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ma捉j(luò)ian(微h+劇情)
mama捉j(luò)ian(微h 劇情)
等到歐陽夕在阿兇阿猛的溫柔舔舐下睜開眼,從情欲中抽身出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滿是野獸腥臭濃稠的jingye,不知何時已被野獸們馱著,邊cao邊爬,帶到了另一側(cè)的山麓河谷。 聰明體貼的鹿形野獸正用爪子拍著清澈的水花灑到她身上,似乎想幫她洗洗淋滿了jingye的身子,不過杯水車薪,只讓胸脯上的濃精沾水化開,順著乳溝流下來沾得到處都是。 ?。∷?/br> 她有點迷茫地眨了眨眼,發(fā)現(xiàn)天色已經(jīng)晚了,赤紅的圓月高高地掛在多云的夜空。她挨著阿猛的爪子坐起身,腰腹處立刻傳來了酸軟,下體也有著不容忽視的脹痛。一張嘴,也有被射到臉上的jingye滑落了進(jìn)來。 今天有點縱欲過頭了 發(fā)情期不打抑制劑就會變成這樣,尤其是心情還不好。 唉,這時候,她就懷念起有個主人能揍她、紓解而又控制她的欲望的好處了。 她抬起右手,用還算干凈的手肘內(nèi)側(cè)抹掉臉上的白濁,嘆了口氣,挪到河邊掬了捧水,閉上眼來低低念出一長串古老的魔語。 手中蔓延出的一團(tuán)黑霧很快應(yīng)聲而動,籠罩住了那捧清水,像個大海綿一樣和清水互相裹挾著,緩緩升空,飛到她的頭上,而后連接起了魔法師手里源源不斷的魔力,不斷膨脹增殖,再分裂成了好幾條很長的黑霧觸手來。 魔力觸手很快落下,繞起歐陽夕的四肢、雙乳、脖子和腰身,像蛇一樣附在她的肌膚上緊密地纏繞擦動,所過之處分泌出水化作的清液,吞掉白精而還以清水。也沒錯過腿心與股溝,端口變作吸盤小口,吮去掛在下體兩xue邊沿的殘汁污漬。 嗯 被魔力觸手擦洗敏感帶,乳rou也被絞得很緊,難免帶來新的刺激。好在她一下午被野獸們cao到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現(xiàn)在快感閾值被拉得很高,一時不至于再沉入欲海里去。 阿猛卻在一旁蹲著,大睜著圓溜溜的金眼睛,旁觀主人被自己蛇一樣的魔法造物拎起手腳、細(xì)舔全身地褻玩,喉嚨里咕嚕嚕作響,毛茸茸的肚子下兇器不知不覺再次變大。 好在阿兇適時挨過來,用大角撞了撞自己性欲很強的伴侶。也不知道它們兩個如何進(jìn)行了一番交流,阿猛似乎失落了片刻,再亮起眼睛。接著它嗷嗚一聲便趴到阿兇的背上去了,挺起rou刃戳進(jìn)伴侶的xue里,高高興興地回歸了野獸之間的暢快交合。 哈、哈你們兩個感情還真好。 神使享受了一會兒觸手的貼身撫弄,臉上和發(fā)絲也沒放過。不久終于感覺身上清爽了,就打了個響指令魔力重新匯集到頭頂?shù)囊粓F(tuán)里,而后隨手把這個包裹的只剩jingye的魔力球往一旁灘地扔去。 阿兇一邊趴在地上接受被伴侶叼住后頸的cao干,一邊眨眨濕漉漉的單純眼睛,舔著前肢上的冰涼細(xì)鱗,沖她發(fā)出兩聲鳴叫。 我嗎?不用擔(dān)心。 神使無聲地翹了一下嘴角,揮動右手劃開虛空裂縫,從里面拿出那根魂晶長杖,還有用黑斗篷包住的干凈衣物,放在河水邊一塊相對干凈的大石頭上,一件件地穿上。 