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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不出這么跌份掉價的話來。“不過你這頓打真的挨得很冤枉啊,是孟曉屏進(jìn)了你的房間,怎么也應(yīng)該算是她勾引你吧,要打也該打她,憑什么打你?”“孟曉屏是我五叔的人,想要捏造一些我脅迫她的證據(jù),不是輕而易舉嗎?”他一臉不以為意,事情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再去糾結(jié)這些過程就沒有意義了,“夏遙,沒想到你這么單純?!?/br>“我也沒想到你這么坦誠,”夏遙笑了笑,這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以你的城府竟然會被算計了,我真的覺得很奇怪,所以,我再問一遍,你到底是為什么而來?”安從哲這個人太過jian猾了,每次都裝作一副十分坦誠的樣子,讓人傻傻地相信他說的每一個字,而真相卻藏在一層又一層的偽裝之下,她差點就被他蒙騙過去。安之敬在自己的家里有這么大的動作,以他那縝密的心思怎么可能一點都察覺不到?安之敬打他的時候,家里的仆傭、安保人員,其他的家人都上哪里去了?被打成那樣竟然沒有一個人上前勸阻?他挨了這頓打是真,但這恐怕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的苦rou計。她的手腳微涼,一個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世家子弟,怎么好像根本就沒把自己的身體當(dāng)一回事,三番五次的拿自己的命來做餌,難不成他有被虐傾向?“不錯,反應(yīng)還挺快的。”他收起了輕松的神色,眼神變得凌厲起來,“cmh投注網(wǎng)站的八千八百八十八萬呢?”夏遙被他斷然一喝,不由得心中一涼,甚至都忘了掩飾自己驚慌的眼神,“什么意思?”“既然你想打開天窗說亮話,那就告訴我那筆錢到哪里去了,不用裝傻!”他又輕松地笑了笑,順手從書桌上拿出一疊紙扔給她,“這幾個假賬戶是你辦的吧?我要想凍結(jié)這些錢,非常簡單?!?/br>“那你凍結(jié)吧,反正和我沒關(guān)系?!彼謴?fù)了平靜,無視后背那一身的冷汗,臉上還是那副無所謂的模樣。“你的愛吃網(wǎng)站正處在最需要資金支持的燒錢階段,一旦你這里掏不出錢,很快它就會變成一團(tuán)泡沫,你甘心嗎?”他的眼中不帶任何感情,仿佛她只是一只不入眼的螞蟻。“做網(wǎng)站總是會有風(fēng)險的,如果拿不到a輪融資變成一團(tuán)泡沫,我也認(rèn)了,反正我只負(fù)責(zé)出了個創(chuàng)意而已,沒有多大損失?!痹谒鑵柕难凵裣?,她聳聳肩,看上去完全不以為意,對他指控的罪名卻是打死不認(rèn)。(。)第一百九十四章攻心“你的膽子很大,這是你的優(yōu)點,也是你的缺點?!彼⑽Ⅻc頭,只是那冷然的表情怎么看怎么不像一個十六歲的少年,“你怎么敢這么囂張地把這一大筆錢轉(zhuǎn)走?你知不知道那個網(wǎng)站背景是什么?他們發(fā)了瘋似地來找這個挑釁他們的人,后來牽扯到了林爺爺身上,如果不是我及時發(fā)現(xiàn)加以干預(yù),你以為你和林爺爺現(xiàn)在還能好端端地坐在這里嗎?”“而你也就是從那個時候才走入我的視線,沒想到你拿了錢不但不知道低調(diào),反倒開網(wǎng)吧、做網(wǎng)站,還開了一個什么文化傳媒公司,你說你是不是太囂張了?如果不是我,你早就成了這里的一具尸體。”“你這是在向我邀功嗎?”夏遙攤攤手,一臉無辜,“可惜事情不是我干的,我一個普通的小女孩怎么會知道什么亂七八糟的投注網(wǎng)站,更不可能有那個能力轉(zhuǎn)走那筆錢?!?/br>“你身上有什么不可能的?”他笑瞇瞇地看著她,眼神之中卻殊無笑意,“我曾經(jīng)也覺得不可能,一開始還費盡心思地查過你身后的人,可是除了林爺爺之外,我再也查不到任何線索。夏遙,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有多敬愛這位師父,實際上卻扯著他的虎皮當(dāng)幌子,讓他替你背了這么久的黑鍋,如果不是我足夠了解他,還真以為他上躥下跳地想做出些什么事情來?!?/br>夏遙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不得不說安從哲的話戳到了她的軟肋,就算她沒有明說,但她所做的一切無疑給人一種暗示,將單純與世無涉的林若水拉入權(quán)力斗爭的漩渦之中。“你有沒有想過他知道了你背著他所做的事,他會是什么反應(yīng)?這種被最信任的人背叛的感覺一定很不好受吧?”他又笑了笑,“他和我外公一樣,是個單純搞學(xué)術(shù)的人,從來就厭惡這些爭權(quán)奪利的事情,當(dāng)年如果不是姑婆去世,他也不會心灰意冷退居到云留市來,他這種人從里到外都是清高的,根本不屑做你所做的事,不過他沒想到臨老的時候,一時善心收的弟子,會毀掉他一生的清名。”“夏遙,不得不說,你真的很聰明,就算你那個精明的姑姑王昀都比不上你,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拿到那個程序的,我也不在乎你是怎么拿到那些錢的,我只想知道你到底要做什么?”他的眼神凌厲,就算是老辣如夏遙,在他的眼神之下也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她的臉色灰敗,她之前也擔(dān)心過安家可能會查出她的小動作,但知道對方是安之禮和安從哲之后,她便抱了僥幸心理,他們勢單力薄未必能夠查出她的隱秘。可是從來不知道安家的五少爺是這樣一個可怕的角色,她的腦子亂紛紛的,在腦子里搜索所有有關(guān)這位安家五少爺?shù)挠洃?,可是無論她怎么回想都沒有任何影響,只記得他是一個沒有存在感的透明人。她悚然一驚,就算安家和方家不對付,他們對安家人并不如何了解,但是對每個人的大致性格和經(jīng)歷總有基本的了解,安家五少在她的印象里就是一個內(nèi)斂低調(diào)的透明人,其他的竟然就是一無所知,甚至連年齡長相都沒有任何印象。他隱藏得太深,這樣的年紀(jì),這樣的心性,這是世家子弟中的翹楚方耀明都達(dá)不到的,她之前怎么就沒有想到,他或許就是那個神秘的第四方勢力?!“我沒有想和安家作對的意思。”她冷靜下來,放低姿態(tài),“我只是想讓自己的日子好過一些,我不想再當(dāng)別人的棋子?!?/br>“不想做棋子?”他的唇角帶著一絲譏誚,“那就是想要自己下場下棋?”“我只是不想受人擺布,我對擺布別人沒有興趣?!彼浜咭宦暎澳悴灰詾槊總€人都像你們一樣?!?/br>“僅僅是不想讓人擺布嗎?那筆錢已經(jīng)可以讓你過上十分優(yōu)渥的生活了,你為什么要投資網(wǎng)站、開公司?”他眼神凌厲,步步緊逼。“我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女擁有那么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