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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而她一抬頭,就看到顧來嘴角極為滿足的笑意掛著,忍不住又傾身過去,輕吻了一下他。顧來不肯讓她逃跑,摸在后背的那只手直接擒住她的脖子,直接往他唇上撞。兩舌相碰,強者勝,弱者敗,他畢竟還是資深玩家,在這種需要通過反復實踐積累經(jīng)驗的舌吻角逐中稍高一籌,轉(zhuǎn)眼間便將林染吻得是上氣不接下氣,直呼投降。還來調(diào)戲我不成?顧來舍不得重手拍她的臀部,就改成揉捏。林染嘟著嘴,不甘心地說:顧來,你明明很爽么,也不討厭呀。顧來嘴角一翹,佯裝嚴厲道:小小年紀,還會頂嘴。林染不服輸?shù)卣f:就你接吻次數(shù)多,欺負新手。顧來啪地將她翻身背朝自己,手穿透過腋下的曲線,完美地擠捏到她的乳尖。她的一聲下意識驚呼,轉(zhuǎn)瞬間被顧來另外一只手對陰蒂的彈奏給截獲。林染只感覺這次下體較前更發(fā)敏感,只是那么輕彈幾下,那xiaoxue就已經(jīng)流出潺潺溪水,蜿蜒至她的大腿根部了。顧來的分身剛才跟她接吻的時候又立了起來,過了兩年和尚般清心寡欲的日子,突來的泄欲,又讓他恢復到以前跟前前任第一次初嘗禁果時候的旺盛精力。男人啊,再怎么守身,終究會遇到一個破你戒的小妖女,或嫵媚,或清秀,或妖艷,或單純。而林染經(jīng)過晨起那場性事的熏陶,又是懂一些醫(yī)學常識的業(yè)內(nèi)人士,只要過了自己內(nèi)心守舊的那道坎,倒是對兩性關(guān)系并沒有他設(shè)想中的那么拘謹了。染染,你可以嗎?為了表示他不是那么猴急的禽獸,顧來還是很客氣地咨詢了一下女朋友的意見。林染敢說不可以嗎?你那根大兇器不是已經(jīng)嵌在xue口就等自己一聲令下嗎?林染白了白眼,將他的手拉上來泄憤地咬了一口。顧來就趁著那口咬,將自己的yinjing又擠了讓他極樂的世界。這次他采用的是側(cè)躺勢,不同于清晨那個最古老的傳教士姿勢,這個姿勢既可以讓她最大幅度地將胴體貼合到自己的胸前,又能讓自己的yinjing保持最深最順暢的角度抽插xiaoxue,最主要的是,他還可以騰出一只手去揉林染已經(jīng)腫脹的陰蒂,給予她最原始的兩重刺激。林染還以為晨起那次已經(jīng)算了超級刺激的rou體媾和了,沒想到顧來花樣有點多得讓她應(yīng)接不暇,她當前也只能順從地感受著從下腹部一股股沖上來的酸麻感,以及xiaoxue被充滿被空虛又被充滿又被空虛的雙重快感。唔……顧來……我好難受……我想尿尿……林染略顯沙啞的清清淺淺,下意識地向他求饒。他何嘗也不是在層層疊疊的快感中夾縫生存。她的xiaoxue沒有像早上那次這么緊繃,但是延伸度恰恰好,包容了他整整一條yinjing,因為頂?shù)奶锩媪?,他明顯感覺到宮頸處下方有個凹槽,可以容納他偏尿道口的那一點點guitou,往里面再擠擠,尿道口綿綿不斷的刺激讓他的頭皮發(fā)麻。他就想著往那邊侵入,一下一下的,全身舒爽得緊,揉搓陰蒂的手指都不知不覺略加了力度。林染整個人已然在欲海里面沉浮。