我不需要伴侶,反正這兩百多年我都是一個人過的。就算要和誰嘗試穩(wěn)定的rou體關(guān)系,過不了多久我也會膩。 歐陽夕最后披上斗篷,為左眼戴上眼罩,拉起斗篷,撿起神杖。長長地嘆息一聲,望著河對岸林野景色的灰暗右眼沉郁決絕。 沒錯。一直以來,我唯一放不下的就只有 仿佛還能透過回憶,看到某個作為Alpha來說,實在有些嬌小的人類姑娘。 然而她也很清楚,自己至今對那張?zhí)柊愕男δ樐钅畈煌?,絕不是說自己這顆麻木冷硬的心臟還對遙遠(yuǎn)的戀人抱有名為愛的熱血。 她只是單純的,懷念太陽而已。 并且,為太陽的隕落感到不甘,遺憾無比。 血色的圓月高掛天際,晚風(fēng)拂過女人那宛如喪服的黑袍衣擺,還有落在胸前的蒼白發(fā)絲。 她閉了一會兒眼睛,調(diào)整呼吸,透過自己體內(nèi)受yin紋法術(shù)轉(zhuǎn)化來的新鮮靈力,還有來自那個原本在她眼里,同樣有著太陽般明艷無瑕的可貴笑容的少女,Alpha的信息素,仿佛冥冥中能看到一副早已不存在此世的光景。 那是應(yīng)該被她殺死了的漆黑神明高高在上地坐在寶座上,搖曳著金光的眼底流動著似悲憫也似嘲諷的笑意。 你不會以為,區(qū)區(qū)凡人的你,真的贏了吧? 神發(fā)出蛇一般嘶嘶的笑語,大手一揮,投下一黑一白的兩粒骰子。 接受命運吧,為了將一切命運了結(jié)。 白的那枚骰子率先落地,滾到了她的面前,定下來時,展示出的點數(shù)卻是一片空白。 于是她伸出手去,撿起了接著掉落下來的黑骰子。 舞臺你已經(jīng)搭建好了吧?去吧,就帶著你的傀儡去上演一出好戲吧,將你的遺憾與悲憤奉還給這個辜負(fù)了我們的世界我可憐的神使。 在神明咧開了笑容的注視下,白發(fā)女人展開了手心,黑骰子上赫然亮著一的點數(shù)。 嗷嗚 在野獸的鳴叫中,歐陽夕從冥想里回神,悵然若失地抬起右手,理所當(dāng)然的掌心并沒有握著什么骰子。 但某種強烈的沖動,時隔多年已經(jīng)重回她的身上,她沉重地深呼吸了幾下,突然想起自己曾在阿影身上留過一道空間定位的法術(shù)。 如果真的開始那個計劃,一切就徹底無法挽回了。 所以讓她再多思考一下吧阿影,也許她還可以繼續(xù)相信阿影,昨夜的意外只是純粹的意外,以后有了抑制劑就不會再發(fā)生這種事了。 沒錯,就算身臨絕境,至少她還有一個無辜純潔、全身心地依戀著她的女兒可以依靠。 那孩子也是她的光啊。 而彼時,美麗的Alpha少女正抱著貓妖坐在溫水蕩漾的浴缸里。 哇,好舒服~ 雖然這是同一天里洗的第三次澡,阿影依然感到身體無比的舒暢,快活地伸展四肢,嘿嘿地傻笑著。 什么啊你真的好奇怪。貓妖則是一臉疲乏的樣子,悶悶不樂地繃緊了后背圈著雙膝,你今年到底幾歲??? jiba那么大,性交那么猛,做的時候嘴巴也壞,偏偏心智又像個沒長大的孩童那么幼稚。 十年前和你分別后的第二天是我的6歲生日,那現(xiàn)在就是16歲吧。 阿影躺到了浴缸人性化設(shè)計的斜面靠背上。不禁暗想等回了山上,她也要說動mama把浴桶照這個形狀改造,以后就能抱著mama一起躺在浴桶里泡澡了,豈不美哉。 貓妖嫌棄地哼了一聲:果然還是個小孩子。 嗯?但是剛才zuoai的時候,你可不是這么說的!你還叫我老公呢!還說愛死我了,最喜歡我的roubang之類的 阿影有點不高興做小孩子了。