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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布限制一線城市獸人常住人口的議案就此作廢。可這不夠,在獸人獲得完全平等前,你不會停下腳步,他們也不會。兩年后,獸人與人必須同工同酬的法令出臺,這是漫漫長路的第一步,也是至關(guān)重要的一步。市政府廣場前的雕像沒有再重建,就這么維持著廢墟的狀態(tài),政府試著去重建過,被憤怒的人群沖散了施工隊伍,屢次之后只好作罷。他們要紀(jì)念萊斯利,以廢墟紀(jì)念新生。那一天,無數(shù)的人民涌向廣場,花瓣灑滿殘垣,彩帶掛在熏黑的石塊,獸人與人擁抱歡笑,你一步步走向雕像,人群自發(fā)裂開一條道路,盡頭是英雄血rou涂抹過的領(lǐng)地,是你的戀人殞命之處。你摸了摸克里斯雕像僅存的腳背,它被落石砸得坑坑洼洼。“我才不原諒你?!蹦爿p聲說,水滴從你眼角滾落,在大理石上洇開深色的水痕。盛夏的風(fēng)呼嘯過人群,石子簌簌滾過地面,吹得你衣角獵獵作響。兩年來,第一次,你失聲痛哭。【Badending2世界蘇醒】六【狗型獸人】野犬橫行6<睡前游樂園(咦她居然)|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六【狗型獸人】野犬橫行6B.打開電視你伸手去拿遙控器,萊斯利不讓,先一步從屁股底下摸出它拋到茶幾上,你瞪他一眼,抬手想推開他,這家伙猛地?fù)Ьo你的腰,下巴擱在你肩膀上,尾巴搖啊搖:“破新聞而已,別看了吧!”“不行!這個聽起來很重要!”你用力攥了他的尾巴,扯得他嗷一聲大叫,卻還是抱著你不撒手,你被他勒得差點(diǎn)喘不上氣來,伸手狠狠擰了一把他腰際的軟rou,趁他扭腰時弓身拿起遙控器,又把電視打開了。男主播的聲音再次在客廳響起,萊斯利被你推得坐到一旁,他看看電視,又看看你,抿著嘴不再說話了。你盯著屏幕里主持人開開合合的嘴,不由得伸手過去握緊萊斯利。他只是任由你抓緊他的手掌,手指動了動,像脫了力似的,沒有回握你。“……該議案的初審結(jié)果將在十五個工作日后公布,請各位市民持續(xù)關(guān)注。”男主持笑著說道,接著念起下一條新聞。你轉(zhuǎn)頭向他,勉強(qiáng)笑笑:“不會通過的?!?/br>萊斯利也笑,他捻著你的發(fā)梢,視線落在那一綹頭發(fā)上:“嗯?!?/br>“如果通過了,我們就結(jié)婚。”你說,五指插進(jìn)他的指縫,牢牢扣緊,他的手指輕輕彎曲了一下,指腹觸碰你的手背,僅此而已了。你又說:“我把房產(chǎn)證上加上你的名字,你就可以留下來了。會沒事的?!?/br>萊斯利盯著你,忽然輕輕笑了,那笑容并非出于未來得到保證的喜悅,反而透露著悲憫的意味,他開口:“現(xiàn)在留下來了,以后呢?現(xiàn)在要求獸人買房才能定居,如果以后要求兩套呢?三套呢?”你無法說出那你就去買兩套買三套這樣的話。“如果再以后,只要是獸人就不能留在一線城市呢?”他收斂了笑容,褐色眼眸沉沉,壓抑著無處言說的怒氣與委屈,“退一步,以后就會被要求兩步,三步,一萬步……這條議案絕對不能被通過。”你和他對視,你看見決心和斗志,如同燒得通紅的鐵水,燙得他額角青筋突突直跳,他咬著牙,不顧一切的決絕幾乎要蒸汽般燒融他的五官沖出他的皮膚,你忽然明白了一切。“那個紙團(tuán)……那是你的計劃,對不對?”你聲音干澀,像曬到脫水的魚鱗,泛著將死的慘光。萊斯利沒有說話,他逃避般移開視線。這就是答案。“你不能去?!蹦阏f,你扳過他的臉,強(qiáng)行和他對視,“你這是犯罪?!?/br>“我知道,可我沒有辦法,你懂嗎?我沒有別的辦法了。”萊斯利皺起眉來,他被犯罪一詞刺傷了,你為自己的口不擇言感到后悔,但如果這能阻止他……萊斯利拉下你的手,繼續(xù)說道:“這是唯一的辦法了,我不會傷害任何人的,凌晨三點(diǎn)的政府廣場沒有人,連巡邏隊都沒有!我……”“你再說一遍。”你打斷了他。“這是唯一的……”“下一句。”萊斯利不明所以地看著你,遲疑著開口:“我不會傷害任何人的……?”你用盡全力,狠狠地抽了他一耳光。萊斯利被你扇得歪過頭去,他錯愕地睜大雙眼,愣愣的,抬起手來碰了碰臉頰,仿佛還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你下手很重,他的側(cè)臉逐漸紅了起來,怒氣也隨之燒紅,他用尖牙用力咬咬自己的下唇,像受了委屈的幼崽,想報復(fù)也找不到對象,只好沖自己撒氣。你并不感到抱歉。“你不會傷害任何人?”你一字一句地質(zhì)問他,冷靜點(diǎn),你告誡自己,聲音卻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你瞪著他,咬著牙,努力不讓眼淚掉下來,“任何人?那我呢?”萊斯利張了張嘴,所有的怒氣都憑空消失了,他放下捂著臉的手,試圖觸碰你顫抖的肩膀,你啪一聲拍了他的手背,像觸電一樣,他拘謹(jǐn)?shù)匕咽挚s了回去。“對不起。”他訥訥地說。你沒有理他,自顧自吸了吸鼻子,你用力眨眼,覺得眼前有點(diǎn)模糊。他往你跟前挪近了一點(diǎn)兒,小心翼翼地握住你的手指,你用力抽手,他更用力地握住了:“對不起。”“滾?!蹦銢]好氣地對他說,嗓音有點(diǎn)啞。萊斯利的手順著你的手臂向上,繞過肩頭,把你攬進(jìn)了懷里,他像往日一樣把臉埋進(jìn)你的肩窩,聲音的震動直傳進(jìn)皮膚:“對不起?!?/br>“可你還是要去?!蹦阏f。萊斯利輕柔地梳理你的頭發(fā),一下又一下,手指穿梭于你的發(fā)間,他嗯了一聲,語氣很溫柔。“必須是你嗎?”你問。“我不知道,”他扯扯嘴角,“可是沒有人去,那我就去?!?/br>“我本來不想告訴你的……”他說,“我不該來你這兒的,是我太貪心了,我還……”他怎么可以說自己貪心?他貪什么心了?你從沒見過比他更容易滿足的人,一根排骨能讓他哼起歌來,摸摸他的頭發(fā)他就會笑得心滿意足,如果你吻他,你會從他眼里看見初夏的風(fēng),搖搖晃晃,醉酒般撞過街頭巷尾。他怎么可以說自己貪心?你簡直想給他一拳。你的確這樣做了。你用了多少力氣你心里有數(shù),所以你敢肯定這根本不痛,可萊斯利慘叫得九曲十八彎,像在唱山歌。你沒繃住,笑了起來。可沒一會兒,現(xiàn)實(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