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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希望,你既想從他那得到更多,又懼怕于被唾棄,薛定諤的情感堵住你的喉嚨,你動了動嘴,下唇蹭過他的指腹,沉默著與他對視。“人類真奇怪……哪怕是注視了你這么久,我依然不懂得你在想什么?!毙l的語速很慢,聲音很輕,像是蠱惑人的囈語,“說話呀,要我讀你的心,還是自己告訴我,你怎么了?”末日與天堂被他含在唇間,恐懼和奇異的興奮使你開始戰(zhàn)栗。他把你的緘默不語當作讀心的許可,皓白的手掌貼著你的嘴唇向上,虛虛擋在你的眼前,你睜著眼,從指縫間窺見他微微囁動的淺色薄唇,你頭暈?zāi)垦?,仿佛被車燈照住的鹿?/br>玄緇松了手,日光燈干燥蒼白,你不敢去看他的臉,低頭垂下眼皮盯著蛇尾,瓦片狀的灰褐色腹鱗平平整整地包裹著內(nèi)里的柔韌肌rou,你感到絕望,此刻你居然還在分心,你在思考他的性器和泄殖腔究竟在哪。你覺得自己完蛋了。“你想和我交配……”玄緇語氣略帶驚奇,他用食指挑起你的下顎,半強迫地使你再次抬起頭來,“你怎么會想和我交配?”這話問的,這樣一條漂亮的美人蛇,理所應(yīng)當是所有見過他的人的性幻想對象,怎么會有人不想和他交配呢……你發(fā)現(xiàn)他的態(tài)度不算抵觸,好奇也只是停留在“今早出門明明天氣晴朗為什么現(xiàn)在會下雨”這種無足輕重的程度,你心一橫,開口問道:“可以嗎?”“當然不可以?!毙l古怪地看了你一眼,眼神里還頗有責備之意,沒等你回過神來開始沮喪,他又補充道,“我還在懷孕。”你眼睛一亮:“那等你……”“到時再說吧。”他打斷你的話,上上下下審視你,簡直像在估價。你被他看得心里發(fā)毛,不由得一陣忐忑,期期艾艾地開口:“你想和我zuoai……交配嗎?”“我不知道。”玄緇說,“我對你太熟悉了,我了解你所有習慣,看過你每個樣子……”“可你還是不懂我在想什么,所以也不算太熟悉?!蹦阊杆僬f道。“對,”玄緇點點頭,“所以我不知道?!?/br>邏輯沒毛病。他松了手,你下巴那一點皮膚被蹭得冰涼,驟然被空氣接觸居然使你感到一陣燥熱,纏在你腰上的蛇尾也一圈圈松開了,腹鱗摩擦衣物發(fā)出簌簌聲響,他打了個呵欠:“我困了?!?/br>你趕緊從他身上站起來,腿間還殘存著蛇身的柔軟結(jié)實觸感。剛剛說了這么多話,再加上又用了讀心術(shù),玄緇看起來累得夠嗆,他蔫蔫地扶著腰側(cè)躺回沙發(fā)里,別說把尾巴挪上來了,他甚至懶得在地上把它盤成一個規(guī)整的形狀,就那么長長一條歪歪斜斜地擺在地面上,簡直就是巨型路障——這就是他化成了半人形,卻依然堅持要睡在沙發(fā)上的原因,客廳足夠?qū)挸?,他不需要把尾巴蜷起來?/br>玄緇再也沒提起過這個話題,就好像根本沒有過這回事一樣,或許這在他看來的確稀松平常,他活了那么久,有無數(shù)人前仆后繼想與他共度春宵,他只是沒有想到,他的家主,他長久以來守護的女孩,居然也會成為其中一個。想來讓他疑惑的不是zuoai這個行為,而是行為的發(fā)出者,你。無論如何,既然他沒有表現(xiàn)出異樣,你也只能故作無事發(fā)生。只是時間一天天過去,你的欲望和他的肚子一起膨脹。這天你回來得比平時晚,家神正側(cè)身蜷臥在沙發(fā)上,如墨的長發(fā)在他光潔如玉的脊背上潑灑開來,他閉著眼,艷眉緊鎖,仿佛在夢中也有化不開的心事。