和貓妖zuoai非常盡興,還從她那里聽說了很多大人的故事,嘗過了大人的快樂,也知道了這種店子都是不接待沒分化的小孩子的,頓時就食髓知味,樂不思童年了。 貓妖不悅地紅了臉頰,抖了抖尖耳朵:那、那是咳,就說你還是個小孩子,都不知道大人在床上說的話,一個字都不能信么? 哎?阿影這下呆住了,她想起mama也說過最喜歡被自己的大roubang插xue,昨晚被cao到半夢半醒間,還答應(yīng)了以后每個情期只給她cao,不禁惶恐起來,真的是這樣嗎? 貓妖有點別扭地挪了挪腰臀;事實上就是此刻,阿影這個壞心眼的熊孩子也還硬著性器插在她的屁股里。 昂。貓妖輕輕哼了一聲,尤其是說性方面的,夸你的腺體最大啊、活做的最好啊、以后只給你一人cao什么的,基本沒一個是真的,只是氛圍到了自然而然說出來,讓大家都盡興而已。除非你和對方都是第一次性交的處女,那說最嘛,倒是真的。 怎么會我的roubang還不是最大的嗎?阿影有點傷心起來,mama果然在騙她么。 貓妖有點好笑地側(cè)過身,抬手捉弄地捏了捏她的小奶包,彎下貓耳聽著天真少女發(fā)出可愛的嬌喘,才有了點報復(fù)得逞的舒暢感。 小家伙,你都不是個男A,哪里來的自信覺得自己的roubang最大?雖然你在女A里確實很特別了,但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啊,就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我少說還吃過十幾根更大的jiba呢。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阿影第一次聽說這個俗語,喘了口氣,按著小美jiejie的手撫摸自己的嬌小rufang。她也揉玩過兩個Omega的巨乳了,但仔細(xì)感受乳rou被指腹捏揉按壓、摩擦rutou的快感,這還是頭一回。 看著美少女用自己的手自褻奶子,在視覺上還真是種享受。貓妖輕笑著扭動身子,側(cè)趴下來伏到少女的肩頭。不過姿勢的變化也刺激到了阿影埋在腸道間的性器,讓她小聲嗯啊,撒嬌似的叫出了聲。 就像你自己覺得你的roubang很大了,但假如出去見了更多的人,說不定總能遇到比你的roubang更大的。就像我的屁xue是我們店的招牌之一,但你要去了別的大城市,別的高級妓院,還有更好玩的xiaoxue和屁xue給你們cao。 還有我以為我在十歲那年,被貧窮的爸爸mama賣掉換錢養(yǎng)弟弟,已經(jīng)很不幸了。但和我同年進(jìn)紅怡館接受調(diào)教的,還有一個和你一樣大的小meimei,她身體比較弱,沒多久就挺不住被玩壞了,下肢癱瘓接不了客,后來消失了老鴇說是給送去了孤兒院,但我們都猜可能是死了。 貓妖一手輕輕揉動著阿影的嫩乳,一手勾住她的下巴,不自覺唇瓣靠近,想和她接吻:我覺得你有特權(quán),但世界那么大,總還有比你更特殊的人存在呢。誰最特別、獨一無二什么的,都是說來哄人開心的,其實世上有沒有誰都一樣,只有你這種小孩子才會天真地相信最,自命不凡。不過你倒可能真是我目前見過最漂亮的客人了 阿影愣了一下。 小美jiejie說,世界很大,也許還有比自己更特殊的存在? 