)重,這樣說來他也有責(zé)任。“去了,”蔣亮的母親臉色稍好一些,班主任一向?qū)λ齼鹤邮株P(guān)照,伸手不打笑臉人,“醫(yī)生說我們亮亮腦震蕩了?!?/br>無論是班主任還是校長都嚇了一大跳,蔣亮的臉著地,傷勢看上去恐怖了一些,但大腦應(yīng)該不會受到什么影響吧,怎么就腦震蕩了!如果蔣亮真的出事了,他的父母肯定要逼著學(xué)校承擔(dān)責(zé)任,到時候不僅要賠很大一筆錢,他這個做校長的也要被教育局處理。校長和班主任的汗都要下來了,連忙點頭哈腰地奉承著蔣母,只要他們不和學(xué)校計較,任何要求都是可以答應(yīng)的。“校長,不是我要和你們計較,我是不放心我兒子,我家就這么一個獨苗,他要是出事了,你讓我和他爸爸怎么活啊?“蔣母哭得悲悲切切。“您放心,您放心,這件事情我們一定嚴(yán)肅處理?!毙iL忙不迭地打保票。“你們要怎么處理?”“這個夏遙品行惡劣,成天在學(xué)校欺負(fù)同學(xué),再放任她在我們學(xué)校呆下去,會給同學(xué)們的人身安全帶來很大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