你不想吵醒他,放輕腳步慢慢走去,在他面前坐下了。你看見玄緇的手搭在自己隆起的腹部,如玉的皮膚被撐出了些透明的質(zhì)感,你幾乎要覺得自己能直接窺見內(nèi)里的蛇卵。曲線在他凸出的胯骨處驟然收緊,你打量著他的腰身,思索起了這個你思索過無數(shù)遍的問題——盆骨這么窄,生產(chǎn)的時候一定會很辛苦吧?但這也沒辦法,都拿水蛇腰來形容細腰,可見蛇的腰生來就細,那么他也不例外。瘦窄的胯骨處連接著一條極長的黑色蟒尾,懶懶散散地垂下沙發(fā),在地板上不太規(guī)矩地盤成一團,尾巴尖耷拉著,鱗片反著幽幽的金屬光澤。他動了動眼皮,半睜開眼瞟了瞟你,密密的眼睫里不自覺地透出一道媚光,唉,隨著產(chǎn)期將至,這家伙的氣質(zhì)是越來越妖孽了,簡直和你心目中威嚴的家神扯不上半點關(guān)系。你還沒有說話,他就已經(jīng)再次閉上了眼睛,只有氣無力地搖了搖尾巴尖,算是打了個招呼。“今天感覺怎么樣?”你開口問道。你在心里算了算日子,應(yīng)該就是這幾天了。你思量著要不要請假在家陪他。家神還是沒睜開眼睛,迷迷糊糊地說道:“你摸摸……”得到了允許,你伸出手來貼上他的腹部,皮膚像月光凝膠一樣微涼光滑,膩膩地吸著你的手掌,幾縷黑發(fā)垂到他的胸前,發(fā)尾搔過乳尖,不知道……不知道他會不會產(chǎn)奶?你心神一晃,差點忘了該做正事。你緩緩移動手掌,能摸到一顆顆的圓潤凸起,大概是鵝卵石般大小,按一按,還會稍微移動一下。好像比昨天又多了些。你的視線不由得飄向他的下半身,神都是雌雄同體的,也就是既有性器又有生殖腔,你想象著那道窄縫在鱗片間展開,逐漸勃起的yinjing翻出體外,你感到期待。不知道卵排出時會不會壓過他的敏感點,到時候他會因為興奮而伸出性器嗎?你更加惡劣地猜測著,完全不因為自己的不敬想法感到不安,撫摸他腹部的手越發(fā)輕柔,規(guī)律地打著圈,慢慢擴大撫摸的范圍。玄緇像被擼舒服了的貓一樣在沙發(fā)上弓起脊背,圓鼓鼓的肚子因此大面積蹭過你的手,尾巴尖繞過來勾著你的腳踝,有意無意地上下摩擦著。他睜開眼睛,擴張的圓形瞳孔里一片水光瀲滟,迷迷蒙蒙,仿佛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人類……好暖和?!彼瓦B聲音都像被奶白色霧氣所充斥,潮潤低啞,蛇尾更多地卷住你的小腿,一圈圈往上纏去,你感覺到肌rou在蛇鱗下的起伏收縮,爬行動物的寒涼身體慢慢覆蓋了你的雙腿,他的手按上你的手背,慢慢向上摸去,他的掌心干燥冰涼,像上好的玉雕,你大腦空白,順著那逐漸往上的手,向著他彎下腰去。他的呼吸很輕,一片草葉般輕飄飄地拂過你的面頰,他眼神空茫,蛇尾力度一點點加大,你已經(jīng)無法站穩(wěn)了,所有體重都落在他的下肢,靠那條長尾支撐著,你被拉得逐漸降低,雙腿越分越開,被完全撐開,平滑無棱的鱗片一片片擦過腿間,你想要扭動,被箍得更緊了。“不要動?!毙l微微皺眉,他的視線還沒有聚焦,你估計他都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在做什么。瘋了,明明被限制行動的人是你,可你卻覺得是自己在乘人之危。干涼的手掌流連于你的手臂,鉆進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