她捧住貓妖的臉頰,阻止她繼續(xù)靠近:可我真的是獨一無二的存在!mama說過,我是最特殊的,在這個世上沒有別的同類,所以我只能呆在她的身邊,永遠(yuǎn)與她相伴,只有我們可以互相依賴。 貓妖微微蹙眉,她難得主動想和客人親嘴,居然被中途制止。 也許你對你的mama是很特殊,但那又怎么樣? 她對阿影口中的母親沒什么好感,以婊子直覺,她覺得那個女人多半也是個婊子,還是個誘惑了女兒和自己zuoai、把女兒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人渣。 這世界就像個大妓院,你每次總會和不同的人相遇、對不同的人勃起,沒有人只能和一個人zuoai;至于種族出身什么的,說實話上了床都一樣,最多就是玩點不同的花樣而已,大同小異。今天你能cao我的屁眼,明天你也能干別人的xiaoxue,就是這么回事。 小影,jiejie給你cao得開心,所以jiejie跟你多說點經(jīng)驗:如果有誰不是因為和你真情實感zuoai做得快樂滿意,你們雙方都高興花錢花時間繼續(xù)一起睡覺;不是這種情況,而那個人只是跟你大談未來、出身、虛情假意之類的,單方面想留下你那就都是想白嫖找的借口!你一定不能輕信,否則她今天睡了你,可能明天又會拿一樣的借口去睡別人,一腳就把你踢開!不管是結(jié)識伴侶還是朋友,你都要把主動權(quán)握在手上,才不吃虧! 貓妖說得挺認(rèn)真。 阿影望著她水盈盈的眸子,也不知道聽進(jìn)去了沒有,安靜地眨了眨眼。 半晌,她輕輕笑了,手放開了貓妖小姐的臉頰:可我又不是妓女。 也是,娼妓的一己之見,你當(dāng)然用不上吧。 貓妖那雙靈動的桃花眼,很明顯地暗了暗,接著便放開捉著少女下巴的手,撐在浴缸邊沿坐起身來。 而緊接著,阿影卻狡黠一笑,跟著支起身子,摟住了她的一只肩膀,捧過她的臉。 不過,謝謝小美jiejie~今天我也很開心哦,和你zuoai很舒服。 她回憶著mama和自己做過的事情,親吻了貓妖的雙唇。 而后輕輕閉上眼睛,仔細(xì)感受著妖族少女比母親更加豐潤的唇瓣觸感,試探著伸出舌尖,去觸動對方的唇門。 貓妖很明顯地怔了一下,連包裹著Alpha性腺的菊xue也收縮了一下,內(nèi)壁吸附著roubang更加親密,兩對尺寸不同的美乳也緊貼在一起;面上也很快反應(yīng)過來,便熱情地開口用自己靈巧的粉舌迎接她仿佛兩人的上身和下身同時都在熱吻。 有過早上的深吻經(jīng)歷,而且這次貓妖雖然和mama一樣嫻熟,卻有意配合她的節(jié)奏,耐心地教她舌吻的技巧,阿影吻得很專注也很輕松。 好厲害舌尖也可以這樣舒服地纏綿,口中的津液互相交換,明明只是和jiejie擁抱在一起嘴巴和嘴巴相互吸吮、觸碰,居然可以這么舒服呀 是和roubang插xue不同的舒服,但一樣都很快樂喜歡。 吻了好一會兒,忽然聽到了很輕的咕嘰水聲,兩人同時睜開眼來。 視線交織,分開唇舌,銀絲落下來,少女們?nèi)滩蛔《夹α恕?/br> 什么啊,你怎么突然就射了?這回還沒怎么cao呢,小roubang累了? 貓妖嗔怪地笑話阿影,伸出指腹按了下她的唇角,拂去沾著唾液。 阿影也笑著捉住她的指尖,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是jiejie的屁xue夾太緊了嘛。 哼,終于知道我的厲害了? 一開始就知道了呀。