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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幫著照顧他……”“行了行了,你就別推脫了,還把姜啟翔扯進來了,讓宋家知道安家的人在這里,還以為我們有什么圖謀呢,”林若水看著她,認真地說,“我知道你為什么推脫,世家大族對兒孫們的教育抓得很緊,每個人的履歷都是光鮮亮麗,何況他本來就很有天賦,所以你不必自卑,比他差是很正常的?!?/br>繞了半天,原來林若水還以為她是因為自卑而排斥他。好吧,的確有那么一點,她暗暗翻了個白眼。“這件事你不用糾結了,我會處理好的?!绷秩羲f是和她商量,其實心里早已經有了主意,只是來支會她一聲的。“唉,這么個聰明又懂事的孩子,卻生在那樣的家庭,真是可惜了?!绷秩羲荒樛聪?,關于安從哲的聰明,他本來并不很了解,后來無意中發(fā)現(xiàn)他竟然有過耳不忘、過目不忘的能力,更是大為震驚。生在那樣的家庭可惜?夏遙覺得很可笑,恐怕只有林若水這樣單純的人才會有這樣的想法吧。“叩叩叩”三聲輕響。“請進?!遍T內傳來疏離有禮的聲音。她推開門,正看見他不緊不慢地關了電腦,看到來人是她,他似乎有些意外,“有事?”她看著坐在窗前的他,光線恰到好處地勾勒出他的臉部輪廓,俊俏而又柔和的五官,漂亮卻不顯得脂粉氣,反倒帶了幾分清逸出塵的味道。她抿抿嘴,突然覺得有些自慚形穢,上帝很不公平,對某些人總是過分偏愛,那些寵兒們不僅人長得漂亮,頭腦還是一等一的好用,怎能不讓人心懷妒忌?而她呢,除了占有重生的優(yōu)勢之外,她還是和前世一樣頭腦普通,四肢發(fā)達,像她這樣天資平平的人只有依靠異于常人的意志力苦讀,才能考出好成績。她以一個成年人的心智,按部就班地讀書,還能勉強有些余力做些自己的事情,如果要她像安從哲那樣跳級讀書,恐怕她把全部心思都放在讀書上,頭懸梁錐刺股還跟不上。“怎么了?”安從哲疑惑地看著她,不知道這個小姑娘為什么要一言不發(fā)地看著自己發(fā)呆,印象中她可不是這么傻乎乎的女孩子。“想和你談談,有時間嗎?”她回過神來。他站起身,臉上依舊沒有太多的表情,眼底卻透露出一絲興味,林若水太單純理想,林小方完全就是蠢,只有這個夏遙讓人看不透,照理說她所處的環(huán)境不大可能培養(yǎng)出她這樣的人。“請坐。”他作了個手勢,仿佛這里不是陰暗狹小的閣樓,而是豪華的會客室。她欣然坐下,“剛才我聽師父說,想把你安排進我的中學讀書,你有什么想法?”“我無所謂。”他平靜地說,似乎這件事和他完全無關,他頓了一下,“我看,對這件事有想法的是你吧?”她噎了一下,有些狼狽,誰說他不通人情世故的?根本就是個人精嘛!自她重生以來,就沒有遇到過這樣剽悍的對手。好在她很快就恢復過來,“是,我覺得你去我學校讀書不合適,畢竟再讓你回去讀初二的內容,完全是浪費時間,我想你也不會愿意把時間浪費在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上面吧?”“我會好好考慮的。”他點了點頭,沒有把話說死,“不過我很好奇,你為什么不希望我去你的學校?!?/br>“因為你是一個大麻煩,師父讓我保護你,我不想做你的保鏢。”他既然這么豪爽,她也很坦率地如實相告。“我盡量不會給你添麻煩的?!彼麘B(tài)度溫和的點點頭。(。)第一百九十一章來意他這算是答應了?夏遙驚異于他的識相,可還是懷疑在他平靜的外表下藏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這種懷疑很沒來由,完全是憑著她自己的直覺。“你之前受過很嚴重的傷,這段時間吃了師父開的藥,感覺怎么樣?”“承蒙關心,好多了?!彼粍勇暽氐乐x。“沒想到你的親人會對你下這么重的手,這種被家人背叛的感覺,一定很難過吧?”“你想說什么?”面對她的蓄意挑釁,他的語調依舊平穩(wěn),臉上的表情也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我就是好奇他們給你安插的罪名是不是真的?!?/br>“什么罪名?”他仿佛并不在意,只是出于禮貌有此一問。“*******她故意拉長了語調,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絲細微的表情變化。可惜她失望了,他依舊平靜如深海。“哦?”他仿佛是聽見了一樁再平常不過的事情,根本提不起多問一句的興趣。“那個孟曉屏有好到讓你不顧一切,不惜一切地得罪你五叔嗎?啊,不對,應該叫安曉屏才對?!彼首骱闷娴乜粗@樣的表現(xiàn)究竟是默認了那個罪名?還是覺得那個罪名很無稽?他笑了起來,只是笑容沒有一絲溫度,“夏遙,你真的挺讓我失望的,原來還以為你算是個聰明人,沒想到你也蠢到會拿這么蠢的問題來試探我。就算沒有孟曉屏,也會有王曉屏,夏曉屏,所謂罪名,就是為了拿來隨意安插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去探究這些始末有意義嗎?”“安從哲,你倒沒有讓我失望,”她也笑了起來,“你來這里的真正目的,不要再說什么避禍,以你的心機,吃得了一次虧,吃不了第二次。”“對我這么有信心?”他挑眉。“老實說,沒有,”一想到前世他那染血的胸口,她就覺得很不舒服,可又隱隱覺得前世所見到的,未必就是事情的真相,他給她的感覺太過深不可測,就算是當年的方耀明也從未給過她這樣的感覺,她太想知道前世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但是,我覺得你對自己有信心?!?/br>安從哲笑了起來,“那么你自己呢?你對自己有信心嗎?”“你不用岔開這個話題,我想知道你的真正目的。”她的臉上還帶著笑意,眼神卻已凜然如冰。“我也想要知道你值不得我如實相告?!彼呐氖终玖似饋?,神態(tài)悠閑。她霍然起身,電光火石之間,手指已經襲上了他的喉嚨,漸漸用力收攏。“這樣呢?值不值得你說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