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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醫(yī)務(wù)人員竟然和安從哲也十分熟悉,宋遙沒顧得上去追究這些細(xì)節(jié),全部心神都掛在他的傷勢上,聽到醫(yī)生那關(guān)于腦震蕩的話,眼淚落得更兇了,她哭得無聲無息,卻更讓人望而心碎。如果她早上堅持和他一起離開,也許他就不會受這樣的重傷。“小姑娘,你別哭了……”一個年長些的護士實在看不下去了,遞了一沓紙巾給她,“沒事的,沒事的……”安從哲努力地用力握住她的手,希望能夠安撫住她激動的情緒,她一向堅強倔強,很少流淚,看到她哭成這個樣子,他縱然心疼,卻無能為力,不由得有些后悔,早知她會這么傷心,他應(yīng)該再想點別的辦法,剛才不該不管不顧地激怒安之禮。“教授都被打成這個樣子,連個人形都看不出來了,你還能這么深情款款地看著他,可見是真愛啊。”李修文坐在一邊,托著腮幫子,一臉好奇地看著兩人。宋遙對他怒目而視,安從哲都這樣了,他還在一邊說風(fēng)涼話!接收到她的憤怒,他不由得縮了縮脖子,師母雖然年紀(jì)小,但這氣場也太強大了,連忙討好地笑了笑,“師母,你別擔(dān)心啊,教授肯定沒事的,他之前受過比這重好幾倍的傷,都照樣活蹦亂跳的,這么點傷死不了的?!?/br>他竟然還受過比這重好幾倍的傷?她不可思議地看著安從哲,“是你來云留之前嗎?”他沒有回答,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努力朝她笑了笑,示意她不必想太多。第兩百九十二章親戚“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別看教授文文弱弱的,他可是打不死的小強,這些醫(yī)生都和他很熟了?!崩钚尬拇罄卣f,“這種皮rou傷大家都見怪不怪了,你別聽醫(yī)生胡扯什么腦震蕩,教授的腦殼硬著呢,沒那么容易震蕩?!?/br>“教授”這兩個字從他那張玩世不恭的嘴里說出來,越來越像是個綽號,而不是尊稱。“殿下,您好歹也注意一下病人和病人家屬的感受?!鳖I(lǐng)頭的醫(yī)生也看不下去了,委婉地勸道。什么叫醫(yī)生胡扯?什么叫腦殼硬,沒那么容易震蕩?他根本就連一點醫(yī)學(xué)常識都沒有!“???我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嗎?”李修文撓撓頭,“我明明是在安慰她啊?!?/br>醫(yī)生受不了地轉(zhuǎn)過頭去,這位殿下為人親和,沒有架子,但有一個最大的毛病,那就是逗逼!看著醫(yī)務(wù)人員們動作迅速,有條不紊地推著安從哲去做各項檢查,宋遙除了一臉焦急地跟在旁邊,完全無計可施。“砰”地一聲,他們被隔絕在急救室之外。“不能想辦法讓我們進去嗎?”她倚著門框轉(zhuǎn)頭問道,這是一家設(shè)備精良的私人醫(yī)院,規(guī)模不大,服務(wù)的對象顯然是特權(quán)階級,和院方打個招呼,讓她進入急救室應(yīng)該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李修文正坐在等候區(qū)的椅子上捶腿,聞言驚訝地看了她一眼,“進去做什么?”“我不放心他……”明知道進去也幫不上什么大忙,可她就是想要見他,陪在他身邊。“沒什么不放心的,里面都是自己人,”李修文一哂,“你別進去添亂了?!?/br>她頹然地靠在門框上,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讓她無奈又恐懼。“我要殺了安之禮!”她咬著牙,他所受的一切痛苦都來自于這個變態(tài),虎毒尚且不食子,他卻把他往死里打,恐怕還不止一次!從安從哲出生起,他就無時無刻不在遭受著虐待,他這樣的人枉為人父!“哎!”李修文一臉尷尬地看著她,模樣很苦惱,“你冷靜點兒,有些事你還不明白,這些事太復(fù)雜了?!?/br>“什么事?”她的眼神冰冷,聲音更冷。“怎么說呢,三言兩語說不清楚,我也不知道該從哪里說起……”李修文保證自己不是在賣關(guān)子,是真的覺得難以啟齒。顯然宋遙就不這么認(rèn)為了,她一腔怒火,不想再呆在這里浪費時間了。“哎哎哎,你別走啊,至少你先聽我說完……”李修文連忙一把拉住她,這個不按牌理出牌的少女不會真的要去殺安之禮吧?安從哲已經(jīng)躺在病床上了,她再把自己陷進去,他是顧得了這頭,顧不了那頭。“我們找個地方,我把我知道的事兒和你好好說說?!崩钚尬目偹銍L到了焦頭爛額的滋味,將她連拖帶拽地拉到一間沒人的小會議室。宋遙年紀(jì)雖小,可給人的壓迫感真的太強了,李修文看著一臉冷肅的她暗暗感嘆。安從哲當(dāng)年追她是冒了多大的勇氣啊,這么個強勢霸道的女王攻,果然不是任何人能夠消受得了的。“有話快說!”宋遙看著他那副猶猶豫豫的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我這不是正在組織語言嗎?”李修文撓撓頭,“我和教授其實是有那么點兒親戚關(guān)系的,嚴(yán)格說起來的話,我是他表舅,也就是說我媽是他媽的小姨,咦,這話怎么有點怪怪的……”她皺著眉頭,她對皇室根本不了解,安從哲之前和她說了一些皮毛,但她只知道他和皇儲李修文關(guān)系不錯,至于皇后是誰,她只知道她叫程娟,其他的知道得并不清楚。“我聽說皇后殿下是個孤女……”“是啊,但是孤女也得有人撫養(yǎng)啊,她有個大了她十五歲的jiejie,叫做程嬋,是她把她養(yǎng)大的,后來程嬋嫁給了歷史學(xué)家顏志明,生了個女兒叫顏屏如,那就是教授的媽,也就是你已經(jīng)去世的未來婆婆,咦,這么說好像也有點怪怪的……”李修文發(fā)誓自己已經(jīng)很努力地想把事情說清楚了,可是兩家的關(guān)系實在是太復(fù)雜了。誰說皇后母族不顯的,這么七彎八拐地繞下來,安家倒成了他們的姻親,難怪皇室會愿意信任安從哲,雖說隔了這么遠(yuǎn)的血緣關(guān)系沒多大用處,但總比其他的安家人要更親近一些。“從另一個角度上來說,我又算是他的表哥,他的奶奶是我爸的小姑,也是我的小姑婆,安之禮是我爸的表弟,也是我的表舅……”宋遙小嘴微張,她萬萬想不到安從哲的父母都和皇室有著血緣姻親關(guān)系,同時也被李修文滿嘴的表哥、表弟、表舅、小姨、姑婆什么的給繞暈了,他們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啊?“不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