阿影又埋頭到巨乳上去,輕輕咬了一下貓妖粉紅色的漂亮乳尖,jiejie的屁股超級好cao,超級舒服! 怎么不說最舒服了?貓妖佯裝不滿地揉揉她的小耳朵。 阿影沒吭聲,專注地吸了會兒她的rutou,才抬頭:小美jiejie,你跟我離開這里吧?十年前那時候,mama晚了一天來,沒有救出你,現(xiàn)在有機會,我?guī)阕摺?/br> 貓妖卻看著她愣了一下,沒有立刻回答。 過了一會兒她默默地抬起屁股,從阿影軟下的性器上起身。有幾滴Alpha的精水滴落在水面上,漾開一圈圈漣漪。 小美jiejie,人外有人,我知道肯定也有別的嫖客說過想帶你走的話。但他們沒辦法帶你走,你也在這里工作了很久,突然離開也沒有地方去。 阿影跟著起身,抓住她的手腕:但是天外有天,你和我一起走吧!我住在與塵世隔絕的山里,吃的喝的,什么都有,景色也非常漂亮,就算什么也不做也可以快活地過好多年不,我不是單方面要你和我在一起!只是想告訴你,我可以給你選擇的機會!離開紅怡館,去別的地方,或者和我在一起,都行 貓妖回眸望了她一眼,有點苦澀,也有阿影第一次在她這里品嘗到的,名為嫉妒的感情。 是嗎小影,我真羨慕你,你的特權(quán)比我想象的還多啊。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呢 阿影咽了咽唾沫,生怕她不答應(yīng),將她的手抓得更緊:小美jiejie,你一定要跟我走,不能再呆在紅怡館了,不然 忽的,她的話音戛然而止。雙眼像在貓妖身后看到了什么極可怕的東西,猛然吃驚而惶恐地大睜。 小影,你怎么? 嗒。 貓妖話未問完,敏銳的貓耳便隨著身后無端出現(xiàn)的動靜抖了抖。 是腳步聲。還有某種,令妖族本能感到恐懼的惡寒,威壓 可這個房間應(yīng)該是鎖上的啊,沒有紅怡館的鑰匙,誰能突然進(jìn)來? 她吃了一驚,回頭卻看到一個籠罩在漆黑里、無端出現(xiàn)的陌生女人。而她身后那深淵般一眼望不盡的黑洞還沒有完全閉合,昭示著她現(xiàn)身方式之匪夷所思,使這一幕詭異到了極點。 那個人的臉色也冷到極點。只是被她那只看似普通的獨眼盯著,某種讓貓妖本能感到不舒服的氣息就無比猖獗,激起她的貓耳恐懼得炸了毛。 貓妖被那看不見的威壓恐嚇得放聲尖叫:?。“。?/br> 阿影?! 白發(fā)女人的嗓音聽上去悶沉而嘶啞,此刻狂怒至極,語調(diào)反而顯得冰冷平靜。 其實阿影也嚇到了,她完全沒想到歐陽夕會突然傳送到自己面前來,一下子腦袋都空了。 但貓妖的尖叫讓她反應(yīng)過來,驚恐的情緒那樣劇烈,她沒法不立刻擋在貓妖身前,不顧自己光著身子、腿間耷拉著的性器還滴著些許jingye的狀態(tài),勇敢地面對自己暴怒的創(chuàng)造主。 mama,對不起,我沒想到你會突然回家是我的錯,請你先冷靜一下。 小影,她就是你的母親?她她是什么她不是人類啊! 貓妖還沒能立刻緩過神來,那股她沒法形容的恐怖威壓仍沉重地壓在她的肩頭,迫使她抱著雙肩顫抖著,耳朵也軟趴趴成了飛機耳,哆嗦的屁股下滴滴答答落出了更多的新鮮jingye。 阿影沒想到貓妖會嚇成這樣,恐懼的情緒在房間中飛速蔓延,就連薄荷味的信息素也不能自制地散開來了。但她也明顯感覺到,mama此刻非常生氣,確實無意識地展開了無形的靈壓,就連她也感到了那種沉重的壓抑。 mama!