她拼盡全力想保持自己的清醒,但是不行,顧來的yinjing一陣陣用力抵進自己zigong頸部,又是悶痛又是酸爽,前面的尿路還持續(xù)地被插入拔出的yinjing磨蹭著,再加上腫脹到從yinchun中鬧出頭的陰蒂仍在他手下蹂躪著彈壓著,她不行了,一瞬間停止了呻吟,只感受到下體三處的刺激迅速地疊加起來,一層高過一層,一直疊到天上去了。啊啊啊啊……啊……林染嬌吟一長聲,驀地就暈了過去。顧來只感覺到身下床單那一處一下子濕了一大片,yinjing被蠕動的xiaoxue緊緊地,緊緊地夾住,無法抗住那一陣嗜骨入髓的快感,他第三次射了出來。染染?染染?染染?顧來把林染翻了過來,拍了她潮紅非凡的臉,叫了她幾聲。緩了很久,她才悠悠轉(zhuǎn)醒,她仍沒從無法用言語表達的快感中清醒過來,看到顧來關(guān)切的眼神,就一把抱住了他,抽泣了起來。顧來這次知道,自己啊,把林染都玩成尿失禁了。阿彌陀佛。________阿彌陀佛。兩章rou終于熬出來了。下章走心劇情,神轉(zhuǎn)折的那種哦!第8夜林染蹲坐在馬桶上已經(jīng)半個小時了,她手上握著一根驗孕棒。對照一條紅杠,代表驗孕棒是有效的;對照一條紅杠,測試沒有紅杠,代表沒有懷孕;對照一條紅杠,測試一條紅杠,代表已經(jīng)懷孕。她反復把說明書研讀了三遍,確定自己沒有看岔意思。是的,十天前她回國了。在回國前的幾天,顧來白天帶著她或去清邁附近的海灘看日出日落,或去pai縣周圍的田野里吹蒲公英,而晚上的靜謐時間,都是留給二人游龍戲鳳般顛倒終生渡過的。最后一天她的飛機是午后。二人來了一次翻江倒海的晨起互利互助運動,接著到了泰邁寵物醫(yī)院看望一下小梨花。小梨花恢復得不錯,終究還是越小越耐得住打壓,肚子上的那條手術(shù)線早上已經(jīng)拆除,線旁開始長出一小撮一小撮絨毛。醫(yī)生說小梨花很乖,不像貓普遍喜歡去舔舐自己傷口,所以限制她頭部的伊麗莎白圈也暫時不用戴了,就等滿一周前復查機體狀態(tài)可以,帶回民宿那邊再慢慢等骨折修復完全。屆時她又可以跟一般的貓一樣,上跳下竄,瀟灑自由。林染聽著高興,就思忖著要不順道買了幾袋養(yǎng)護的貓糧以及貓砂貓窩還有若干貓咪玩具,并告訴醫(yī)生到時候是她身邊這位男生幫忙搬運貓籠等雜物回民宿。顧來寵溺地看著林染興奮地挑選著小梨花的貓窩,雖然林染因為毫無養(yǎng)寵經(jīng)驗一直在那幾個造型繁瑣不利于大病未愈的小梨花攀爬的貓架里猶豫來猶豫去,但是他也覺得這個姑娘真摯得可愛。顧來,你覺得哪個適合它?林染最后還是下不了決定,興奮的情緒稍微穩(wěn)了下來,這才想起她的男朋友可是養(yǎng)了十年貓的老手。顧來牽著她的手指著剛才她中意的幾個說:這個,太高了,健康的貓適合,但是小梨花勉強了些。這個,上面纏的是比較粗糙的麻繩,我怕小梨花的傷口被蹭得不舒服。要不你選那個吧,高度恰好,而且表面是短毛布料,雖然不大,但是足夠它活動了。林染點點頭,心想,顧來真溫柔,從來不依照自己的喜好限定別人。于是三下五除二,顧來幫她挑完了那些雜七雜八的養(yǎng)貓用具,又不顧她的反對直接把卡遞給了醫(yī)院前臺,然后又直接送她去了機場。來時林染一個人推著行李箱從飛機下來,穿過逆流的人群,穿過霓虹的廣告牌,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