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甸甸擴張開腔道,精瘦的腰聳動著,你的手往下,撫摸過他汗津津的背部,腰窩的凹陷被你的指尖描畫,隨著挺腰的動作忽深忽淺,像一泓即將溢出清水的泉眼。世間的一切都被撞得支離分解,一滴汗珠滑過他的眼睫,他眨眨眼,生理性淚水染紅下拉的眼尾,出奇地艷麗。垂下的五指揉皺了沙發(fā)軟布,鬃毛蓬起又被汗液浸得濕涔涔塌下,獸類的低喘沉悶如埋在云層里的滾雷,炸得軟嫩腔道都跟著縮緊。你自覺焦渴如荒漠旅人,口中吐出的呻吟卻潮潤,滿漲著情欲的濕氣,只等他來擰上一把,滴滴答答淌出yin液來。你們翻滾在一起,窗紗飄動,依稀還能聽見樓下小孩的尖叫歡笑,噠噠噠的腳步聲一串拍過地面,家長的笑罵和風聲混作一團,輕飄飄穿巷而過。你們次日發(fā)出的聲明果然使得獸人平權運動元氣大傷,不少粉絲憤而轉黑,認為萊斯利和你不過是想要撈錢的騙子,現(xiàn)在賺夠了錢,自然也就不再管獸人死活。烏鴉真是個聰明又冷漠的家伙,他不僅沒有試圖幫你們說話,反而找水軍刷起沒有萊斯利夫婦我們也能行的話題,引導這幫無處宣泄憤怒的家伙化怒火為干勁,讓他們認為平權運動推進得越成功,你們就越難堪。烏鴉打電話來向你道歉:“我為我消費你們余熱的行為感到非常抱歉……但是,相信我,這個時代和以往不同了,人民都是健忘的,他們很快就會忘記這一切的?!?/br>行吧。反正你也不太在乎這個,而且烏鴉還送來了出國旅游的機票和簽證,你大概看了兩眼,他給你們規(guī)劃了半年的旅游行程。半年時間,足夠讓人民群眾冷靜下來了。萊斯利和你第二天就出發(fā)了,你估計海關的檢察官也是你們的粉絲,否則也不會看到你的證件就對你擺出這么張冷臉來了。但她也并沒有為難你們,只是在最后,硬邦邦地對萊斯利說道:“你以為平權運動離開你就不行了嗎?我告訴你,我們會做得更好的!”萊斯利一愣,笑了:“這正是我期待的?!?/br>檢察官張了張嘴,重重地哼了一聲,沒再說話了。出國一周后,你才發(fā)現(xiàn),烏鴉給你們的行程里居然有不少是在其他國家參與平權游行的,他解釋道,雖然你們不主動說起,但參加的游行多了,總會有人在國外認出你們,等粉絲們平靜下來,自然就會明白你們沒有背叛平權組織,到你們回國的時候,就能真正過上后顧無憂的生活了。他比你們想的周道多了。你為萊斯利有這樣的朋友感到發(fā)自內心的高興。你和萊斯利手牽著手,跟隨熙熙攘攘的人群往前走去,萊斯利湊到你旁邊,小聲告訴你他覺得這國的語言很像含著痰說話,你沒忍住笑了出來,旁邊的紅發(fā)姑娘注意到了,雖然不明白你在笑什么,卻也高高興興地揮著人工尾巴跟你一起笑。晴空藍得像一整塊切下的海面,來不及飛走的鴿子被彩粉噴得咕咕直叫,他握緊你的手,笑容如風,嘩啦啦卷走一地落葉,留滿樹蔥郁,綠意蓬勃。你的心中充滿希望。【Happyending野犬】七【卡車輪胎】飛<睡前游樂園(咦她居然)|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七【卡車輪胎】飛距離萊文家三公里的荒田深處,有一個卡車輪胎,看得出來,它的前任主人經濟狀況令人擔憂,不然也不會把它使用到花紋全部磨損殆盡才依依不舍地把它換下來丟進荒野里,萊文繞著它走了一圈,在幾道茍延殘喘的紋路里看見了彎曲生銹的鐵釘,他費了好大力氣才拔出來。萊文不是一個強壯的男子漢,恰恰相反,他身材瘦小單薄,過大的黑框眼鏡壓在并不高挺的鼻梁上,很好地起到了保護他那時刻膽怯到有些驚恐的眼神的作用。萊文也不知道自己在驚恐些什么,路人的目光,上司的厲問,妻子的責備,甚至寶貝女兒的期待目光都令他不適……他像過度敏感的嚙齒動物,任何一點點細微顫動都讓他發(fā)自內心地想要逃跑。他站在荒地里,枯黃的野草茂茂搔動他的腳踝,白棉布襪子阻隔了草葉鋒利的邊緣,使他只覺得有些癢,他嗅到草籽脫落后在風中飄浮時,被太陽蒸出的苦綠氣息,那是夏日的最后一點痕跡。夏日,啊,萊文不喜歡夏天。他曾是個病弱的小男孩,孩子們在酷暑下的奔跑嬉戲他只趴在窗臺上遠遠地體驗過,父母總是警告他不要亂跑,中暑會給他帶來大麻煩的——“你和他們不一樣,我的孩子。”母親憐愛地親吻他長滿雀斑的蒼白臉頰,那種眼神使他覺得自己脆弱柔軟,但他又不愿意承認這一點,聰明的小萊文找到了一個折中的好辦法,他告訴自己他和那些沾滿臭汗的鄉(xiāng)下野孩子們不同,他矜貴,斯文,那些揮著樹枝追來打去的破游戲一點兒也不有趣,還是待在房間里玩拼圖比較適合他。可他偶爾會想要蕩秋千。從他的房間看過去,不遠處的公園里有一個簡陋的秋千,幾道鐵鏈繞過輪胎,結結實實地把它和鐵架子綁在一起,孩子們排著隊,像鴿子一樣在空中飛舞。他們的笑聲也太快活了,連帶著萊文窗臺前的小花都被嚇得抖動起來。但一直到他的童年結束,他也沒能坐在那個大輪胎上飛向空中哪怕一次。他用腳尖踢了踢眼前的卡車輪胎,橡膠制品的外圍紋絲不動,最內圈的軟皮倒顫了顫,萊文想象著坐在上面的感覺,又有點擔心弄臟褲子,家里負責洗衣服的是妻子,他不覺得妻子會對弄臟的褲子不置一詞。他的腦海中已經響起了妻子尖銳的嗓門,簡直像是消防車的汽笛,硬邦邦的,震得他腦殼生疼。萊文低頭看了看手表,不早了,他每日的獨處時間已經用完了,在晚餐時間遲到會再次觸發(fā)消防車的警笛的。此后的幾天,萊文都在回想那個卡車輪胎。他仿佛再次回到了童年,禁錮感和包裹著自卑的虛假尊嚴一層層纏繞他的心臟,他喘不過氣來,他甚至對自己的父母產生了某種恨意——為什么他們把他生得那么病弱?他只是想蕩秋千而已!萊文第十八次來到了這片田野,草枯盡了,寒鴉的叫聲嘶啞悲愴,撲騰著翅膀搖搖晃晃地停在樹上,黑眼睛眨也不眨地窺視著他。萊文不打算理會它,他今天有更重要的事要干。他從公文包里掏出報紙,他小心翼翼,確認妻子不再需要它,更不會注意到它后,才在妻子上廁所時飛快地伸手把它揉作一團塞進包里,他像第一次從便利店里偷了一千美金的小偷,冷汗涔涔浸透他的手心,心臟蹦得