真的非常抱歉,但請您先冷靜一下小美jiejie是無辜的,你嚇到她了! 阿影阿影然而歐陽夕的表情是她自己都意識不到了的恐怖,你這是什么意思,你你是什么時候,什么時候從誰那里,學(xué)到這種事 嫖娼。她那到昨天為止還無比純潔、不染一絲凡塵污穢的女兒,竟然和不認(rèn)識的雜種婊子雙雙赤裸,在浴室 歐陽夕將長杖點在地上,背后的裂縫剛剛消失,轉(zhuǎn)而又爆發(fā)出數(shù)道明亮的湛藍(lán)與暗紅雙色的電光。 嗚啊、啊啊!貓妖更加痛苦地發(fā)出尖叫,跪倒在地上,劇烈地掙扎著喘息。 半神的靈壓,不是一點靈力修為都沒有的平凡小妖能承受的。如果她是連靈脈都薄弱的絕緣體人類反而還好些,被空氣中狂躁的靈力波動影響得更輕;但偏偏她是妖族,有一定的靈感天賦,卻從未經(jīng)過修煉,完全無從抵御這種狂暴靈力的侵蝕。 mama! 阿影看到貓妖臉色蒼白,十分痛苦的樣子,焦急地?fù)]手,朝母親甩出了兩道暗紫色的靈力光刃。 當(dāng)然,那毫無章法的靈力雖然濃度極高、力道極強,但神使只是抬了下手便喚起雙色交織的光輝抵消了。 可此舉卻更讓歐陽夕瀕臨崩潰,她垂下手,幾乎連神杖也拿不穩(wěn)了,目光幾乎呆滯地望著少女。美麗的少女此刻裸著光潔的身子,可本應(yīng)潔白無瑕的胸脯還殘留著妓女的指印,更不要說她那半軟的性腺剛剛射給過誰、妓女屁股里流出的又是誰的jingye。 空氣中彌漫著屬于Omega的信息素,雖然乍聞察覺不出Alpha的味道,但作為被這個Alpha才標(biāo)記過的Omega,她依然能捕捉到留在房中的信息素氣息。 阿影阿影,誰教你這種事的!歐陽夕終于抑制不住滿腔的怒火,沖她大吼,是那個婊子勾引你嗎? 是你教我的,mama!阿影擔(dān)心歐陽夕的靈力傷到貓妖,站在貓妖面前,張開雙臂攔住她,是mama你讓我知道了caoxue的滋味、zuoai的美妙,非常舒服,我很喜歡!是我主動跑到這里找小美jiejie的,和她沒有關(guān)系!你不要遷怒于她,都是我的錯! 你、你!哈,哈哈 歐陽夕渾身發(fā)抖,目光黯淡而陰冷,仿佛皮rou分離了一般,表情不自然地發(fā)笑。 啊,哈哈,所以是我還是因為我?阿影,阿影你背叛了mama,跑到妓院嫖娼,是mama的錯? 她幾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阿影,是mama不能滿足你嗎?吶,mama都給你標(biāo)記了,結(jié)果你還要自說自話跑到村子外去,睡這個下賤的婊子? 她不是下賤的婊子!阿影認(rèn)真大喊,小美jiejie是被壞人抓過來的,那些壞人和十年前帶走我的人是同一批!她其實和你一樣,都是Omega女人、都喜歡zuoai,你們的區(qū)別只不過是,你可以想和誰zuoai就和誰zuoai,她沒的選而已! 阿、影! 歐陽夕怒極,神情卻是震恐,抬起長杖敲在地板上,一道巨大的虛空裂縫緩緩展開。 她大步上前,抓起阿影的胳膊:不行你肯定是被上次封印的惡靈動搖了心智,先跟mama回家,明天我就帶你進(jìn)宮舉行凈化儀式 mama,我想求你帶小美jiejie一起走!阿影卻忽然甩開她的手,回身去攙扶被嚇得幾乎瑟縮成一團(tuán)的貓妖妓女,她必須離開這里!否則的話 阿影!我跟你說過什么來著?你已經(jīng)不聽我的話了嗎! 歐陽夕暴怒地回瞪,一巴掌打開她的手,貓妖啊地驚叫一聲,跌坐回了地板上,繼續(xù)抱著頭恐懼地顫抖。 誰允許你和不干不凈的凡人接觸、交流?你帶她走有什么用?這種婊子已經(jīng)沒救了!你就算放走了她,她也沒有活路,最后還是只能換個地方賤賣身體! 神使的表情已經(jīng)并非兇惡,而是和地上發(fā)抖的貓妖一樣被某種深刻的恐懼侵蝕,四分五裂:你以為我年輕時沒像你一樣天真過?阿影,我曾經(jīng)也自以為是地想拯救很多人!結(jié)果呢?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現(xiàn)在的我,連靈魂都不完整! 你看到她在害怕我了嗎?我變成了怪物咕我已經(jīng)不是人類也不是妖怪、不是魔族什么都不是 她扔開了神杖,雙手顫抖著緊緊抓著靈魂容器赤裸的雙肩,阿影感到很痛,姑且還是人類時原裝至今的灰暗眼睛死死盯著造物精美的面容:阿影、阿影,我不是告訴過你,你不能離開我,你不可以背叛我我就只有你了啊只有你 此刻的心情,和十年前那次回到山間,卻發(fā)覺在哪里也找不到幼小乖巧的女孩,那種再次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逼得她要發(fā)狂的感受一模一樣。 只不過,那時候她一聲不吭闖進(jìn)村里,挨個抓著那些凡人的腦袋讀取記憶,最終還能找到那間偏僻隱蔽的土廟,暴怒地手刃了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歹徒,將她最后的希望、唯一的光明、最重要的杰作和孩子帶回來。 現(xiàn)在卻不能了。阿影因為自己的過錯沉溺性欲、嫖娼,難道她還要殺光整個妓院的姑娘,再把自己也碎尸萬段嗎? 那又有什么意義呢?她的光已經(jīng)暗淡了。 這個世界上唯一令她牽掛的、讓她偶爾還能感覺到自己像個人,有著愛和責(zé)任的對象也已經(jīng) 不對,只要開展那個計劃的話,也許那個人就可以回來。 歐陽沒錯,阿影不中用,阿影也會背叛我,阿影也會變得不干凈還是不行,這個世界的全部都在和我作對,既然已經(jīng)沒辦法寄希望于只會越來越腐爛的未來 那就只要讓失去的太陽回來,讓一切失去的遺憾重新實現(xiàn)! 神啊,神啊! 被世人尊稱作濟世神使的女人,早已墮落的不老不死的勇者大人,終于想起了曾經(jīng)糾纏過她很久的某個夢魘。 她的劍曾斬下那條遮天蔽日的巨大黑蛇的頭顱,而蛇在將死之際,卻仍只是吐著它的蛇信,嘶嘶地盯著她嘲笑。 你不會真的以為你贏了吧? 游戲還沒結(jié)束。記住今天吧,記?。『呛牵鹊轿磥?,他們?yōu)槟愀韫灥轮畷r,你就會懷念我了! 你殺不死我的。呵呵你本就是我的神使,你會在懷念我時,成為下一個我。 她過去從未將那條邪蛇的遺言當(dāng)真,但在噩夢中煎熬地度過了兩百余年,她終于如夢初醒。那位神明,或許的確比凡人清醒得多。 至少比她這個愚蠢的爛婊子聰明得多。 阿影卻看不懂歐陽夕此刻可怕的、瘋狂的眼神,mama的模樣竟讓她感到非常陌生,她緊緊攥住神使的衣襟,大喊:可是mama!求求你!不帶小美jiejie走的話,她會死的!她的唾液是苦的,她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